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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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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7章 第 87 章
    第087章 第 87 章
    最后自然还是没有做。
    谢清崖也没出去解决, 把徐端宜整个人都放进了被子里面,他自己则躺在外面,隔着一条被子把人抱在怀里, 等待着欲望逐渐平覆下来。
    “没别的意思, 就是现在不合适。”
    抱着人的时候,谢清崖跟徐端宜低声解释道,声音还有些低哑。
    他们之间曾经有许多误会。
    他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如何,会不会还有别的误会。
    但至少此时此刻, 他不想徐端宜再误会什么。
    尤其是这种事情。
    他不希望让徐端宜感到难堪。
    他比谁都渴望。
    心上人就在怀中, 他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怎么可能没感觉?只是如今的确不合适。
    无论是时间, 还是地点。
    即便他真要对徐端宜做什么,那也该好好准备。
    而不是就这样把人要了。
    不够庄重。
    对她也不尊重。
    徐端宜被谢清崖背对抱着。
    虽然隔着一条被子,但徐端宜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炙热, 也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在她身后砰砰砰砰响起。
    她其实并没有想太多东西。
    谢清崖是什么样的人, 她一早就知道, 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就误会什么。
    但能听他这样用心地跟她解释, 徐端宜自是高兴的。
    唇角向上扬起。
    徐端宜没忍住, 在人怀里转了个身。
    两人这会离得很近,徐端宜擡着眼睛, 看着眼前的谢清崖,轻声回他:“嗯,我知道的。”
    不过看他此时神情。
    即便他再怎么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也能瞧出他眉宇之间,那压抑的隐忍。
    徐端宜犹豫瞬息, 还是不忍,不由小声同人说道:“你……这样可以吗?要我帮忙吗?”
    到底也有些难为情。
    徐端宜说完后,自己也红了脸颊。
    她悄悄撇开了眼睛,不敢与人对视。
    谢清崖却被她这番话说得,再次功亏一篑。
    原本就心痒难耐。
    偏某人还要时不时招他一下,虽然她并不是故意的。
    可正因为不是故意,才更为可恨。
    可怜他委屈忍耐,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实在不公平!
    谢清崖咬牙盯着人。
    最后还是没忍住又低头,跟惩罚似的,埋在人脖子上轻轻扯咬了一下。
    伴随着这样的动作,是一句气急败坏又无万般无奈的话:“你别招我,我就没事!”
    徐端宜听到耳旁这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脸颊不由更加红了。
    她轻轻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两人一时无言。
    只有谢清崖沈重的呼吸声,在徐端宜的耳旁,不住响起。
    并未平覆。
    反而愈演愈烈。
    谢清崖本想就这样抱着人,把自己的欲望,重新平静下去。
    前几回就很管用。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回,徐端宜就在他怀里的缘故,离他太近了。
    他竟是怎么都平静不了。
    最后还是咬着牙起来了,他有些丢人得看着徐端宜,被人那双干净澄澈,又隐含羞意的眼睛注视着,谢清崖更觉难堪。
    “……你先睡。”
    干巴巴说完这么一句,谢清崖也未等徐端宜的回答,便率先逃下床去了。
    徐端宜没来得及起来,只能听到一串离开的脚步声。
    听方向,是去净室那边。
    知晓他是去做什么,徐端宜也是一阵脸红心热。
    心脏在胸腔内砰砰不止。
    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听,索性拿手贴脸,试图给自己降温。
    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心跳还是很快,脸也还是很热。
    最后还是走下床,去喝了一盏冷茶,方才把那跳动不止的心跳,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谢清崖还没回来,徐端宜便先上床去等他。
    这会欲望消退。
    倒是记起,她还有话没跟谢清崖说呢。
    今天是他生辰。
    虽然没有亲朋好友,也没有美味的佳肴。
    但她还是想让谢清崖许个愿。
    每年的生辰愿望,都代表着对以后美好的寄望。
    虽然不知道她跟谢清崖,还有没有以后,但她还是不希望他错过这个。
    这是一份美好的希望。
