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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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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第43章
    顾承砚的办公室在他的要求下进行了绝对的隔音处理, 所以他根本没听到爆炸声,还是西德利院长通知他,他才知道。
    他第一反应是他进入皇家学院做荣誉理事的事情被传开了, 有人故意炸了他捐的实验室来挑衅。
    顾承砚和穆迩现在还在犹豫用什么样的形式能最顺理成章地来让他走到皇家学院台前, 一直没个决断,突然遇到这个情况, 难免多想。
    但是西德利教授言语闪烁,表示情况有些覆杂, 可能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请顾上将最好还是过来一趟。
    顾承砚带着满肚子疑惑和浑身的不耐烦过去了。
    他想着最好能顺路把某个小混蛋一起抓回来。
    小混蛋正在现场被指控。
    灰头土脸的阮如棠和他一脸恍惚的O蜜从爆炸中侥幸逃脱, 正声嘶力竭地控诉耿诺,说爆炸是耿诺一手造成的, 他想谋杀他们!
    他还把事情告诉了他的舅舅——苏芒伯爵,教育部副部长。
    电路灼烧已经把整个学校的监控都烧坏了, 西德利院长不相信这是耿诺做的, 但他接到消息时苏芒伯爵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担心耿诺被欺负, 他赶忙通知了顾上将。
    学院里的很多教授也聚了过来, 一个勤学好问的天才乖学生, 和一个需要替考才能进入皇家学院的骗子相比,教授们当然站在耿诺这边。
    面对阮如棠的指控,耿诺感到很无辜,“我没有,我甚至没往这边来过。”表情看上去真的有种路过被狗咬的茫然。
    “没关系, 孩子, 我们一定会为你洗刷冤屈的!”哈德森教授拍了拍耿诺的肩膀。
    “什么冤屈!”阮如棠尖叫起来,“就是他干的!你们不要被他蒙骗住了!这种下等贱人心思可阴毒了, 他不仅敢动手打我,还砸坏了仪器设备,制造了爆炸!”
    他拉过自己的O蜜,“我有证人!”
    “谁都知道你们俩关系好,从法律层面来讲,不一定能成为证人,反而可能变成共犯。”说话的是一位法律系教授,他曾经试图培养一下耿诺的法律情操,但是围观了耿诺上文史课的状态后,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这不妨碍他很喜欢且欣赏耿诺。
    阮如棠看出这些人没一个信他说的话,都把耿诺那个小贱人当成宝贝,他冷笑一声,“你和我谈法律?”
    “等我舅舅来了之后,让他和你们聊聊法律?”
    说话的法律系教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耿诺可怜弱小又无助地遭受着无端地指控,下一秒好像就要哭出来,“我怎么敢对阮少爷不敬呢?可是,我真的不明白软少爷为什么这样针对我。”
    “我甚至不敢往新实验室这边靠近一步。”耿诺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顺便把眼眶揉得红一点,“前些天,阮少爷当众说,他家里和捐赠实验室的新理事关系很好,他完全可以独占实验室,让其他人都用不了,更不许我这样低贱的人污染新实验室的空气。”
    他说得可怜兮兮,众人纷纷对阮如棠投去异样的眼光。
    “他,他撒谎!我没有!”
    耿诺真假掺着说的话很有迷惑性,三言两语就让他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明明是因为耿诺砸的那个铁锥引发的电流乱窜,结果屎盆子全扣到他头上了。
    但是有些知道内情的人很快就琢磨出不对劲。
    谁?谁和谁关系很好?
