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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 叛乱(一)二捉虫 加害者沦为了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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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 叛乱(一)二捉虫 加害者沦为了受害者
    受到了洛基的启发, 拉格也想去点亮一下“空手套白狼”的技能树。
    可惜,仍处于失联状态的尼奥尔德,并没有给拉格一次刷怪练习熟练度的机会。
    默默地在心里, 马克了一下“下回再宰”。
    拉格收拾收拾挽起袖子,带着比来时还多的人和一大堆处理好的海怪材料,登上了来时的那艘小船。
    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伴着海浪大家一起手动向松恩王城方向划去。
    这次,许是因为有了扬波之女的buff加成, 返程的路上还算顺风顺水。
    唯一有些奇怪的, 是现在本该是初夏的温暖天气, 可迎面而来扑在脸上的却仍然一股股夹杂着些许冷冽的寒风。
    经过了几天的换班,众人的脸庞不免都有些憔悴。
    索性,正甩着酸胀的手臂的拉格, 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码头上, 小魔星凯里安上蹿下跳的身影了。
    还没等到船完全靠岸, 凯里安一个弹跳,在侍女艾米丽崩溃的尖叫声中, 蹦到了拉格的船上。
    并成功用他自己的体重,把心心念念的老姐拉格撞进了水里。
    在一阵兵荒马乱过后, 拉格裹着毯子,带着同样裹着毯子正哭哭啼啼的凯里安,一起打着喷嚏回到了城堡里。
    原以为会被堵在路上的拉格, 载着她的马车却很快就到达了城堡门口。
    一路上,大部分行人都是神色匆匆,巡逻的卫兵们也似乎比平常多了很多。
    从身上撕下了小魔星丢给了赛奥, 拉格擦着头发抱着热茶坐在了, 哈尔和澜还有大祭司的面前。
    拉格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 因为听到了费雷迪丝的死讯而慢慢地沈了下去。
    即使她和费雷迪丝之间,只是有利益关联的上下级关系。
    但拉格还是感到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悲伤。
    沈默良久,拉格咽了口茶水将情绪压到了心底下。
    低下头,拉格面色不明地看着桌上那粒作为证物的纽扣。
    “工坊出产的那几样商品中,能称得上是秘方的只有那些食谱了。
    而且,它们也早已被我卖给了狄翁·巴拉尔迪尼所在的商队家族。
    我们的商品,之所以市面上还没有一模一样的仿品。
    是因为我神力的特殊性,以及那些旁人无法覆制出来的的装置器皿。
    所以,这所谓的遇袭和费雷迪丝手上的这颗威斯福德纹饰的纽扣,完全是凶手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故意布下的障眼法。”
    闻言,大祭司赞同地点了点头,并拿出了一张有些年头的羊皮纸。
    反过来推到了大家面前,大祭司指了指其中的一行字迹。
    “威斯福德王储列昂尼德派出的使者,已经向我们确认了查尔斯·厄勒克特拉手中的那个信章戒指,的确是威斯福德的王室首饰。
    但同样,威斯福德的使者提出,根据他们王室留存记录。
    这个信章戒指,是王储的高祖父送给当时旧提波丝,也就是国王陛下您的姑祖母安妮公主的聘礼。”
    哈尔认真辨别了一下,羊皮纸上的戒指图形,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
    “我记得小时候,的确在国库内看到过这个戒指。
    但是当时掌管国库的,是我父亲的兄弟大祭司瓦雷里·提波丝。
    在经过了当年的‘血色之夜’后,很多的东西和记录都已经遗失了。”
    对此,拉格发出了一声沈重的叹息,担忧地看着哈尔。
    “爸爸,‘血色之夜’是祖父祖母遇袭的那晚吗?那会不会是玛丽和黑胡子趁乱带走的。”
    哈尔神情并不悲伤,他双手手指互相敲击着,沈吟了片刻然后向拉格说道:“你可以写信问一下古索姆,请他在小弗雷丝堡里仔细再搜寻一下。”
    提到这儿,哈尔转头看向了澜。
    “是不是也该让古索姆回来了,拉格的成人礼仪式缺了他可不行。”
    拉格楞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哦,说到这个怎么没看见奥普西亚呀?”
