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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要人 【一更】你要了我,我可以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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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要人 【一更】你要了我,我可以给你打……
    褚卫怜不想, 她为何要抱?他竟然使唤她......以为披个山匪皮,就能使唤人了?
    褚卫怜压着眉心,白绫袜的足尖从被褥冒出, 踢了踢他。“我就是应了要嫁你,现在也不想跟你睡一张榻。你简直不知礼耻!”
    “你知不知晓,在京城, 待嫁娶的男女还要避嫌呢!”
    那人被她说得青红交加。躺床上默了好会儿,突然仰头看她:“那你还和旁人牵手呢?这算什么?你也和他避嫌了?”
    “我说了, 那是我兄长, 牵手怎么了?”
    黑夜里, 她拨开被褥,凑近了他。
    夏侯尉突然嗅到少女的香,未及神,她的脸都快贴上他。
    褚卫怜用猫儿似的眼眸眯他, 笑嘻着:“你似乎知道,我和他一方待嫁,一方待娶?你从哪知晓的?”
    夏侯尉忽楞, 急忙避开她的视线。
    脸转向了门。
    褚卫怜捧着下巴笑,竟从他身上爬过。
    她坐到床头逼视他,乌黑的长发披肩, 衬得脸颊小巧如玉。帷幔无光,眼眸却如狐狸, 精亮异常, 仿佛能看得妖魔无处遁形。
    明明在审视,他却心跳厉害。不是怕露馅,而是别样丶说不清的。
    须臾,他突然道:“你今晚安生些, 明日我便让你见他。”
    即便不肯早放,能够见夏侯瑨一面也好。
    褚卫怜琢磨了下,便拿枕头搁在两人中间。“那好,睡归睡,你不能做旁的。不准越过它。”
    夏侯尉:“......”
    旁边的人躺下了,但她还有点警惕。
    静夜无声,夏侯尉闭上眸,耳边又出现了一道声音。那人的嗓音与他很像,不停喊着眠眠丶眠眠……险些让他以为是自己。
    夏侯尉睁开眼,又看她。她立马卷走被褥,背对他。
    夏侯尉盯着她的后脑勺,耳边是唤声,他眸色也渐渐有了些癫狂。
    “表姐。”
    后背传来轻唤,很柔。褚卫怜不搭理,继续睡。
    “表姐。”
    他又唤了声。
    褚卫怜还是不搭理。
    “表姐。”
    “表姐……”
    终于,褚卫怜忍无可忍,他好吵,这叫人如何睡!
    她倏地转头,正要骂人,忽然对上他红得发赤的眼——他在目不转睛地看,唇边抚开一抹笑,却笑得褚卫怜浑身打颤。
    “你,你......”
    夏侯尉慢慢抚摸她的脸:“我喜欢你啊,表姐。”
    ......
    这一晚,褚卫怜都没睡好,几乎睁眼到天明。
    旁边躺着这个,比鬼还吓人。她怎么敢睡?
    耳边是他匀称的呼吸,她忍不住转头,惊魂未定地看。
    他到底要做什么……分明扮了那么久的山匪,突然就不演了……当时她回头看他,简直吓得心惊胆战。
    褚卫怜没睡好,翌日也无甚精神。
    清早,夏侯尉打了盆热水进屋,给她洗。
    褚卫怜拧了帕子敷脸,敷着敷着,突然看他:“你怎的还是这张假皮?”
    “表姐不是喜欢这张脸么?”
    “看不上我,却愿意嫁山匪。”他轻笑:“成亲当天,我就用这张假脸好了。”
    褚卫怜默了默,“你……”
    “疯子……”
    遂将帕子丢进盆里。
    好在夏侯尉还守信用,仍旧放她去见夏侯瑨。
    死士给门开了锁,褚卫怜急忙进去,果然见墙角缩着一人。
    大雪夜,没人给被褥。屋里没柴没炉,连蜡烛更是没有,夏侯瑨只有这身衣裳,冻得瑟瑟发抖。
    褚卫怜急忙蹲下摇他,“瑨表兄!瑨表兄!醒醒,快醒醒!”
    他终于睁开眼。
    “怜娘……是你?”