    以谢清崖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想着这些事的,她便想着等人回来,她跟他说一声。
    但时间一点点过去。
    她都开始困得打起呵欠了,谢清崖却还没有回来。
    她又不好叫他。
    勉强撑着眼皮,靠着床,打算继续等。
    但最后还是没撑过去。
    她因为困得厉害,最后还是先倒头睡过去了。
    等谢清崖出来的时候,徐端宜已经睡着了。
    原本还臊着一张脸,想着徐端宜要是没睡着,他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排解尴尬……这会见人靠着枕头,露出一脸安睡的好模样。
    谢清崖不由悄悄松了口气。
    他先吹灭了几根蜡烛,照旧给人留下一盏,免得她夜里要是想起来,不方便。
    而后谢清崖继续动作小心地上了床。
    原本的床帐,味道很重,先前徐端宜便把它一并取了下来。
    如今还没有多馀的床帐,用来替换。
    谢清崖留下的那盏烛台,隔得有些远,照到这里的时候,光线就不是那么足了。
    这样正好。
    太亮也睡不好。
    看她这副靠着枕头就睡着的样子,身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就知道她刚刚是等他等得睡着了。
    谢清崖看得心里又是一软。
    他小心翼翼把人抱起,先放到里面的床上,然后又替人先盖上被子,之后才放轻动作,自己也跟着上了床,又一点点朝徐端宜那边靠了过去。
    这会的徐端宜,大概又是怕冷的那个。
    还没到嫌弃他的时候。
    察觉到身边有温热源,她也一点点靠了过来,倒是都不用谢清崖主动把人给拉过来了。
    想到前几遭,自己半夜被人嫌弃的模样。
    谢清崖便对此时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的某人,又爱又恨。
    从前想做又不敢对人做的事,这会倒是也不用怕人知晓了,谢清崖一边用手圈抱着人,一边轻咬着人的耳垂,在人耳边,同人哼道:“让你嫌弃我。”
    徐端宜正睡得迷迷糊糊。
    被人这样欺负,她的意识明显清醒了一瞬,却也没躲,只语气含糊地在人怀里问了一句:“谢清崖?”
    谢清崖哪想到,竟把人折腾醒了。
    他做贼心虚地忙松开嘴,又悄悄往怀里先看了一眼,见徐端宜还好好睡着,并没有真的要醒来的迹象,方才又松了口气。
    他也不敢再造次了。
    生怕真把人招惹醒来,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便抱着人柔声哄道:“我在,没事,睡吧。”
    徐端宜被他哄着,却没有立刻睡着,蹙着眉靠在他的怀里,像是在跟梦中的自己挣扎着什么。
    谢清崖看她这样,还以为是自己把人弄得不舒服了。
    刚要问她怎么了,就见她像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与他说道:“还没有许愿。”
    她这会毕竟不是真的醒来。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说话声音自然也是含含糊糊。
    谢清崖起初没听清楚,又问了一句:“什么?”
    徐端宜一直记得要跟人说。
    虽然没有真的清醒过来,但被谢清崖询问,还是含糊回道:“……许愿,生日要许愿。”
    谢清崖这下终于听清楚了。
    但他脸上的神情,却明显有些茫然。
    他近乎呆滞地看着徐端宜。
    没想到她一直等着他,是要与他说这个。
    又见她像是在睡梦中,挣扎着要清醒过来,好好跟他说。
    谢清崖连忙回过神来。
    他自然舍不得,真因为这事,把人折腾醒来。
    忙拍着她的后背,嗓音轻柔地安慰起人。
    “好,许愿,我知道,我会许的,你乖乖睡觉。”
    大概是真的困了。
    徐端宜被他这么一哄,竟真的很快又昏睡过去了。
    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谢清崖却仍抱着她,未肯松开。
    已经许久不曾过生日了,更别提许愿了。
    他也曾祈求过,寄望过,可他又得到了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他的父母,他的兄长,都走了,他的家,如今也跟缺了个口子似的,再也不会圆满了。
    所以他从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如今——
    他看着徐端宜。
    他忽然真的想同她期望的那样,许个愿,一个与她有关的愿望。
    指腹轻点着她的眉眼,谢清崖看着徐端宜,哑声说道:“若是真能灵验,那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他说完。
    看着已经进入睡梦之中的徐端宜,俯身于她额头,落下一吻。
    之后他也未肯睡着。
    他就这么抱着人躺着,如看珍宝一般,望着徐端宜,根本舍不得移开眼睛。不知多久,才终于舍得闭上眼睛,与她靠着,睡下。
    ……
    这一方天地,自是安静祥和。
    可这方天地之下,却都乱得不成样子了。
    玉田这里倒还算好。
    除了那对母子,暂时并没有发现其馀人有这样的症状,被单独看起来的那些人也并没有闹事。
    但毕竟有个不知究竟是不是时疫的源头,大家一时也不敢放心,都揣着一万个小心和不放心,生怕这里真的闹了瘟疫出来。
    那就完了!
