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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三十三 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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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三十三 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南溪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过于直白的问话, 他踌躇片刻,开口时却是问了祈战一个问题。
    “陛下可还记得此前曾教过我一个字。”
    祈战玩味:“孤教过你的字不少,八皇子指的是哪一个?”
    南溪道:“当时我不明白为何陛下非要我记牢了那个争字, 可如今却是懂了。”
    有些事情不必点得太明白, 其实谁心中都一清二楚。
    祈战自然也懂,南溪几乎相当于将自己交了给他了,但他心中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 反而阴沈压抑得可怕。
    南溪不知道他为何会生气, 他不解的问:“陛下不想要我吗?”
    祈战抿唇不语,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南溪,半晌后道:“孤是什么样的人八皇子想必是知道, 踏出这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
    南溪指尖发颤, 他又怎会不了解祈战的本性呢?明面上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病态偏执,掌控欲极强的疯子。
    与祈战纠缠,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他没得选。
    他必须要站起来变回正常人,并且回到南钰国。
    “我知道,即使是这样我也愿意。”
    他心中依旧胆怯,但越演越烈的信念却支撑着他擡起头直视祈战, 眼神不再有任何的逃避与闪躲。
    祈战很喜欢这样的南溪, 甚至为之着迷。
    他擡手,温热的掌心贴着南溪的微微泛凉的脸颊,缓慢而暧昧的摩挲着,拇指指腹碾压那双单薄的红唇,玉扳指将唇下的皮肉压出了一道印子。
    祈战手掌下移, 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了南溪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俯身咬住他微微张开,因为害怕而发颤的唇。
    “如你所愿。”
    南溪不知该因为目的达成而高兴,还是为被自己丢掉的尊严感到难过,他逃避似得闭上了双眼。
    被推到被褥间时,快感如潮水堆叠,眼眶早已被泪水濡湿,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呵……”
    满含欲望的低沈笑声传入耳膜,南溪失焦的目光下意识追寻笑声而去,一瞬间就与祈战那双晦暗深沈,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凶狠目光对上。
    “八皇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祈战慢条斯理的用手绢擦手,口中的话语看似是给了南溪回头的机会,但实际上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扣住了南溪的腰。
    根本就没有逃的可能。
    南溪泪眼朦胧的摇头,祈战满意的扩大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手掌顺着腰身的曲线下滑,直到脚踝。
    他一手就握住了南溪的脚腕,指腹摩挲着小巧凸起的脚踝骨。
    南溪难堪的擡手横在眼前,除了张着嘴急促的轻喘便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此刻,他有些埋怨自己的双腿恢覆得太好,将唇舌啃·咬·吮·吸过后的触感原原本本的反馈至全身,让他越发的迷失自我。
    说不清窗外的天色是何时由暗转明的,南溪只知道昏昏沈沈之际,似乎曾被祈战抱起带着去洗漱了一番,再被放回床榻上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傍晚,青栀和宝来守在他床前,一见他醒来纷纷露出惊喜与关切。
    青栀最有眼色,第一时间为他端来了水,一边喂他喝下一边关心的问:“殿下,您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宝来嘴巴笨,只会在一边附和的点头。
    南溪其实很难受,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拆开又重新缝起来一般,倒不算太疼,但却又酸又涨,如同生了锈却硬要转动的齿轮一般。
    他喝了水后好过了些许,朝两人道:“我没事,别担心。”
    他说着让人别担心的话,可嗓音却粗粝沙哑得可怕,反倒是更叫人担心了。
    青栀与宝来本来还想与他说些话的,但春雨大夫也在,他直接挤开两人让他们到一边去别碍着,而后一边为南溪把脉一边嘀嘀咕咕的数落着祈战不知节制,怎么能把人折腾一整夜呢?南溪体质那么差,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可把南溪听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凭空生出一条缝来,好让自己钻进去。
    春雨大夫在确认他身体无碍,又三申五令的叮嘱最近不许再同房,然后给他开了几副温补的药才起身离开了。
    宝来跟着他一起走了,去捡药。
    至于青栀,她听到殿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转头去便看到祈战撩开珠帘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陛下。”
    青栀立马福身行了个礼,祈战朝她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她赶忙小步快走的退了出去,并且贴心的将门关上。
