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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片 打架一流,也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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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第四十一片 打架一流,也会受伤
    裴听寂缓了一口气, 手揣进裤兜里,看着对面的几个人,故作疑惑, “为什么追着我不放呢?”
    “你应该知道。”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有着浓黑的眉毛, 如两道剑锋,斜斜插入鬓角, 带着嗜血的感觉。
    那双眼睛深陷在眼窝里, 眼神锐利如刀锋。厚实的嘴唇紧抿着, 嘴角微微下垂, 显露出一种不易亲近的冷漠与凶狠。
    一看就是行走在法律边缘的人。
    “我怎么会知道呢?”
    “花华。”
    俩字像是从齿间蹦出来一样, 男人说完后,擡了擡手指, 身后的几个人提着棍子靠近。
    “你应该付出代价的, 一根手指头?一只手?还是一条腿?亦或者是——你这条命呢?”
    明显的威胁落在裴听寂耳朵里,他收敛了嘴边的笑, 看向男人的眸色深了些。自小无父无母,只有他和他姐,他深谙故作柔弱不可取后, 只有硬碰硬。
    “我倒是觉得, 你什么都要不了。”
    裴听寂说完后, 身体微微前倾, 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的眼神变得冷漠, 与之前的故作疑惑截然不同。
    男人见状,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对裴听寂的反抗不屑一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让瞧瞧我到底能不能要出来!”
    他一声令下, 身后的几个小弟立刻挥舞着棍子冲了上来。
    裴听寂身形一闪,灵活地躲过挥舞过来的棍子。空气被劈开的声音炸开在耳朵边,他凭借着对人体穴位的熟悉,有目的靠近其中一个人,借力袭击挥舞棍子的手。
    剧痛猛然袭击,小弟拿棍子的手一松。然后,他眼看着他一棍子能打死的人,用脚接住棍子后,轻松一提,棍子到了对方的手上。
    “我踏马”
    愤怒烧毁理智,脏话还没有爆出口,眼看着棍子要落在自己的头上。出于活命的条件反射,慌忙转身用后背扛。却被对方见机一脚踹开。
    “靠!真她妈的疼。”
    扑倒在地,浑身疼痛难耐。
    等到爬起来后,战场已经不断后移,他看了看中央的少年,对方的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精准有力。
    那动作迅捷而敏捷,仿佛一只在夜色中穿梭的猎豹。
    这踏马是中学生吗?
    扭头去看自己老大,好家夥,直接对视上,看到里面杀人的锋芒。
    小弟忙不叠得爬起来,往一边躲去。
    纵然裴听寂的武力值再高,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渐渐的,他感到体力不支,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小矮子趁裴听寂不备,从背后偷袭,一棍子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裴听寂只觉眼前一黑,几乎要倒下。
    裴听寂猛地转身,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勾了勾唇,唇角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他一擡手,棍子劈开空气砸了下去。
    他这个人什么都吃,唯独不吃亏。
    而其馀的人惊讶后,迅速反应过来,也冲了上去。可怒气上头的人怎么能拦住,突袭的人眼看棍子要落到身上,忙不叠地擡手用棍子去阻挡,却被震得手麻,棍子也掉在地上。
    “怎么能偷袭人呢?”
    裴听寂苦恼,而后擡脚就是踹,直接把人踹飞。
    但同时也给其他人机会,裴听寂被几个人擒住,摁在了墙边。
    一边站着看了很久的男人终于动了,他不慌不忙走了过去,“是个好苗子,就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弟弟。”
    裴听寂擡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对方。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弟弟你不管教有的是人帮你管教。”
    闻言,男人放声笑了起来,“性格也烈,就是——现在我很不爽。”
    说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步步向裴听寂逼近。
    “哦,我也不爽。”
    裴听寂彻底摆烂。
    宿池就是在这时候来的,墙角落里,他看着不断靠近裴听寂的人,握着棍子的手不断发力,他眼神平静如一滩死水,因为对方不断贴近裴听寂的刀而掀起波涛巨浪。
    怎么都想伤害裴听寂呢?