    冷了一夜,又没水喝,夏侯瑨嗓子发哑。
    褚卫怜发觉他双手很冰,冻得僵紫,忙帮他搓热。
    少女的手覆包手背,似琼玉凝脂,滑滑软软。他望着,苍白的脸有了血色,倏尔沙哑地笑:“怜娘,我无妨,也就夜里冷,日头出来就暖和了。”
    “劳烦烧些热水来。”
    褚卫怜拿起壶,递给门口的看守。
    他们面面相觑,并不愿动。褚卫怜只好冷了脸:“这人于你们主人有用吧?既然有用,可别让人冻死了。不过就是些热水,多大功夫,烧来又如何?”
    看守想了想,只好应下。
    褚卫怜又跑到夏侯瑨身侧,她的目光朝门看,除了烧水的,其馀看守都在盯她,果真严防死守。
    她只好握住夏侯瑨的手,道:“三日后,他们会放你走。瑨表兄,剩下都交给你了。”
    她握得很重,很切盼,仿佛把所有希望交予他。
    夏侯瑨热泪盈眶,怜娘能信他,他没有错付。可是他又察觉一丝不对:“他们放我走,也会放你走吗?”
    褚卫怜摇摇头。
    夏侯瑨忽然凝了神,“不,怜娘,要走便一块走,你待在这儿做甚?你觉得我是会赖活之人?”
    褚卫怜又摇摇头。
    就在夏侯瑨要再度开口时,她突然凑到耳边,声很低:“瑨表兄,你听着,囚我们的不是别人,是夏侯尉。你要警惕丶提防他,此人绝不像表面那般简单。他豢养死士,包藏祸心,你能走便快走,回去后,切记叫陛下和太后都提防!”
    她的目光忽而落,“至于我……我能逃就逃,实在逃不走,我等你们。”
    话音落,一双大掌托住她的手,褚卫怜擡眸,正对上夏侯瑨震楞的眼神。
    “你不信,是吗?”
    夏侯瑨欲言又止,“他是三弟?怎么可能?”
    褚卫怜笑了,是无奈地笑。“世间万千,无奇不有,中原最南的疆土蛇山,传说还有巫蛊师呢,谁也没敢确切说是假。就像陛下信道,轮回转世,谁也还没死,不能说轮回就是假。”
    她轻轻握上他的手,“这世上,说不定真能把人,变成个你从不相识之人,这就是换脸丶换声。”
    “瑨表兄,你快走吧,我们能逃一个,胜过一切。”
    夏侯瑨没再吭声,想了很久,终于点头。
    “怜娘。”
    分别前,他突然叫住她。
    褚卫怜驻足回头,他在朝她笑,即便身在寒冬,亦如临沐朝阳,站在春日,“等我回来娶你,我们的婚期不变。”
    褚卫怜道:“好,瑨表兄,我等你。”
    她走了,却在最后留给他一抹笑容。
    屋门再度合上,褚卫怜面向朝阳,远望是山林,覆雪的山脉。今朝的一切,终究会有来路。
    就算她和夏侯尉成亲又如何?他们没有婚约,也没定过亲,纳过礼,所有都是假的。等山林没了,回到京城,也没人会认这桩婚事。而他,则是抢兄长妻子的小人。
    因为要办喜事,这几日庄上都热闹了。
    傍晚,夏侯尉叫去买谷豆丶红绸等备礼的人归山。红绸他叫中伏买了最好的,只要绫罗。
    商贩递给布料,中伏摸后楞住了——这料子可比主子身上穿的好多了。
    主子穿的粗布,平日也不舍得花钱多置几身衣裳,红绸却要上等绫罗。
    屋里,夏侯尉把买来的红绸看了看,又摸了摸,问褚卫怜:“用它挂我们新房如何呢?”
    褚卫怜扫了一眼,“随你意。”
    她不是真想成亲,对这些也就无所谓。
    比起成亲用什么红绸,她还是更在意今晚吃什么。
    “夏侯尉。”
    褚卫怜突然叫他,“昨晚那道酒槽鱼不好吃,太膻了,你今晚换道菜。”
    夏侯尉一楞,下意识问:“那你要吃什么?”
