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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两情相悦【加更】 寡人不该嫉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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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两情相悦【加更】 寡人不该嫉妒么?【……
    咕咚……
    甯无患突然昏厥了过去, 直接靠在夏黎的肩头上。
    夏黎吃了一惊,过敏可大可小,有的人过敏严重, 甚至会休克, 导致死亡的也不少见。
    就在夏黎着急之时,梁琛大步跨过来, 伸出大手, 并不是去扶甯无患, 而是轻轻一戳, 将甯无患从夏黎的肩头上戳下去。
    咕咚……嘭——
    这回好了, 甯无患还在昏迷之中,直接倒在了地上。
    夏黎:“……”
    “咳……”梁琛板着脸,催促道:“怎么回事?医官为何还不来?”
    医官火急火燎的赶来, 立刻给甯无患检查, 果然是不服之症, 也就是过敏。
    “如何?如何?”甯太妃焦急的道:“我儿怎么样了, 他怎会如此?”
    医官回禀道:“回禀太妃,侯爷这是不服之症。”
    “不服?”甯太妃震惊:“如何会不服?我儿只是对菽豆不服, 这……这膳食之中, 何曾有菽豆啊!”
    宫宴是夏黎准备的,燕饮与酒水的清单也核对了不下十遍, 送到安远侯和甯太妃案几上的菜色里面绝无任何菽豆, 但旁人的吃食还是按照平常的规制制作的。
    毕竟安远侯不食菽豆, 也不能叫菽豆滚出大梁宫不是么?其他官员也有喜好菽豆的。
    夏黎微微蹙眉, 难道是膳房的膳夫们,或者是上菜的宫人们不小心弄错了,这才致使安远侯误食了菽豆?
    梁琛道:“安远侯情况如何?”
    “陛下请放心, ”医官道:“老臣已经用药,配合下针调理,安远侯性命无恙,只是这斑肿,怕是要瘙痒一两日,才能全部退下去。”
    夏黎跪下来,拱手道:“陛下,太妃,是黎监管不力,还请陛下降罪。”
    “咳……”一声轻咳,是甯无患幽幽的转醒过来。
    他重重的喘出一口气,吐息终于顺畅了不少,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陛下,母亲……”
    “我儿!”甯太妃紧紧握住甯无患的手:“无患,你别说话,不要伤神,好好的养足精神,多多歇息……”
    甯无患却摇摇头,沙哑的道:“请陛下和母亲……不要……为难夏开府。”
    夏黎看了一眼甯无患,略微有些吃惊,甯无患都过敏成这个模样,竟然还在替他求情?
    甯无患虚弱的道:“无患无事,夏开府也是头一遭制备宫宴,难免……难免有什么疏漏,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是他的错……”
    梁琛深吸了一口气,他本就不打算治罪夏黎,如今他已经知晓自己的心思,宝贝夏黎还来不及,别说甯无患没死,便算是死了,梁琛也会为他开脱。
    只是梁琛还未开口,反倒是叫甯无患抢了先,让他给夏黎说了好话,求了情,梁琛心里头能舒坦么?酸溜溜的能再醋一盘鱼。
    梁琛板着唇角,冷冷的道:“阿兄只管好生歇息,旁的事情不必费心,寡人会处理好的。”
    甯无患点点头,道:“是,陛下……”
    他说着,实在受不住疲倦,闭上眼睛沈沈的睡了过去,再次陷入昏迷。
    “无患!”甯太妃吓得睁大眼睛。
    医官赶紧道:“请太妃放心,侯爷只是过于疲惫,昏睡了过去。”
    甯太妃手足无措:“好好,那就好,没事就好……”
    燕饮突然中断,甯无患昏迷,梁琛让人将他以前下榻的宫殿收拾出来,特意恩准甯太妃与甯无患住在宫中,便不必回驿馆去了。
    忙碌了一整晚,宫门早已下钥,夏黎也无法出宫,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一趟紫宸殿,不管是不是宫人不小心出现的差错,夏黎都是负责人,责任是逃脱不开的,他准备去向梁琛请罪。
    夏黎到了紫宸殿门口,楚长修未侍候在门口,梁琛的嗓音从里面幽幽的传出来。
    “寡人就是随口一说,叫你去给甯无患的菜色里加一些菽豆,你还真去了?”