    而京城几处地方,更是天翻地覆。
    时雨骑马回京的时候,夜早就已经深了,她一路策马疾驰,焦灼地回到王府。
    未想正好在大门口看到碧溪,和一个宫人打扮的女子。
    离近之后。
    她透过那门前的烛光,认出那宫人,正是太后身边的映雪姑娘。
    她心下一沈。
    知晓太后这是已经知道,主子不在王府的消息了。
    她虽然心肠直,平时也想不到那么多东西,但也不是真的没有脑子。
    最起码有两件事,她还是知道的。
    主子并不希望,太后太关注王府这边的事,还有,主子也不希望,太后知晓她对王爷的感情。
    如今主子为了王爷留在玉田,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必定会惹得太后不快。
    只怕还会影响到南安王府的人。
    她在这待了这么久,与他们也渐渐有了感情,自然不希望他们出事。
    自然。
    她更清楚。
    要是王府的人,真的因为主子而出事,那主子这辈子都过不了心里的坎了。
    时雨心里想着这些。
    而那边碧溪和映雪也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了。
    映雪一早就被指派来王府,等着长公主回来,未想等到宫门都快下钥了,长公主还未回来。
    她是宫里的人。
    何况太后也还在等着她回去,禀告消息,自是不能一直留在外面。
    正好先前派去慈济堂的人,也过来回话了,说是去玉田的那批人已经回来了,但其中并没有长公主的身影。
    这下。
    别说映雪了,碧溪也心生着急。
    两人正一脸忧心地说着话,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这大晚上的,又是这样的地方。
    两人听到之后,都立刻扭头看了过去,眼瞧着时雨过来,二人脸上更是不约而同地扬起了喜意。
    只等时雨过来,却并未见她身后还有马车。
    二人才扬起的高兴,又再次跌到了谷底,尤其是碧溪,更是未等时雨下马,就急不可耐先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主子呢?”
    要说主子跟时雨都没回来,她心里姑且还能想到个理由。
    但现在就时雨回来了……
    碧溪这下是真的急了。
    廊下灯笼打出来的暖光,都换不回碧溪此刻苍白的脸色。
    “主子她……”时雨从马上下来之后,看着她艰难吐字。
    若只是碧溪,她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现在映雪还在这,时雨只好先压抑着情绪,哑声说道:“玉田出事了。”
    未等两人询问,她就据实先同两人说道:“玉田那边,疑似有人感染了时疫,主子让我回京,上报此事,准备药材和大夫,往玉田送去。”
    两人听她这么说,都蓦地睁大了眼睛。
    碧溪脸色已然彻底变了,正想斥责时雨怎么敢把主子一个人放在那,想到什么,忽然住嘴。
    只她住了嘴。
    映雪却忍不住蹙眉要问:“这样危险的地方,长公主为何不跟你一起回来?”
