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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围堵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张家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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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1章 围堵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张家要完……
    自从江哥儿拿了和离书回家后, 妇联组织的名声渐渐传了出去,慢慢地其他的办事点也有人来求助。
    若是在办事点驻扎的人员自己能够解决,谢宁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若是解决不了, 可以向总部申请调配人手, 比如镖局的镖师之类的。
    也有实在比较棘手的, 谢宁这边会亲自出马,和一些内宅生活经验丰富的夫人请教, 大家群策群力,尽力给她们帮助。
    比如今天这个事儿,是城外一个村庄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来求助,这个少年姓张, 叫张启,他祖父是一个秀才, 在村里开了一家私塾,生活还算不错。
    张启的祖父张秀才是个老秀才,读书至不惑,仍然考不上举人, 不得已只能放弃科举,在村里开了一间私塾,赚些束修养妻活儿。
    张秀才膝下只有一儿,就是张启的父亲,张秀才那些年专心读书, 疏忽了对儿子的教导, 等他终于开私塾安定下来后,才发现儿子不爱读书,还被父母妻子宠得五谷不识丶整日喝酒打架闹事。
    对待这个儿子, 张秀才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没有能够扭转他的性子。后来他想,给儿子娶个媳妇管着他,也许儿子会有所改变。
    于是张秀才便做主让他娶了张启的娘,不料娶了媳妇之后,这个儿子还是经常喝酒赌博打架,甚至还更加严重,时常赌输了就回家殴打妻子。
    张秀才和妻子都拿这个儿子没办法,就这么过了几年,他彻底确认儿子没救了,便转而培养起孙子来,也就是张启。
    张启从小看着他爹殴打他娘,祖父祖母虽然对他不错,却不会阻拦他爹殴打他娘,在这样的生活下,他对他爹充满了怨恨。
    张启以前年纪小,想要挡在他娘面前,都会被他娘抱住护在怀里,而且张秀才夫妻也会把他抱走,让儿子殴打儿媳妇,省得他出去打别人,他们还要赔钱。
    在张秀才夫妻心里,儿媳妇就是他们用钱买回来的,不算是张家的人,儿子打骂几下算不得什么事儿。
    张启就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跟着张秀才读了八九年的书,凭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童生。而他娘也被他爹殴打了十几年,常常是旧伤未好便又添了新伤。
    考上童生之后,张启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为他娘做主,因为殴打他娘的人是他爹,他若是帮着他娘反击他爹,那便是不孝。
    被不孝的名声裹挟着,他娘也拦着他不让他对他爹动手,生怕唯一的儿子被影响名声不好,从此不能参加科举。
    张启肚子里满是怨愤,却不得不压抑着,直到前几天,他爹又打他娘了,而且这次打得特别严重,把他娘的腿都打断了。
    张启实在是忍不下去,却被他娘苦苦哀求,他只好放弃了自己反击,转而找上了报纸上宣传的妇联组织,期望能得到组织的帮助。
    驻扎在张启所在镇子上的办事人员上门劝解过,却没有一丝进展,受苦的人为了儿子的名声,不想把家事声张,光是张启想要改变,也无济于事。
    于是他们就上报给了谢宁。
    今天谢宁就是去了张启所在的村子,同行的还有福寿郡主,她听秦竹说了江哥儿的事情,以及他们解决的过程后,对解决这些家庭纠纷还蛮感兴趣的。
    至于秦竹,他跟着参与了两次,就觉得腻了,因为有不少找上门来寻求帮助的女子哥儿,很多时候只是凭着一腔孤勇,等过了那个劲儿之后,又开始畏缩起来,不管他们怎么劝说,都没了那么胆量。
    妇联的人面对这种人也很无奈,只能以更丰富的生活经验,给她们几条能让自己日子过得好一些的建议。
    秦竹对这种人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见了两次都把自己气得不行,为了自己的心情着想,索性不再亲自参与,只给妇联提供必要的武力支持。
    妇联的工作人员到求助者的家里去调解,要提前向总部申请,然后总部把需求报到秦竹的镖局,镖局调拨几个镖师过来,他们才能开始行动,免得被人打了。
    毕竟如今参与妇联组织的,不是大河他们这些报童出身的半大少年,就是比较力弱的妇女哥儿,还是要有一定的武力保护的。
    一开始有关妇联的事情需要商议时,地点不是在陆家就是在报社的后院,后来谢宁觉得这样不好,妇联是一个独立的组织,应该有个独立的地方来办公,于是打算另外找宅子作为妇联的总部。
