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之外小说网

字:
关灯 护眼
光阴之外小说网 > 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 第52章 如此亲密? 你可以唤寡人夫君

第52章 如此亲密? 你可以唤寡人夫君

热门推荐: 天官赐福诛仙诡秘之主破云
    第52章 如此亲密? 你可以唤寡人夫君
    吱呀——
    梁琛推门走出来。
    “陛下!”甯太妃立刻迎上去, 道:“无患丶无患怎么样了?”
    梁琛一笑:“太妃放心,阿兄无事,只是小小的烫伤罢了, 寡人已经亲自为他上药, 很快便会痊愈的。”
    “那就好……那就好……”甯太妃喃喃自语。
    梁琛道:“太妃这些日子,定要好好儿的照顾阿兄, 旁的事情便不要再做了……哦是了, 若是得空, 给阿兄熬一些山楂甜汤, 听阿兄说起过, 这似乎是太妃的拿手膳食。”
    甯太妃面色一僵,瞬间变得惨白,不确定的看了梁琛好几眼, 他突然提起山楂甜汤, 必然是话里有话, 是在这里点甯太妃呢, 偏偏一副“慈眉善目”的笑脸,让人也不好反驳。
    甯太妃是长辈, 又曾经接济过梁琛一段时日, 否则梁琛也不会留她和甯无患的性命,让他们去南楚常住。梁琛也算是给她留足了颜面……
    “是……”甯太妃低头应声。
    梁琛摆摆手:“去罢, 照顾阿兄去罢。”
    甯太妃不敢再说什么, 垂着头推开门, 快速钻了进去。
    “陛下!!陛下饶命啊!”四个皇子也等在门外, 咕咚跪下来,哐哐磕头。
    “陛下饶命!臣……臣只是一时失手,打翻了汤羹!”
    “对对对, 是意外,意外!不小心令安远侯受了伤……”
    四个皇子现在倒是兄弟齐心了,一口咬定失手打翻了汤羹,谁也不是故意的。
    他们方才看到梁琛亲自赶来,并不知内情,还以为梁琛很在意他这个“阿兄”,甚至还亲手为他涂了伤药,放眼整个天下,谁有这样的幸事啊?
    四个皇子吓得肝胆俱裂,跪在地上筛糠又磕头,梁琛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任何表示,好似看到了一团空气。
    “陛下……”夏黎迟疑,低声道:“方才……陛下在里面都做了什么?”
    梁琛道:“放心,寡人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夏黎:“……”更不放心了。
    虽然梁琛为人沈稳,心机深沈,做事有条不紊,可谓是稳操胜券,可是有的时候莫名很孩子气,甚至幼稚。若他不幼稚,昨日也不一口气饮尽那碗山楂甜汤了。
    夏黎眼眸一动,突然道:“啊呀,陛下你的手上怎么有血?”
    梁琛垂头去看,展开宽大的掌心自己检查,难不成是按甯无患的时候太用力,蹭了一手?不应该啊,虽的确很用力,但甯无患是烫伤,又不是刀伤……
    手上根本没有任何血迹,干干净净的。
    梁琛这才意识到,他被夏黎诈了,还傻乎乎的检查自己的手掌呢……
    梁琛:“……”
    夏黎挑眉:“陛下真的做了点什么罢?”
    梁琛狡辩:“起码没见血。”
    夏黎:“……”
    四个皇子还在不住磕头,不知他们打什么哑谜。
    “饶命啊!陛下开恩,饶命啊——”
    “臣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不小心伤到了安远侯……”
    梁琛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个皇子,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人伤害了安远侯,在意的是他们差点烫到夏黎。
    夏黎身子骨本就柔弱,也不会武艺,皮肤细嫩得犹如剥壳的鸡子,若是被烫一下,必定比甯无患伤得还要重!
    梁琛幽幽的道:“四位君子说的什么话,寡人有怪罪你们么?”
    四个皇子惊讶的擡起头来:“陛下?”
    “谢陛下宽宏大量!”