    听到这话,澜幽幽地长叹了一声。
    “他在处理叛乱的收尾工作。”
    ……
    十几天前。
    “爸爸,我不要住这里,我要回家,呜呜呜呜……”
    亨利·费里不耐烦地擦着额头的汗,面色铁青地推了一把,站在门口正在哭泣的儿子菲尔。
    “哭哭哭!大清早的搬个家,你触老子霉头是吧?”
    说着,亨利·费里就进了屋,随手抽出了旁边行李中的一根搟面杖,气势汹汹地向门口的菲尔走去。
    那边,正独自辛苦扛着麦子的二老婆贝蒂。
    见状立刻扔下了背上的粮食,扑到了儿子菲尔的身上。
    贝蒂擡着头,仇恨地看着眼前这个脑满肠肥的丈夫怒骂道:“亨利你这个混蛋,你连你亲儿子都打,你他X的不是人!”
    然而,亨利·费里并没有因为贝蒂的到来,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见自己的二老婆贝蒂,现在都敢来挑衅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了。
    怒火中烧的亨利·费里,抡着搟面杖更加用力地砸了下去。
    “你个小X子竟然敢骂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家送来讨好我的玩物儿!
    别说我儿子了,就是你这个小X子,我就是打死了你们,也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菲尔抱头听着棍子落下后,妈妈发出的声声惨叫声。
    惊惧之下,菲尔哭着挣开了妈妈抱住他的手。
    低着头,狠狠地冲向了亨利·费里。
    “我不许你打我妈妈!不许打我妈妈!我跟你拼了!”
    可还没等菲尔撞到亨利·费里,就被他抓住了脖领提了起来。
    紧接着,菲尔就被一巴掌甩到了脸上,并被亨利·费里随手扔到了地上。
    在耳朵的嗡鸣声中,菲尔眯着眼睛,看到妈妈正尖叫着爬过来捶打着爸爸的手臂,却被爸爸一脚蹬飞到了门口。
    而不远处的姐姐,正一脸不开心地看着房间内的简陋木床,丝毫不在意地上捂着肚子正在shen吟的妈妈,和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弟弟妹妹们。
    等眼前一黑的菲尔再次醒来,床边顶着一脸青肿的妈妈,正抽着冷气用帕子擦着自己的额头。
    这时,菲尔突然想起了那时候,被赶出家门的米兹和她的孩子们。
    菲尔觉得有一根又尖又细的刺,扎在了他的心口。
    在疼痛间,菲尔握住了妈妈贝蒂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伤心地问道:“妈妈,为什么以前对我那么好的爸爸,现在变成这样了?是因为家里没钱了才会这样吗?”
    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从贝蒂的脸上滑落。
    她狼狈地用另一只手的袖子,抹去了泪水,嘲讽地说道:“亨利一直就是这样的混蛋。
    以前米兹和蜜思她们在的时候,他还能靠着她们去支撑面包坊的生意。
    自从有了商队的美味小吃和王储殿下的面粉工坊,早就没多少人愿意来我们这里,买麦饼和面包了。”
    菲尔其实不是很懂两件事情之间的联系,但他想起了当时帕特和米兹被打时,也是这样的得遍体鳞伤。
    可当时的自己,只觉得好吵啊!
    可现在,当菲尔伸手小心地触摸着贝蒂脸上的淤血时,他觉得鼻子酸酸的。
    “妈妈,当时米兹和帕特也是这么疼吗?”
    此时,贝蒂似乎也想到了自己当时的冷眼旁观。
    现在,这种事轮到了自己的头上。
    一时间,懊悔丶仇恨全部涌上了贝蒂的心头。
    万般无奈下,贝蒂只能搂着菲尔用眼泪去宣泄自己的情绪。
    突然,贝蒂的大女儿海伦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床上抱头痛哭的妈妈和弟弟,海伦不屑地“切”了一声,自顾自地转身去翻找着柜子里的东西。
    听到这边的动静,贝蒂一边拍着菲尔的后背,安抚着儿子的情绪。
    一边有些生气地擡起头,向海伦吼道:“你没看见你弟弟菲尔还躺在床上吗?
