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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白鹭书院3 演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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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白鹭书院3 演讲!开始——
    念完这一切, 百里嘉一脸激动:“何兄也听过半诗仙人?也知道仙人说的“无为而治”。
    何晏晏第一次被抢干净了既定的台戏,此刻脑子嗡嗡作响,声音就下意识出来了:“什么仙人?什么治?”
    百里嘉有些疑惑:“半诗仙人啊?何兄不知吗?”
    何晏晏:“我……不知道。”
    “那何兄如何得知这些……”
    那当然都是她(抄)的!
    何晏晏噎了噎,笑得有些勉强:“其实没有, 比如你后面说得……”那一些反的就有点过分了, 她朝着一边的孟云奇心虚瞥了几眼,方才接了上去, “那些……就没有听过。”
    闻言, 百里嘉了然:“原来如此, ”他挤开人群, 和她凑近了一些,抚掌一笑,“但即便如此,何兄也胜了常人太多。”
    “……”
    何晏晏再勉强笑了笑, 不敢说太多, 只是询问:“那半诗仙人是何意?”
    闻言,百里嘉便是一脸敬仰。
    “此人每次只留下半诗, 但这仅仅半诗便是警示惊人之语, 想来或许是上苍垂怜,给我等降下启示。”
    何晏晏:“……”
    良久, 她才找回声音:“……那无为而治呢?”
    她好像……真的没说过吧。
    说起起这个, 百里嘉更是兴冲冲挤到他面前, 直接把孟云奇挤了下去:“半诗仙人曾言, ‘放条狗都可能比当今好’这话粗粗听来确实粗俗, 但细细品来,不正应了老子那一句‘无为而治’。”
    何晏晏:?
    百里嘉俨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与?虚而不屈, 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若是当真只是家犬,便什么都做不了,不正应合‘无为而治’?将大道理化入俚语,不愧是仙人!”
    何晏晏:……
    看着眼前的百里嘉越说越多,越说越激动,孟云奇脸一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断:“好了,没看到何兄都不想听你讲这些玩意了?!”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何晏晏,把话题又拉了回来,只是脑子里还不断回响着百里嘉这一句“无为而治”。
    他忽然想到,最近一年陛下难得安分,没有大兴土木,难得几次也给足了工钱,反倒带动民生,也没有要求加税,这种“什么都不做”……确实……
    然而想到这里,他脑子一个激灵,像是有一根线把他意识拽了拽,让他游离的意识瞬间回笼。
    不行,不能想下去,再往下多想点,他觉得自己脑子都要被污染了。
    “何兄莫要听此人胡言乱语!”孟云起也不敢再细想下去,打断百里嘉的话,也挤身朝着她过来,像是说服她,也要说服自己,“半诗仙人还留下一句,罪臣当诛兮,天王圣明,可见仙人是在提醒我等揪出那祸国殃民之人。”
    何晏晏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冷不防,百里嘉意味不明开口:“这句什么意思还不一定呢,陛下如此宠幸,怎么可能杀了她,口号喊了,也不知道最后这怒火会指向什么人呢。”
    孟云奇一楞,瞬间明白过来,大惊失色,脸色苍白,指着他发抖:“你居然想这事情,大逆不道,简直大逆不道!”
    “那你也大逆不道,你现在也想到了。
    “胡言乱语!”
    “你如果没想到,怎么知道要骂我大逆不道?”
    “……”对方直接词穷了,半天没反驳出来。最后又开始绕了回去,放弃逻辑,又开始相互指责。
    听着这些人争吵,何晏晏脑子一片恍惚
    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半年前射出的箭在此刻正中命门,什么叫作者做不出自己的阅读理解。
    她真的没想那么多啊!
    她无措,她迟疑,她纳闷。
    脸上表情反反覆覆,十分精彩。
    真的是———
    你们不要再吵架啦!
    ……
    在两波人争吵里,这场踏青终于落下帷幕。
    后面的何晏晏已经不说话了,全部是这两人吵着她已经听不懂的架。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两位大神,她身心俱疲回到了寝室。
    但是这几日,何晏晏忽然有了一个模糊猜测。
    会不会诗社根本就已经不存在了。
    因为这两拨人明显对立,一波想要变法,一波想要守旧。
    变法的还能对她有些威胁,但是守旧怎么看都是保皇派。
    如果说“诗社”存在的目的是要推翻她,扶持周王上位,那“诗社”应该就是变法这派,也就是月影操控的对象。
    可是现在的这些保皇的“贵族”派脑袋上,也依然有脉络在相连,很显然,月影也对他们造成一种未知的影响。
    她之前一直想不通,月影是在干嘛?左右手互搏吗?
