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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小的感动【加更】 会不会太野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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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小小的感动【加更】 会不会太野蛮了?……
    【第一卷第十一章】完
    夏黎看着话本, 一口气没能喘上来,正是关键时刻,这一章怎么就截断在这里?
    哗啦哗啦!
    夏黎赶紧将书页往后翻……
    【第一卷第十二章】
    【大鸿胪一字一顿的道:“夏黎他其实是……”】
    【大鸿胪的言辞说到这里, 似乎是故意卖关子, 竟然顿住了,道:“陛下若想知晓夏黎的秘密, 需答允……饶了老臣一命。”】
    【“呵呵……”梁琛突然发出一声低沈的笑:“大鸿胪, 你这是在与寡人讨价还价不成?”】
    【“老臣不敢!”大鸿胪虽然口中说着不敢, 但他底气十足, 道:“还请陛下明鉴, 老臣握着的,是大梁最为年轻的开府的秘密,怎么也要讨陛下一个恩典。”】
    昏暗的牢营之中, 梁琛拔身而立, 他将双手负在身后, 慢悠悠的踱步。
    “大鸿胪想说的秘密, ”梁琛挑眉:“是夏黎的秘密。”
    “正是如此!”大鸿胪信誓旦旦:“只要陛下肯饶过老臣一命,老臣一定……”
    不等他发誓诅咒, 梁琛幽幽的道:“不必了。”
    “什……”大鸿胪的嗓音卡住, 眼神混沌迷茫的瞪着梁琛。
    梁琛摆了摆袖袍,很是无所谓的道:“原是夏黎的秘密, 那寡人……突然不想听了。”
    “陛下?!”大鸿胪不敢置信, 活脱脱将“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会子又开始上赶着道:“陛下!这可是天大的秘密, 夏黎的秘密,不只牵扯到了大梁,甚至还有南楚, 老臣……”
    梁琛笑起来:“寡人说了,寡人不想听。”
    大鸿胪干脆道:“夏黎他其实是楚……”
    话说到这里,梁琛已然无情的打断,道“:正好,寡人为大鸿胪准备了一份厚礼……端上来。”
    梁琛招了招手,牢卒手中托着木质承盘,承盘中安放着一只小碗,热腾腾的烟气从小碗中袅袅冒出。
    梁琛道:“大鸿胪虽反覆无常,但寡人看在你年事已高,又是个名士的份儿上,便不要你的性命,这是一碗补汤,饮下去,从今往后你便不用再开口说话,什么秘密都将烂在腹中。”
    “来人,”梁琛板起唇角,幽幽的道:“伺候大鸿胪。”
    “是!”牢卒应声上前,扳住大鸿胪的脸,另外有牢卒掰开他的嘴巴。
    大鸿胪本就被五花大绑,这会子简直是砧板上的鱼肉,还是一条挣蹦都挣蹦不起来的老鱼。
    “不——不……陛下,老臣真的有夏黎的秘密……”
    “嗬——”
    咕噜咕噜……
    大鸿胪想要开口说话,狱卒趁机将汤药灌入,滚烫的汤药,还冒着热气,大鸿胪烫的一张脸面青筋跳动,呛得咳咳咳使劲咳嗽,汤水稀里哗啦的往外流。
    梁琛笑起来:“无妨,汤水多得是,管够。”
    “咳——咳咳咳……呕——”大鸿胪想要干呕出来,但喝进肚里的汤水太多了。
    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嗬!嗬——”大鸿胪张开嘴巴,瞪着眼睛,脖颈上的老皮不停的绷着,却只能发出“啊……啊……”毫无意义的声音。
    它变成了……一个哑子!
    大鸿胪不敢置信,使劲张嘴,疯狂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梁琛踏上两步,牢卒们立刻会意退下去。
    【走到大鸿胪的身边,梁琛微微垂下头,睥睨着不断干呕咳嗽的大鸿胪,唇角挂着冷酷无情的笑颜,淡漠的道:“阿黎为了寡人,可以拼尽性命,而你呢?一个只会阴奉阳违,反诬倒戈之人,在背地里说阿黎的闲话,你也配么?”】
    夏黎定定的看着话本上浮现出来的文字,他还未来得急去修改话本的内容,修改梁琛的重要行为。
    换句话说,第十二章目前出现的内容,全都是梁琛的本意。
    梁琛根本没打算听大鸿胪的秘密,反而将大鸿胪毒成了哑子,让他再也说不出秘密……
    可是梁琛的话……夏黎喃喃自语:“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梁琛反应太过淡定,淡定的好像洞悉一切似的,难道……
    “夏开府……”
    内官的声音响起,一个内官端着汤药恭敬的走进来。
    啪!
