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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心似双丝网3 这种流言怎么自己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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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心似双丝网3 这种流言怎么自己都认了……
    见到许覆完好无损出现的时候, 何晏晏还楞了下。
    不是说摔伤腿了吗,这看起来不是挺正常?
    但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很快移回目光,故作威严地轻咳了一声, 居高临下问他什么事。
    许覆朝着她一拜, 等到擡起头,脸上的表情堪称是视死如归:“臣要弹劾。”
    这个不算意外, 她早就预料, 不动神色喝了一杯茶。
    能弹劾太傅什么, 说他权倾朝野, 还是目中无人?
    没关系,这些她都可以……
    念头未落下,许覆闭上眼睛,朝着她跪拜下去, 狠狠叩了叩头, 方才接了上去。
    “臣要弹劾……弹劾馀丞相和陛下。”
    他声音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但是却十分坚定。
    何晏晏本来还在喝茶, 听到这一句, 她手微微一顿,脑子里的思绪像是被一阵风吹散, 好半天都没整理出来。
    他说弹劾什么……弹劾馀星回和谁?
    “馀丞相身为陛下太傅, 是陛下师长, 应当庄重自持, 然未尽师长本分, 此为失职,况身为陛下师长,却罔顾人伦, 陷陛下于不仁不义,此为失德,作为……”
    这一条条,一框框下来砸得她眼冒金星,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突突地开始乱转。
    许覆一句句像是连珠炮一样下来,炸得周围一片寂静,面面相觑,连大气都不敢出。
    什么失德失职,什么罔顾人伦?
    何晏晏擡了擡手,想要许覆停下来让她清一清脑子,但是见她阻止,许覆反倒更加劲了,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还重重一叩头,竟然有几分当场死谏的味道。
    听到那“咚”的一下,听得她心都一沈,本能觉得不太对,直到眼前一花,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太傅挡在她面前,同时一手拎起许覆,把他往前一丢,冷冷开口:“想要当庭死谏,青史留名?许大人这名拿得倒轻巧。”
    何晏晏这才发现,若不是馀星回及时那一丢,许覆这一撞,差点就要撞到她房间柱子上,差点还真要表演一个血谏君王了。
    被轻轻巧巧戳破念头,许覆有些脸热,本能想反驳,但是等到晕头转向擡起头。
    看了看面前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馀丞相,再看了看一旁的皇帝陛下,最后看见另外一头放下的帘子,他浑身一震,瞬间明白了什么。
    何晏晏就看见他用残存的理智指着馀星回,瞬间勃然大怒:“馀星回,你枉读圣贤书,宁作奸佞弄臣!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他仰天长啸,捶胸顿足,一副“我们大燕真的要完蛋”的表情,“我大燕亡矣!大燕亡矣啊!”
    奸佞……弄臣?
    感谢太傅的教导,何晏晏没有把这词单纯理解成许覆再说太傅权倾朝野一手遮天。
    如此一来嘛,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最近几日种种难以理解的情况,在此刻终于得到了解释。
    馀星回背对着她站着,他的背脊挺直,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能看到他微红的耳廓。
    但与之一起,还有他沈稳的嗓音:“许大人既要面劾馀某,不知准备列了多少罪状,如今只是情绪激昂,风闻奏事,实在有失体统。”
    其实言官是可以风闻奏事的,只是何晏晏近来有意引导,让他们弹劾之前好歹讲点事实,不过这个事情尚未完全实施推行。
    平日里他与她说话时候大多柔和一些,但只是此刻听来,上头更多了一些威压。
    “有失体统?哪比得上馀大人有失体统!”但是许覆似乎不怕,还愤怒指着面前的帘子,但很快又意识到什么,别开了脸,似乎不忍直视,“眼见为实,馀星回,你既然真的罔顾人伦,做出此等卑劣之事,你如何对得起云将军,如何对得起老丞相!”
