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 巨人族的辈分 嫌疑人
一个大胖儿子又呱呱坠地了。
啊这……尤弥尔吓尿了啊啊啊啊啊！！！
然后, 尤弥尔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也随之生下了“六头的斯雷德盖米尔”。
后来，从尤弥尔的两个腋下生出来的那对巨人结成了一对夫妻, 并生下了许多巨人的后裔。
那位因为尤弥尔“抠脚”生出来的男巨人，据拉格推测应该就是第一位冰霜巨人——博尔颂。
博尔颂又生了女儿贝斯特拉和儿子密米尔。
（对不起，没有查到博尔颂和谁生的一双儿女。因此, 本文设定就博尔颂也是自体繁育丶自己生吧。）
然后，冰霜巨人贝斯特拉嫁给了阿萨神族首领——包尔, 与他生下了奥丁丶洛德丶海尼尔。
而包尔的身世也很神奇, 他的父亲布利被母牛欧德姆布拉从冰层里舔出来的神族。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 尤弥尔杀死了布利。
布利在死亡时，从他腹中生下了一个儿子包尔。
包尔又带着包括奥丁在内的三个儿子，和冰霜巨人一族再次开战, 最终杀死了尤弥尔。
如果按照尼奥尔德的说法, 密米尔是巨人瓦夫苏鲁特尼尔的门徒。
那么, 巨人瓦夫苏鲁特尼尔的出生年龄，就必须早于密米尔。
在考虑到大祭司曾提到过：“阿戈尔是始源巨人——佛恩尤特的儿子。”
佛恩尤特是尤弥尔的儿子, 那么从尤弥尔的两个腋下生出来的那对巨人夫妻中，男巨人应该就是佛恩尤特了。
所以, 瓦夫苏鲁特尼尔只可能是阿戈尔的兄弟。
但同时，在奥丁丶洛德和海尼尔以“创造世界”的名义，杀死了巨人尤弥尔时。
尤弥尔喷出的鲜血化作了血海洪流, 将所有的巨人都淹死或者冲走了。
只有尤弥尔的孙子布里梅尔，以及布里梅尔的妻子活了下来。
这个布里梅尔的父亲，在《瓦夫苏鲁特尼尔之歌》中的名字为特鲁格米尔。
传说, 布里梅尔和他的妻子在血水中, 抓住了一只漂浮的木箱子。
那箱子像船一样, 载着他们去到了安全的地方。
自此，后来的巨人一族大部分都是他俩的后代。
那么由于《诗体埃达》中，运用了大量的类比丶暗示丶寓意和譬喻等修辞手法。
特别是那些譬喻，有着大量的明喻和暗喻。
于是，在拉格的一系列解读下来，得到了以下的最终等式。
特鲁格米尔=佛恩尤特=出生于尤弥尔腋下的孩子之一；
因为，海神阿戈尔和女神澜的孩子数量是被记录在案的。
所以，同时存在了另一种有些可信度不高的推测：
布里梅尔和他的妻子=瓦夫苏鲁特尼尔和他的妻子。
或者，布里梅尔和他的妻子=佛恩尤特另一个没听说过的儿子和他的妻子。
那么很明显不管是那种可能，考虑到巨人一族和北欧氏族时期的情况很相似。
所以，早期他们都非常重视年龄和资历。
同为尤弥尔孙子的瓦夫苏鲁特尼尔和密米尔，只有很小的可能他们之间才会存在师徒传承关系。
并且，那首《瓦夫苏鲁特尼尔之歌》的开端，是以弗丽嘉劝阻奥丁不要去“斗智”为起始。
然后才是奥丁准备了18个问题，依次询问了瓦夫苏鲁特尼尔。
而在奥丁与弗丽嘉结为夫妻之前，他就已经以一只眼睛的代价，向守护智慧之泉的巨人密米尔换取了智慧泉水，由此成功取得智慧。
这与“瓦夫苏鲁特尼尔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或者说“密米尔从瓦夫苏鲁特尼尔手里，接过‘智慧巨人’这一权柄很多年了”，太过自相矛盾了。
所以，比起尼奥尔德的说法，拉格更愿意相信《瓦夫苏鲁特尼尔之歌》中那些记载的真实性。
再次整理好了自己，被安妮牵着准备出发的拉格，用馀光观察着尼奥尔德脸上的反应。
从表面上看，尼奥尔德好像真的不知道这所谓的“睿智的某某”是谁。
难道自己猜错了？
那位代表着“睿智的力量”，不是指尼奥尔德的父亲或者尼奥尔德本身吗？
考虑到此时安妮还同时在场，拉格只能先按下不表专心思索着接下来的那场祭司活动。
临出门前，尼奥尔德主动跟在了拉格后面。
拉格的脸上虽然还带着微笑，但其实心里始终对尼奥尔德保持着警惕。
一路走去，往常因人烟稀少而显得空荡荡的乡间小路上，罕见得出现了人头攒动的景象。
一派热闹的节日景象，并没有让拉格放松她脑海中紧绷的神经。