    “陛下宽宥仁慈,乃万民之福啊!”
    梁琛挑唇一笑:“既然不是故意的,寡人也不必追究,免得显得太小家子气,伤了大家的和善。”
    他的画风一转,道:“今日风和日丽,寡人突然起了游湖的雅兴,不如……四位君子与寡人一道罢。”
    四个皇子面面相觑,游湖?
    虽如今已经进入了春日,可是上京的春日没什么看头,天气还是凉飕飕的,尤其是早晚,格外的阴冷,若是再刮风,那便是透骨凉。
    不巧的是,今日便有些刮风。
    这样的天气湖面波澜,怎么游湖?
    而且四个皇子的老爹,就是因为“游湖”而溺死在荆湖之中,四人乍一听游湖,都害怕得筛糠。
    “怎么?”梁琛挑眉:“四位君子不愿意?”
    梁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四个人怎么可能不答允?再者他们转念一想,荆湖水深,而大梁宫中的湖水,都是观赏的湖水,远远没有荆湖那么骇人,其实也不必太过惧怕。
    “不不不!臣愿意!”
    “臣求之不得!”
    “对对,愿意!愿意!”
    梁琛微微颔首:“那便随寡人移步罢。”
    招了招手,楚长修走上前来,道:“请陛下吩咐。”
    梁琛对他耳语了两句,摆手道:“快去。”
    “是。”楚长修应声退下去,急匆匆往远处而去。
    夏黎奇怪,梁琛和楚长修打什么哑谜?
    “陛下?”夏黎询问出声,梁琛却笑道:“等着看好戏罢,寡人为你出气。”
    众人一道前往长欢殿之前的湖水。
    宫中有几片湖水,长欢殿前的湖水是最大的,素有瑶池美称,若是说泛舟,一定是在这片湖水之上泛舟。
    楚长修已经准备好了船只,一艘精巧的画舫,虽然不算太大,但雕梁画栋别致非常。
    “各位君子,”梁琛指着湖中的画舫:“你们觉得寡人的舟船,如何?”
    “陛下的舟船,精巧别致,实在是……”四个皇子拍马屁的赞美突然中断,戛然而止。
    那精美的画舫之后,似乎挂着什么东西,随着画舫从远处行驶而来,那挂在船尾的东西被水波颠簸的一沈一浮,还冒着气泡。
    “啊!!”五皇子胆子最小,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叉着腿踢腾了好几下,手脚并用的远离岸边。
    其他几个皇子也是面色惨白,那挂在船尾的是——
    是一个人!
    楚君便是被五花大绑挂在船尾,任由他水性再好,最终溺死在了荆湖之中。
    四个皇子虽然没有看到当时的一幕,但也是听说了,如今见到画舫拽着一个东西从远处而来,全都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只是另外几个皇子没有惨叫出声而已。
    他们不惨叫,其实没比五皇子好不到哪里去,夏黎似乎闻到了一股骚气的味道,定眼一看,好家夥,三皇子裤#裆的颜色变深了,湿乎乎的浸透了布料,只不过没有滴答汤儿而已……
    好……夏黎皱眉赶紧退了两步,远离三皇子,好恶心。
    画舫近了,停在岸边,众人才看清楚,那拖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草人。
    稻草扎成的人,和成年男人的身量差不多。是梁琛故意吩咐楚长修做的,临时赶制,拴在船尾,为的自然是敲打这四个没有分寸的皇子。
    梁琛道:“船来了,上船罢。”
    五皇子跌在地上,咕咚转过来,来了一个王八大翻个儿,哐哐开始磕头:“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呵呵……”梁琛笑起来:“此话从何说起呢?寡人一番美意,邀请诸位君子游湖,怎么还把君子们吓成了这样?难道……是寡人的不是么?”
    “不不不……”四个皇子怎么敢说是梁琛的不是,连连摇头。
    梁琛道:“寡人今日有些子雅兴,你们确定……要扫兴么?”
