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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缴匪 都指挥使司掌一方之军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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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缴匪 都指挥使司掌一方之军政……
    都指挥使司掌一方之军政, 放在战时必是良才济济,奈何前朝战乱时死了太多武官,本朝又文风兴盛武风弱, 实在找不出出挑的武将,整个司里文不文武不武的,十分怪异。
    之前安定便也就算了, 朝中大大小小的问题多着呢,乾顺帝忙得觉都睡不了了, 轻重缓急一比较,马政也不算那么突出。
    眼下鞑靼野心勃勃,乾顺帝自然也不能放任一地军政这么衰败下去, 就徐辞言知道的内幕消息,不到今年年底, 几个边境地带的军政都要迎来大洗牌。
    只是不是现在。
    漏夜更深,徐辞言一身书生打扮, 站在都指挥佥事廖杰的宅邸后门, 唇边含笑, 轻轻地叩门。
    “谁啊?”睡眼惺忪的门童哒哒哒地上前开了门,从小缝里探出一张脸来, 狐疑地瞥了瞥徐辞言,见他虽一身白身打扮, 气质却不凡,心底才重视几分,笑着开口,“相公此来何事?”
    “有劳,”徐辞言一颔首,递过去一块似铁似木, 颜色古朴质地厚重的令牌,笑容温和,“在下乃云游人也,多年前得佥事亲眼,故此番前来投佥事门下,有信物为证。”
    “这……”门童狐疑地接过牌子,翻来翻去看了两下,还是一点头,侧身把徐辞言迎进了门房坐下,给上了杯茶水才点点头跑出去,“相公稍等片刻。”
    徐辞言含笑喊他离去,低头一瞥茶盏,心底啧啧两声。
    不愧是地方大员,这廖府门房的茶水,都不是赐的,也不知道朝廷的那点俸禄之外还得贪多少,才供的起这般奢靡的做派。
    他一边思绪翻飞,一边若有若无地轻点桌案,不一会,漆黑小院里有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提着灯笼快步跑了过来。
    为首那个一身绸缎衣服,鬓角微白,气势比起小厮不知高多少,正是廖府的管事廖忠。
    “您……”廖忠见着了徐辞言,顿住脚步又快跑两步,眼神往边上一扫,便笑着开口。
    “敢问可是徐公子,公子漏夜来访,我家老爷不甚欣喜啊,这不,特意派了小的来接您前去一叙呢。”
    门童听见这话,悬着的心一下落下,暗暗高兴,还好,自个没有看不起人懈怠了,瞧廖管事这态度,怕是是个不出名的隐世大家呢。
    “有劳。”徐辞言并未多说什么,放下茶盏擡脚跟着廖忠前行,一路上欣赏人时不时流露出的狐疑与震撼,似笑非笑。
    廖忠冷汗都快下来了,直到书房前头,才一擦冷汗,恭敬地取出那块令牌递还给徐辞言,“斯物贵重,还请公子收好了。”
    他心底苦笑,幸好他日常谨慎,听门童来报有个气度不凡的书生来投,还有信物,便唤来一看,这一看,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这材质这形制,可不正是监察御史专有的腰牌吗,见牌如见陛下亲临,凡所辖内,文武百官皆不可违逆也。
    眼下这时节,能拿着这御史牌子来的,除了令他们大人头痛不已的徐知府,还能有谁。
    也没人敢说他漏夜前来不合礼数了,只要不是一身官袍明火执仗地来抄家的,其他的,都不是事。
    夜色里,糊窗的白绢布上清晰地映出个焦急的身影,官帽高戴。廖忠才一下去,佥事廖杰就赶忙急急忙忙地打开门,把徐辞言迎进去。
    “徐大人,”廖杰捧着笑,“不知大人深夜前来,是为何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徐辞言笑意不变,“就是本官近来得了个册子,翻来覆去地看不明白,来请大人指教。”
    说罢,他把从清水马场得来的册子轻轻往前一推,落在廖杰眼前。
    年过半百的官员眉毛一跳,心底扬起些不祥的预感来,抖着手把册子翻开,只看几眼,就战栗不已。
    “这,这……”廖杰嘴唇蠕动,半晌深吸一口气,直直地看向徐辞言,“徐大人有何指示,不妨明言。”
    都指挥使虽然不管马政,但兵马兵马,哪能又这么轻松地撇开。
    上面记载的行太仆寺右丞裴硕,与他同气连枝,一人搞马,一人换钱,早就打断骨头连着筋,不可分割。
    眼下的事情败露,但这徐辞言没直接换上御史衣服来抄他家,就说明还有一定转机。
    “廖大人也知,我此次前来凤安,为的是互市一事,照理来说,马政不关我管。”
    徐辞言慢条斯理开口,“陛下委于重任,我自然也想做得十全十美,只是鞑子粗鲁,要是闹起事来,我怕是不好交代。”
    这是来借兵来了!
    廖杰恍然大悟,也是,想要保证互市正常开展,光靠凤安府那点虾兵蟹将可不行。
    陛下不惜颁个御史牌子给徐辞言,自然不希望看见什么披露。
    “这话好说,只是不知道徐大人要多少,”廖杰想了想,一口应下,“只是本官能调动的算不上太多,若是超了,怕是要向指挥使大人请示。”
    “自然不会让大人为难,”徐辞言笑笑,“两千精兵。”
    “…………”
    两千,廖杰心底思绪翻飞,这点兵力用来维护秩序,防止鞑子捣乱,倒是不多不少刚刚好,再做点什么,可就不够了。
    “行,”他应得爽快,“三日之内,我把人派过去。”
    “有劳。”徐辞言笑意更深,作为诚意,他把那本册子留在廖府任其处置,带着派兵的条子离开。
    乾顺帝明面上颁布的旨意,给了徐辞言御史身份,司互市一事,但暗旨上,还加了个马政。
    若是廖杰等人知道这事,这兵绝对借不来,反倒会百般阻碍,除非徐辞言能一下把涉事的官员全给杀了,否则这么一搞,边境大乱,互市也就开展不下去。
    只能先稳住这头。
    书房里,廖忠见人走了,急忙忙地进来,“大人,怎么说?”