拉格的心里止不住地开始为接下来的仪式，而感到担忧。
众所周知，每逢节假日，总有搞事情。
如果这为那个“睿智”的神明举行的投喂“party”，拉格闭着眼都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剧情。
无非是献上祭品——吟唱召唤——神明降临——发现他们这几个外来者，遂开始嘴炮battle，然后过渡到动手动脚的battle……
那么，这个神明的身份就可以很简单地推演出来了。
除了最后第十八个问题——“奥丁在巴德尔尸体的耳边，说的悄悄话的内容是什么？”
其馀十七个话题在揭开尼奥尔德的身世之谜的同时，文中借由彼此间的询问透漏了天地日月诞生的秘密，以及世界未来的命运。
（原文太长了，问题也太多了，当年奥丁的小嘴叭叭的！我根据原文总结了十八个问题的大标题，并且配上了整首诗歌的原文中文版，放在了下方作话之中。有兴趣的宝子，可以去看看哦！）
首先，可以先排除问题一到问题四中，依次出现的“月亮之父——蒙德弗利”丶“太阳之父——松德弗利”丶“白昼之父——德林”丶“黑夜之父——诺尔弗”丶“冬天之父——温德斯瓦尔”丶“夏天之父——斯瓦索德”，这六位“爸爸团”创世纪时代的神明。
原因无他，这六位男团成员早已嗝屁，一众神职也被他们各自的儿女们所继承。
然后，再排除问题五到问题八里提到过的：“巨人的始祖——尤弥尔”丶“特鲁格米尔”丶“布里梅尔”这祖孙三代，以及同样拥有“智慧巨人”称号的瓦夫苏鲁特尼尔。
这帮“老年夕阳团”成员们不用多说了，通通早已下线了。
剩下的九个问题么，掌管圣泉的命运三女神即俗称的诺恩三姐妹。
虽然诺恩三姐妹的性别符合神殿中央，那座神像所表现出来的女性特征。
但是，作为圣泉守护者她们超时加班已成常态。
平日里，她们要忙着24小时连轴转地盯着眼前的世界之树。
一见苗头不对，就需要这三姐妹立刻从圣泉中取水滋养树木，以防止其腐烂。
（诺恩三姐妹表示：别问，问就是没假期。）
最重要的事情！
在这儿，男性巨人也可以怀孕啊！
至于奥丁在第九个问题中，提到的那位掌管风的巨人——拉斯维格。
一开始，拉格以为是指扬波之女们的哥哥——风。
事实上，传说中也存在着类似的记载。
可瓦弗鲁尼尔的原话是：“司风的神灵——拉斯威格，他端坐在天界最边缘。
这个巨人相貌像年鹰，扇动双翼便呼呼生风。
凡胎肉眼虽则看不见，飕飕风声却能人耳来。”
就连奥丁对他的描述，也是“不留影踪无人看得见，推波助澜风从何处来？”
很显然，身为海神阿戈尔与女神澜长子的风。
不管是从能力上丶外貌上还是辈分上，都不太可能是上古风神拉斯威格。
最重要的是，风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个幻境之中。
那么，最后就剩下了：
一号选手：尼奥尔德。
二号选手组合：北欧版亚当与夏娃——里夫和里夫特拉西尔。
（他们的名字含义，是“生命”和“生命的配偶”。）
三号选手：救了这对世界上最后两个人类的孤胆英雄——密米尔。
（相传在诸神黄昏发生之时，看守智慧之井的巨人密米尔，把人类祖先——里夫和里夫特拉西尔，藏在了伊格德拉西尔的榛皮树下，让他们依靠睡眠躲过了一劫。）
四号选手：夥食费巨贵的巨狼芬里尔。
五号选手：哪里都有他的奥丁。
拉格毫不犹豫地先票掉了里夫和里夫特拉西尔，以及巨狼芬里尔。
前者，这两位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他两掌控一方界域。
后者，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方圆百里之内，连只会在早上“哦哦哦”叫的鸡都没有。
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狼狼，根本就不会稀罕这里。
至于密米尔嘛～
他就剩了一颗头颅，目前还在为自己这一行人在幻境的外面望风把门。
奥丁？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那个性格，是不可能忍受被形容成女神的。
那么算来算去，只有尼奥尔德可以成为排名第一的嫌疑人了。
