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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心似双丝网10 “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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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心似双丝网10 “你喜欢我吗?”……
    一直从寝殿离开, 月照都没有开口,面上几无表情,唯有嘴唇抿成一条线,看得出他心情确实不好。
    “兄长这是后悔了吗?”
    忽然, 周围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影子模模糊糊浮现出来,像是一个虚影, 只是依靠在树上。
    “当时说得那一句, 反而还是提点了, 让她想通了。”他放下环抱的手臂, 像是一阵风一样飘进,仿佛真的就像叹着气还和他聊天,“你说你也知道有些时候人就差那么一句,非要忍耐不住去提醒她做什么?”
    可是月照依然站着不动, 似乎毫不在意。
    “不过想不到兄长真会输给一个凡人……”影子露出一点笑意, “你当真甘心吗,不如……”
    话音未落, 月照直接朝着前方挥袖, 一点金光便向前斩去,带着摧枯拉朽之势, 竟然直接把前方的大树劈成两节, 轰然向两边倒下。
    但是那个影子却丝毫不受影响, 反而低低笑了几声, 在空中慢慢隐去了身形。
    …
    今日天气晴好, 何晏晏坐在房间里,借着外头的阳光,剪下最后一根彩色丝线。
    一个山河月出样式的香囊就躺在她的掌心里。
    答应了月照好久, 但是她一路磨磨蹭蹭,还被他强迫着直接修改,这命途多舛的香囊总算是收工了。
    按理说她应该早点把这玩意送出去的。
    但是经过昨日,她却忽然犹豫起来,到底应该怎么把这玩意送出去。
    如果说之前只是单纯把这个当成还礼,即使是亲手手工,但是到底月照给的“压岁钱”也是手工,也是相互等价交换礼物。
    但是现在……或许是在这个世界呆久了,现在她拿着这个香囊,总觉得不对劲。
    她把香囊放回桌上,抱着手臂盯着,前头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陛下。”
    听到这个声音那一刹那,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把香囊抓起来丢进袖子,但是行到半路,却又忽然顿住了。
    不是吧,她这又心虚什么?
    手在半空抓了抓,最后又握着拳收了回来,何晏晏调整下呼吸,看似心安理得又理直气壮擡起头。
    “太傅今天怎么来了?”
    今天是她休息日,馀星回这时候过来该不是给她加课的吧?
    馀星回目光拂过她的桌案,在上头的香囊上稍稍停留了片刻。
    上面所绣正是“河清海晏,明月当空”的景象,只是针脚生疏,一看就是新手。
    他微微垂了垂眼,移开目光,从袖中给她拿出一个卷轴,在她面前铺开,同时不动神色把这个香囊就放到了不起眼的位置上。
    “这个臣所绘制的冕服,陛下看看是否需要什么修改的地方。”
    冕服?
    这衣服难道还要过几年就换一套换的吗?
    何晏晏心中疑惑,但是等到目光落到上头时候,忽然就顿住了。
    馀星回画得这套冕服,色彩与她眼下的大差不差,但是却能看出那是一套女装。
    尤其是冕冠十二旒,底下拖着她魔杖上的金色翅膀,还有同色的耳坠,发型也成了女式的模样。
    ……这是,想公开她的身份吗?
    她一时有些呆滞,不禁擡头向他看去。
    然而馀星回这只是微微笑了笑,神色如常,再度问她:“陛下可否有哪里不喜欢,需要臣修改的?”
    没有哪里不喜欢,他画得这几套衣服庄重威仪,只是稍稍改动了细节,但是却能看出和过去完全不同,是一身女装,她非常喜欢。
    只是……
    看着眼前微笑的人,何晏晏那一句“反正也穿不上”在心中盘旋了一圈,楞是没办法说下去,
    “陛下可先行让殿下量身,”馀星回仿佛没有注意到她此刻的为难和尴尬,“其馀的臣去准备,您尽可放心,不会走漏风声。”
    她还是犹豫:“可是……”
    “您不必担忧,冕服由无尽间制作,毕竟您难得来到来此地,无论未来如何,这也是他们一点心意。”
    看着她眼中渐渐松动,馀星回笑意更加柔和了一些,对着她循循善诱:“若您当心太过劳师动众,可以多宽限几日,让他们先制作一个大概,之后再慢慢调整。”
    “无尽间一直想为您做些事,如今天下太平,无甚大事,臣以为与其大兴土木,不如制作一些衣裳,也好遂了他们心愿。”
    这还是满足其他人愿望。
    比起大兴土木,还不如简简单单做件衣服,她穿衣服还是满足他人的愿望。
    何晏晏总算懂了古代皇帝为什么会喜欢听好话。
    如此娓娓道来,在犹豫的时候还能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原先三分迟疑变成七八分确定,仿佛一切想法都有了正当。
    明知道不应该,但是她当下还真的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目光有些发亮,有些试探,声音也不受控制出来:“……那……那不用绣得这么精细,一些布料也选择成品就行,制作个大概?”