    时雨被她问得心下一个咯噔。
    她惯来不会扯谎,这会也是好不容易,才勉强扯出个半真半假的借口:“王爷跟那个疑似感染时疫的母子接触过,主子与他日夜待在一处,怕也有问题,不敢贸然回来……”
    但凡是熟悉时雨的人,都能从她此时的神情中,看出一些不对劲。
    好在映雪并未起疑。
    她早被这个消息给震到了。
    在听时雨说完之后,她便白了脸,脚步也向前踉跄了下。
    “映雪姐……”
    时雨就在她身边,瞧见这一幕,自是连忙伸手搀扶了一把。
    “我丶我这就进宫去禀报给太后。”映雪匆匆与两人一句之后,也未等她们答覆,便立刻苍白着脸,转身上马车去了。
    上去的时候,她的脚步又向前趔趄了一下。
    只不过这会,没人扶她了。
    她也没让人扶。
    自己着急扶住马车,就踩着脚踏,先弯腰低头上去了。
    很快,车夫赶着马车,先带着人驶离了这边。
    时雨望着离开的马车,眼中还有些忧心忡忡,不知道太后知道这事后会如何。
    “到底怎么回事?”
    身侧传来碧溪压低的声音。
    时雨知道瞒不住她,也没想过要瞒她。
    她重新转过脸。
    正要同人说话的时候,却被人先一把握住胳膊,喊住了:“进去再说。”
    时雨没意见。
    两人匆匆往里走去,这会夜深了,她们一路上过去,也没碰到几个下人。
    时雨特地等到没人的时候,这才据实把玉田的事同人说了。
    “我劝过主子,但主子不肯听我的……我想在那陪着主子的。”时雨边说边抹着眼泪,她觉得自己没用,没能劝阻住主子。
    “要是你在那儿就好了,主子肯定会听你的。”
    “我在那也没用。”碧溪目露无奈,叹了口气,“主子决定好的事,什么时候因为我们的一句丶两句改变过?”
    碧溪毕竟要比时雨沈稳许多。
    如今再去后悔无奈也没什么用,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准备药材和人。
    “你现在先去慈济堂跑一趟,跟郭管事说下这事,让他立刻准备东西,明日我们带到玉田去。我回去跟秀玉说一声,然后就去我师父家。”碧溪跟时雨说道。
    时雨忙点了点头,然后就抹着眼泪往外跑了。
    碧溪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也未敢耽搁,打算去跟秀玉说一声,也立刻出去一趟。
    免得回头等到宵禁,又得等到明天才能去。
    现在玉田那种情况,多浪费一些时间,就多一分危险,主子既把这事交给她们,她自然不能给主子出纰漏。
    碧溪也加快脚步,往临风阁走去,想着回头也得跟昌丰去说一句。
    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人。
    她尽力让自己保持平日的沈稳,不想让焦灼慌张的情绪,影响自己的理智,但怎么可能不影响?如果真是时疫,那主子……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碧溪这个心里就难以安宁。
    虽然时雨说,主子跟南安王不在一处,但以她对主子的了解,主子不可能不去找南安王,只怕现在她就与南安王在一处。
    想到这,碧溪心里又是一阵揪心。
    她的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
    听到脚步声从前端传来,碧溪不想被人瞧见自己此刻失态的模样,以免解释不清,刚想先擦拭下眼睛,就听前面先传来一道熟悉的少年声:“碧溪姐姐。”
    碧溪顺着声音往前看去,果然瞧见谢平安的身影。
    “三郎君。”碧溪忙垂眸与人问好。
    “你怎么了?”
    谢平安看着她问。nbsp;nbsp;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主子让时雨把消息带回来的时候,特地嘱咐过,先别让女郎和三郎知晓,免得他们担心,碧溪自然不敢违背。
    她尽力撑起一抹笑,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跟谢平安说道:“刚被风吹迷了眼。”
    说罢。
    她又跟谢平安欠身道:“奴婢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她说罢就想离开。
    一来是的确事情紧急,耽搁不得。
    二来……
    她也见识过这位三郎君的本事,知晓他比同龄的人要聪慧许多,怕多说多错,被人窥出不对,自然不敢多言。
    可碧溪还是低估了谢平安的本事。
    还未等她欠身告辞,谢平安就先盯着她问了:“是不是嫂嫂和……他出事了?”
    纵使碧溪再是沈稳。
    这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句,她也有些没忍住,轻轻跳了几下眼皮。
    再想说没有,已经没用了。
    碧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少年顷刻变化的脸色,语气着急询问她:“他们怎么了?”