剩下的？勉强让奥丁做个嫌疑人的备选吧。
看着怀里背对着自己稳如泰山的尼奥尔德，拉格眼神里满是疏离和警惕。
【作者有话说】
科普时间到～
1. 关于奥丁兄弟名字的争议。
在《诗体埃达》的〈女巫的预言〉（Vluspá丶Prophecy of the Seeress）中曾指出，造人的是奥丁丶洛德丶海尼尔。但在《新埃达》中则被改成是奥丁丶威利丶菲。
本文以《诗体埃达》为准。
2.巨人瓦弗鲁尼尔之歌
（起始）
奥丁说道：
“快来商量一下,弗丽嘉！
我打算要出门去远行，
前去拜访瓦弗鲁尼尔。
我非常急于同他比试，
那个无所不知的巨人。
欲知谁能精通古代事，
不妨较量一番见高低。
弗丽嘉说道：
＂众神之父，奥丁我丈夫，
理应端坐在众神的殿堂，
安享尊荣何必去争短长！
瓦弗鲁尼尔最为惹不得，
我一直听说他很了不起，
在巨人当中他最有势力。”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我急于想要弄个明白：
在瓦弗鲁尼尔殿堂上
何许样人物是我对手。”
弗丽嘉说道：
“如此说来我只能祝福：
祝你一路顺风扬帆去，
高兴而回归途中平安。
人类之父奥丁我的夫：
但愿你的智慧显神通，
在同巨人斗智的时候。”
于是奥丁前去会巨人，
同他比试智慧决雌雄。
奥丁来到辉煌的殿堂，
排闼直人丝毫不畏缩。
（碰头，嘴炮引仇恨）
奥丁说道：
＂你可安好，瓦弗鲁尼尔？
如今我来到你的殿堂，
来看看你是什么模样。
不过我先要弄个明白：
你究竟是否果真聪明，
还是一窍不通假装腔。”
瓦弗鲁尼尔说道：
＂朝着我叫嚷是何许人，
敢在我殿堂口出狂言！
量你休想活着走出去，
除非能证明你更聪明。”
与丁说道：
“贡拉德乃是我的姓名。
长途跋选己走得很累，
口干舌焦嘴巴渴异常。
我本期待主人会好客，
远道来访不会受念慢，
岂知巨人原来不懂事！”
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说话何必站着，
请到厅里长凳上人座。
我们不妨马上就比试，
看看年高望重的耆宿，
是不是比你知识渊博。
奥丁说道：
＂穷人踏进富人家门槛，
察颜观色自己多留神。
除非万不得已莫说话，
守本分理应三缄其口。
若是话多管不住嘴巴，
我猜决不会有好结果。
尤其登门求教来作客，
拜访心肠冰冷的巨人。”
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先出个题目考考你：
它把白昼驮来给人类，
那匹骏马名字叫什么？”
奥丁说道：
＂每天清晨把白昼驮来，
送给人类去享受光明。
这匹骏马长鬃闪闪亮，
它的名叫斯京法克斯。
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把黑夜从东方张过来，
送给心软力薄的神族，
那匹骏马名字叫什么？”
奥丁说道：
“每天晚上把黑夜驮来，
送给心肠仁慈的神祇。
它的名叫里姆法克斯，
骏马疾驰如飞冷若霜。
口喷白沫顺着辔街流，
化为晨露洒落在峡谷。
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巨人以河为界拒神族，
那条界河名字叫什么？”
奥丁说道：
“巨人与神族以河为界，
那条河流名字叫伊芬。
河水哗哗一年流到头，
从不结冻河面无冰封。
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火巨人苏尔特大战神族，
在平原上放起一把烈火。
孱弱的众神活该倒楣，
个个烧得皮焦额头烂。
那个战场在什么地方？”
奥丁说道：
“众神迎战火巨人苏尔特，
维格里德平原就是战场。
周围方圆起码上百里，
碧血黄沙尸骨遍田野。”
瓦弗鲁尼尔说道：
“我的客人你果真聪明，
快坐到巨人长凳上来。
我行坐在一起好讲话，
何妨用脑袋作个赌注，
陌生人，同你分出高低。”
（第一问题：创世过程）
奥丁说道：
“有桩事情要向你讨教，
倘若你果然才智超绝，
瓦弗鲁尼尔！区区小事，
谅必你不会一无所知，
皆因你的学问深似海：
请问混沌初开的时候，
天和地究竟先有哪个？”
瓦弗鲁尼尔说道：
＂巨人伊米尔那个躯体，
用来创造出苍茫大地，