    廖杰神色阴沈,把册子架到火上,亲自看着其烧成一堆看不出什么的灰烬才放下心来,咬牙切齿,“好他个徐辞言,敢来威胁本官来了!”
    “看他这番做派,倒是没有要和咱们撕破脸的想法,”廖忠若有所思,“大人,那两千精兵,可要……”
    虽说都是精兵,但知会一声和不知会一声天差地别,徐无咎虽借去了兵,只要他们这边使些手段,让兵士们阳奉阴违,谅徐无咎有多大本事也无用!
    “不!”廖杰反倒一口否决,“他毕竟是天子近臣,关系重大,既然只是冲着互市来的,那倒没必要把人得罪得太死。”
    “你亲自去点人,”廖杰浇了杯茶水上去,把纸灰细细淋成浆糊,“要好的,再光明正大地交代一声,让他们都听徐无咎的指示,一定要交代到位了!”
    “什么事都做了,到时候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可不关本官的事了。”
    “善!”廖忠一下子笑开,重重地点点头。
    “还有,”廖杰再补充两句,“兵无所谓,将领可千万别选好的,就挑那些刺头,本官看不得徐无咎舒坦!有兵无将,他也干不了什么大事!”
    “那就这么放过徐无咎了?”廖忠有些担忧,“他毕竟是知晓马场的事了,虽说不知道多少,眼下也顾不过来这边,但万一互市的事完了,这人转过来找咱们麻烦……”
    打听来的消息里,徐无咎可算不上一个眼睛里容得下沙子的人。
    “呵呵,”廖杰扯着嘴笑了笑,面皮上显得格外瘆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马匪猖狂,若是有些失了智的做错什么,陛下还能把我们都砍了不成。”
    “黑虎寨那边,你记得交待下去,还有,让他们动作快些,那些马该是哪的给我还到哪去,别再被人抓到了小辫子!”
    “大人英明。”廖忠应下,连夜派人出了府。
    …………
    三日后,都指挥所派来的两千精兵到达凤安府城。
    徐辞言正在官衙里办公,听见通传嘴角微扬,他到了校场一看,果不其然,廖杰派来的兵士一个个都器宇轩昂,一看就不是充数的。
    “武夫人,”徐辞言侧首看向站在一旁的带甲女子,“如何,可能用?”
    “我还以为朝廷只有些残兵败将,倒是想不到还有这般的,”武夫人仔细打量片刻,面露笑意,“大人放心,有这些兵士,区区马匪,不值一提。”
    领命而来的将领站在最前头,这人身形高大,雄武有力,但眉眼间止不住的桀骜之气,直勾勾地盯着徐辞言几人看,特别是见到武夫人一个女人也身披战甲时,更是不屑地嗤笑两声。
    “倒是个刺头,”徐辞言笑笑,“有劳夫人了。”
    他半点不担心武夫人降服不了这些精兵,想当年武夫人面对那些溃逃之兵都能力挽狂澜,眼下这里面的刺头,比起那些,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对了,近几日官牧里的马一个个都长得膘肥体壮的,”徐辞言意有所指,“想来马都该到他该去的地方了。”
    武夫人越发笑容满面,她看向面前的士兵,一双明亮的凤目里满是志在必得,马匪的马本就是从朝廷那搞得,自己养的并无多少,眼下没了马,战力越发不足。
    正是一举剿匪的好时机。
    虽然有上峰交代在前,但要听一个文官的指挥,这些将士们本就心有不虞,只是不好明面抗令罢了。
    眼下见走过来的不是徐辞言,反倒是一个女子,士兵一下子就喧哗起来。
    “徐大人,咱们听命来此,是为了助您维护互市秩序的,您眼下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咱们兄弟?!”
    为首的将领姓陈,本就是刺头中的刺头,他不敢朝徐辞言多说什么,一双冒火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武夫人,“这是哪来的小娘皮,不在家好好地当你的妇人,反倒是背着丈夫在咱们爷们面前搔首弄姿来了!”
    这些军油子说话极其难听,武夫人身后跟着的是凤安府残馀的那些府兵,都是昔年跟她在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哪里受得了这委屈,当下就怒发冲冠,两方人马对峙,想要动起手来。
    “弟兄们,”武夫人笑意盈盈,袖手抽出身后扛着的长枪,“给我上!”
    行伍无尊卑,全靠手上功夫做文章,想要刺头驯服,只有一个字,打!
    徐辞言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好笑。
    再来几日,盘踞在凤安多年,扰得整个西北不得安生的马匪,就要烟消云散了。
    …………
    四月初一,一封急信从凤安府发出,震惊朝野。
    三月末,凤安府三千兵士兵分三路,一路士兵夜袭黑虎寨,借着夜色一举斩下黑虎寨寨主的脑袋。又暗中伪装,传信于黄虎丶白虎二寨,待两寨人来后,火烧连桥,断了去路,剩馀士兵剿杀寨内残兵。
    如此一来,黄白二寨便成了困兽之斗。胆敢反抗者斩杀殆尽,归顺者由官府查明情况,轻罪的派去开荒,戴罪立功,重罪的当即处死。
    一夜之间,三大寨覆灭。
    其馀的小寨见这情况,纷纷告饶,主动弃甲到官府处自首。而那些顽固不化的,都被将士们一一剿灭。
    匪患消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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