    四个皇子齐刷刷的筛糠,根本不敢拒绝。
    梁琛已然登上画舫,伸手道:“来阿黎,小心一些,寡人扶你。”
    夏黎伸出手,被梁琛扶着也登上了画舫,四个皇子战战兢兢,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了画舫。
    船只幽幽开动,行驶的并不快,远离岸边,像水中间而去。因为今日风大,船只飘悠不定,并不稳当。
    “啊——!”几个皇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稍微一丁点子的风浪,都能吓得他们哇哇大叫,有的努力抓紧栏杆,有的双手抱着桅杆,无不双腿打抖。
    梁琛故意调侃道:“几位君子不是南方人么?怎么这点子小风浪就把君子们吓成这样?”
    “不必惊慌的,”梁琛好心安慰:“这湖水并不深,便算是船翻了,各位君子也能游到岸边去。”
    船……翻了?
    四个皇子脸色煞白,梁琛的话又让他们想起了楚君之死,梁琛分明是在敲打他们。
    梁琛收敛了笑意,道:“三日之后,还有一场宫宴……”
    南楚使团和安远侯入京的时候,其实已经置办了宫宴,只不过当时安远侯突然过敏,昏厥了过去,所以燕饮被迫中断,就那么结束了。
    三日子后还有一次宫宴,便是弥补之前的燕饮。
    梁琛道:“诸位君子可要在宫宴上好好表现,谁能出任安南侯,谁能出任安楚侯,不如便在宫宴上遴选一二。”
    “是!是!”皇子们跪下来道:“请陛下放心,臣一定努力遴选,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梁琛点点头,道:“那么现在……”
    他叹了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袍子,在夏黎眼睛里看起来,简直是一只做作的大白花,夏黎从未见过如此雄伟壮阔的大白花。
    梁琛道:“寡人也乏了,回岸罢。”
    “是。”楚长修应声。
    四个皇子狠狠松出一口气,刚想把心窍收回肚子里,哪知梁琛还有后话。
    “听说南楚人水性极佳,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梁琛发问。
    几个皇子都不敢贸然接话,梁琛又道:“今日寡人有些兴致,不如……四位君子给寡人表演表演?”
    “这……”皇子们面面相觑:“敢问陛下如何……如何表演?”
    “容易。”梁琛擡起黑色的袖袍,指向微微荡漾着涟漪的湖水:“四位皇子从这里,游到岸边,谁先第一个游回去,谁便是水性最佳之人,寡人重重有赏。”
    “什么?!”皇子们异口同声的震惊。
    南楚人熟悉水性,可是众所周知,南楚四季如春,根本没有冬日。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冬日,乃是开春的日子,天气却依然寒冷,这湖水也凉冰冰,仔细一看甚至还能看到冰渣子!
    这若是下水,不知会不会抽筋儿,谁也没有能游到岸边的把握。
    “怎么?”梁琛一脸被扫兴的模样:“口口声声为寡人分忧,怎么你们连这些子小事儿也不愿做?那往后里,怎么能胜任安楚侯?安南侯?”
    四个皇子对视一眼,眼中透露出贪婪的光芒。
    二皇子立刻大喊:“陛下!臣愿意!”
    他说着来到船边,大义凛然的扒下自己的革带和外袍,避免这些东西太沈了,入水之后会更沈,不好游水。
    咕咚——
    二皇子第一个跳进了水中。
    夏黎不由睁大眼睛,二皇子勇气可嘉,真是拼命了。
    梁琛轻轻抚掌:“好,二君子不愧是兄长,气魄惊人。”
    其他几个皇子一看,好家夥,让心机老二抢了先,这怎么能行?拼了!
    咕咚——
    咕咚!
    噗通——
    接二连三的入水声,四个皇子全都跳入了水中。
    “啊——好冷好冷!”
    “嘶……冷死了!”
    “不丶不好,我抽……抽筋了!”