    “既然爆炸发生时只有阮少爷和他的朋友在,又怎么能强行和我扯上关系呢?”耿诺还没把自己刚刚制造的不在场证明拿出来。
    说话间,苏芒伯爵已经到达了现场。
    他甚至没有了解完事情经过的耐心,冷淡地瞥了耿诺一眼,简单粗暴地一锤定音:“既然如棠说是这个学生造成的,那就是这个学生造成的,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后果就由他来承担吧。”
    耿诺震惊于对方居然比顾承砚还无耻,但他既然敢这么说,就不是闹着玩的。
    阮如棠挑衅地看着他,就像在说,看见了吗?蝼蚁,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
    耿诺面容沈静地直视苏芒伯爵,丝毫不惧,“我有不在场证明。”
    苏芒伯爵似乎因为耿诺的不畏强权多看了他一眼,“那又怎样?”
    耿诺一楞。
    苏芒伯爵转头对西德利院长说:“我怎么不知道皇家学院现在连这样的贫民都接纳了,谁允许的?”
    他高傲的质问让西德利院长也落下一丝冷汗。
    “是这样的,这个孩子成绩很好,很有天资,所以我们破格……”
    “把他赶出去。”苏芒伯爵轻描淡写地打断了西德利院长的话,“对了,既然如棠说我和新来的荣誉理事关系好,那等新实验室修正好之后就全部留给如棠做专人实验室,其他人不许进。”
    阮如棠高兴极了,他可以以此为理由邀请卢教授来新实验室,对方一定会很感激他。
    苏芒并不知道新晋荣誉理事是谁,但既然又是捐款又是捐实验楼,想必地位不高,苏芒理所当然认为对方就算不高兴也只能顺从于他。
    他当众承认和这位荣誉理事关系好,想必对方还会觉得无比光荣。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苏芒伯爵关系这么好了。”
    不远处悠悠传来一道深沈的嗓音。
    苏芒猛地擡头,一身军装气势逼人的顾承砚出现缓缓向这边走来。
    “顾承砚,你怎么会在这?!”苏芒冷静的面容顿时出现裂痕。
    顾承砚缓步走至面前,不动声色地把耿诺掩在身后,出声调侃:“苏芒伯爵怎么好像很怕我?咱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你……”苏芒咬住后槽牙,“那个所谓的新荣誉理事竟然是你?!”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来这里想做什么?”
    “我能有什么目的。”顾承砚笑起来,“不过是来沾沾学术气息,毕竟我当年也只在军校特训过半年,对校园生活还有些怀念。苏芒伯爵不用太害怕。”
    “不过我一来,你外甥就把我捐赠给学校的实验室炸了,我还想问问,这是几个意思?”顾承砚笑着睨了阮如棠一眼,直接把对方吓到腿软。
    “什么我外甥炸的,是你身后那小子炸的,冤有头债有主,别想赖我身上。”
    “是吗,”顾承砚轻笑,回头看了耿诺一眼,揉了揉他头发,又转回来,“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小孩还会分身呢?他一下课就过来找我了,刚刚才从我办公室出来,这么污蔑人不好吧?”
    “怎么可能!”阮如棠脱口而出,“他明明……”
    话没说完,他就被苏芒瞪了一眼。
    这人是顾承砚的人,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芒冷声道:“顾上将,你给我下套呢?”
    “你说我给你下套,”顾承砚低低地笑起来,眼底三分冷意,“你配吗?”
    苏芒脸色一变,对方微微侧着头,眼尾轻挑,寒光从瞳孔中映射出,好像在等着他的下一步棋,然后瞬间将军。苏芒感觉浑身像被巨蟒缠绕一般,随时会有淬了毒的獠牙刺进他的脖子。
    “是我家孩子做错了,这间实验室由我来重建。”苏芒深吸一口气,眼前浮现的是莱特侯爵当日惨死之样,他不想承认,但这一刻他的确畏于顾承砚的威压。
    他的视线移至顾承砚身后,那个莫名其妙的Beta身上,嗤笑道:“顾上将真是好兴致,到了这个地位就是喜欢做些好人好事是吧?资助同样贫困出身的孩子上学?”
