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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M.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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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M.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名字,……
    随着鹦鹉规定的“五分钟”话音刚落,挂在墙上一直没有变化的挂钟猝然“当”地被敲响了。
    而与此同时,闻述突然被猛地往后一扯,扑倒在白鹄身后。
    那个镜子有问题!
    镜子原先全是灰,透过镜面也看不出照镜子的是人是狗,但如今,鹦鹉才刚刚说话,钟声才刚刚响起,镜面竟兀自扫清了灰,宛如仙境水面一般,甚至仿佛有着水波。
    镜子先前照齐了闻述整个身体,也照到了大厅的长桌,除去一开始就被吓到而窜开的仙贝,屋里的那五个人包括鹦鹉全包含之中。
    而白鹄手疾眼快,瞥到了不对劲,立刻把闻述拉到后面,自己站到镜前。
    这下,白鹄挡了个严严实实,镜子里就恍然只剩下他的身影了。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间不等人,挂钟上的指针走得飞快,嘀嗒的响,完全不似正常的时间流逝。
    挂钟停滞的时间指着十一点整时,现在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已经变成了十一点十五秒!
    这时钟是快了五倍!
    平均一秒响五次的嘀嗒声像是催人性命一样着急,屋子里陷入了被催化过的急躁,俨然是锅都还没预热,锅上的蚂蚁已经开始跳芭蕾了。
    伊一已经无瑕思考什么非同寻常,连忙冲着鹦鹉大喊:“你这五分钟是正常时间还是这屋里那催命的时间!”
    就这一喊,屋里那催命的钟表秒针已经走完了一圈。
    鹦鹉难得地回了话:【正常时间,乘客无需着急。】
    伊一被满脑袋的嘀嗒嘀嗒吵得特别着急:“五分钟就五分钟,你别让那钟响了成了吗?这一秒钟响五遍催命呢!”
    白鹄竟还有闲心讲一些有的没的,对身后的伊一说道:“不是说问答题挺简单的吗?”
    他是死到临头仍然不正经的性子,但伊一可没他这样洒脱,一边手忙脚乱地翻着日记本一边叫苦连天:“我哪儿能知道!平时不都是什么‘屋子里几个人’‘谁是凶手’之类的有线索有规矩的问题吗,怎么这回到了猜迷题——鬼知道它说的‘我’是哪个啊!”
    白鹄本来还想再说几句“字数少也算简单”之类的肺腑之言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头都要转过去了,陡然发现,自己别说头了,连眼神都移不开。
    这镜子活成了粘人精!
    不过白鹄倒挺乐呵,瞅镜子不就等于欣赏自己?那不是惩罚,那是福气!
    伊一怕是一着急就爱碎碎念,屋子里全是他的嚎叫:“五分钟,五分钟能有什么用啊!我蹲个厕都五分钟都不够!这五分钟不如给我撒两泡尿——所以这日记本的主人到底叫什么啊!”
    ……这下全部人都知道他撒泡尿的时间了,真是非礼勿听。
    秒针已经刚好走完了五圈,现在显示着十一点零五分。
    按照这五倍的速度,时间是十一点二十五分截至。
    镜子里的画面已经开始改变了。
    原先虽然是白鹄挡在了镜子前,几乎占据了镜子的所有画面,但还是能看出背后闻述的衣角和长桌那边的几个露-出一点半点的人。而现在,镜子里只剩下白鹄一个人了。
    背景没有变,还是这个大厅,但多了一个影子。
    看不太清着影子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但总之白鹄觉得不太详,因为这影子的姿势呈现出儿子骑老子的方式跨在白鹄头上!
    白鹄英明一世,并且对于不知真假的俗话“在胯-下长不高”十分信任,结果现如今被迫钻了不知所谓的影子的跨!
    白帅哥长着一米九的大高个仍不知足,对此表现出十分的恼火,眯着的眼睛里透漏出七分的薄凉,勾起三分讥笑,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威胁道:“这腿适合锯下来烧火腿,屁-股切片酿酒,全身都是宝啊宝贝儿。”
    按理说白鹄这个人,是万万不会花-花-公-子调-情那套的,因为向来只有别人泡他没有他泡别人的份,嘴里吐-出来的就两类,要么是象牙要么是狗齿。
    至于象牙肯定是夸奖自己的,而狗齿则是他敷衍别人的。
    所以白鹄嘴里这声“宝贝儿”,是真真切切地字面意思。只不过他这猎奇的口味,实属让人一言难尽。
    那影子听了这两腿一凉的话,不知道是怒火攻心还是忍气吞声,直接清晰了好几个度,明明白白地表示:它这不是腿是手!