    “三郎……”
    碧溪面露无奈。
    谢平安知道她不肯说的缘故,他心中焦灼万分,但还是尽可能地先保持住平日里的冷静,与人说道:“我知道,他们不希望我知道这些事,是怕我担心,但我如今已经发觉不对了,你们越不肯与我说,我反而会更加担心。”
    “碧溪姐姐,你就跟我说吧,我不是小孩了,我也不会跟长宁那样担不住事,我能扛得住。”
    少年言语殷切,眼睛则一直看着碧溪。
    碧溪被他这样看着,最终还是没能扛过去,也怕他回头自己跑到玉田那边去查证,那就真的完了。
    犹豫再三。
    碧溪最终还是咬牙跟人说了:“玉田那边疑似出现了时疫。”
    她没敢说别的,就怕三郎担心。
    但光这个消息,就足以让谢平安变脸了。
    少年甚至没忍住,轻轻摇晃了下身子。
    碧溪脸色微变,她忙上前搀扶住他的胳膊,一脸担心地询问:“三郎,您没事吧?”
    谢平安摇头。
    他想发声询问,但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他尝试了好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丶他们,有事吗?”
    谢平安看着碧溪,就像握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着急问道。
    碧溪早已想好对策。
    这次没被人打得措手不及,她摇了摇头,尽可能语气平和地回他:“主子和王爷都没事,就是王爷走不了,主子便在那先陪着人。”
    不放心,碧溪与人叮嘱道:“三郎,我和你说的这些,您千万别跟女郎说,女郎身体弱,知晓这些,怕是受不住。”
    “……我知道。”nbsp;nbsp;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谢平安还不至于这么昏头。
    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小妹出事。
    但他还是不放心。
    看着碧溪眼角的红晕,他心里总有些没底,仍抓着人的胳膊哑声问道:“他们真的没事吗?”
    “我的好三郎,我还能骗你不成?”碧溪面露无奈。
    生怕他再问下去,她又得露出端倪,碧溪索性与人说道:“但您要是再拦着我,就真的有事了,我这会得去跟我师父说一声。您知道孙承启孙太医吧?他就是我师父,他这些年一直在研究时疫的法子,我这次会带着他一起去玉田。”
    “就算那真是时疫,只要咱们准备充足,也能扛过去。”
    谢平安毕竟年纪尚小。
    便是平日再是沈稳,碰到这些事,也难免不紧张。
    但听碧溪这样说,他也不敢再耽搁人,忙松开手,与人说道:“我不耽搁你了,你先去。”
    又想着她先前,像是要往临风阁的方向去。
    谢平安问她:“你是要去找秀玉姐姐吗?我去替你说,你先出门吧。”
    他生怕回头她路上耽误,碰到宵禁,今夜去不了了。
    碧溪听他这样说,迟疑片刻,便也没再纠结,匆匆与人一句:“那就劳烦三郎了,我这就先去。”
    说罢。
    她又叮嘱了一句:“秀玉那,您先别同她多说,只说我这会有事要出门一趟,回来我再与她解释。”
    谢平安自是听她的,点头答应了。
    之后碧溪未再耽搁,先离开了这边。
    谢平安目送她离开,便朝临风阁走去,他没自己去找秀玉说,而是喊了个下人,去临风阁找人说了这事。
    处理完这件事,他也没立刻回屋去。
    而是去找了昌丰。
    这个时间,昌丰自是在自己的屋子歇息了。
    他跟令吉都是家生子。
    王府占据大,他们虽在外置办了房产,但平时还是住在王府之中。
    尤其像如今这样的环境,昌丰自然不敢离开王府。
    令吉还未成家,如今还跟他爹娘住在一处。
    昌丰爹娘早就没了,但因娶妻,早年谢清崖就单独给他分了一间带小院的屋子。
    谢平安没来过这边。
    早年家里没出事的时候,谢平安不仅喜欢跟着谢清崖跑,也喜欢跟着昌丰和令吉跑,把他们也当做自己的兄长一样。
    但自从家里出事后。
    他恨上了谢清崖,自是把他们俩也给一并记恨上了。
    就连昌丰娶妻,他都没过来。
    “三郎,您怎么来这了?”过去的时候,碰见几个巡逻的护卫,看到他自是十分吃惊。
    还当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谢平安摇头:“没事。”
    “你们继续巡逻吧,我随便逛逛。”
    几个护卫见他这样说,互相对望了一眼,虽心中觉得奇怪,却也不敢多问。
    这些年,三郎的性子变了许多,他们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随便与人开玩笑了。
    也看出三郎并不想与他们多说。
    几个护卫便也只是与人拱手称了声“是”,便继续提着灯笼离开了。
    谢平安见他们离开。
    这才上前,找到昌丰的屋子,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说话声,是昌丰,和他的夫人。
    起初隔得远。
    但很快,谢平安便听脚步声从远及近,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谁?”