    馀星回笑意似乎更深了一些。
    他正想开口,何晏晏忽然觉得背后刮过一阵风,一只手直接拿起桌上的画,看也没看,就往前一丢,那纸张就有意识一般,在空中整齐叠好,如一枚利刃,朝着馀星回的脸飞了过去。
    何晏晏倒吸一冷口气,差点就要从案上翻过去。
    然而,那枚“利刃”并没有砸他脸上,他轻轻巧巧偏了偏头,双手并指,直接夹在“利刃”中,稳稳当当接住了。
    何晏晏当下一个大喘气。
    然而纸张移开,她便看见之前原本含笑的眼神一点点沈了下去,舒展的眉头也渐渐蹙起。
    如果说之前还是春和景明的春风,但是此刻这风忽然聚拢一团墨云,翻涌出隐藏在云层深处的电闪雷鸣。
    “馀大人好身手,”身后的手却压在她肩上,阻止了她的行动,月照从她旁边出来,没有去看馀星回,而是看向她,嘴角略微弯起,笑得十分礼貌,“只是这份心意,即便收下了,也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陛下为何要做这些见不得人事情?”
    被月照一提,何晏晏也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了。
    确实,这衣服做了也只能偷偷穿,她明面上好歹就是一个皇帝,却要“偷偷穿龙袍”,这合起来还真的有点好笑。
    这东西做完了也只能压箱底,还是算了吧。
    何晏晏正想谢过无尽间的好意,一旁,一个什么东西就飞来出来。
    定眼一看,是月照发现了一旁的香囊,她来不及阻止,只见他指尖一动,香囊就自动飞到了他手里。
    月照就拿着这个香囊问她:“绣完了?”
    之前何晏晏还在犹豫这回礼到底应该怎么送出来,没想到现在就直接撞上了,面对月照这明知故问,她下意识擡眼看了他,又看了看馀星回。
    月照拈着香囊,没有去看她,馀星回也没有对上她的目光,只是微微垂着眼,神色莫辨。
    虽然这两人看似没有之前针锋相对,但是越是安静默不作声,她越是头皮发麻,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月照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等你这回礼可真够久,”他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才弯了弯嘴角,眼底也总算透出几分真正的笑意,主动她说话,“出来,有事和你说。”
    看着他直接把香囊丢进袖子,作势还真的要拉她出来。
    她还没有动作,另外一边又传来一个声音。
    馀星回没有走近,而是站在原地,对着她微微笑了笑,声音十分平稳,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里也没有其他什么人存在:“陛下对冕旒是否有所要求,可有喜好的宝石珠翠?”
    两人一左一右,稳稳对峙,中间站个她。
    这个场景……总觉得似曾相识。
    不对,这次要比之前都更加困难。
    她过去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局促的时候,恨不得此刻有人能过来,可以那她一麻袋逃走,省得逼她当下做出选择。
    两人都没有退让的意思,何晏晏左看看,右看看,僵硬地笑了笑,企图拖延时间。
    然而就是在这时,外头传来天籁一般的声音:“公主!公主!您慢一点。”
    茵茵!她的天使!
    何晏晏如蒙大赦,几乎可以算是破门而出。
    “我先去找茵茵,其他事情回来再说!”
    这种事情她身边连个可以参谋的人都没有,到头来居然还有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朋友来救。
    她过去的时候,小朋友还真的在捂着脸颊闷闷不乐,眼泪哗哗地似乎要和她说什么。
    何晏晏一挥手,直接捞起她,头也不回地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殷松萝见自己这样被捞起来就走,起先还有些懵,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刚刚张开口,又像是估计到什么,立刻可怜巴巴捂住嘴。
    已经走远了,现在也不可能有人逼迫她做选择题,何晏晏终于找到机会,去问一旁的明尘:“茵茵这是怎么了?”
    明尘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茵茵最近想做烟花……”
    殷松萝刚刚开口,又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捂住了嘴,一双眼睛就巴眨巴眨看着她,不肯再继续了。
    何晏晏反应过来,被她模样逗乐,这头昏脑涨一时都去除了不少,她挥了挥手,让其他人先退下去,然后笑着哄她:“然后就做成炸药了?”