    “瞧瞧这小孩,多水灵,我看着也喜欢,看来是把顾上将缠得紧啊,舍得花这么大手笔亲自送进皇家学院。”
    耿诺握紧了拳头。
    顾承砚上前两步,倾身靠近苏芒,用恰到好处的声音说:“你要是想传一些我的桃色新闻,我就让全银河系都知道,教育部副部长的外甥找人替考,才通过帝国皇家学院入学考。”
    音量刚好够旁边围观的所有教授们听到。
    苏芒被这个消息惊到了,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阮如棠,看到他发白的嘴唇和颤抖的手脚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这一刻恨不得杀了阮如棠的心都有,“你个废物!”
    苏芒气得要命,这种事情传出去会极大伤害他的声誉。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贵族,但这事一旦传开,所有人都会将这件事当成茶馀饭后的谈资,他又没法把所有人的舌头都剪掉!
    被当成笑料调侃只会消解他在外界的权威,这对一直看重声誉的苏芒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
    顾承砚继续笑着说:“说起来,还得感谢我后面那小孩,要是没有他,苏芒伯爵的外甥也没法进到皇家学院。”
    “哎呀呀,”他摇摇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贵甥可是连贫民都不如了。”
    苏芒怒视着顾承砚,眼中在冒火,他算是明白了,顾承砚就是来找他的茬的,为什么破格让贫民Beta进入皇家学院,不是因为对方是贫民,也不是因为对方是他的姘头,而是这个人是帮阮如棠替考的人。
    他在告诉自己,他早早把我的把柄握在他手里了!
    耿诺有些疑惑,他似乎感觉到苏芒伯爵对他的关注瞬间消失了,周围的人神色各异,似乎也都没把苏芒先前□□的揣测当真。
    他不知道,正事顾承砚这句话才真的把他彻底摘出去了。
    他让苏芒认为耿诺只是顾承砚针对他的一个工具,把耿诺摆在他面前,就意味着他掌握了一切,即使苏芒想处理掉耿诺,对他来说也无济于事,因为改变不了任何事,也就没有这样做的意义了。
    顾承砚成功地用一句话将视线和恨意转移到他身上,把耿诺从原本被关注的中心彻底被清出局,哪怕是西德利院长和诸位教授,也会理所当然地把他们的关系理解为利用。
    如果真的让他以为耿诺是顾承砚的小情儿,恐怕才真的会招来危机。
    顾承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苏芒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走的时候十分不留情面地当众拧着阮如棠的耳朵把人拽走,这个娇滴滴的Omega甚至都不敢喊一下疼。
    顾承砚看向耿诺,耿诺正在快速地眨眼睛,好像在努力思考什么,他过去揉了揉耿诺的头,“过来,跟我走。”
    哈德森教授怕顾承砚对耿诺发火,连忙上前想借口带走耿诺,顾承砚道:“别紧张,教授,耿诺可是我的大功臣。”
    他向众人点头示意,带着耿诺离开了。
    “你可真有能耐,能把实验室炸了,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放心你去自己做实验?”
    耿诺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顾承砚看向他,“谁问你要对不起了?”
    耿诺茫然擡头。
    两人对视,顾承砚问:“感觉怎么样?”
    “啊?”话题转移太快,耿诺都没反应过来。
    “流出来了吗?”顾承砚又问。
    耿诺瞬间僵硬。
    顾承砚继续笑着调侃道:“夹着呢?这挺好,下次给你灌一肚子再带你出来……”
    耿诺耳尖红了,捂着耳朵闷头大步往前走。
    拐弯到了没人的地方,顾承砚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办公室走。
    耿诺吓得差点没夹住。
    “说你聪明还是笨呢?不就是炸了个实验室,主动献身逼我给你做伪证,嗯?明明一句话的事还搞这么覆杂。”
    耿诺搂着他的脖子,半信半疑。
    “硌吗?”
    什么硌吗?
    顾承砚说:“军装硬,不好抱你。”
    耿诺小声道:“不硌。”
    “你怎么换衣服了?”
    “你问我?是谁像发大水一样,把我裤子都浸湿了,我还能穿着那身衣服来给你撑腰?”