    橙红的夕阳穿过纱窗,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香炉里烟雾袅袅升起,晕开在光线之中。
    “陛下今日回来得有些早。”
    南溪想要撑起身坐靠到床头上,只是刚一动,却见祈战坐到了床边,而后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到了怀中。
    南溪一怔,隐约觉得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下一瞬,他听祈战用从未有过的宠溺语气道:“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有什么事直接与孤说便是。”
    南溪沈默了半晌,竟不知该该说什么。
    倒是祈战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自顾自的说起他昏睡一日都未曾进食,想必已是饿了,说罢便扬声传唤青栀,让她去叫御厨备膳,而后更是亲力亲为的为南溪洗漱束发,又为他穿上外袍。
    直到自己被放到轮椅上推到了饭厅,南溪依旧有种还在梦中的错觉。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一片薄如蝉翼的水晶鱼片被夹在筷子中间,递到了南溪嘴边,南溪下意识张嘴咬住,等反应过来时,鱼片都已经吞进了肚子里。
    祈战似乎很热衷于亲自喂他,之后全程都不曾让南溪拿到过筷子,喂他吃完了饭,又强行逼着已经快吃不下的他多喝了一碗汤,直到他真的吃不下以后才肯作罢。
    如今已经入了夜,白日里气温有所回暖,但夜里依旧寒凉,饭后自然也不敢将南溪带出去消食,祈战又将他抱回了房内。
    南溪撑得难受,加上睡了一个白日,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被放到了软榻上,祈战给了他一本游记让他看,自己却做到了书桌前批阅大内总管刚送来的奏折。
    南溪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见劳累的模样,不免感到十分的惊叹。
    祈战昨个夜里祈战几乎都没睡,天刚蒙蒙亮就去了早朝,一个白日几乎都不见回来歇一口气,好不容易入了夜又在陪他用膳,此时又精力十足的批阅奏折。
    南溪不免心中腹诽,他这精力未免也好得可怕了些。
    室内很安静,南溪却看不进去书,他目光总会不时的投向祈战,而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如此往覆,祈战就是想不发现都难。
    他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奏折:“八皇子想说什么?”
    大概是被揭穿了偷看一事,南溪浑身一僵,他看了一眼祈战的脸色,见他心情尚可于是也鼓起了勇气。
    他问祈战:“陛下曾经是不是在南钰国的皇宫里见过我?”
    他以为祈战会回答是,却不曾想祈战却说:“不曾见过。”
    南溪下意识道:“可你明明在南钰国当过三年质子。”
    祈战说:“去年冷宫一见,确实是你我第一次相见。”
    他说得坦荡,没有一丝说谎的迹象。
    这跟南溪之前的猜测出入很大,原本快要看清的真相又变得扑朔迷离。
    祈战说他此前从未见过自己,那为何好像对自己以前发生过的事了如指掌的模样呢?
    他正疑惑时,祈战却给了他答案。
    “当年孤当质子时一直被关在泰兰宫中。”
    南溪瞳孔猛地一缩,泰兰宫与他所住的冷宫只有一墙之隔。
    如此一来,倒是都说得通了。
    他猛然想起什么来,呼吸变得沈重,嗓音也微微发颤。
    “庙里那个无名灵位……”
    “是当年侍候你的那个太监的灵位。”
    祈战没有任何隐瞒,依旧如实回答。
    南溪红了眼眶,他问祈战为什么要给那个太监立个无名灵位。
    祈战语气轻慢的说:“大约是被某个天天哭鼻子的小孩儿哭烦了,后来终于回了晋国,一时鬼使神差就替那小孩给那太监收敛了尸骨。”
    南溪抿唇不语,没能替太监收敛尸骨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而如今却有人告诉他,早在多年前就替他完成了这桩夙愿。
    他心情十分覆杂,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表达,最终也只憋出了一句轻飘飘又好似没什么诚意的谢谢。
    祈战无所谓的道:“倒也也不算什么大事。”
    或许对于祈战来说当真只是一件小事,可对于南溪来说却不是。
    他十分覆杂的看着祈战,欲言又止,祈战大约是看出了他的无措,故意用轻挑的语气调侃道:“八皇子若真想要感谢孤,下回在床上时尽可放开些。”
    南溪:“…………”
    一腔感激之情刹那间凝固,他默默的擡起手中的书卷,低头装作专心看书。
    祈战失笑摇头,继续批阅未完的奏折。直到夜深他才停了手头的公务,一擡头,却见南溪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手中的书都掉到了地上。
    他无声的靠近南溪,将书捡起来放回书架上,而后弯腰将南溪打横抱起。
    南溪瞬间就被惊醒了,他睁着迷蒙的双眼,下意识得想要挣扎,可当看清抱着他的人是祈战以后便瞬间安静了下去。
    许是身体太过疲倦,他只醒了片刻便又闭上了双眼,只是这回双手却是牢牢的抓紧了祈战的衣襟,像拽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
    祈战在如何不惊醒他的情况下将他放到床上的事情上犯了难,但好在睡着的南溪很乖,一沾了枕就松了手,下意识的弓着腰身蜷缩起来。
    这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自我保护。
    祈战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他迅速脱了鞋靴和外袍,翻身上床将南溪搂进怀中。
    南溪一开始有些抗拒,但被祈战的双臂牢牢的扣紧了腰身,没一会儿就挣扎累了不动弹了。
    祈战在他眼尾落下一吻,心满意足的喟叹。
    “好梦,孤的八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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