    现在听到他们提起“罪臣当诛”方才有了点模糊猜测。
    有一拨人,很可能想对付的不是她,而是想对付她身边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清君侧”。
    本来她以为月影会想对付馀星回,但是照着太傅在这里威望来说,这群人对太傅还是很尊敬的。
    而且看着改革派那个反应,他们想“清”的人,怕是个共识。
    于是……放眼朝野上下,哪个人拉了最多的仇恨成为共识?
    何晏晏不由自主把目光投向她这位“爱妃”
    但月照面色不改,还在悠闲自得地喝茶。
    何晏晏就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肩头。月照:“……”
    看着他挥手避开,何晏晏有些促狭:“你躲什么?”
    “因为知道你想说什么。”
    “啊?”何晏晏装模作样,“我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
    这么明显的诱饵,自然没有鱼上钩。
    何晏晏忍俊不禁,既然月照已经知道了,她也不藏着掖着,只是有些不满:“你看着国家兴衰怎么能放在一个红颜身上,不怪自己,反而全怪在一个女人身上,才是无德无能,这个世界真封建。”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月照当然理解了何晏晏口中“封建”的意思。
    但是闻言,他却摇了摇头。
    “这倒未必,只是他们只能这么想。”
    “……只能?”
    月照擡了擡手,随手拈过一片飞扬来的枯叶,伸手放在她面前:“这是什么?”
    何晏晏迟疑了一下:“……枯掉的叶子?”
    然而他的手一扬,那片枯叶便在他手里微微颤了颤,继而直接变作一只大蝴蝶从她手里振翅飞去。
    “!!!”
    何晏晏倒是不怕这些小动物,但是突然看见一只大扑棱蛾子从眼前飞起来还是有足够的冲击力。
    她使劲甩了甩手,刚想发火,却见那只大扑棱蛾子又边做了一枚枯叶,飘飘忽忽重新落在她掌心。
    何晏晏疑惑了,刚刚是她看错了?
    正想再揉揉眼睛,又见那枯叶一点点恢覆绿意,最后从她的手心重新飘回枝头。
    “……”何晏晏看出他是在变戏法了逗她玩了,还乘她不备就吓她。
    “你看,不管你当它是叶子还是蝴蝶,都是当下我让你看到的,包括……”他准确抓住了她偷偷摸摸的手,把她掌心抓着的绿蚱蜢丢到地上,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下去,“包括后来偶然看到了蚱蜢,就想把这玩意放我身上如法炮制。”
    说着,他手一扬,蚱蜢就像是刚刚的蝴蝶一样,重新变成绿叶,飞回枝头。
    敢情蚱蜢都是他用叶子变的,就在这里等着她呢!
    这一波三折下来,何晏晏彻底说不出话来,她怕如果自己发火,月照还能来一句“就知道你下面要生气”。
    她沈默了片刻,没再吱声。
    看着她这模样,他脸上笑意转瞬而过。
    然而在她看过来时候,又恢覆寻常模样,淡淡开口:“你看,一个人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只要构建好一个环境,把他们封闭在里头,他总能按照你想要的地方去。”
    何晏晏微微楞了下,回忆起自己的情绪方才的起伏,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此身体力行之下,她反倒没有多气了,表情也渐渐严肃了起来:“你是说,月影给他们造了一个……环境?”
    “是,而且估计他们手里有什么“圣物”,偶然会降下神喻,他们会越发认为神在帮自己,自己才是天命所归,只可惜……”
    说道这里,月照稍稍一顿,之后才接了上去,“这心态本就是天命一环,那所谓圣物,不过是在影响他们意识,引领着他们走上神明想要的道路。”
    造出一个环境,把人分门别类圈在一起,又时不时制造事端,从而加重的思想,也让两方更加水火不容。
    这个手法……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想起之前经历过那种情况,何晏晏沈默了许久。
    她感叹:“你弟如果来我们那搞网络营销绝对是一把好手。”
    这节奏是真的带啊,还能魔法攻击,一带一个准。
    月照:?
    一堆有相似看法的聚集在一起,在不断获得认可中,就会越发趋于极端,这本是一种人类社会天然促成现象。
    但月照说到这些,何晏晏也反应过来一件事。
    月影这手段看起来不可名状,难以捉摸,这件事说到底不就是这群人被带节奏了,若是如此,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之前遇见的都是认知本就有些混乱的魂魄与心性简单的精灵,月影想影响他们的想法,只需要使劲往里头添加自己想要东西,就能塑形成想要的样子。
    然而如今这些学子是人类,人虽是有欲求,但人之所以为人,知礼仪,知廉耻,想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月影既然可以带节奏,那她为什么不行?