    褚卫怜坐炕上,人往后靠躺:“我在家,午膳晚膳都有烤羊腿。我进宫后,姑母也叫膳房日日备上羊腿。所以......”
    她笑眯眯看他:“我想吃羊腿。”
    无比自然,无比理所应当。
    夏侯尉又楞了下,正要说好,突然想到她对他的诸多虐待。他在冷宫吃不饱,穿不暖,一切都拜她姑母。她凭什么吃得好?想要便要?
    夏侯尉不理她,扭头看一侧。
    没见成算,褚卫怜又叹道:“都要成亲了,你还是这样。”
    “你知道,从前我跟着母亲相看亲事,最看重什么吗?”
    夏侯尉突然转头:“看重什么?”
    褚卫怜笑道:“自然是门第呀,若没门第,一切另说。”
    “我想往高处嫁,越走越远。人要有了权钱势,才能随心所欲,想做便做。”
    她看着他,叹了口气,“可是嫁给你,我此刻就不能随心所欲。我连想吃的羊腿都吃不到。”
    他没出声,却倏而垂了眼,长睫遮去碎落的眸光。
    放在膝头的拳头握紧,他默了许久,终于出声:“你贪慕的就只有这些么?”
    褚卫怜讶问:“你不也喜欢这些?”
    他竟是说不上什么,“你要的不止二哥能给,我也能给。”
    夏侯尉看着她,一字一句:“你要的权丶钱丶势,我都能努力给,包括我这个人。”
    褚卫怜正喝茶,差点一口喷出。
    “你?”
    她不确切,缓缓发问,“我要你做什么?”
    夏侯尉攥紧了拳头,赧然看她:“你不是爱打我,践踏我么?你要了我,我可以给你打,任你出气。”
    褚卫怜啧啧,用一种“真没想到”的神情觑他:“这都被你发觉了?”
    夏侯尉嗯了声,又垂眸:“我虽不知你为何如此厌我丶恨我。起先,的确是我招惹在先,是我想接近你。可是后来,经由教训我也便放下了。你在宫里高高在上,我哪还敢招惹你?”
    他突然红了眼眸看她:“为何这么恨我?非得我死?”
    “那夜,如若我没喊出眠眠,你是不是一定会杀我?”
    那夜,褚卫怜还记忆犹新......只她不知要如何说。
    “我丶我......”
    没等她回答,夏侯尉又开口了。
    他眼眸含泪,认真地看她:“你可以赔我。把你自己赔给我。等我们成亲,我就既往不咎。”
    月挂山穹,长夜漫长,唯西窗小灯一盏,人影两只。
    褚卫怜说不出话,只能朝窗而望——夏侯尉,究竟是不是前世那个夏侯尉?那个囚禁她,将她作禁脔的夏侯尉?
    前世……她为何失了这段记忆?前世她到底做了什么,他在登基后才没放过她?
    ……
    月越走越西,等她睡熟,夏侯尉悄声下床,走出屋子。
    天穹又开始下雪,他披着斗篷漏夜而行,最终在一处小屋前落了足。
    “开锁。”
    看守见是主子,连忙把锁打开。
    风吹开衣袍,他大步进屋,看了眼地上躺的男人。
    廊外下雪,森寒的屋内没炉没炭,夏侯瑨正蜷缩,将睡未睡。他把自己抱得很紧,瑟瑟发抖。
    不多久,夏侯瑨听到动静,从困意中睁眼。
    眼前站了个黑袍人,身姿颀长,散着风霜之寒。在看清他的脸后,夏侯瑨惊楞:“三弟,怎么是你?”
    “竟还真是你……?”
    夏侯瑨陡然发怒:“你为何要这样!为何要掳我和怜娘?你知不知晓,外头会乱成一锅粥!”
    黑袍下的男人垂着眼,并不多说,只道:“回去后把婚退了。”
    “什么?”
    夏侯尉冷着声,一字一句说:“把你和褚卫怜的婚,退了。你亲自去与你父皇,祖母讲。”
    “至于她。”他擡起下巴,神似骄傲,眸色甚至有了缱绻,“以后她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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