    夏黎立刻合上话本,放在一面。
    内官道:“夏开府,该用药了。”
    夏黎看着那汤药,眯了眯眼睛,看似不着痕迹的问:“本使那日落水……是谁给本使换的衣裳?”
    内官回禀道:“那自然是陛下了,夏开府您都不知,那日夏开府不慎落水,陛下有多焦急!亲自抱着夏开府进了御营大帐,一切都不假他人之手,便是连更衣丶擦汗这样的事儿,也是陛下亲力亲为呢!可见陛下,有多么宠信夏开府!”
    内官为了讨好夏黎,回答的虽有些添油加醋,但大体是属实的。
    夏黎摆了摆手:“下去罢。”
    “敬诺,夏开府。”
    内官退出去,夏黎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那日落水,是梁琛给自己换的衣裳,也就是说,梁琛或许已然知晓了夏黎背后的“胎记”。
    南楚与大梁相距千里万里,虽楚氏的图腾纹样,很少有人见过,但梁琛身为一国之君,或便知晓其中端倪。
    夏黎自言自语道:“梁琛可能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
    但为何,梁琛知晓夏黎的身份,却没有动夏黎,反而私底下去找了大鸿胪,把大鸿胪毒哑?
    夏黎还在想,找个机会给大鸿胪下药,让他变成哑巴,一了百了,哪知道梁琛倒是先帮他办成了这件事情,甚至不需要他费心。
    “啊……”夏黎叹了口气,想不明白,干脆躺在榻上,把被子一拉盖住脑袋:“先睡觉罢……”
    夏黎一晚上没睡,本就困得厉害,如不是方才被吵醒,这会子还在梦乡之中,既然想不通,干脆便不要想了,徒增烦恼。
    浑浑噩噩之间,夏黎真的睡了过去,还十足香甜,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腹中咕噜咕噜,倒是睡饱了,肚子却饿得紧……
    “嗯……”夏黎伸了一个懒腰,微微舒展双臂,纤细的腰肢从被子里露出来,里衣被蹭的翻起来,甚至能看到夏黎精巧的腰窝,柔软的腰肢还有一对小酒窝。
    “呵呵……”一道笑声从旁边传来:“才睡醒,莫要着凉。”
    有人拉起被子,将夏黎严严密密的包裹在锦被之中。
    夏黎一怔,营帐中有人?而且那人就坐在夏黎的榻边上,正托着腮看着夏黎。
    是梁琛!
    梁琛见夏黎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起了逗弄之心,倾身过去,在夏黎的唇瓣上轻轻一吻:“还没睡醒呢?让寡人亲亲,醒了么?”
    夏黎:“……”
    夏黎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唇瓣上的温度十足真切,这才恍然大悟:“陛下?”
    梁琛又笑起来,道:“阿黎你这一睡好久,寡人来看看你,还以为你又生病了,原来真的只是贪睡。”
    夏黎看了一眼天色,虽然营帐帘子垂下来,但能从户牖看到日光洒进来,他这一睡,竟然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外面阳光正好。
    梁琛所坐的位置,挡住了晒进来的日光,以免强烈的日头照在夏黎的面上,夏黎这才睡得如此香甜,否则早就被太阳给晒醒了。
    怪不得夏黎腹中饥饿的厉害,竟睡了一整天。
    他连忙起身,作礼道:“陛下恕罪,黎失礼了。”
    梁琛随和一笑,道:“无妨,饿了罢,梳洗起身,今日日头不错,寡人带你去荆湖泛舟吃宴,如何?”
    夏黎奇怪,昨日才抓了楚君,毒哑了大鸿胪,今日梁琛便有心情泛舟吃宴?不应该整顿大营,收拾残局么?
