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亲亲我
二人皆是第一次,一开始尝试了几次后。
赵昉烨渐入佳境。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上天生就占据优势。
宋怀夕和他呼吸交缠,黑黑的眸子充满原始的丶本能的欲望。
纯稚又勾人。
宋怀夕带着平日没有的主动,肌肤相贴整个人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寝殿中燃烧着地龙,床帐间也弥漫着热意。
躺在床榻上墨发披散,宋怀夕感受着赵昉烨的动作有几分懵懂。
身上的感官就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
赵昉烨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清晰。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宋怀夕察觉到。今天好像和以往的睡觉不一样。
伸出手抓着赵昉烨的手腕。
疑惑出声:“有点…怪…”
声音软糯黏黏糊糊的,刚才放声哭泣后带着一丝沙哑。
这样的魅惑让一直克制的赵昉烨深欲决堤,眼中露出的侵略仿佛要将宋怀夕给淹没。
撑在宋怀夕身体上方垂眸看他。
声音低沈暗哑,带着特有的成熟:“怀夕,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声音传到宋怀夕耳朵里,他只觉得身体更加的灼热了。由内而外像是起火的荒原。
小口喘着气,宋怀夕断断续续的说:“好奇怪...嗯.....不一样...”
知道他指的什么,赵昉烨俯身凝视着他。
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语气温柔而认真:“怀夕,这才是真的睡觉,真正的夫妻。”
真正的夫妻?
还没弄懂是什么意思。
“啊....”
宋怀夕突然短促的叫了一声。
随即瘪眉抓紧了赵昉烨的背脊。在他身上留下红痕。
一股陌生的感觉袭来,心脏跟着战栗狂跳。
四肢百骸都不能动了,身体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于此同时,身上的绵延的热意像是注入了一股清凉的泉水。
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得到了片刻缓解。
赵昉烨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注意着他脸上细微的神情。一旦宋怀夕有一丁点不适他就立刻停止。
好在,有绮梦散的功效。宋怀夕并无半点不适。
只是脸上带着懵懂之色。
赵昉烨俯身,从他钝圆的眼角轻轻啄吻,流连到泛红的耳垂,白皙的脖颈。
他的动作轻柔又缠绵悱恻像是对待着易碎的瓷器。
白皙的肌肤上像是开满了雪中红梅。宋怀夕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
声音又软又乖,无端撩拨起赵昉烨心中的暴虐。但是他还是克制温柔致力于给宋怀夕一个美好的印象。
两人的身体逐渐契合,像是发觉了这样能够缓解身上的燥热。宋怀夕开始主动抱着赵昉烨的背脊索求。
“赵昉烨...我难受....亲亲我....”
眼中的眸子暗沈沈的像是聚集着一场风暴,赵昉烨低头吮咬他的唇瓣动作激烈,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我的怀夕,我的宝物。”一边凶狠的吻他,赵昉烨一边轻声呢喃。
宋怀夕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仙境一般,让他压抑不住的想要大叫。
喘息声交缠,逐渐浓重,床榻间情欲高涨。赵昉烨和他抵足缠绵。
宋怀夕颤抖着腰,双眼泛红大口大口地喘气。
原来这就是夫妻之间要做的事吗?
床帏上的流苏晃动,直至深夜。
张嬷嬷站在门外,走来走去。眼中满是担忧。
从下午宋怀夕被抱进去就一直没有出来。他被赵昉烨抱回来的时候脸色差的厉害。
肯定是在学堂受了委屈。
张嬷嬷一颗心都紧紧的揪了起来,偏偏王爷又下令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他可怜的小少爷。自从嫁过来受了多少委屈。
屋内偶尔传来宋怀夕压抑的哭声和呜咽声。张嬷嬷听得直落泪真是遭罪啊。
从下午守到晚上,张嬷嬷见那扇门一直没有动静,倒是宋怀夕的哭声不断。
这可怎么是好,好歹饭还是要吃的吧。
张嬷嬷急得团团转。
这时,赵昉烨打开门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亵衣脸上带着慵懒的神色。
望着张嬷嬷说了和前几日相同的一句话:“来人,备水。”
张嬷嬷脸上神情微变,立刻反应过来屋内发生了什么。望着屋内有些楞怔。
赵昉烨偏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一言不发。
张嬷嬷猛然回神:“老奴这就去准备。”
亲自给宋怀夕擦拭身体,他脸上还残留着绮梦散的红晕。
这种东西厉害非常。
仅仅是少量就能让人神魂颠倒,更别说赵景铄给他灌了整整一瓶。
药力未散,宋怀夕已经疲累的睡过去,赵昉烨将他安置在床上。吩咐下人煮一些好入口的膳食。
算着时辰,赵昉烨叫醒宋怀夕喂他吃了些些东西。
随后宋怀夕身上又开始燥热起来。
靠在赵昉烨的怀中不断地往他的脖颈上蹭。他肌肤的凉意驱散了一些热意。
赵昉烨伸手揽着他的腰,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转头将众人赶出门外。
寝殿的门再一次紧紧的闭上。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三日晚间,在此期间赵昉烨除了吩咐人备水和膳食其他时候严禁下人靠近。
床榻上,宋怀夕脸上的汗珠滚落,赵昉烨伸手给他抹去。
低头吻他的唇:“怀夕可还难受?”
一连三日,宋怀夕软得整个人连手指头都擡不起来了。
这三日他简直就是一个混沌的人偶。
所有的情绪全都被赵昉烨一手掌控。
靠在赵昉烨的肩上,轻哼一声,宋怀夕脑海闪过白光。
片刻后才回神揪着赵昉烨的衣襟。
声音都哑了:“不...不来了...好累啊...赵昉烨....”
说完,他两眼阖上沈沈睡了过去。赵昉烨伸手摸了摸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抱着他放进浴桶仔细清洗。
一切收拾妥当后,将他放置在床上。摸着宋怀夕身上的温度赵昉烨这才放下心来。
给他掖好被角,赵昉烨转身走出院门。
地牢里,赵景铄被绑在柱子上,足足三天滴水未进。脸上带着血迹,肩膀上的伤口还插着箭羽。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一开始他还有力气叫嚣。
到了现在他已经饿的头晕眼花。整个人都十分憔悴凄惨。
地牢的门打开,赵昉烨踱步到他身前。声音阴冷得如同索命恶鬼。
“赵景铄,我们还有一笔账没算。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