    你不在前面帮忙跑回卧室做什么?还有让你看着点弟弟妹妹们呢,万一跑丢了怎么办?”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海伦,嫌弃地把手中的衣服“啪”地一下扔了回去。
    用力地合上了抽屉,海伦转过头不服气地向贝蒂吼了回去。
    “别整天弟弟的弟弟的,我又不是天生被生出来,就是来给你带孩子的。
    况且爸爸刚刚都发话了,我马上就可以嫁人了。这段时间里,我可以不用替家里干活了!”
    因为太过震惊,一时间贝蒂只呆坐在原地,瞠目结舌地张着嘴巴。
    回过神来的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突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不是幻听,贝蒂立刻心急如焚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你才十四岁,怎么现在就把你嫁出去了?”
    面对贝蒂刺耳的尖叫,海伦皱了皱眉,侧过了身子。
    转头又继续漫不经心地,翻着桌上的首饰盒。
    直到贝蒂扯住了她的手腕,海伦这才慢悠悠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斜眼发出了一声冷哼。
    “告诉你干什么?你现在在爸爸那里又说不上话。
    况且,十四岁怎么了?你当年不也是十五岁嫁给的我爸爸嘛!”
    说着,海伦就厌恶地指着眼前这破破烂烂的木屋。
    “你看看,你看看!我现在住的都是什么地方?
    与其跟你们一起过着这种苦日子,还不如早点嫁人,早点出去享福去。”
    说完,海伦就用力地甩开了贝蒂的手,却又被她双手握住了肩膀,拼命地摇晃着。
    “亨利准备把你嫁给谁?你以为他还是以前的费里老爷吗?
    万一……万一他把你卖到别的国家,你让我怎么办啊!”
    可海伦对此却毫不在意,她烦躁地推开了贝蒂,一脸无所谓地转身来到了镜子前。
    弯着腰,海伦细致地转动着她的脸,欣赏着镜子里那花蕾初放的娇嫩容颜。
    “你以为我傻啊,我都打听过了。那个人呢,以前还是个小贵族呢!
    上次在对法瑞赫的那场战争里,他被老爷们俘虏了过来,最近凭借自己的本事,获得了自由民的身份。”
    听完女儿的解释,贝蒂的脸色就更加没有血色了。
    “不行,不行!贵贱不能通婚,他这种身份怎么能配得上我们尊贵的费里姓氏。”
    闻言,海伦立刻瞪起了眼,脸上细细描画出来的眉毛,像两根倒立竖起的直线。
    “有什么不行的,你还以为你是原先的那个贵族太太,我还是那个费里小姐吗?
    而且奴隶出身怎么了,人家米兹现在过得可比你好多了。
    要知道,这门亲事还是艾玛托关系找来的。
    要不是她的女儿露比年龄太小,还不一定能轮得上我呢。”
    听到米兹现在过得那么好,这不由得让贝蒂心头一痛。
    一想到原先这种日子,都是由米兹来承受。
    现在她走了却轮到了自己,贝蒂心中的嫉妒便化为了成倍的愤怒。
    贝蒂直接提高了嗓门,冲女儿海伦吼去。
    “你以为这种倒贴的奴隶,能有什么好的!更何况还是艾玛那个贱人牵的线!
    我们两平时关系那么差,你以为她会真心对你好?”
    海伦抽出了一个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那以前米兹对你那么好,听说你还是她的亲戚呢,你不是也爬上了我爸爸的床,也没见……”
    “啪!”
    海伦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举着手的贝蒂。
    下一刻,海伦推开了闻声刚走出房间的菲尔,哭着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亨利·费里就怒吼着冲了进来。
    孩子的哭泣声,女人绝望的求救声,以及那些冷眼旁观的身影。
    就像当年的那一幕一样,重新上演在了这个房子之中。
    只不过,这回冷眼旁观的代替了米兹,由她站上了受害者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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