    四个人在水里扑腾着,一会子挣扎,一会子大喊,无一例外脸色冻得发青发紫,他们却野心勃勃,不肯退让,互相撕扯着,这个时候还在使绊子,谁也不想让谁好过。
    “呵呵……”梁琛看着热闹的湖面,道:“阿黎,寡人为你出气了。”
    梁琛自然是故意的,甯无患受伤只是意外,若不是甯无患挡了一下,受伤的便是夏黎了,梁琛自然要出这口恶气。
    夏黎看了一眼梁琛,虽然梁琛的法子有点子缺德,但不得不说,还挺好笑的。
    “谢陛下。”
    梁琛道:“你与寡人之间还要言谢?”
    他收回目光,感叹的道:“看看罢,这就是天家的兄弟。”
    南楚的四个皇子不和睦,别说是他们,大梁的皇子们也不和睦。当年梁琛还在做皇子的时候,因为母亲没有名分,被人欺凌,连兄弟们也会掺上一脚,根本不把他当成人看。
    梁琛对兄弟情芥蒂颇深,却还是放过了异姓侯甯无患,可是这次甯无患回京,显然有所图谋,打碎了梁琛一直以来最后的那一点点期望。
    梁玷也是深知这样,才会装瘸退下一线,将自己的兵权,将自己的名声,全都交出去,这才保全了己身。
    不得不说,梁玷并非是个莽夫,他是最聪明的一个。
    夏黎轻声道:“陛下有没有想过,其实除了安远侯,陛下还有其他的至亲,比如……”
    夏黎顿了顿,道:“大将军?”
    “梁玷?”梁琛转过头来看向夏黎,道:“是啊,寡人还有阿弟。”
    梁琛与梁玷并不算亲厚。梁玷乃是宗族子弟,梁琛的族弟,换句话其实就是堂弟。梁玷的父亲骁勇善战,那是先皇的弟弟,为大梁屡建奇功,曾经直捣北面白狄的王庭,斩杀白狄王。
    梁玷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同样骁勇善战。
    那一年,梁玷还很年轻,他被先皇派出去与南楚对抗,当他凯旋之时,却看到了父亲的尸首。
    先皇的说词是,梁玷的父亲意图谋反,被绣衣使当场诛杀。
    从此,梁玷一家被削去了爵位,被削去了封号,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被人喊打喊杀。
    梁玷没有掉一滴眼泪,而是找到了梁琛。
    ——当时那个,毫不受宠,蛰伏集势,静待时机的落魄皇子。
    梁琛能够上位,其实是有梁玷帮助的,梁玷集结了手下所有的兵马,还有忠心于父亲的老部将,趁着给老皇帝贺寿之时,直逼上京,将整个大梁宫围的犹如铁桶一般。
    大梁宫中的守卫,绣衣司和金吾卫加起来只有一千多人,虽都是千挑万选的精锐,但哪里比得上梁玷那些上过战场,舔过刀口的老兵?
    那一夜大梁宫灯火通明,梁琛手执长剑,一步步走上黼扆宝座。
    梁玷也亲手砍下了上一任绣衣使的脑袋,为父亲报仇。
    可以说,梁琛与梁玷是最亲厚的兄弟,最亲厚的手足,过命的交情,他们互相看过内心深处的不堪。
    但也正是如此,梁玷深知自己知晓得太多了,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侍奉的是君王,无论是先皇,还是梁琛,他们都是君王,如果不想步上父亲的老路,只能明哲保身。
    不知从何时开始,梁琛与梁玷的关系开始变得疏远了,梁玷见到他会恭恭敬敬的请安,恭恭敬敬的作礼,离开之后也会恭恭敬敬的告退。
    他们只是最普通的君臣,并不是兄弟……
    水面上一惊一乍都是南楚皇子的喊声,梁琛却陷入了沈思,那是一种孤独的感觉……
    夏黎看着沈默不语的梁琛,道:“陛下?”
    “嗯?”梁琛回过神来,道:“没事,寡人方才走神了。”
    他收敛了表情,将情绪掩藏得很好,展开温柔完美的笑容,拉住夏黎的手,低声咬耳朵:“阿黎,今晚散班来紫宸殿,与寡人一同用晚膳,可好?”