他的骨头做成了高山。
冰雪老巨人的头盖骨，
溶化成了湛蓝的天空。
他的鲜血变成了大海。”
（第二个问题：日月星辰的规则）
奥丁说道：
“"第二件事要向你讨教，
倘若你果然才智超绝，
瓦弗鲁尼尔！区区小事
谅必你不会一无所知，
皆因你的学问似海深：
星辰日月从何处而来，
越过人头顶往何处去，
太阳的行程是否一样？”
瓦弗鲁尼尔说道：
“月亮之父叫蒙德弗利，
松德弗利是太阳之父。
他们每天都飞越天空，
为人类计算岁月光阴。”
（第三个问题：掌管白昼和黑夜的神明）
奥丁说道：
＂第三件事要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请问白昼从何处而来，
如同白驹匆匆闪过隙。
还有黑夜要往何处去，
新月如钩消失在天边。”
瓦弗鲁尼尔说道：
“白昼之父名字叫德林；
黑夜是诺尔弗所生育。
新月如钩升起又消失，
那是神灵通情又达理，
创造出来为人类计时。”
（第四个问题：冬神和夏神）
奥丁说道：
“第四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考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冬天还有炎热的夏天，
它们究竟从何处而来，
生身之父是哪尊神灵？”
瓦弗鲁尼尔说道：
“冬天之父温德斯瓦尔；
斯瓦索德生出了夏天。”
（第五个问题：最古老的巨人们的名讳）
奥丁说道：
“第五件事情要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考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从洪荒混沌直到如今，
阿西尔部落的众神祇，
谁的年纪最长是老大，
巨人伊米尔的子孙里，
大小辈分究竟如何排？”
瓦弗鲁尼尔说道：
“世界尚末创造出来前，
那是漫长无尽的冬天。
后来诞生出布里梅尔，
特鲁格米尔是他父亲，
奥格米尔却是他祖父。”
（第六个问题：巨人族的起源）
奥丁说道：
“第六件事情向你请教，
既然人人考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那么巨人的儿子当中，
奥格米尔又从何处来？
快说，无所不知的巨人！”
瓦弗会尼尔说道：
“埃里瓦格河波浪汹涌，
进溅的水珠全是毒液，
汇淌到一起凝成巨人。
我们的家族由此而来，
所以都相貌凶猛吓人。”
（第七个问题：尤弥尔的生育过程）
奥丁说道：
“第七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考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任凭巨人有我么凶猛，
徜若没有女巨人相配，
请问孩子怎么生出来？”
瓦弗鲁尼尔说道：
“在冰霜巨人的腋窝下，
一对男女生长成连理，
脚对脚身体贴在一起，
为巨人传宗接代出力。
生下儿子有六个脑袋，
你说此事稀奇不稀奇！”
（第八个问题：瓦弗鲁尼尔的祖父）
奥丁说道：
“第八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考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你知道并记得的事情，
哪桩是破天荒第一遭。
快说，无所不知的巨人！”
瓦弗鲁尼尔说道：
“世界被创造出来之前，
我曾经历无数个冬天。
那位巨人他是我祖父，
躺在坚冰洞穴里长眠。
这便是破天荒第一遭，
我所知道而且还记得。”
（第九个问题：上古风神）
奥丁说道：
“第九件事情向你対教，
既然人人考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不留影踪无人看得见，
推波助澜风从何处来？”
瓦弗鲁尼尔说道：
“司风的神灵拉斯威格，
他端坐在天界最边缘。
这个巨人相貌像年鹰，
扇动双翼便呼呼生风。
凡胎肉眼虽则看不见，
飕飕风声却能人耳来。”
（第十个问题：尼奥尔德的身世）
奥丁说道：
“第十件事情向你対教，