    “不是后来叫你不要去了么,甯无患怎么还是菽豆不服,险些闹出人命。”
    夏黎:“……”
    夏黎那一刻的无语,简直无声无息,却排山倒海,难道不是宫人的错,是梁琛搞的鬼?
    “陛下……”楚长修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夏开府来了。”
    梁琛:“……”
    梁琛这才注意到夏黎竟然来了,那刚才的话岂不是都被夏黎听了去?
    梁琛咳嗽道:“阿黎来了啊,你……都听到了什么?”
    夏黎眼皮狂跳:“黎只是听到了菽豆二字。”
    梁琛:“……”
    梁琛因此陷入深深的无言之中,楚长修则是默不作声的退出去,关上了殿门。
    “咳……”梁琛抢先开口:“阿黎,你务必听寡人解释一番,寡人的确是让楚长修偷偷给甯无患的菜色里加了菽豆,但是……”
    梁琛信誓旦旦,甚至举起手来发誓:“寡人知晓,宫宴的事情是阿黎你来负责的,倘或甯无患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阿黎你肯定无法脱罪,寡人怎么忍心连累与你,因而最后还是没有叫楚长修下手。”
    夏黎的眼皮还是在狂跳,心说黎真是谢谢你了!
    “当真不是寡人干的!”梁琛强调。
    “陛下……”夏黎道:“为何要在安远侯的菜色中加入菽豆?难道是不想让安远侯回京?”
    南楚名存实亡,安远侯回京朝拜,倘或梁琛不想让安远侯回京,其实下一道旨意就可以了,或者朝拜之后,便让安远侯和甯太妃再回去,犯不着杀人呢。
    梁琛的目光微微晃动了两下,表情有些异样,道:“阿黎你真不知情?”
    夏黎奇怪,自己知晓什么?
    梁琛道:“寡人本无心取甯无患的性命,当年甯太妃在寡人无亲无故之时,也算是伸出援手,给予了寡人几顿饱饭,而甯无患本姓甯,并不是大梁皇室之人,寡人杀他做什么?”
    “那陛下是……”夏黎更是奇怪。
    梁琛干脆道:“错便错在,甯无患他是阿黎你的青梅竹马,什么两小无猜,寡人不该嫉妒么?”
    夏黎:“……”
    梁琛的发言,振聋发聩,且理直气壮,不愧是一朝天子。
    夏黎只看到那些狗血剧中,后宫妃子为了争宠,博取皇上的青睐,互相下毒,互相诟病的,从没想过一朝之君也有这样的“戏份”。
    梁琛更是理直气壮的道:“这么说来,其实阿黎也有错。”
    “黎?”夏黎指了指自己。
    梁琛点点头,道:“阿黎你与甯无患走得如此亲密,寡人自然吃味儿,是阿黎的不对。”
    夏黎:“……”?
    夏黎一头雾水,谁与甯无患走得亲近?自己么?分明是梁琛一道旨意,让夏黎负责迎接使团的,如不是梁琛的圣旨,夏黎这会子与甯无患八竿子打不着,连敬酒都不一定能敬到,梁琛反而恶人先告状了?
    夏黎仔细想了想,梁琛可是一朝天子,而甯无患现在只是个侯爷,虽然他是主角攻,但在这本书中,主角攻除了美貌与陪伴感之外,其实没有多少金手指,远远不如梁琛这棵大树粗壮。
    夏黎还是打算抓稳梁琛这棵大树,当即道:“请陛下放心,黎对安远侯,只有同僚之谊,并无其他想法。”
    梁琛的眼神立刻清亮起来,道:“当真?”
    “是,”夏黎道:“黎不敢欺瞒陛下。”
    梁琛笑起来,道:“那你说,是寡人俊美一些,还是甯无患俊美一些?”
    夏黎唇角轻轻抖动,暴君还真是童心未泯啊,这样的话都问的出口?
    不等夏黎回答,梁琛笑起来:“自然是寡人更俊美一些,还有……阿黎更喜欢寡人的胸,是不是?”