    馀星回还没有回答,但何晏晏听着眼前许覆的叫骂,她感觉到自己脑袋隆隆作响,不能这么下去了,她必须站出来维护太傅的名誉。
    然后刚刚想开口,她忽然卡壳了一下。
    不对,现在自己说什么都像是在替太傅说话,不管她说得多么有理有据,但是按照许覆眼下的精神状态,岂不是更让他觉得坐实了想法?
    她得换一个办法……
    换一个……
    她目光不仅放在了许覆身上,他应该有三十多岁,年纪不算大,样子嘛……样子也还行。
    她一拍桌子,脑海里忽然长出了一个想法。
    在这一片剑拔弩张中显得尤为清晰:“许大人……”
    突然被点到了名字,许覆有些下意识地向她方向转去。
    何晏晏就托着下巴,忽然一笑,来了一个急刹车般的大转折:“……长得不错。”
    许覆:?
    在一瞬间的茫然之后,许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大惊失色,脸色涨红,刚刚想开口,何晏晏却不给了他说话机会,直接一挥手:“来人,帮朕把许大人绑到床上去!”
    听到她这个命令,边上的人还没有过来,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没听到吗?”何晏晏指着面前脸色涨红不已的许覆,微微一笑,清晰地下达了指令,“朕说,把他给朕绑到床……算了。”
    她不喜欢别人动她的床,想了想,她又改变了说辞,直接朝着另外一张桌案一指:“把他给朕绑上去!”
    此刻众人终于缓过神来,纷纷上前把许覆按住,还“贴心”地塞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咬舌自尽,不多时,许覆就被五花大绑地丢到了另一张桌案上。
    他嘴上被堵住,声音完全发不出来,身体更是绑在那里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双眼睛惊恐看着周围。
    何晏晏没有让人退下去,此刻周围内官侍女都在,所有人都垂头敛目,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唔——唔——”许覆奋力挣扎中,何晏晏走到他面前站定。
    她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的人,观察了片刻,突然笑了一声:“你看,你是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听到这句,许覆微微楞了下,挣扎似乎都停了下来。
    何晏晏目光把他从头扫到尾。
    “你看,刚刚你说得大义凛然,但是朕要做点什么,你什么也反抗不了是吗。”
    毕竟这是朝臣,陛下如此太没有体统,少不得会被谏官狠狠上表,馀星回本想劝几句,但是听到这里,他心中莫名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画面,不禁让他有些恍神。
    于是这一恍神里,陛下已经拉不住了。
    “强权本来就是压迫,朕想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太傅真做了什么,那也是朕的错。”
    “你骂太傅有什么用,最多,”她目光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片刻,最后方才把目光移回到他脸上,微微一笑,“朕换一个人就是。”
    “许大人是个好官,但是还需要更加大胆一些。”
    许覆不挣扎了,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覆杂。
    何晏晏不再多说,挥了挥袖子,让人把许覆擡了下去。
    内官掩上了门,房间里再次重新只剩下她和馀星回。
    解决了许覆,她揉了揉脑壳,刚刚想给自己再倒一杯茶,但是提起来的时候,发现茶壶已经空了。
    不过这茶也不是非喝不可,她正想把茶放在手边,一转头,却看见馀星回在旁边给她泡新的了。
    她沈默了片刻,双手叠在桌上。
    看着馀星回挽着袖子给她泡茶,目光低垂,升起的茶烟氤氲上他的眉眼,何晏晏忽然想到,自己如今这姿势就像等着老师发零食的小朋友。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恍神,等到再回过神的时候,馀星回已经沏好了茶。
    “陛下是想提点他?”馀星回给他沏了一杯茶送过去,“您并不是想处置他。”
    何晏晏寻常喝茶总是一口闷,但是如今面对太傅大人亲手送上来茶,她莫名不好意思当着他面一口闷了,开始一点点慢慢啄着。
    听他声音平稳的说起许覆,她反倒比他更不自在。
    “啊?”了一声以后,又很快垂下脑袋:“嗯,胆子挺大,反倒其他地方应该挺有用。”
    馀星回笑了笑:“是,臣明白了。”
    说完了这一句,他没再出声,但是何晏晏却更加不自在起来,在馀星回再给她续上一杯茶以后,她终究有些按捺不住,主动开口。
    “对不起。”
    馀星回一楞,似乎有些不解:“陛下何出此言?”