    宿池走了出去,他的视线里像是只剩下了拿刀的男的。
    众小弟懵逼,对于突然出现的人,他们不明所以,观察着宿池。
    这孩子像是高中生,他们老大交代过,对于孩子要有礼貌。
    也就是这几分钟,宿池走进了男人,然后一棍子打了下去,“嘭——”得一声,正中男人的后背,把众人惊醒。
    对危险的敏锐感知,让男人条件反射就去躲,然而,宿池本身打的时候就是歪的,就致使打的正好。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发生了什么?
    反应迅速的男人拿着刀扭头就去捅,裴听寂的角度是能看到宿池的他,他瞳孔猛地变大,意识到这个刀会伤害到宿池,猛烈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然而,还是慢一步,眼睁睁看着男人扭身就是一捅。
    “不——不要!”
    裴听寂目眦欲裂,失声痛喊。
    男人单手握住宿池的手,用力一扭,宿池拿棍子的手一松,直直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而宿池像是没有感受到,越过男人看向裴听寂,看着裴听寂发疯的样子,他眉心微蹙,动了动无意识发颤的嘴唇,轻轻吐出仨字,“怕什么?”
    男人内心嗤笑,正准备开口讽刺,然而,警惕声炸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你,你报警了?”
    惊诧于警察来的速度时,男人松开宿池的手腕,准备拔刀招呼小弟立马撤离。然而,却被宿池先一步动手,由宿池的力刀再次进入几分。
    “疯子,都给我撤!”
    警笛声越来越近,男人被迫放弃带来的刀,他对裴听寂放狠话,“只要你还在这片地区,我们俩之间的事就没完。”
    然而,此刻脑袋发懵的裴听寂什么都听不见,被松开桎梏的瞬间,他踉跄地朝宿池走去。被棍子打过的双腿发颤着,明明就几步路,却像是隔着辽辽银河。
    很快,一大群的人迅速消失在巷子里。
    而裴听寂终于来到了宿池的身边,他看着不断外流的鲜血晕染开,银灰色的外套变得一片暗红,颤着手,想要去触碰,却最终停在半空。
    “对不起,对不起,宿池,对不起,都是我……”
    “哭什么?没出息,这有什么?”
    宿池整个身体发颤着,猛烈得疼痛来了一波又一波。猛然的,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走,失去重心就要往地倒去。裴听寂迅速伸手,却被带得一个踉跄就要倒下。
    裴听寂瞳孔猛缩,搂住宿池,让自己当肉垫。他费力避开宿池的伤口,却仍然带动刀身,激地宿池到吸一口凉气。
    “别,哭,这没有,什么。”
    他会让那些付出代价的,他需要最短的时间,最有效的方法,让他们得到最重的惩罚。
    没有爹妈,没有后台就是好欺负吗?
    既然如此,他来做裴听寂的后台。
    “有!宿池有的,这是有的。”
    后悔裹挟着裴听寂的脑袋,如果有一把刀,他会毫不犹豫扎进自己的身体里。明明是冲他来的,他为什么要把宿池牵扯进来?!
    “唉——”
    宿池长长叹了一口气,费力擡了擡手,摸索到裴听寂的手,轻轻的握住,“告诉,你,我是故,意的,故意,让他捅我的,我很厉害,厉害的……”
    “宿池!”
    到底还是疼惜占据了上风,他听着宿池的气息越来越弱,巨大的恐慌笼罩住裴听寂,他想要爬起来,又怕加剧宿池的伤。
    在无尽的焦灼里,警察到了。
    警察迅速控制住现场,两三个人合力将宿池从裴听寂身上移开,而裴听寂被另一个警察扶起来。
    看着两人身上的伤,带队的人开口,“先去医院。”
    裴听寂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视线紧紧跟随着宿池,身边的警察往哪扶,他就往哪里走。
    在宿池上车,消失在视线里的瞬间,裴听寂焦灼起来,他猛地抽出手往那里跑去。
    “哎,你去那里?”猛地手里一空,眼看着满身是伤的人跑着往另一辆警车去。
    “没事,让他俩一辆车。”,队长开口说道。
    “是。”
    就这样,两人乘坐了一辆车。
    车上,裴听寂坐在紧贴着宿池一边的酒位置,他看着紧闭双眼的人,颤着手去探对方的呼吸,在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后,他松了一口气。
    “没死,放心。”
    安静的警车里突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另外几位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拉了拉自家队长,压着声音说,“覃队,好好说话。”
    被叫做覃队的男人脸色一僵,他这还不算安慰人吗?去探人口鼻不就是担心人没气了么?他这个安慰不行吗?
