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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一天的坎坷之后,终于娶到夫郎的之虞好不容易等到客人喝的差不多,估摸着自己也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果断的——装醉了!
往左走两步,摆一下,再往右迈两步,晃一晃,就这么左摇又晃的被人扶着回了新房,原本想闹洞房的,见新娘都醉成这样了,也不好再闹,虽然也有精明的猜到新娘是在装醉,但介于家主有言在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了。
于是门一关,送她回来的人刚一走,之虞就精神百倍的坐了起来。
洞房里红烛高照,床上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桌上摆着几个碟子喜公见怪不怪的笑着把秤杆交给之虞,墨竹坐在床边紧张的绞着帕子!
盖头一掀,之虞的呼吸为之一怔,长而精致的没,大而妩媚的眼,棱棱的琼鼻下是嫣红的唇,两腮带粉,端的是国色天香。
墨竹低着头,眼睑低垂,听着之虞突然加重的呼吸声,紧张的手微微颤抖。
喜公见新娘看的发呆,忙出声打断: “该喝合卺酒了!”说着将端酒的盘子往新娘面前一凑。之虞端起两杯酒,坐到墨竹身边,将其中一杯交给墨竹。
两人手臂互挽着喝完了交杯酒,喜公又拿两人的衣服打了个结,之虞怔怔的看着墨竹挪不开眼,只看得墨竹扭过头去留给她一个侧脸。
等衣服上的结打好,喜公又拿出把剪刀,递给墨竹,墨竹红着脸接过来剪下一缕头发,低着头将剪刀递过去,却半天都没人接。擡头一看,之虞竟还呆呆的看着自己,一脸的痴迷,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恼怒的将剪刀往之虞怀里一推,扭过头去不看她。
之虞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剪下一缕头发,喜公接过两人的头发,几下挽成一个结,墨竹从枕头下取出一个香囊,将头发装进去又放回枕头下。
紧接着喜公又端了几样东西,一一让墨竹尝了,然后问道: “生不生”墨竹正艰难的咽着口中半生不熟的食物,也没多想就回了句: “生!”说完才明白是什么意思,顿时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之虞却是看的越发痴迷,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墨竹的脸颊。喜公见状,忙道声‘礼成’!然后识趣的关上门出去了!
温热的指尖触到脸上,有些微微的痒,让人又想离开,又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些。终于整个手掌抚上脸颊,温热的鼻息也离得越来越近,闭上眼感觉却更加强烈,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唇与唇相接的时候,喉咙干涩的厉害。小心的咽下一口唾液,喉结耸动间唇靠的更近了些。
突然柔滑的舌头从唇上轻轻舔过,带来一阵刺刺的麻痒,随之头被扣紧贝齿被缓缓撬开,舌头慢慢的滑到口中,在齿龈和上颚间划过,带来阵阵的酥麻。
墨竹像是呼吸困难的鱼儿一样张开嘴,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之虞的舌头却趁机勾缠戳刺,时而温柔时而猛烈的勾’引着墨竹与她一同共舞。墨竹直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香舌却在对方的带领下,与对方一起纠缠在一起厮磨搅动,唇舌交缠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手足无措,双拳紧握,神色越发迷离。
之虞一手扣着墨竹的头,一手搂着墨竹头吻得忘情,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躺倒在床上。身下的人身体和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柔软的不可思议,让人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身体。
一吻结束,之虞低下头看着仰躺在床上不停喘息的墨竹,只觉得浑身畅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舒服。墨竹像是干涸的河床上的鱼一样,鼻息粗重嘴也微张着喘着粗气,喉咙耸动划过一道诱‘人的弧线,眼神一片迷茫,水润的唇上满是肆虐的痕迹。
夜半的红烛烧的啪啪作响,床帐间两个人儿,身影越贴越紧。之虞微微喘息着,回身一把扯下帐幔,红烛摇曳中,只留两个印在帐子上交缠的朦胧身影。
正是:良宵夜正好,情浓人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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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和谐这个小妖精征服了,不知道过不过得了……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