    何晏晏深吸一口气,她得要重新背几首一鸣惊人的诗,然而脑子搜罗了一个遍,最后却居然只能再想起一句“苟利国家生死以”。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抱着了脑袋。
    这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第二天一过去,还没靠近教室们,那两个人又撸袖子开始吵架,何晏晏这次已经无瑕探究离谱的起因。
    推开上前找她说话的两人,她无力地走回自己位置,“啪”地一下直接扑在桌子上。
    两旁的人吵得她脑袋发涨,晕头转向。
    “我等读圣贤之书,自然励志报国,辅以国祚绵长,江山永固。“
    “那是你,我们可没有那么好的爹。”
    “你说这话想过山长吗?若不是因为你们,他何必年过花甲还苦苦支撑?那你还在这读书作甚,不如早点回家!”
    “我可不像你,只想着入朝为官,即便没有功名,身为门客,得遇伯乐,何愁不能为国为民。”
    孟云奇一楞,之后反应过来,猛然一惊:“你想去西边?”
    何晏晏瞬间竖起耳朵,西边不就是周王那里吗?
    好哇,她支持,快去!
    百里嘉微微一笑:“有何不妥,闻说最近几年世子不拘一格揽收人才,我等即便无法为官,但也能护得一方。”
    这个朝代给予各方诸侯有很大的自治权,周王封地广阔,确实有很多无法入朝为官的,选择去当诸侯的门客。
    但是门客到底不是那么名正言顺的事情,孟云奇目光微微闪烁了片刻,最后一抚袖,冷笑一声:“没志气。”
    刚刚熄火的战场,又因为这一句很快又重新点燃。
    两波人吵着吵着,忽然,注意到了她这从一开始的吃瓜路人,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何晏晏头皮一麻,正想拎包跑路,一左一右,她胳膊就被拽住了。
    然后,异口同声说出一句恐怖如斯的话。
    “何兄,你来评评理!”
    ……
    何晏晏原本还在默默坐着,思考应该怎么安全且平稳地解决这个事情,但是这群人还是没有放过她。
    这种情况,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被争抢的馍馍,两边人拉回来又拉过去,荒唐得让她都忘记了言辞。
    不过好在之前她对此有所准备,现在有一招正好试用。
    想到这里,她气沈丹田。
    “吵吵吵去你们就继续吵吧,反正皇帝也没几年了!!”
    愤怒地皇帝本人,在众人毫无准备的时刻,发出此等大逆不道的暴言。
    “……”
    瞬间,周围安静了。
    拽着她胳膊的手一点点放开,他们表情看起来有些无措。
    “何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们这样支支吾吾的脸色,何晏晏反倒松了一口气。
    不错,有效。
    这群人吵得再厉害,但是也没人敢真的公然诅咒皇帝。
    打败激进的办法,就是要比激进更进击。
    他们到底是古人,就算被月影控制,但潜意识里多少还有对皇权畏惧。
    但是何晏晏不一样,她半点没有。
    诅咒起皇帝来只有词穷没有不敢。
    看到他们如此反应,她更觉得有戏,表情深沈看着他们,大胆发言:“如今宿弊难清,你们不觉得,再如此下去,真的没几年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
    平时吵归吵,但是直言国祚,未免太过大胆。
    可是……没几年?
    他们不敢说,但是心中其实多少也有点不安。
    如此暴戾君主,若是长此以往,或许大概……真要没几年了。
    可是平时吵归吵,却无人敢直白说出这个事情。
    他们知道自己要阻止的,可是眼前年轻人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让他们不由自主安静下来,随着这个声音思考。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何晏晏看了看众人,闭了闭眼,回忆了那一段完形填空,然后深沈开口。
    “如果觉得当下不好,就去改造他:如果觉得朝局不好....”
    感谢网络冲浪的日子,这段话被无数人仿写,直接刻入她的脑海里,前人的经验,让她就地取材,直接填空。
    听到这里,那些人微微一楞,不禁头顶冒出大片的问号。
    何晏晏严肃:“难道不是吗?你们是大燕子民,是未来人才,不和你们有关,和什么有关?!”