    “知道。”
    他就应该闭嘴不说话。
    然而,他不说了,有人开口了。
    裴听寂哑着嗓子,像是百年未开口一样,说起话来堵涩喉咙,“这个刀可以当做证据给那个人判刑吗?”
    “可以,你认识那个人。”
    十分肯定的话,让车上其他人头冒疑问。
    “认识,花华的养兄。”
    裴听寂的手指一直放在宿池的鼻尖,呼吸变弱一瞬,他就浑身精神紧绷,“他能不能判死刑?故意杀人罪。”
    “这个不归我们管,是法院判决的。我们警察,作为执法机关的代表,主要负责刑事案件的侦查工作。在刑事案件发生后,我们会第一时间介入调查,收集证据,查找犯罪嫌疑人,并采取必要的强制措施。”,车上的另一位警察说道。
    “谢谢。”
    裴听寂平静回覆。
    “你叫什么?”
    开口就是一股要做笔录的势头,一边的警察互相对视一眼,十分无奈,他们队长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在受害人还没接受治疗就开始了。
    好在,裴听寂接受良好,“裴听寂,躺下的叫宿池。我俩的关系”
    说到这里,裴听寂犹豫了,最后辗转反覆说道:“朋友,同桌,室友。”
    车上很静,静到裴听寂感觉耳边都是宿池的呼吸声。车上也很吵,吵到四面八方都是指责他为什么让宿池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
    只是为了帮他断绝花华他养兄带来的这份威胁。
    “今天下午我约了朋友,名字叫谷清,家住在铜锣街四号,快八点的时候,我俩散了,买完单我就准备回家,在路上碰见了一群人,带着各种各样危险的东西,我察觉到不妙朝他们扔了一罐啤酒就跑了,但是,没能跑掉,刚好宿池给我打电话,知道后他就报警,并且来找我,当时我已经被制服住,对面人拿着刀,大概是吓到他了,他脑袋一热就要救我……结果,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很流畅的一段话,裴听寂说得迅速,一边记录的警察挥舞着笔头,正在一比一覆制。
    “你身上的伤。”
    “那些人打的,至于为什么打,因为我报警抓了他的弟弟,没听人说过花华出来,所以,现在应该还在警局。”
    再次提及花华这个名字,车上某一个警察惊呼一声,“我知道他,本来这个案子应该归于我们管,但是,因为涉及各个方面,尤其是青少年教育,被上报给我们顶头一级。”
    “所以,他们是蓄意报覆。”
    “没错。”
    车子外的灌木树木飞快后移,很快,宿池被送进医院,车门被打开,裴听寂松开了紧紧握住宿池的手,轻轻喊了一声,“宿小池。”
    宿池的气息微弱,但似乎能感受到裴听寂的气息,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仿佛在回应裴听寂。
    “等你。”
    因为应急措施做得很不错,所以,医生得以有机会展开救治。宿池被迅速推进手术室进行抢救。裴听寂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
    他安静地坐在一边,回绝了护士帮忙处理伤口。一边坐着在车上问他话的人,似乎是一个队长。
    “你是二高的学生?”
    裴听寂视线依旧在“手术中”那三个大字上,他应了声,“嗯。”
    “你的班主任是?”
    “方凭舟。”
    “你现在叫我名字有个屁用!”
    带着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仔细听,还有着明显的担忧。
    裴听寂老化一般,僵硬地扭过头,看到风尘仆仆的班主任,一瞬间,难以压抑地难受起来,“老班?”