    但他口中道:“是,还请陛下移步营帐外稍等。”
    梁琛却道:“寡人帮你更衣。”
    他真的拿来衣物,替夏黎穿上绛紫色的官袍,仔细的系上衣带,又套上外层的革带。
    革带乃三指宽,鲛革所制,柔韧性极好。梁琛将革带绕在夏黎的细腰上,那腰肢柔软又挺拔,梁琛两只手就能箍住,甚至还有空隙,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掌留恋在夏黎的腰线上,若有似无的抚摸。
    “唔……”夏黎一个激灵,他堪堪睡醒,十足的敏感,也震惊于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嗓音,连忙捂住嘴巴。
    梁琛沙哑的笑笑:“阿黎的声音真好听……如不是还有要事,寡人真想再听听。”
    夏黎:“……”
    最后将紫金剑佩戴在夏黎的腰侧,梁琛道:“好了,走罢。”
    夏黎不知梁琛要带自己去何处,跟着他走出营帐。远远的,营地外面的湖面上,真的停着一艘大船,船身簪花,还挂着彩丝,是精心布置的模样,果然摆了宴席。
    梁琛伸出宽大的手掌,亲自扶着夏黎上船,道:“当心,踩稳了。”
    夏黎愈发的奇怪,梁琛还真的置办了燕饮?这么闲的么?
    梁琛在首席上展袖坐下来,微笑道:“今日的天气甚好,寡人设宴犒劳众卿,不必拘礼,都坐罢。”
    扈行的卿大夫们都在场,谢恩之后纷纷落座。
    梁琛的面容上展开恰到好处的面容:“如此良辰美景,把楚君也请上来罢。”
    来了,果然来了。夏黎心想,梁琛果然不是单纯的想要吃席,重头戏这不就来了么?
    “是!”梁玷应声,亲自去押解楚君,没过多久,便听到“哗啦哗啦”的锁链声,楚君脖子上架着厚厚的枷锁,身上缠绕着锁链,被带上了大船。
    “陛下!陛下!”楚君见到梁琛,不需要任何人开口,咕咚直接跪下来,叩头道:“陛下饶命啊——饶了臣一次罢!臣再也不敢触怒陛下的威严了!臣一定带着南楚上下,投效陛下!”
    梁琛微微一笑:“诶楚君,说的哪里话?今日天气如此之好,春暖花开,正是赏景风月之时,国家政务便不要再谈了。”
    楚君战战兢兢,不知梁琛到底是什么意思,绝不可能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梁琛话锋一转,又道:“今日寡人好心宴请楚君吃席,只可惜……楚君英雄气短,竟不甚坠入水中……”
    顿了顿,梁琛嗓音轻飘飘的道:“淹死了。”
    楚君短暂的怔楞了一会子,恍然大悟:“你……你要杀了我?!”
    梁琛摇头:“是楚君不甚落水,身为南楚的国君,水性竟如此之差,自己淹死了,与寡人何干?”
    “你丶你……”楚君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恐惧,大吼道:“我是南楚的国君!!我是一国之君!你怎敢如此对我?!我若是死了,南楚如何能甘心这奇耻大辱,必定倾尽国力,也要与大梁鱼死网破!!梁琛,我南楚虽兵力不及你们,却也不会叫大梁好过!!届时候,大梁周边的小国,也都会纷纷效仿,群起而攻之,梁琛,你便不怕成了亡国之君么!!!”
    南楚一直都是实力不菲的存在,他是大梁周边兵力最强大的国家,虽然这些年削弱了不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南楚若是与大梁殊死一搏,赢是不可能的,也会叫大梁损失惨重,民不聊生。
    大梁之所以没有动南楚,也正是因为不想百姓受苦。
    梁琛微笑:“楚君此言差矣,楚君淹死在自己的荆湖之中,寡人亦很伤心,可这与寡人何干?今日你死了,在场的又都是我大梁之人,谁会将实情说出去?难道……是那变成哑巴的大鸿胪不成?”
    梁琛招了招手,金吾卫又押解着一个老者走上来,那老者一身狼狈,咕咚瘫在地上,正是南楚大鸿胪。
    “啊……啊……嗬!”大鸿胪手舞足蹈,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如梁琛所说,他变成了一个哑巴!
