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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落败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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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章 落败的野狗
    好戏结束, 二十四山的人纷纷退场。
    白拂英没有让他们离开太荒城,而是让他们留在城主府中,继续待命。
    这个决定又让二十四山的人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但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没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
    众人离开, 只剩白拂英坐在大殿之中,周围是一片废墟。看来她这城主府,也要好好修缮一番了。
    白拂英早有重新修缮城主府丶乃至整个太荒城之意。她现在手里不缺资源, 没必要让太荒就这么邋里邋遢下去。
    不过, 现在可不是修城的好时机。
    “白拂英,你是怎么想的?”魔火凑上来, “只是吊着他们, 未免太轻了!依我看,就应该……”
    它说了一大堆白拂英闻所未闻的酷刑,也不知道这家夥是从哪里学到这些东西的。
    总不能是在东方家吧?
    魔火说了半天, 见白拂英完全不回应,就老老实实闭上了嘴。残破的大殿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得到殿外轻轻的风声。
    白拂英倚在椅背上,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 她擡起手,示意魔火看过来。
    “你能感觉到吗?”
    “嗯?这是什么?”
    魔火凑近查看了一下, 发出一阵不解的声音。
    在它的感知中, 白拂英的掌心上漂浮着一块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无形无质丶无影无踪, 却散发出一股莫名的能量, 屏蔽了它的感应。
    然而正因如此, 反倒让魔火格外注意它的存在。
    “从他身上得到的。”
    灵力顺着手臂向上,很快就将那股能量吞噬。白拂英缓缓合拢掌心, 换了个姿势,看向殿门外的阳光。
    “他?谢眠玉?”
    白拂英轻轻点了点头。
    她其实早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操控着这一切。
    白拂英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只是一本虐文演化而成的,她前世的经历,自然也有剧情上的依据。
    但也有许多问题让她迷惑。
    若这世界只是一本书,谢眠玉为什么是男主?纵观“原着”,此人除了一副皮囊以外,似乎没有什么优点。
    忘恩负义丶毫无主见丶刚愎自用,前期几乎是被女配牵着鼻子走,后期发起疯来,更是让人厌恶得不行。
    白拂英觉得,自己就算在太荒这种道德洼地随便找上一个人,也比谢眠玉有资格当这个男主。
    毕竟就算是恶人,也很难恶得这么恶心了。
    白拂英一直疑惑这个问题,直到那次宗门联合大比,有一股力量挡住她剑锋的时刻,她才隐隐有了猜测。
    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一股力量在扶持着谢眠玉,就像是操控棋盘上的棋子一样。
    可惜谢眠玉一点也没发觉这点,反倒顺着那股力量安排的道路一路走下去了。
    魔火道:“你的意思是……这就是那股力量?”
    “只是一部分。”白拂英道,“这也许是附着在他身上的那部分气运。”
    气运在修真界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传说。
    白拂英知道好几名修士极为擅长观气,据说能通过附着在修士身上的气运,来判断此人未来的成就。
    玄云就有这样一位擅长观气的长老。
    想到这里,白拂英顿了顿。
    所以说,当初玄云选择保下谢眠玉和叶梦蓁,放弃白拂英,恐怕也有谢眠玉气运强胜的原因。
    毕竟,一个是身负大气运丶以后会凌驾于整个修真界之上的气运之子,一个是命途坎坷丶注定早亡且平平无奇的倒霉蛋,玄云仙宗放弃后者也很正常。
    玄云没看走眼。
    不过命运这东西,不是普通人类能琢磨透彻的。
    那次宗门联合大比后,白拂英就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运气好了许多。
    开始她还以为是错觉,直到后来在玄光镜中遇到兰佩元,得知了浣灵道体的真正秘密,白拂英心中才升起了某种猜测。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的浣灵道体,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吸收了谢眠玉那丝因抵挡她致命一击而溃散的气运?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有办法躲过天罚雷劫了。”
    白拂英露出一个笑容。
    有气运的人,就好像得到了某种豁免权一样。他们无论做什么都很容易,躲过一个天罚雷劫,对气运之子来说也不算太难。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把谢眠玉一次吸干净了,还留着他干什么?”
    “我当然不想留着他。”
    白拂英垂下眼帘,睫毛挡住眼中思绪。
    “但他因果缠身,一次性夺走太多,恐怕会伤及他性命。”
    “……他死了,不是更好?”
    “当然不是。”白拂英望着远处的日光,“不管谢眠玉背后的是什么东西,它只要还想走前世的剧情,就绝对不会放过我。死了谢眠玉,难保不会有其他人。”
    而谢眠玉,现在对她没有任何威胁,她大可以留他一命,看看那东西到底想要干什么。
    若是谢眠玉死了,那东西选了个又聪明又强的人,还隐藏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还不如先留谢眠玉一条命。反正这条命是他欠她的,她随时都能取走。
    魔火啧啧两声:“白拂英,还是你会算计。不过看你这样子,你是完全不恨谢眠玉了?”