    说巧不巧,报社旁边的宅子,正好就是福寿郡主的陪嫁宅子,当初是梁王妃先在隔壁买了,谢母并不知情,在报社这间宅子出售后,手快把宅子抢了,都没顾得上查隔壁宅子的主人是谁。
    在听说谢宁要另外买宅子后,福寿郡主才想起她在城西也有一间宅子,让人把宅子的房契拿出来后,才发现两人的陪嫁宅子竟然是挨着的。
    报社隔壁的宅子一直都没有人住,只留了两个扫洒的妇人,谢宁一开始还想买这个宅子呢。
    福寿大方地把宅子拿出来当妇联的总部,这一间宅子对她来说不值什么,但她想着妇联若是承了她的情,以后也能多照顾泉哥儿几分。
    于是妇联的总部就设在了报社隔壁,正好方便了谢宁来回走动。
    谢宁如今可忙了,身兼多职,大安报社的东家兼匿名主编,妇女哥儿救助联合会的会长,忙得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空闲思念陆川。
    张家的老太太看到张启带人回来,满脸写着不高兴,因为上次这儿孙子带了那个叫什么妇联的人回来,就是劝他们管管儿子,让她儿子不要再打儿媳。
    家里的丑事都让这个孙子抖漏出去了,她能开心得了吗?而且让他们老两口管儿子,他们哪里管得住,怎么说都不听。
    若不是看孙子后面跟着两个彪形壮汉,她早就拿着扫把将人赶出去了。
    “你们又来干什么?”张老太太语气很不好。
    谢宁笑意盈盈地说:“老太太,我们不干什么,就是来看戏的。”
    福寿郡主点头:“你们的家事,我们都是外人,当然不会掺和,老太太就放心吧。”
    跟着的两个镖师很有眼色地从张家屋子里搬出两张凳子,荷花以及福寿郡主身边跟着的丫鬟都拿出一张帕子,铺在凳子上面,才让谢宁和福寿郡主坐下。
    张老太太脸色很不好看,但对面看穿着明显是个贵人,她得罪不起,只能把矛头转向一向叛逆的孙子。
    “你怎么又把人带回来了?还嫌咱们家的事儿不够丢人吗?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咱们家名声不好,难道你能有什么好处?”
    张启冷笑:“祖母,您别提我娘,我娘整日挨打,养伤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教导孙儿,平日里不都是祖父在教孙儿吗?”
    张老太太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谢宁不知何时抓了一把瓜子在磕,他一边磕一边扬声道:“老太太,还是把你家张老秀才喊回来吧,不然我怕你没法收场。”
    张家的私塾原本是用张家的两间屋子改造的,后来张老秀才赚了点钱,就另外找了块地方修建新的私塾。主要也是因为他儿子经常打儿媳妇,偶尔传出声音来,被学生听到了影响不好。
    张老太太瞪了张启一眼,张启微笑:“祖母还是先去叫一声祖父吧,孙儿有事儿找他,不然孙儿亲自去找祖父也行。”
    看着张启这副模样,张老太太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不想听一个小辈的话,还是去寻了老头子回来。
    张老秀才在私塾教书,现在午休时间,他不想回家便在私塾呆着,等老妻送餐过来。
    张启他爹的名字叫张高远,取自志存高远之意,是张老秀才取的,如今听来很是讽刺。
    张高远今天还没出门,他经常睡到中午,吃顿午饭后才会出门去打牌。
    张启他娘则是在屋里休养,这次腿断了没法干活,家里的活计都落到张老太太头上。
    张老太太刚出门没多久,张高远就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走出来,嘴里还嚷嚷着:“怎么还没开饭,要饿死老子吗?”
    谢宁和福寿郡主都嫌弃地扫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这个中年男子实在是太埋汰了,衣服穿得松松垮垮,满脸胡子拉渣,活像街边的乞丐。
    张高远看到院子里多了不少人,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儿子张启就一拳挥了上来。
    张高远虽然长得比张启高,但他整日喝酒打牌,身子早就不如年轻时候,一时躲闪不利,被张启的拳头打了个正着,直接被一拳打倒在地。
    紧接着张启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拳头一拳一拳砸到他身上,一边砸还一边发泄:“让你打我娘!让你天天喝酒!让你去赌博!”
    张高远被砸了几拳,才反应过来被儿子给打了,侧头躲过拳头,然后一个翻身反击。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子还没完全长开,一个是常年喝酒赌牌的中年男子,战力大概是五五分,可能是张启心中的愤怒,让他的胜算更高一些。
    谢宁福寿郡主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父子间的干仗,旁边的镖师也没有要去帮张启的意思。
    张老太太和张老秀才很快就回来,回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儿子和孙子在干仗。
    “哎哟!怎么打起来了?小启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打你爹呢?”张老太太叫嚷道。
    张老秀才怒喝:“张启!你给我住手!”