    夏黎:“……”
    夏黎根本没说什么,三言两语便哄好了暴君,将残忍暴虐的天子哄得团团转,美开了花!
    他从紫宸殿离开,回到绣衣司的屋舍,将房门掩上,愈发觉得奇怪。
    梁琛虽然有的时候的确心狠手辣,但还是能掌握分寸的,给甯无患的菜色里加入菽豆的人,并不是他。
    而且楚长修是自己人,如果梁琛真的要毒死甯无患,他一定会提前告知夏黎的,楚长修如此有分寸,夏黎绝对放心。
    这一切的种种,都让夏黎确定,想要谋害甯无患的人,绝对不是梁琛。
    “那会是谁呢?”
    夏黎拿出话本,快速的翻找着话本中的有用线索。
    第十二章已经展开了不少内容,其中……
    【长欢殿燕饮热络,羣臣举杯庆贺……】
    【安远侯甯无患举起酒盏,他的目光微微晃动,趁着众人助酒贺词,手腕一抖,仗着宽大袖袍的掩饰,将一些粉末撒入了承盘的菜品之中。】
    夏黎睁大眼眸,反覆盯着那几行字来回看。
    “竟然……”夏黎恍然大悟的喃喃自语:“竟然是甯无患,自己下的毒?”
    菽豆对于旁人无毒,但是对于甯无患来说便是剧毒。这种东西不似毒药,很容易带入宫中,甚至不会被检查出来。
    怪不得无人发现,甯无患的小动作如此的丝滑。
    夏黎的迷惑犹如浓雾:“可是甯无患为何要给自己下毒?”
    原书中,对甯无患的描述,八个字足以概括——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甯无患的封号是安远侯,但上京中的人总喜欢管他唤作君子侯,足见甯无患的人品有多么的贵重,而这样的圣人君子,为何要给自己下毒?
    下毒,对他有什么好处?
    夏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这个甯无患的背后,果然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色已深,夏黎的身子禁不得熬夜,干脆先睡下来。
    第二日清早,绣衣司里没有什么公务,夏黎便打算带一些贽敬,去安远侯那里探病。
    “无患,”甯太妃看到夏黎,十足的欢心,连忙道:“快些看看,谁来探看你了?”
    甯无患靠坐在软榻上歇息,他的面容还有些红肿,斑块没有完全消退下来,温润一笑,道:“是夏开府,快请进来罢。”
    夏黎提着贽敬之礼,道:“太妃,侯爷,黎那里也没有太贵重的礼物,这是黎准备的一些药材与补品。”
    甯太妃道:“黎儿你能来便好,带什么来,甯姨都欢心得紧!”
    “唉——”甯太妃叹气道:“黎儿你不知,我们母子二人离开上京太久太久了,如今无患生了病,京中也没有人敢来探看,如今你可是第一个来探病的呐!”
    夏黎拱手道:“长欢殿燕饮,侯爷误食菽豆,导致不服,乃是黎的失职,黎理应赔礼,还请侯爷与太妃责罚。”
    夏黎说着,跪下来请罪,不等他跪下,甯太妃立刻搂住他,把他亲自扶起来:“不怪你!怎么能怪你!”
    “甯姨与你母亲,那可是如姊妹一般的干系,见你便犹如见亲生儿子一般,再者,昨日若不是你给无患遮丑,无患还不知要怎么被人嘲笑呢!甯姨怎么能苛责于你呢?”
    甯太妃瞪了一眼甯无患,道:“你还不快扶起黎儿来?”
    甯无患亲自起身,将夏黎扶起来,道:“夏开府,母亲说的是,你便不要苛责自己了。”
    甯太妃笑起来:“啊呀,这就对了!黎儿啊,你若是觉得心中有愧,不如……你扶着无患出去散一散?自从昨日病了,他便一直窝在榻上,也不曾起身,你们出去走走也好。”
    甯无患很是孝顺,顺从的道:“不知能不能劳烦夏开府?”