    若换成刚重生到太荒的时候,白拂英肯定会抓住机会,把谢眠玉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但现在,她更理智丶更无情,也更让人恐惧。
    白拂英站起身,从废墟间穿过,朝着殿门外走去。
    当听到魔火的话,她脚步一顿,微微笑了一声,平静道:“恨?值得吗?”
    这句话,让魔火楞了一下。
    值得吗?
    的确……不值得。
    她现在什么都有了。有实力丶有权势,还有赫赫凶名。
    能和她谈条件的,是中洲大势力的宗主家主,有资格和她作对的,也是能操纵整个世界命运的未知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还对谢眠玉这个可恨可悲的小喽啰耿耿于怀,真的值得吗?
    魔火道:“好像……是有点不值得。”
    准确来说,是他不配。
    所以,现在谢眠玉最大的价值就是被挂在城墙上,充当一条肥美的鱼饵。
    当然,要是他身上的气运能恢覆一部分,那他也有资格给白拂英当个可持续的血包。
    仅此而已了。
    白拂英走入阳光中,火辣辣的阳光落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暖色的光晕。
    酷暑。
    想必被吊在城墙上的那几位,已经被晒掉一层皮了吧?
    “幸好被吊上去的不是我们。”
    几名驻守修士被押到一个小院子里。
    院门重重地关上,外面是一层一层的看守,防守之严密,恐怕连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而修士们手上还戴着禁灵锁链。锁链的钥匙在白拂英手上,链条极为沈重,行走十分不方便。
    但即便如此,修士们也没有一丝一毫抱怨的想法。
    “和玄云这些人一起来,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见其他人都离开了院子,四个人围坐在一个石桌旁,小声地抱怨起来。
    其实他们也不是爱抱怨,或者喜欢把错都归咎于别人的人。
    只是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就算是圣人,心中也难免生出怨念来。
    “明明都劝说过了,也警告过了,让他们面对白拂英有点分寸。”
    “说是白拂英还想认回玄云……呵呵,我看太荒人说得没错,他们哪里来的自信,觉得白拂英会和他们回去?”
    “嘴上说说就算了,还对白拂英动手!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让他们来,这到底是来谈判的,还是来拱火的啊!”
    说起这个,众人都是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
    你一言我一语地控诉着玄云弟子,但想到玄云那群人现在被吊到城门口,四人又觉得心中消了一口恶气。
    “行了行了,看样子,白拂英暂时没打算取我们性命。”
    “这么看,这个白拂英还算是宽宏大量你们说玄云那件事,该不会……”
    “那是玄云的事,说那个干什么?还不如商量商量之后怎么办。”
    虽然白拂英只是囚禁了四人,没有取他们性命或者折辱他们的意思,但也没释放出明确的信号。
    几人想联系中洲那边,但现在储物戒指都被收走了,想联系恐怕也联系不上。
    其中一人道:“你们说,白拂英为什么不处置我们?”
    另外三人想了想。
    “我觉得,她对中洲也确实没有进攻的意图。只惩罚玄云弟子,也是想把这次事件定义成玄云弟子的个人行为。”
    “没错。”
    “也就是说,还有得谈了?”
    “没其他办法了,暂且等着吧。我想,白拂英既然没处置我们,肯定是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说不定过几天就找我们了。”
    众人一商讨,觉得在被囚禁的情况下,也只有耐心等待一条路,因此互相安慰了几句,就老实等待。
    而就在他们商讨的工夫,新的景观已经被吊在了太荒城的城门上。
    太荒城的人,对城门上吊人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拂英最开始从瞿不知手上接手太荒城的时候,就把许多不服她的人吊起来,这可是她的一贯手段。
    手段有些残酷,但确实是个杀鸡儆猴的好法子。
    “哎?你们看,今天城门上好像多了不少人啊!”
    人挂出去不久,就有眼尖的太荒修士注意到了城门口的盛状。在等待进城的工夫,就有人低声议论起来。
    “难道又是想叛乱的人?啧啧啧,这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身上有几两肉。”
    看到城门上的人,众人第一反应就是“叛乱”。
    但人群中,也有知道一些内情的:“叛乱?才不是叛乱。”
    “哦?不是叛乱,那是什么?”
    “你没看到吗,这几个人身上的衣服!”
    听这人说话,众人擡头一看,才注意到后被挂上来那几人都穿着统一样式的衣服。
    他们之前似乎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许破损,且衣服沾满了灰尘和血迹,有些看不出来本来样貌。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认出了那衣服的款式。
    “玄云?!这衣服,不是玄云仙宗的弟子服吗?”
    有人开了个头,其他人立刻应和起来。
    “还真是玄云。”
    “玄云不是中洲的宗门吗?怎么会到我们太荒来?”