    “叫个屁,起来,去处理你身上的伤。”
    方凭舟几步走了过去,把人薅起来。
    “可是,可是我同桌他”
    “可个屁的是,闭嘴。”
    凶巴巴的话,把裴听寂堵住,他侧头,看着一边的毫无作用的男人,眼里冒火,“看着我学生,我去去就来。”
    被吆喝的男人也不生气,眉眼肉可见地温柔下来,声音柔和,“好。”
    方凭舟朝男人翻了个白眼,拉着裴听寂去处理伤口。
    裴听寂身上的上说严重也不严重,相比起来另一个躺在手术室上的,裴听寂还能活蹦乱跳,用方凭舟的话来说,老天待他不薄,还知道给他留一个能蹦的学生,没有全军覆没。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裴听寂的腿是需要打个石膏的。
    “我就知道,寒假放得不是假,是老子的命,还会打架,裴听寂你可真能啊……”
    方凭舟站在一边一顿输出,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激得他想要拿四十米大刀砍死那些狗东西。
    “方老师,别生气,我错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他不断地回想起宿池为他挡刀的那一刻,以及宿池那句安慰的话,至今想起来他整个人神魂俱颤。
    “你没错,错的是那些狗东西,我踏马的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平日里,学校中的方凭舟儒雅得像是一只笑面虎,现在,“笑”别扒走,只剩下里头的猛丶狠。
    “我想回去等宿池,我想”
    我想第一眼看到他,我不想让他出来看不到我,即使,他可能还在昏迷里。
    方凭舟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向默不作声的医生。
    终于有存在感的医生,昂首挺胸擡擡头,“可以,平时注意一些就好。”
    得偿所愿,裴听寂展露一抹礼貌的笑容。然后,方凭舟找护士借了一个轮椅,推着人回到了手术室外。
    看到方凭舟和裴听寂时,椅子上的人起身,朝俩人走去。
    “都处理好了?”
    方凭舟看着那笑容,哑火,“处理完了。”
    推着裴听寂来到一边,方凭舟也坐了下来,男人紧贴着对方坐下,手往后一搭,虚虚揽着方凭舟。
    方凭舟像是习惯了,只是看着手术室门口。
    这俩孩子,都是没父没母的……
    想想就心疼。
    时间仿佛静止了,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手术室,告诉宿池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治疗。
    裴听寂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感激地看向医生,随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宿池。
    “谢谢医生!!!”
    方凭舟朝医生鞠了一个躬,主治医生忙去扶人,“不用客气。”
    “那医生你先休息,具体情况我待会找你了解,谢谢!”
    “行,我的办公室在五楼五零七。”
    交谈间,裴听寂早已经滚着轮椅跟在宿池身边,看去,两人已经走了一段距离。
    方凭舟给了身边男人一个眼神,“去看着两个孩子,我去找医生细致了解了解情况。”
    “好。”
    男人点头应允,他擡手摸了摸方凭舟的眉眼,“别皱眉,不会有事的。”
    “知道,你赶紧去。”
    说完,他也转身离开。
    另一边,跟着宿池一直到病房门口,裴听寂被拦住,说是需要观察一晚上。
    裴听寂道谢后,就在门口看了起来。
    他紧紧盯着宿池的脸,那张平日里会被他逗得嫣红得脸此刻苍白无比,此刻的宿池脆弱的像是新生的蝴蝶,裴听寂的心被紧紧握着,痛苦得像是千百根针扎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裴听寂感受到肩膀一重,他扭头,看到了那个警察。
    貌似,他和他的班主任是熟人。那说话的态度语气都十分得熟稔,那么,这样一来,宿池这个案件的重视程度应该不小……
    男人轻轻拍了拍裴听寂的肩膀,以示安慰,裴听寂恍然回神,看着男人,询问出声,“我的班主任呢?”
    “他去找医生了。”
    说完,收起手往一边走去,坐下。
    裴听寂看着男人,张嘴朝男人道谢,“谢谢你们。”
    此时,方凭舟已经与医生走进了医生办公室,开始详细询问宿池的病情及后续治疗方案。医生耐心地解答着方凭舟的每一个问题,同时强调宿池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需密切观察和精心护理。
    方凭舟认真记下来,最后同医生再次道谢。然后下楼买了两份粥,不确定裴听寂到底吃没吃,索性多买了一份。
    回到病房时,两人安安静静坐着,一人看着病房里头,一人看着手机里的案件,两人互不打扰,给方凭舟看得头疼。
    他把其中一份递给男人,另一份拿着给裴听寂,开始关心裴听寂的心理健康。
    “不用怕,宿池会没事的,相信老师!”
    “是吗?”
    裴听寂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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