    张启当然不会听话,此时他已经再次压住张高远,一拳一拳猛砸,张高远爆发过后,很快就没了劲儿,只能任由张启殴打。
    张高远听到爹娘的声音,立马开始叫嚷,老两口赶紧把张启拉开,张启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揍爽了。
    谢宁拈着一个瓜子点评:“这小子不错,有一身蛮力,就是不太懂技巧,平白挨了好些拳头。”
    荷花点头:“确实差劲了点,若是让大河虎子他们来,应该不会挨这么多拳头。”
    大河他们以前作为报童,谢宁找了个侍卫,教了他们一些拳脚功夫。
    福寿郡主啧了两声:“拳拳到肉,看着都肉疼!”
    张高远一个大男子窝在张老太太怀里,嘴里骂骂咧咧:“张启这个逆子,竟然敢打他老子!老子要把他打死!”
    张启呸了他爹一口,恶狠狠地瞪着他:“今天你要是不把我打死,以后你打我娘一次,我就敢打你一次!”
    张老秀才给了张启一巴掌,几乎是用了全力,张启被打得踉跄了一步,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你是个读书人,怎能殴打你爹?如此不孝,还想不想科举了?”
    张启直起身板,冷哼一声:“我若是不能科举无所谓,倒是张家以后可就没有改换门第的机会了。”
    张老秀才一下子被他的话牵制住,他确实不能让这个孙子名声有污,如今儿子明显是不成器,只有孙子有希望考举人考进士,他的期望都在孙子身上。
    看张老秀才冷静了一些,张启又说:“爹娘都要孝顺,我若眼睁睁看着亲娘被殴打而无动于衷,想必被人知晓了,名声会更加不堪。”
    倒是张老太太心疼儿子,孙子再怎么样都比不过儿子,否则她也不会无视小张启的一次次求饶,对儿媳被打无动于衷。
    “那你就敢打你爹?他可是你爹!”
    福寿郡主嗤笑:“这个爹可真有能耐,都没养过儿子,就想让他儿子毕恭毕敬了?”
    和泉哥儿他爹一样,都是垃圾!没照料过一天,以后要是想做泉哥儿的主,看她不把王黎的脸挠破。
    张启他娘听到动静,跳着脚要出门来看看情况,张启早有先见之明,提前把他娘的房门给锁了,任凭他娘怎么拍门也出不来。
    张老秀才看着孙子眼里的倔强,知道这个孙子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他沈声道:“你想怎么样?”
    张启说:“我想让祖父祖母好好管管父亲,否则我肯定会不顾名声替我娘打回去。”
    张启这是拿自己的前途要挟张老秀才,只要他还想让张家改换门庭,就只能管着张高远,不让他再殴打妻子。
    祖孙俩对视了很久,张老秀才终于点头:“好,我答应你。”
    张启扯了下嘴角:“孙儿多谢祖父。”
    他知道,祖父有这个能耐,能管住他父亲,只是以前狠不下心,祖母又总是护着,他娘才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
    只要他祖父同意管,哪怕祖母再不乐意,也得乖乖听祖父的话。
    谢宁他们出这个主意的时候,也是考虑到张启的童生功名,知道他于读书一道上有些天赋。而张老秀才读了几十年书都不成,对读书科举一定有很大的执念,自己完成不了,必定会希望子孙能够达成。
    能钳制住自己的弱点,有时候也能作为要挟他人的工具,只看怎么用罢了。
    谢宁和福寿郡主看了一场好戏,全程没帮过张启一下,但他们的存在,就是张启的底气,让他知道,就算亲娘都不支持自己,也有一群陌生人在支持自己,他所做的一切不是毫无意义。
    回城的马车上,荷花开口:“那个张老秀才真能管住他儿子吗?”
    谢宁和福寿郡主相对而坐,两人都有些尴尬,哪怕现在两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合作了,也没有过这么和谐的时候。
    荷花的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谢宁笑道:“张家靠张老秀才一人挣钱,张启他爹平日里喝酒打牌花的钱虽然是张老太太给的,但也是张老秀才挣的。只要他不给钱,张启他爹会知道轻重的。”
    福寿郡主点头:“没错,谁是支撑家庭的支柱,谁说的话就有用,除非张启他爹不想让张老秀才养了,才敢不听他的话。”
    其实张启若不是有童生的功名,今天还不一定能成功,一个有读书天赋的孙子和没读书天赋的孙子,在张老秀才心里的份量是不一样的。
    福寿郡主这次出城没带泉哥儿,她把人放在妇联的总部,在那里有秦竹照看着,她也终于不用去哪儿都带着这个小哥儿了。
    不过半天没见着人,她还是挺挂心的,一进了城,就往报社隔壁奔去。
    谢宁奔波了大半天,虽然不用他动手,也累得不行,直接就回了家。
    谢宁刚从外面回来,喝了几杯凉茶解渴后,躺在躺椅上假寐片刻,就传来了白玉的声音。
    “公子,有姑爷的信!”