    楚君眼神剧烈颤抖,肥胖的身子也跟着抖动,哐哐又开始磕头:“陛下!饶了我罢!饶了我罢!我可以带着南楚归降,从此再无二心,这次是我有眼无珠,求求陛下!”
    梁琛都没有说话,还是摇了摇头,不再看楚君一眼。
    梁玷走上前来,一把抓起楚君。
    “啊——!!放开寡人!”
    “放开我!寡人是南楚的皇帝!寡人是皇帝!”
    “你们竟敢谋害寡人!南楚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放过你们的——”
    咕咚——!!
    一声水响,楚君嘶声力竭的大吼声没入水中,四周只剩下咕噜咕噜的水声,渐渐的,便是连水声也平息了下来。
    梁琛坐回席位上,他的面前摆着精致的菜肴,慢条斯理净手,将双手在清水之中洗净,又拿起绣帕擦拭,这才夹了一只虾子,放在承盘之中,手指轻动,白玉筷箸发出咔嚓咔嚓两声,干脆利索的将虾子剥好。
    梁琛夹着剥好的虾子,送到夏黎的承盘中,微笑道:“这荆湖天气潮湿,虽还未进入雨季,却已然湿哒哒的,寡人以为,还真是不如上京,不过……”
    他点了点承盘:“这水产却是新鲜的紧,阿黎尝尝看,这是刚捞上来的。”
    夏黎看了一眼自己的承盘,拿起筷箸夹着虾子,占了一些酱汁送入口中,果然鲜嫩可口,还有一股子鲜甜之味,与好几日送到上京的水产就是不一样的。
    “好吃么?”梁琛问道。
    夏黎点点头:“甚是美味。”
    “那便好。”梁琛又拿起筷箸,熟练的开始剥虾子。
    咕咚!大鸿胪跪在上,不停的叩头,他说不出来,只能用磕头来表达自己的恐惧与屈服。
    梁琛的注意力都在剥虾之上,抽空撩起眼皮,道:“楚君不幸落水,寡人亦十分悲痛,大鸿胪年事已高,还是需要保重身子才是。”
    咚咚咚!大鸿胪又开始叩头。
    楚轻尘站在一侧,他的品级很低,站的很靠后,不由蹙起眉头,这个梁琛不愧是暴君,心狠手辣,竟直接溺死了南楚的国君,他之所以留下大鸿胪,并不是可怜大鸿胪,也并非生出了怜悯之心。
    而是因为大鸿胪素来有名士之称,又是南楚的老臣,他的辈分远远要比楚君高深,留他一命,可以替梁琛安抚南楚。
    夏黎眼看着自己的承盘堆积成了小山,剥了壳的虾子一个落着一个,吃都吃不过来,连忙道:“陛下,够多了。”
    梁琛正好剥完最后一只虾子,给“小山”添砖加瓦,道:“阿黎多食一些,你太瘦了,这身子需要好好儿补一补。”
    夏黎目光深沈,凝视着不停磕头的大鸿胪,打定了主意,终于开口问道:“陛下……大鸿胪何故变成了一个哑子?”
    梁琛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大鸿胪,道:“寡人想要他变成一个哑子,因为他想说阿黎你的坏话。”
    夏黎一楞,这和话本上写的如出一辙。
    梁琛夹了一只剥干净的虾子,轻轻沾了一些酱汁,道:“寡人从未喜欢过什么人,也从未对什么人如此用心,所以虽想对一个人好,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对他好。”
    他将那只虾子送到夏黎唇边,双目深深的凝视着夏黎,道:“阿黎,寡人想对你好,这就是寡人的方法,会不会有点太野蛮了?”
    楚轻尘听了,仗着自己站在后面无人注意,撇了撇嘴巴,自言自语的道:“何止是野蛮,堪称心狠手辣,哥哥会感动才怪呢……”
    “咳……”楚长修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夏黎回视着梁琛,一时忘了反应,直到那带着甜鲜滋味的酱汁碰了碰夏黎的唇瓣,夏黎这才回过神来。
    “阿黎?”梁琛微笑:“吃虾子,还有你喜欢的酿蟹。”
    夏黎抿了抿嘴唇:“……”心窍酥酥麻麻的,好像有点小小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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