    夏黎有些考虑,紫宸殿的夥食必然是最好的,那些海鲜啊,夏黎真的拒绝不了,而且梁琛剥虾的速度惊人,又快又干净,有这样的饭搭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只是……
    夏黎昨夜才和梁琛发生了亲密的干系,这次的确是夏黎先动手的,可和夏黎想象中的完全不丶一丶样。
    夏黎抿了抿嘴唇,梁琛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好像撒娇一样,道:“来罢,寡人特意吩咐了小膳房,做了阿黎你最喜欢的海错粥,让膳夫多多的放虾子。”
    夏黎的口涎在分泌,他最欢海鲜粥了,尤其是放虾子和干贝的海鲜粥,当然了,还要放入膏蟹增加滋味儿,浓浓的熬上一锅,那味道真是绝美。
    梁琛知道他心动了,道:“还有其他你喜欢的吃食,寡人为你剥虾,你都不需要脏手,只管吃便是了。”
    夏黎:“……”梁琛太会勾引人了,这……拒绝不了。
    夏黎道:“那……黎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梁琛笑起来:“好,等你吃了晚膳,寡人再为你上药。”
    “上药?”夏黎奇怪,受伤的是甯无患,又不是自己,自己并没有被烫伤,为何要上药?
    梁琛搂住夏黎的腰肢,滚烫的手掌慢慢向下移动,竟贴在夏黎挺翘的臀瓣上,别有深意的道:“阿黎昨日那般主动,那般热情,那般辛苦,难道不需要上药么?”
    其实梁琛昨夜给夏黎清理的时候,已经上过药了,昨夜夏黎半途便疲惫的昏睡过去,因此根本不知情。
    梁琛道:“你那个……定还有些红肿。”
    夏黎一僵,纤细的腰肢打得笔直,下意识想要推开梁琛,却牵扯到了酸疼,不由“嘶……”抽了一口冷气。
    “看看。”梁琛道:“果然还是要上药的,好得快一些。”
    夏黎面色通红,道:“陛下,这就不必了,臣……”
    梁琛挑眉:“阿黎你能自己上药?你确定……自己够得着么?”
    夏黎不与自主的脑补了一下自己上药的场面,那画面感真是很强烈,别说自己够不够得着,只是说这羞耻度,已经爆表了。
    梁琛连忙道:“散班之后来紫宸殿,寡人为你上药。乖,上药好得快一些。”
    夏黎一咬嘴唇,罢了,做都做了,尤其自己还是个男子,上个药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扭扭捏捏,总不能让自己疼着罢?
    夏黎硬着头皮点点头。
    不同于皇子们在水里扑腾的寒冷,画舫里温声软语,梁琛温柔的道:“阿黎,既然你我都如此亲密了,以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便不要唤寡人陛下了,叫得亲厚一些,你若是想唤寡人……夫君,也是可以的。”
    梁琛说到此处,笑容更是扩大,好似已然脑补到,夏黎在软榻之上纤腰轻颤,难耐喘息的唤他夫君的模样。只是一擡头,却对上夏黎迷茫的双眼。
    夏黎面容有些空白,道:“如此……亲密?”
    梁琛一楞,道:“自然,昨日你与寡人已然那般,不算亲密么?”
    夏黎道:“昨日陛下是中了药,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他想了想,道:“上次黎中了夏国公的算计,这次陛下误饮加了药的甜汤,这么看来应该算是……”
    夏黎错词了一番:“……扯平了。”
    “扯平了?”梁琛难以置信,这样竟然算是扯平了?难道不是一回生二回熟么?不过若说是扯平了,其实也有些道理,勉强说得过去。
    梁琛眼皮狂跳,不确定的道:“阿黎,依你看来,你与寡人现在算是什么干系?”
    夏黎又是仔细的考虑一番,仔细措辞,谨慎的开口道:“君……臣?”
    梁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内容有问题?点击>>>邮件反馈
热门推荐
权力巅峰:从领导大秘开始 人前人后 软玉在怀 奉旨成亲 浮缘来生 殿下总想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