    “我之前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那么多麻烦,”她手指抵着茶盏,在桌案上来来回回推着,声音有些不自在地接了上去,“……怪不好意思的。”
    沈默了片刻,馀星回反倒是笑了笑。
    很轻的笑,但是却恰如春风拂过,倒是缓解她心中那份尴尬和不安:“是臣不对,”他声音清和温柔,似乎有意在安抚她,“先前有所察觉,担心陛下声名……”
    “……我哪来什么声名。”
    她小声地接上了大实话。
    声音很轻,但馀星回还是听到了,擡起头,就看到了他略有错愕的表情。
    何晏晏又默默低下了头,若无其事开始推杯子玩。
    片刻,她再听见馀星回笑了一声,倒是缓解了这份奇异的尴尬。
    但是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何晏晏也想到一件事,顺势而为,正好拿开铺垫:“对了,说起来,之前他们都叫我选妃是吧。”
    听得她提起此事,馀星回倒茶的手微微僵了僵,连唇角的笑意都收拢了几分,过了一会,才重新微微扬了扬唇角,笑得有些莫名的僵硬。
    “是。”
    “那可能就麻烦了。”理所当然地接了上去,“毕竟我已经做不到了。”
    随着话音落下,“啪”地一下,那杯递到一半的茶盏从他手中脱落,砸在桌案上,茶水漫开,将桌案晕染开一片深色。
    何晏晏被他这反应吓了一大跳。
    她本来想着,告知馀星回身份,得要循环渐进,否则他真担心太傅大人一时接受不了。
    所以觉得自己这说法十分合理,就算以后说起来,那也是很合理。
    毕竟本来就没那功能,这不就是做不到了吗。
    但是想不到的是,馀星回这反应居然会这样大。
    过去他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现在居然连茶杯都拿不稳了。
    难道这剂量下太猛了,太傅一时间难以接受?
    馀星回本来一直带着笑意,但是听到这句,面上的笑意都停滞了几分,好一会才重新恢覆笑容。
    见他恢覆正常了,何晏晏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又接了上去:“所以我想着,毕竟我真的不行,也就没在选秀的必要了,这件事就算了,不如……”
    “……陛下,”她还没说完,馀星回忽然出声打断她,脸色有些覆杂,“您确认要和臣讨论这些?”
    何晏晏:“……”
    她有些脸热,但转念一想,就现在她这个“身份”,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像是在说服自己,又继续在雷池边缘蹦跶:“这不顺口说下嘛,以后您也不必让我选秀,毕竟……”
    “……臣明白了。”
    估计是害怕她又说出什么惊天之语,馀星回连忙出口打断。
    何晏晏没吭声了。
    顿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方才恢覆平静,她忽然便听得他声音莫名有种难言的晦涩:“……那您与苏贵妃?”
    何晏晏拍着胸脯诚恳表达:“我们是纯真的革命友谊。”
    馀星回:“……”
    顿了顿,他反问:“革命?”
    这会革命这词实在太过超前,太傅难以理解也理所应当,她想了想,又解释:“嗯,反正,意思就是我们是纯真的战友情谊。”
    馀星回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不过看着表情莫名柔和许多。
    何晏晏心里却有些嘀咕,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起月照,莫非时至今日,还是担心她会和上辈子一样沈溺美色?
    不过出了这种事情,也不太好继续拉着太傅陪着吃午饭,否则也不知道会传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等到馀星回离开,她才找来内官,严肃开口:“为什么这件事没有人告诉朕?”
    陛下最近脾气好,极好有这样严肃的时候,猛然一听到,内官只觉得后背一凉,膝盖已经不受控制跪去:“陛下息怒,老奴着实不知啊!”