    谢平安在外回道:“我。”
    里面的脚步声先是一顿,但很快,便再度响起了,听着比先前还要着急。
    门被打开。
    披着外衣的昌丰,出现在门后。
    “三郎,真是您?”昌丰的声音不掩吃惊,显然没想到谢平安会过来。
    “您怎么了?”
    他问谢平安,也以为他出事了。
    谢平安没说话,而是先看了一眼他的身后。
    他身后的院子里,有个年轻清丽的女人,这会也披着外裳站在屋檐下。
    离得远。
    她没看见门外的人,在那问道:“丰哥,谁来了?”
    昌丰回了她一句:“是三郎。”
    那女人一听这话,便要过来给人行礼。
    谢平安先与昌丰说道:“我有事找你。”
    昌丰明白他的意思,回过头与身后的女人说了一句:“我跟三郎有话要说,你先去睡。”
    女人听到这话,方才止住脚步,没再过来。
    虽然不知道三郎找他做什么,但见三郎往一处走去,昌丰也连忙套着衣裳,合上门跟了过去。
    “三郎……”
    到人停下的地方时。
    昌丰出声,又想询问,便见少年转过身,先冷声同他说道:“玉田出事了。”
    昌丰一听这话,神色微变,他忙问:“玉田怎么了?”
    谢平安不语。
    他先是认真地审视了昌丰一眼。
    见他神情着急,看着并非作伪,便问他:“谢清崖没给你写信?”
    昌丰据实与人说道:“属下这阵子没收到王爷的信。”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了,话听了一半,他自是着急:“三郎,玉田到底怎么了?王爷出事了吗?”
    说到后话的时候,昌丰的声音,明显变得着急了许多。
    他知道曹达一直提防着王爷。
    难道曹达那厮,是在玉田对王爷动手了?
    想到这。
    昌丰就难掩担心。
    他满面着急地看着谢平安。
    谢平安这才与人说:“嫂嫂的人说,玉田那边疑似出现了时疫。”
    “什么?!”
    昌丰的脸色,这下是彻底变了。
    这比曹达对主子动手,还要让他担心。
    若只是武力方面,不管是主子还是令吉,都没多少人能敌。
    即便真的受伤,也不会太严重。
    可时疫……
    “怎么会这样……”呢喃一句之后,昌丰没再多说,立刻收拾了神情,跟谢平安说道:“属下这就去玉田跑一趟!”
    他是一点都等不及。
    说完便打算同自己的妻子说一声,然后就准备连夜去玉田,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还有令吉那小子究竟在做什么?
    这样的事,都不知道传信过来!
    他心中起伏不定,只想着快些离开。
    谢平安见他这般反应,心里稍松了口气,看来这些人还是挺关心他的……
    谢平安早已不是以前的谢平安。
    这几年的经历,实在让他改变了太多,他早已没法对太多人保持同理心了。
    此时他明知那处危险,也未曾出声阻止昌丰去玉田,只看着人说了一句:“你去的时候,跟谢清崖说……”他在昌丰的注视下,紧攥着自己的手,同人说道,“他欠我跟长宁的还没还清,别想那么轻松就把我们抛掉。”
    说罢。
    未等昌丰开口说什么,他又是一句:“嫂嫂那两个婢女,明日也会去玉田,你可以跟她们一起,看看她们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他说完,便没再理会昌丰,径直先离开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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