众神祇命运你全知晓，
瓦弗会尼尔，休装糊涂，
这桩事谅你心中有数：
那个尼与尔德。
来自何处，
到阿西尔部落有何打算？
他霸占许多神庙圣殿，
却不是阿西尔族生养！”
瓦弗鲁尼尔说道：
“有个神灵创造出此人，
他出生在瓦尼尓海姆，
那是瓦尼尔部落地盘。
待到世界的末日来到，
众神祇全都殒命毁灭，
他会重返瓦尼尔部落。”
（第十一个问题：英灵）
奥丁说道：
“第十一件事向你対教：
赳赳武士持钊立殿堂，
英武威猛天天练刺杀，
遇有打仗以命拼搏时，
他们会挑何人当国防？
哪些人可以骑马凯旋，
然后坐在一起畅开怀。
请问这些勇士又是谁？”
瓦弗鲁尼尔说道：
＂就在奥丁的英灵殿上，
所有武士持剑站立着，
耀武扬威整天练刺杀。
他们挑出何人该倒下，
何人可活着骑马回家，
然后坐在一起畅开怀。”
（第十二个问题：巨人的命运）
奥丁说道：
“第十二件事向你讨教：
众神祇的凶吉与祸福，
瓦弗鲁尼尔，你全知晓。
巨人的命运有何天机，
你虽不说却心知肚明，
何妨如实讲出来听听！＂
瓦弗鲁尼尔说道：
“说起我们巨人族命运，
天机泄露出来又何妨！
厄运难逃同神族相份，
重生无望比不上神族。
这便是真相我如实说，
因为我曾四方去漫游，
上下九个世界全去过。
尼弗海尔。那个鬼地方，
亦留下我巨人的足迹，
地狱里的厉鬼到这里，
也要再受磨难死一回。”
（第十三个问题：里夫和里夫特拉西尔存活原因）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世界毁灭末日来到时，
冰雪重新覆盖住大地，
酷寒严冬漫漫无穷尽，
请问何人能劫后馀生？”
瓦弗鲁尼尔说道：
“里夫和里夫特拉西尔，
这对男女能侥幸逃命。
多亏智慧的弥米尔相助，
让他们躲在他树林里。
清晨树叶上的露水滴，
吮吸了既解渴又充饥。
他俩忍受煎熬活下来，
生儿育女人类才繁衍。”
（第十四个问题：诸神黄昏与芬里尔）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请问太阳被恶狼叼走，
会不会另有新的太阳，
把天空重新照得通亮？”
瓦弗鲁尼尔说道：
＂被恶狼劳里尼吞噬前，
太阳女神阿芙洛多尔，
已生下一个漂亮女孩。
在那尊女神归天之后，
姑娘会沿母亲的道路，
策马疾驰横越过天空。”
（第十五个问题：命运三姐妹）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几个姑娘飘越过大海，
她们既有才智叉聪慧，
请问那些姑娘是何人？”
瓦弗鲁尼尔说道：
“三条圣泉在汹涌奔腾，
三个少女司管着它们。
生杀子夺掌握着命运，
她们都是至尊的女神。
莫格特拉西尔族所生，
在巨人中间长大成人。”
（第十六个问题：诸神黄昏后存活的神明名单）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火巨人苏尔特的大火，
熄灭之后世界又如何？
请问哪个阿西尔神祇，
统治他们居住的乐园？”
瓦弗鲁尼尔说道：
维达和瓦利将会出来，
端坐在众神祇的殿堂。
雷神托尔血战丧生后，
他的魔锤米奥尔尼尔
由他两个儿子来承继，
他们]是莫弟和玛格尼。
（第十七个问题：奥丁之死）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众神祇全遭到杀戮时，
难道奥丁亦在劫难逃？”
瓦弗鲁尼尔说道：
＂恶狼把人类之父吞噬，
儿子维达会替父报仇。
那头野兽冰凉的嘴颚，
拼搏中被他撕得粉碎。”
（第十八个问题：奥丁在巴德尔的耳边说了什么）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在儿子巴德尔葬礼上，
他凑到儿子耳朵旁边。
焚尸之前讲了悄悄话，
请问奥丁说了些什么？”
瓦弗鲁尼尔说道：
“你朝着你儿子咬耳朵，
究竟说了哪些悄悄话，
怕是无人能够说得清。
我咒诅我自己的嘴巴，
说起话来实在太随便。
和盘托出众神祇命运，
泄露天机真是不应该。
我已同你较量过智慧，
奥丁果然是最聪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