    多指责他人,少反省自己。
    或许是她这声音太过斩钉截铁,众人被这么一问,还真的没声了。
    何晏晏再吸了一口气,继续开始演讲。
    随着她越说越多,言词越来越激昂,众人面上的表情更加沈默。
    他们从未听过……如此的东西。
    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但是……似乎也有点道理。
    陛下仅仅一人,管不了太多,似乎……大约……他们心中微动,明明觉得没什么道理,和往日学所的大相径庭,但是莫名情绪被带动。
    看着他们还真的不吵了,开始安静听,何晏晏知道自己说得奏效了,也不禁在心里小小“哇塞”了一下。
    居然还真的能用!
    但也亏得他们一心为国为民,才让她这个“成功学”一样的演讲有了可乘之机。
    …
    何晏晏当时那一通演讲其实她本来还说有点担心的,毕竟那些东西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太超前了,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种“指责”与“激励”之下,他们居然还真的全部都闭嘴了,全部耐心听她讲完,后面的课,他们居然也出奇没有再吵一轮,仿佛世界观被重新构建,他们看起来空虚茫然又无措。
    何晏晏就借此度过了一段难得安分的时光。
    看着如今安静过分的同窗们,何晏晏心中也升起了几分思量。
    这群不卑不亢的读书人,因为立场不同时常掐架,虽然不满当今,但他们真的发自内心想要改变当今的局面。
    从这点来说,大家的根本目的一样,哪里是敌人,分明都是盟友!
    随着带头的两位意见领袖开始沈默寡言,于是在短短一月不到的时间,原来势如水火的两派因为没了领头人,都有隐约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何晏晏大为吃惊,啧啧摇头,没想到这个还真的有用,那她是不是可以有事没事多说几句,再来几场联谊会,难道这个事情就可以这么被解决了?
    ***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书院一个僻静房间中,有一本巨大的书悬浮在上空。
    书展开如棋盘,上面黑子白子分明。
    然而仔细看去,那哪是什么棋子,分明都是一个个人。
    世事如棋局,苍生便是棋子,所有经纬纵横相连。
    有一个人隐在黑暗中,周围悬浮着细碎的光点,正诚惶诚恐地对着“天书”,声音里是无尽的虔诚:“……事情便是这样,恳请神尊降下神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黑暗里,便出现了一只眼睛。
    然而这只眼睛没有眼白和瞳孔,仅仅是一个眼睛的形状,透露出流金般的颜色,如高不可攀的神明,蓦然注视着底下的蕓蕓众生。
    那人低着头,越发恭敬,身体几乎匍匐在地上:“恳请尊神指示。”
    没有人身,回答的只有一片空旷,伴随着飞舞的金屑,“天书”轻轻翻开一页。
    书页翻动,声音沙沙作响。
    “既尔等心诚,那便……”
    声音似乎从遥远云端传来,似乎带着编钟敲击的声音,在他耳畔回荡。
    那人身体便匍匐更低,就如往常一般等待天书指示。
    然而这一次,却出了一点变故。
    无所不知的天书第一次止住了声音。
    顿了片刻,方才幽幽开口:“一切自有定数,等到合适时机,自会降下神喻,你等许久知晓。”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千恩万谢离开了。
    但是也正因为他没有擡头,自然也不知道之前发生的情况。
    那双金瞳褪去了金色,变得和寻常人别无二致,至于那一本“无坚不摧”的书,从中折了一页。
    像是天堑一般,被分为了两半。
    半明半暗,一边俨然有序,一边高低错落,组合出另外一半的经纬。
    ***
    今日下课早,月照还没回来,她就在院子里写写画画,正在拟定接下来方案,外面传来敲门声,接下来便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朔兄在吗?”
    月照不在,只能何晏晏起来开门。
    对面站着是一个陌生的学子,看着模样应该是月照的同窗,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班级的。
    这个学院里原本每个人脑袋上的金线就是错综覆杂,可是这位脑袋上却要之前见过的更加覆杂许多。
    很多线都贴合在一起,分不清到底连向哪里,只能感觉到他全身几乎都被这些丝丝密密的视线束缚住,一举一动,她几乎分不清是他带着丝线晃动,还是丝线,控制着他的举动。
    何晏晏不动神色地收回了目光,已经打算关门了:“我哥不在,你有什么事情,等会再来。”
    好在这人很快就笑了起来,直接伸手挡住了她关门的举动:“我是朔兄的同窗,也是云起的好友,此番其实是来找您的。”
    “我?”
    “姑娘之前所作所为,‘天书’已经知晓,”说到这里,他稍稍一顿,继而望向她,“'天书’便降下神喻,想和您见一面。”
    再顿了片刻,他补了一句。
    “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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