    “你们别忘了,玄云和我们城主之间那些事。”
    “玄云这群人,错把鱼目当珍珠,反而把城主流放到太荒,混成这样子,也是他们活该喽。”
    或大或小的议论声传到城门上。叶梦蓁只觉得胸口堵住了一口气,提不起,咽不下。
    不仅是她,其他玄云弟子也是烦躁地闭上眼,不想理会外界传来的声音。
    但他们没了灵力,无法屏蔽感官,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仿佛无穷无尽般钻入他们的耳中,令人心中烦躁。
    中洲这些名门大派的修士向来看重面子。
    像现在这样,作为战俘被吊在城门上示众,还被他们瞧不起的太荒修士指指点点,更令他们的自尊心受挫。
    与其这样,不如被白拂英杀了。
    好几人心中都闪过这个念头。但可惜的是,他们灵力被禁锢,四肢又被困了个严实,连自尽都做不到。
    左茯苓站在城墙上,扫视着这几人。
    见到他们脸上的表情,顿时挑起眉头。
    就算白拂英不杀他们,这几个人也可以说是半废了。
    所有骄傲都被别人踩在脚下,尊严和意志一朝崩塌的感觉,足以让这几人心魔丛生。
    以后回了中洲,他们要么就此消沈下去,泯然众人;要么就执念难消,心理扭曲,成为无恶不作的邪修。
    不过,左茯苓可不同情他们。
    当初他们就是如此对待白拂英的。
    只不过白拂英更坚韧,更善于忍耐,这才能东山再起。
    如今高高在上地嘲讽白拂英的人被她吊在城墙上丶道心破碎,旁人见了,也只能说一句“天道好轮回”罢了。
    “师兄……师兄……”
    叶梦蓁小声呼唤着身边的谢眠玉。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居然把她和谢眠玉吊在了相邻的位置。
    只不过谢眠玉一直处于昏厥状态,身体软塌塌地耷拉着,那只断了的手一直在流血,状态并不乐观。
    “师兄!谢眠玉!”
    叶梦蓁咬了咬嘴唇,孜孜不倦地呼唤着。
    谢眠玉的肩膀似乎抽动了一下,叶梦蓁眼中闪过一抹欣喜,身体尽力朝着他那边蹭了蹭。
    只是她受的伤同样不轻,这么一动,身上许多伤口被扯动,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上的弟子服。
    叶梦蓁咬了咬牙,忍住疼痛,正欲继续靠近谢眠玉,忽然瞳孔一缩,身体奋力朝边上一躲。
    下一瞬间,一杆长/枪擦过她的脚踝,钉在了厚重的城墙。
    左茯苓从城墙上方翻了下来,脚尖稳稳地立在了枪上。
    叶梦蓁认出了她,她是白拂英手底下的人。
    想到这里,她眼中顿时染上戒备。
    左茯苓立在枪上,看着叶梦蓁凄惨的模样,挑了挑眉头:“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男的啊。”
    叶梦蓁皱眉看着她,眼中戒备不减。
    左茯苓见她咬紧嘴唇不说话,便看向一边的谢眠玉,上下打量几眼后“啧”了一声。
    “跟条死狗似的,也不怎么样嘛。”
    这倒不是左茯苓偏颇。
    再俊美的脸,也架不住他像落败的野狗一样,满身血迹地被吊在城门上。
    “你什么意思!”
    叶梦蓁有些生气。左茯苓骂她可以,但是骂谢眠玉,她就不乐意了。
    “本来就是啊,你也知道,所以才怕我说?”
    左茯苓本身就有能烦死人的潜力,当她执意要气死某个人的时候,连白拂英都有些招架不住。
    “要我再说一遍吗?他就像一只落败的死狗一样。如果你没听够的话,我可以再重覆一万遍。”
    她这副故意气人的模样,差点把叶梦蓁的嘴都给气歪了。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
    “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她就是喜欢谢眠玉,从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他。
    他是中洲最好的男修,为了得到他,她什么都乐意做!
    “我懂,我懂。我当然懂。”
    左茯苓耸了耸肩。
    “我曾经也喜欢过一个人,纵然他不爱我,我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
    叶梦蓁眼神一动。她以为左茯苓动了怜悯之心,于是楚楚可怜地开口。
    “你也明白我的感情,对吧!我们都是爱而不得的人,求你让我看看我师兄的情况吧。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的心上人满身是伤,被挂在城墙上,你又会有多么心痛?”
    左茯苓眼神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在说什么呢。”
    她指了指最左边。
    “不用换位思考。喏,我的心上人就挂在城墙上呢。”
    叶梦蓁:??
    她下意识地朝着左茯苓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玄云众人的最左边,还真的挂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不是,还真有啊。
    叶梦蓁:“……”
    疯子!一群得癔症的疯子!她看这太荒城里,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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