    夏黎正好想要试探甯无患,到底为何要给自己下毒,便点点头道:“侯爷,请。”
    甯太妃眉开眼笑,道:“甯姨年纪大了,便不出去吹风了,你们去玩罢,去罢,不必着急回来。”
    夏黎:“……”怎么感觉甯太妃又在按头?
    夏黎扶着甯无患从从殿中走出来,甯无患回头看了一眼,已然看不到甯太妃的影子,这才叹了口气,笑道:“让夏开府见笑了,母亲许久都未回到上京来,她在南楚也没有亲人,一年到头说不上两句话,总是郁郁寡欢的,如今见到了夏开府,难免多说一些,还请夏开府见谅。”
    夏黎摇头道:“甯太妃平易近人,是我们做臣子的幸事。”
    别看甯无患温润如玉,但到底身材高大,并不是弱不禁风的类型,过敏之症已经好转了不少,根本不需要夏黎来搀扶。
    甯无患的眼神突然波动了一下,指着前面,转换了称谓,突然道:“阿黎,你还记得前面那棵树么?”
    阿黎?
    这个称呼可不多见,因为听起来十足亲密。
    夏黎奇怪的看了一眼甯无患,明明之前甯无患总是恭恭敬敬,略带疏离的唤自己夏开府的,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甯无患朝着那棵树走过去,轻轻抚摸着树干,感叹良多的道:“阿黎你看,这棵树都长高了,变得如此挺拔。”
    夏黎接不上话,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这棵树。
    甯无患似乎是在回忆,笑道:“当年咱们在宫中玩耍,你喜欢放风筝,我便与你一同在这里放风筝,风筝飞到了树上,你哭得可凶了,可还记得?”
    夏黎尴尬而不失礼貌的一笑,道:“这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黎……不太记得了。”
    “是么?”甯无患温柔的道:“我倒是记得很清晰,甚至感觉昨日便在眼前……当时你一直在哭,我怎么也哄不好,便答应你,往后每年的春天,我都会带你到这里来放风筝,你我拉钩起誓……”
    甯无患看向他,道:“这么多年,我终于回来了,万幸没有错过今年的春日,你我再一起放风筝,如何?”
    “呵呵……”夏黎干笑,道:“其实……黎现在不喜欢放风筝。”
    那种浪漫的事情,其实不适合夏黎,一来夏黎觉得麻烦,二来他觉得仰着头对着天空傻笑,还不如多睡一会儿觉。
    “是么?”甯无患的眼神略微有些失落,微微垂下眼眸:“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年里,阿黎改变了不少。”
    夏黎好生奇怪,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甯无患对他的箭头如此粗重?倘或按照原书中所写,夏黎是楚轻尘的对照组,甯无患喜欢楚轻尘,对夏黎的追求嗤之以鼻,根本不屑一顾,不可能有这么粗的单项箭头。
    只有在《绮襦风月》的话本之中,原身才幻想着,安远侯甯无患痴恋自己。
    且完成话本是需要填写人物设定的,现在夏黎还没有发现安远侯的秘密,人物设定是空缺的,甯无患合该不会喜欢上他才对。
    “在聊什么?”一道声音横插进来,分明在笑,但是没听出任何笑意。
    梁琛一身黑色的袍子,与甯无患简直是泾渭分明的黑与白,阔步从远处走了过来。
    “寡人远远便看到你们,”梁琛板着唇角,压着眉心道:“在聊什么,聊得如此欢心?”
    梁琛下意识走到夏黎面前,用自己的身躯将二人隔开,不让甯无患与夏黎距离太近。
    夏黎本想开口说话,并没聊什么,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话题。
    哪知……
    甯无患突然一撩衣摆,双膝跪倒在地上,脸色严肃,一本正经的拱手道:“陛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陛下成全。”
    “哦?”梁琛挑眉:“阿兄可从未求过寡人什么,难道阿兄是不想回南楚去,想求寡人将你留下?”
    甯无患却道:“并非如此。”
    他说着,看了一眼夏黎,夏黎心头一跳,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发酵……
    甯无患面色更加凝重且坚定,铿锵有力的道:“陛下,臣与阿黎两小无猜,两情相悦,还请陛下成全臣与阿黎完婚!”
    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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