    殷松萝捂着嘴,乖乖点头,眼中含泪:“呜呜呜大家不会,只能琢磨着来,好吓人。”
    “但是我们茵茵超棒,”何晏晏给足小朋友情绪价值,“我长这么大了,都不会做烟花。”
    殷松萝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就捂着嘴开口:“原来晏姐姐你们也不会的吗?”
    ……什么叫“你们”,说得好像她不是人一样。
    何晏晏惭愧了一秒,又很快接了上去:“当然,会得人才是少数呢。”她看了看院子里摆着那些,其实已经做好了,就差点燃了,她试探性提议,“要不再试试,这次我来点?”
    殷松萝却犹豫了片刻,她认认真真看了好一会,最后摇了摇头:“这个是我的,一定还不行……”
    “放着也是放着,”何晏晏倒是不太担心,这么小一个东西,能有多大威力,她撸起袖子:“我来点!”
    这话一出,不说殷松萝,其他人都吓了一跳,纷纷起来劝她。
    何晏晏少得不得应付着,但是这样一来一回,身边殷松萝却不见了影子。
    “咻——”
    直到耳边有什么声音传来,一转头,一朵烟花就在空中炸开。
    众人懵了。
    小朋友拿着火折子呆了片刻,最后眼睛一亮,几乎一蹦三尺,直接朝着她飞扑而来。
    “好耶——”
    小朋友把她抱了一个满怀,无视后面一片鸡飞蛋打:“陛下说得对!就是要尝试一下!真的成功了诶!”
    何晏晏看着眼前一朵朵炸开烟花目瞪口呆,之后又低头看着怀里一脸钦佩的小朋友,哽了哽喉咙。
    这是她鼓励问题吗!
    小锦鲤人设不倒,这还真能做出来,如果给她资源,岂不是能手搓航母?
    ……
    今天出来的时候,明尘送了她出去,何晏晏有些想笑:“看不出茵茵胆子还挺大。”
    她笑着看向她,夕阳里,她眼神温和柔软:“她胆子一向不小,孩子的勇气总是比大人多。”
    她唇角笑意渐渐收拢了几分。
    “她没经历过这些,所以总想撞一撞,其实这也只是小孩子可以干得出来的事情。”
    何晏晏沈默了一会,点了点头:“是,长大了就知道,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就算真撞成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明尘却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您真的这么觉得吗?”
    何晏晏一时没有回答。
    “我不是想要求您做什么,只是有时候想……”说着话,她擡头望向远方渐渐落下的金乌,晚霞在云层中翻涌出流动的火焰,“有时候,或许可以任性一些,去做些想做得的事情,毕竟人生来,本来就不是那么讲道理,总会做出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来。”
    走到岔路,明尘和她告辞离开。
    何晏晏却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小朋友的喜好纯粹又炙热,会毫无顾忌对她哭,也会毫不隐藏表达自己的喜欢,永远炙热和纯粹,带着一往向前的勇气,因为无畏,所以总想撞一撞南墙。
    但是长大了,就该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效果。
    但是——
    此刻,脑海里又传来明尘刚刚的问题。
    ——您真的这么觉得吗?
    一阵风划过耳畔,忽然,她就想起当时自己不管不顾吼出来那一句话,她真的这么觉得吗,如果她能事事规划,处处冷静,自然也不会有那么不清醒的时候。
    她擡头看去,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时间已经过去好久,就算那两人再不对付,想来也已经偃旗息鼓。
    自己这时候要怎么办
    她站在拐角处停下来,长长的宫墙在眼前铺开,夕阳拉出她长长的倒影。
    只要从这里过去,就可以回到寝殿之中。顿了顿,她视线又看向另外一方。
    ——这里出去,就可以出宫。
    是吧,犯几个错怎么了,她冲动几下怎么了。
    何晏晏当场直接掉转方向,拿出魔杖,直接朝着宫外方向飞去。
    人这一辈子这么长,她还年轻,任性一点怎么了。
    哪怕前路渺渺,她其实也不知道到底会如何,但是在此刻,在当下,她真的非常想要见到他。
    ***
    馀星回从案牍中擡起头,此刻外头已是日暮。
    他今日不是何时睡了过去,此刻看到了外头的天色,竟也有些分不清此刻到底已经醒来,还是依然在做梦。
    金乌大半已经沈下,此刻快要入秋,天色便暗得要早一些。
    他揉了揉额头,稍微缓和了一下,就借着最后一点夕阳,整理桌案前的奏折。
    奏折还只归纳到一半,他正打算明天就给陛下送去,最近没有什么大事,正好可以让陛下熟悉政务。
    只是当把这些堆叠到一起,望着外头已经昏暗的天色,他还是忍不住想起今日见到陛下时候的场景。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想着或许只要陛下与这里联系多一点,也许就不会那么轻易离开,所以想办法加深陛下与这里的联系。
    他知道陛下十分心软,也知道陛下其实很信任他,更知道应该怎么做才会让陛下在这些“小事”上走到他预设的道路上。
    这种引导卑劣无耻,可是他终究还是做了。
    只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只需要外界的三言两语,一切就可以轻易崩塌。
    他想起在陛下离开以后,那位神君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在一个物品,一棵树……若非此刻就认识陛下,是否陛下看他的眼神,也是如此?