    “真的?快拿过过来给我看!”谢宁腾地坐了起来,看向白玉的方向。
    谢宁一下子来了精神,距离陆川出京已经有大半个月了,期间谢宁只收到了两封信,还都是陆川留宿驿站的时候写的,平时夜宿野外,既没有书写的条件,也没有寄信的条件,陆川就算想天天寄信都不成。
    平日里小两口天天见面,有时候还会觉得日子有些平淡,但现在一分开,谢宁才知道他有多想陆川。
    谢宁也想给陆川写信,可惜陆川位置不定,寄出去也收不到,谢宁只能天天盼着陆川的来信。
    谢宁着急地拆开信封,里面厚厚的一沓信纸,他逐字逐句地看下来。
    上面写的都是陆川这一路的见闻,路上看见了什么奇怪的花草树木丶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丶奇形怪状的地貌,什么都写,就是没写一个字关于行程的艰辛。
    谢宁看着这些文字,仿佛跟着陆川走了一遍,他也瞧见了这些景色,吃到了那些食物。
    信件的最后,陆川直白地表示了他对谢宁的想念,只盼能早日回京,两人能够相聚。
    谢宁既是脸红,又是眼眶含泪,眼底满是对陆川的思念。
    他抱着信纸叹了一口气,不知陆川在做什么。
    陆川现在可威风了,他和张志新走访几个乡镇,确认了胡三娘状告之事确为事实后,便带着一众侍卫去往合水县城。
    他们也懒得再去找杨钦和张家的罪证,百姓们的处境就是最好的证据,只要把县衙和张家围住,还怕没有证据吗。
    一力降十会,有足够的实力,就没必要和他们虚与委蛇。
    陆川和张志新商量,两人兵分两路,各领五十个侍卫,围住县衙和张家,直接进去搜查证据。
    这两天他们让人摸清了张家和县衙的人手,张家大概有上百个家丁打手,而县衙有五六十个衙差。虽然人数比陆川他们多,但他们带来的侍卫,各个都是练过的,不说以一敌十,一人对付三四个还是可以的。
    陆川带着侍卫包围了张家,但凡有打手出来,都会被侍卫们殴打失去行动力,然后捆绑起来,到最后,张家大门处躺了不少哀嚎的壮汉。
    还在合水县生活的百姓,对张家那叫一个战战兢兢,看到张家出事,忍不住好奇心,纷纷出来看热闹。看这架势,张家好像要倒了,他们也不必再怕张家。
    打了两拨人之后,张家的家主终于出面了,张家的大门缓缓打开,张家老太爷拄着拐杖立在门后。
    他目光沈沈地盯着陆川,语气中满含怒火:“阁下是何人?竟然敢围堵我张家,就不怕县令大人怪罪吗?”
    陆川骑在马上,低头看着所谓的张家家主,就是他和杨钦这个狗官勾结,张家人才能在合水县作威作福,以至于百姓们过得如此痛苦。
    陆川冷笑:“你还是多关心关心张家吧,至于杨钦,自然有人去捉拿。”
    陆川提高了声量:“今有合水百姓上京告御状,陛下已知合水县令和当地豪绅张家勾结,剥削百姓,令我等将张家和杨钦一并拿下!”
    张老太爷一脸不可置信,踉跄了一下,还是旁边的管家及时扶住,才没让他摔倒。
    怎么可能?整个合水县几乎都被他们给封锁了,全县的男子都出不去,怎么可能有人能进京告御状?
    张老太爷怒喝:“一派胡言!我张家向来秉公守法,从不做亏心事,尔等定是觊觎我张家财富,行强盗之举!”
    他扫了一眼围在陆川身边的侍卫:“你们若是朝廷的人,怎会连官服都不穿,定是强盗!”
    陆川他们进城之前,因为怕穿着统一的服饰,容易引起注意,便在村子里买了些外衣套上去。
    周围围观的百姓倒是看得快意,不管是朝廷的人还是强盗,总归张家不会好过。
    陆川一摇手,侍卫们一扯本就破烂的外衣,露出里面的侍卫服饰,整齐统一,彰显出一派正气。
    张老太爷瞬间心死了,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张家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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