    见着内官如此恐惧,何晏晏怪不好意思的,想想也是,他们也和她一样处于深宫,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咸鱼,怎么会直接知道外头的事?
    她摆了摆手,正想让内官起来,然而却又听得内官哭丧着脸接了上去:“除了最近这位许大人,谁人有胆子议论馀相,我们确实不知啊!”
    何晏晏揉了揉脑袋。
    起初并没有察觉到内官这话不对,直到他哭哭啼啼又补充了上去:“如果我们知道,一定告诉馀相,怎么让馀相受如此委屈……”
    只是后面这话听过来,好像越来越不对味了。
    何晏晏这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明明是……”
    重点是不知道许覆会过来贴脸开大吗,这明明是……明明是……
    内官没听明白,小心翼翼地继续询问她的意思:“您的意思是……”
    重点明明……
    但是这个东西,何晏晏光用脑子都想想都有些想不下去了,更别是用说的,她只能憋了回去,不再多说,让人退下。
    不行,她得好好冷静一下。
    内官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忽生感叹。
    有了馀相以后,陛下果然脾气好多了啊,这不,被气红了脸都没有迁怒旁人。
    ***
    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后面再见到馀星回,何晏晏总有股说不出的不自在,那个事情就更加说不出口。
    总觉得只要说了,好像真的要做一些事情,把太傅清名给搞没了。
    于是后面上课,似乎就更加沈默了不少。
    虽然这沈默更多的只是她自己上课不捣乱了,或许如此一来太傅还觉得轻松不少吧。
    今日馀星回照例带着她念奏折,气氛沈默安静得有些诡异,何晏晏正襟危坐,神游天外听着。
    忽然,外头传来声音,是殷松萝过来找她。
    馀星回也停下声音,询问她意思。
    何晏晏当然是要见了。
    最近单独面对馀星回,她总是止不住想到那些流言,就十分不自在,眼下见殷松萝来了,迫不及待地挤进来,试图可以化解下气氛。
    刚刚打开门,就听见前面传来惊喜的一声“哇塞”,一个绿色的影子就冲了过来。
    殷松萝小朋友穿着一身新做的轻薄夏装,眼睛发亮看着他们,然后堪称兴奋开口:“我做好了吃……呜呜呜!”
    没能说下去,因为被后面冲上来的给捂上嘴了。
    捂完了,她似乎还有些害怕,犹疑且恐惧地谨慎行礼,完全不顾底下殷松萝挣扎。
    何晏晏认得她,那是殷松萝家里带来的侍女,应该是自小养着的,颇有主见,一开始还帮着提防暴君。
    此刻看着她突然被捂上嘴,何晏晏有些莫名其妙。
    茵茵关系已经很好了,想说什么都可以,本应该不会有此顾虑,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眼下不便,公主还是晚些来吧,”试图转移殷松萝的注意力,“现在恐怕有些不便。”
    “哪里不便?”小朋友才不听这些,立刻就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食盒,兴冲冲地在他们面前:“这是给陛下和太傅做哒,喜欢你们喜欢。”
    :“……”
    她疲惫且无力地抚着额头。
    何晏晏疑惑了,难道小朋友做了什么黑暗料理?
    没关系,就算黑暗料理,她……她也可以勉强吃一口的。
    想到这里,她做好准备打开了食盒,但是看到里头东西那一刹那,不禁楞住了
    放在食盒里的是一双荷花模样糕点,做成并蒂的款式。
    看起来很好看,也不像黑暗料理啊。
    在惊恐的视线里,她笑盈盈把食盒推了过去,一脸期待:“送给你们!祝福你们!快来一起吃!”
    何晏晏:?
    她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又看了看跃跃欲试期待的殷松萝,还有身边神色莫辨的馀星回。
    不过是送了个茶点怎么个个表情这么丰富。
    她疑惑接了过去,在殷松萝疯狂眨眼里,略微歪了歪头:“…谢谢?”