    耿诺:“……”他多什么嘴。
    顾承砚把人抱到办公室清理,耿诺酝酿半天,说:“我好像听明白了你刚刚跟苏芒伯爵对话里的机锋。”
    “哟,这么聪明。”顾承砚随口夸道。
    耿诺较真起来:“我说真的!”
    “你本来就打算和他对着干是不是?刚好我给阮如棠替考,你可以拿我当由头,我跟阮如棠打架炸了实验室还帮了你是不是?”
    “说的都什么玩意儿?”顾承砚无奈地皱起眉,给耿诺穿衣服的空档到处看了一遍,“他打着你哪儿了?”
    “他怎么可能打到我。”耿诺哼哼,这会儿任由顾承砚让他擡胳膊擡腿的,“你别看他灰头土脸的,等擦干净了就会看到下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呢!”
    “给你能的。”顾承砚刮了下他鼻子。
    “我来皇家学院是有别的事,不是针对苏芒,也不是拿你当由头。”顾承砚突然说,“说起来最大的原因还真是为了让你上学。”
    “真的?”耿诺看起来不怎么相信,他看着身下的双人大床,“你真的不是为了换个地方睡我吗?”
    “你个小没良心的。”顾承砚戳着耿诺的脑袋,“你自己掰着手指头算算,自打你来皇家学院,我碰了你几次?”
    耿诺说:“你不是天天碰……”
    顾承砚狡辩:“那种不算。”
    “不算??”耿诺感觉自己的认知好像出现了偏差。
    “当然不算,你想想,每次爽的都只有你,我呢?我在服务你,牺牲自己的欲望,只为让你纾解。”
    “不对。”耿诺立起手掌阻止他继续说,一脸匪夷所思,“不对不对。不是你这样算的。”
    “怎么说得像我欠你似的。”
    顾承砚暗中憋笑。
    耿诺自己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昂着脸看天花板,冷不丁道:“那我也不要在这里做。”
    他顿了顿,补充:“今天是意外。”
    “好,不做。”
    “亲我一下。”顾承砚突然说,视线从耿诺的嘴唇移到眼睛,看到了他的纠结。
    耿诺靠过去,在他唇上轻轻贴了一下,抿了抿唇,脸颊有些红。
    顾承砚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下次不许这么敷衍,至少要把舌头伸出来。”
    耿诺红着脸推开他的胳膊。
    顾承砚暗中心想:真希望这样的意外多来点。
    今天的事的确在他的意料之外,原本他还在考虑用什么途径公布自己成为皇家学院荣誉理事一事,耿诺竟然给他创造了一个完美的局面。
    天时地利人和,顾上将在与苏芒伯爵的激烈对峙中隆重出场,接下来在各个方面,两人都会进行各种明争暗斗,这将会声势浩大到所有人都明白他俩在互斗,在此掩饰之下,将实现他们真正的目的。
    耿诺正盘腿坐在床上,把玩床头的一个水晶沙漏,顾承砚感到无比的满足。他觉得自己比穆迩幸福多了,耿诺聪明,乖巧,听他的话,又很有意志力,坚强,果敢。
    满心满眼都是他,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这大概就是皇帝陛下一直梦寐以求的贤内助吧。
    顾承砚看着耿诺,心口暖洋洋的,想满足他一切的愿望。
    他说:“过两天该到你生日了,我安排了一家餐厅,到时候带你去庆祝庆祝。”
    “啊……”耿诺发出极其不情愿的声音,“不要。”
    “嗯?”
    顾承砚差点没反应过来,嘴角还微微半扬着。
    “我想回家,跟父亲弟弟一起过。”耿诺皱着眉头小声嘟囔。
    “你确定不和我一起过?”顾承砚盯着他。
    耿诺反应过来,讷讷地问:“不行吗?”
    顾承砚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像个好人,好说话的人,“可以,当然可以,没问题。”
    “好耶!”