    终究还是不同的。
    脑海里,仿佛又想起明忠临死前那尤似癫狂的低笑。
    ——身为蝼蚁,竟妄图得到神明的注视。
    想到这里,他手指微微一顿,刚刚堆叠好的奏折一松,就从手中滑下散落。
    他看着那堆零零散散丶纷乱繁杂的名缰利锁,一时有些出神。世间一切如名缰利锁,陛下从不需要这些,而他却总想妄图用这些困住她。
    但即便如此,他也依旧站起身,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奏折,就打算明日给她送去。
    可就在起身那一刹那,他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他看到了面前忽而闯入的人。
    直到房门被“啪”地一声推开,伴随着一声急促的脚步,他被人直接抱住,有人贴着他的胸膛,是有些熟悉的温度。
    他看着自己腰间那只手,听到身前传来的杂乱无章的心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又梦到了那个山间的夜晚,陛下在夜色里朝他飞奔而来,对着他说非常非常担心他。
    直到一声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开:“你喜欢我吗?”
    馀星回:“……”
    那一瞬间,他真以为自己是否遇上了什么可以看透人心的鬼魅,亦或者他此刻是否还是在做梦。
    抱着他的人再次重覆:“你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想我留下来?”
    何晏晏其实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也明白她的太傅向来不会甜言蜜语,说的话还总喜欢九曲十八弯,但是她是个俗人,也不是什么成熟的大人,她不想要心领神会的心照不宣,而是需要有很多很明确的肯定。
    明尘说得对,任性一下,撞一撞墙也没什么。
    于是她就一鼓作气地来了,但是她已经撞上了这堵墙,甚至接连问了两次,却迟迟不见他的回答。
    他没有回抱她,也没有推开她,只是任由他抱着,肌肉紧绷,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
    何晏晏有些不满意,她都主动成这样了,他怎么一个字也没有?
    她抱了一会,还是感觉不到回应,就算她这撞墙的勇气再足,但是到了此刻还是开始泄气,抱着他的手也因为这点犹豫和迟疑开始慢慢松开。
    算了吧,非要一个答案因为没意义。
    他说不出来,她就继续一窍不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想到这,她也就下意识送回手,想要后退一步。但是她的手才刚刚松开,他已经察觉到,猛然抓住了她的衣袖。
    面前的眸光漆黑深邃,在昏暗的光线里,像是汹涌奔腾的暗河。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看着她,像是担心一开口,她就会如梦境一般消散。
    但是再对上他的视线,还是再楞了一下。
    她过去从来没有在他眼中看到过这样的视线。
    一声不吭,浩渺幽深,他不肯多说什么,像是担心多说一个字,眼前就要有什么东西被打碎。
    何晏晏静静了片刻,终究放柔了一些声音:“先把门关上。”
    她可不想等下会有人忽然闯进过来。
    馀星回没说什么,听话地收拾了桌案,请她去前面坐下,又给他沏了茶,看得出她的确很紧张,沏茶的手都有些不稳,这一杯沏得可谓是茶水四溅。
    过去他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似乎什么都能游刃有馀,何晏晏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恍惚失态的模样,这副样子,怎么像是在还没醒一样。
    她觉得好笑之馀,心头也漫开丝丝缕缕的柔软。
    “馀星回。”接过茶盏,她认认真真叫他的名字。
    不包括在幻境,这是她第一次全名全姓喊他,本来以为会很轻易,但是这三个字出了口,却像是一种咒,让他心跳变得杂乱,轻易就扰乱了他的思绪。
    顿了片刻,她才稳定下声音,她认认真真看着他,固执发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问题?
    他起先还有恍惚,过了一会才渐渐聚拢起意识。
    对,他要回答陛下,梦里也一定要回答得好一些才行。
    可是看着眼前认真的眼神,他却蓦然失语。
    他停下来,开始认认真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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