    殷松萝小朋友疯狂点头,一副想要她当场试吃的表情。
    在这奇怪的期待里,何晏晏又疑惑地丶试探性分了一个给太傅。
    馀星回:“……”
    殷松萝眼睛发亮,笑得莫名像是期待什么。然而一旁的眼见确实拉不住了,扶着额,莫名露出“完了”,“全完了”的表情。
    何晏晏疑惑了,难道是殷松萝做得很难吃,没关系,难吃她也会给面子吃完的。
    于是就在这一种怪异的视线里,她轻轻咬了咬一口。
    甜而不腻,好吃的啊。
    一旁馀星回没有吃,糕点就放在他旁边,他没有拿起来,脸上的表情明明灭灭,十分覆杂。
    “放心吧,好吃!”何晏晏拍着胸脯,顺便把另外一半给他再退了过去,“太傅也尝尝。”
    心如死灰。
    馀星回神色依然模辩。
    唯有殷松萝满眼亮晶晶地盯着他们,疯狂点头:“是呀是呀。”
    半晌,馀星回像是才缓过神,他恭敬接下,在小朋友期待盯着的视线里,轻轻咬了一口。
    片刻,他微微弯了弯嘴角,给了小朋友满满情绪价值:“很好吃,多谢公主。”
    其实何晏晏看得出他这评价并未带多少情绪,笑容也仅仅是一个得体的礼貌微笑,但是小朋友看不出来,此刻已经很满意了。
    送完这个,她就带着走了。
    她在前面蹦蹦跳跳走着,跟在后面宛若行尸走肉。
    经历这样一个奇异的插曲。
    何晏晏搓了搓手,反而更加尴尬了,憋了半天,最后也只能讪笑表示:“茵茵糕点做得真不错。”
    馀星回:“……”
    那一瞬间,他面色看起来有些难言覆杂,莫辨看了她一会。
    何晏晏:?
    好一会,他才笑了笑:“确实。”
    …
    直到课程结束,何晏晏还是摸不着头脑地回去,殷松萝小朋友正好在房间里等着她。
    看到她过来,就堪称激动且兴奋地迎了上去。
    “陛下和太傅吃完了吗,有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是期待她点评味道吗?
    看着这期待的模样,何晏晏沈思片刻,大大夸奖了一番口味,给足了小朋友情绪价值。
    可是她这边卖力的夸奖完毕,殷松萝看起来确实兴致缺缺,只是依然问她:“不是味道,是其他,陛下就没有什么感觉吗,我做了好久的。”
    感觉?
    看着眼前如此期待的小朋友,何晏晏再迟疑片刻:“那丶那谢谢嘤嘤……”
    不等她说完,殷松萝就摇了摇脑袋:“不是我呀,陛下难道没有对太傅有什么感觉?”
    小朋友说得坦坦荡荡又理直气壮,但是落入她的耳中就蓦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炸开。
    感觉?馀星回?她要对馀星回有什么感觉啊!!
    不对,她能对馀星回有什么感觉吗?
    “这是并蒂莲!听说是在一起最美好的祝福,”在她精神恍惚中,殷松萝抱住了她的胳膊,声音有些发闷,“所以陛下和太傅吃了糕点,就留下来好不好……我……我不想你走。”
    说到后来,她声音也越来越轻,似乎没有什么底气,过了片刻,才闷闷不乐地叹了一口气,又自顾自地否决了:“不过算啦,如果都留不住陛下,茵茵就更没用啦……”
    这口气说得自怨自艾又一本正经,听得她忍俊不禁。
    但是听着听着,她思绪也不禁飘远,杂七杂八想着。
    ——上辈子馀星回就没娶妻。照着如今这个情况,他估计这辈子还要当单身狗吧。
    哎,都是她的问题,怪她。
    不对!
    何晏晏红了红脸,连忙拍了拍脑壳让自己去清醒。
    什么她的问题,这种流言怎么自己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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