    他听到耿诺小声欢呼。
    顾承砚:“……”
    听话个屁。
    晚上回家非拉着耿诺用手给他做了两次,最后耿诺手酸得都擡不起来了。
    ·
    耿诺生日当天,顾承砚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欢脱的身影,耿诺全然无视顾承砚吃人的目光,把早早准备好的各种礼物往飞行器上搬。
    顾承砚心想,他还没给耿诺生日礼物,这小子一点都不期待吗?怎么自己过生日还兴冲冲地给别人送礼物?
    更让他生气的是昨天晚上吃了耿诺主动骑乘的迷魂药,居然答应他让他回去两天。
    现在耿诺快乐得像脱缰的小野狗,搬完东西就直接上飞行器了,连再见都没跟顾承砚说。
    弗兰看着顾承砚面如锅底的脸色,瑟瑟发抖,心想这次不让他跟着耿诺呢,还不如跟着耿诺……
    耿诺回去第一件事不是回家,他先去银行开了张新户,把光脑里的钱全部存到新户里,再装模作样地拿出一部分钱存在之前的账户,以及堵追债的嘴。
    这让他稍微产生了一些安全感。
    这笔钱,会安安稳稳地存在这个新户中,以后用来把父亲和弟弟接到帝星,让这些讨债的再也找不到他们。
    耿诺先回了趟家,把东西放下,和父亲说了一声,就去舅舅家接弟弟们了。
    这次间隔还不到一个月,弟弟们看到突然回来的哥哥开心得快疯掉。耿诺把专门在帝星买的礼物分别送给舅舅一家,然后牵着俩小崽子回了家。
    耿父没想到耿诺过生日当天能回来,还能待两天。
    “嘿嘿,虽然那老板比较傻逼,但我工作勤勤恳恳,他被我的努力打动了,所以多准我两天。”
    耿父欣慰地说:“那你们老板还算懂得感恩,知道你努力是给他干活。”
    耿诺深以为然地点头,可不是嘛,把我榨得一滴都没有了,给两天假咋了?
    耿父做了一顿大餐,一家人久违地团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饭,吃完饭,天色还早,耿父趁着天光在院子里编箩筐,耿诺本来和他一起编,两个小崽子突然扒着门框偷偷示意他过去。
    耿诺不明所以地跟着去到里屋,两个崽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嘿嘿笑了半天,就在耿诺一头雾水的时候,他们俩拿出了一个奇怪的雕像。
    “看!哥哥!这是我们之前在舅舅家钓鱼钓上来的,应该是个古董!送给你当作生日礼物!”
    那玩意儿看起来大概有半条手臂长,长得很丑,说不清是人像还是兽像还是人兽像,耿诺看着它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从哪弄来的?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
    弟弟们互相对视,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清楚。
    耿诺本起脸,勒令他们老实交代。两人这才如实招来。
    这一招,才知道,弟弟们说的钓鱼竟然还很惊险。
    那天他们和舅舅家的表兄夜里一起偷偷去河边钓鱼,结果第一杆钓上来一条死鱼,第二杆钓上来一根骨头,弟弟连说带比划的,说可长了,跟他们腿一样长。
    耿诺心惊别是什么成年人的腿骨吧,提着的心还没放下来,又听弟弟说表兄还不小心掉河里去了,上来的时候就抱上来个这雕像。
    当时夜里看这玩意可吓人了。但他们一致认为应该是个宝贝,表兄浑身湿透怕被骂,不敢拿着这个东西,就给他们了。
    俩傻弟弟还美滋滋地认为占便宜了。
    耿诺气得要死,在他们屁股上狠狠掐一把,“人家不敢拿嫌晦气的东西你们就敢往家拿。要死啊你们!父亲还生病,把这晦气东西拿回来……”
    他骂到一半突然回过神,“你们还大半夜背着大人去钓鱼?!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
    俩弟弟对视一眼,撒腿就跑,耿诺顺手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满院子追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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