    影子依旧看不清是男是女,但是本来模糊一团的黑影现在能分得清手脚了。
    它挂背在了白鹄背上,好似最亲密的男女关系,双手围在白鹄脖子上,那团黑影紧靠着,周围的暖气陡然变冷。
    虽然只是镜子里有它的存在,但是现实中它所占据的肩头的位置一阵阴冷,像被一块常年不化的冰紧贴着。
    影子说话了:“回答问题吧,乘客。”
    它的声音也像是透过了冰窖说话,阴森丶空荡,好似一股游荡的冷气。那股冷气流动着,像是呼出了一口气吹向白鹄的耳朵。
    “回答错误的话,”这声音像是妖女调笑一般,但并分不清男女,“那就随我来到镜子里吧。”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现在钟表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十一点十分。
    眼见镜子里的画面已经有所发生变化了,和绮也坐不住了,起身一把从伊一手中抢过了日记本:“你翻了半天翻出个什么花样来了!”
    日记本只有那几页,前面没署名,后面也全是空白页。
    她不从日记中找出路,而是跑去看原先镜子所在的房间,一边急忙嘱咐白鹄道:“时间没到就别说话先!”
    白鹄没有回话,他正被两面夹击,正面镜子是影子,背后靠背是闻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鹄拉了他一把,所有现在有愧疚感,还是因为别的,但总之白鹄听着闻述的声音变得正经了不少。
    “哥哥,我听那个黄毛说过,系统的问题一向都是有规有矩的,不会胡乱出题。”没有了矫揉造作的夸张演绎,这会儿他的声音就很有第一印象时的冷意,就像外面静悄悄飘下丶又静悄悄堆积静悄悄消融的雪。
    雪天中,呼啸的都是风,雪落下的时候是无法引人注意的,还来不及雨天时跳动的雨滴声响大。
    闻述:“地铁未必是为了让我们送死,不然大可在车厢时就把我们全都杀了。系统设定的时间短,但也可能意味着,这个问题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难。也许……我们要从其他角度入手。”
    比起满屋子找线索找答案的那几个来说,闻述始终没有行动,甚至从被白鹄拉了一把之后就没有过任何动作,这样一来,倒好像显得他冷血无情了。
    而现如今说的所有,与其说是帮忙找答案,倒不如说是把一些信息告诉了白鹄让他自己思考。
    不过大概是闻述自己也没有想出答案,就好像只是把自己分析出的一点半点抛出来给白鹄过目。
    疯狂叫嚣的嘀嗒嘀嗒很考验大家的精神状态,就像是鞭打黄牛的声音一般。
    人在惊恐之下更会失了理智,贾子涵听着满屋子嘀嗒的声音,第一次觉得这时间比他考语文写不完的作文时过的还要快。
    他满脑袋作文作文,又塞了满脑袋的“我是谁我是谁”,还灌了一耳朵的嘀嗒嘀嗒,胡乱猜测:“也不一定是在问日记本主人,日记本主人大概就是《美女和野兽中》中的贝儿,但是这镜子里那影子怎么也不像是美女啊!”
    伊一已经放弃了日记本,跑去翻矮书架里的书,大概也是意图寻找出个名字。
    他头也不回地应道:“你这不是废话吗!问题是要名字,要找个名字啊!再说,不是美女难不成你以为是野兽吗!”
    贾子涵情急之下灵光一闪:“为什么一定是名字呢?”
    这一个问话好似一把利剑,把他脑子里的浆糊全劈开了。
    是啊,也许答案是身份呢!
    贾子涵:“我们不一定要找名字,找这个影子的身份!既然是因为镜子激活的问题,那问题肯定是出自镜子,而镜子现在不是出现了那个影子吗?我们也许只需要把影子的身份说出来!”
    急促的嘀嗒嘀嗒声,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十五分了。
    白鹄身上那个影子已经开始显露在现实中,别人看不到,只有白鹄知道。
    黏糊糊的,并不像镜子里那样一团黑雾般的模样,而是一种黏稠湿冷的状态,趴在白鹄身后,紧紧贴着,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其中。
    隔着厚重的衣服也能感受到那种潮湿阴冷,伴随着腌入味的血腥,好似它被泡在了血水中潜伏多年,每一处都含-着怨恨,丝丝入骨。
    但突然,白鹄感受到了肩膀上一个沈重的力道,闻述把手压-在了他肩膀上,明明手掌心和肌肤相隔了一个黑影和层层叠叠的衣服,但他总觉得这一压,压出了一点暖和。
    好像是为了给他一点力量,好像只是为了安抚他,但白鹄莫名认为这份力道带着种承诺。
    大概是“保你不死”的承诺。
    白鹄不知道从哪儿就得出了闻述心慌的结论,身体动弹不得就动嘴安慰:“你先别慌,事情没你们想的这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闻述反问完才发现自己还没反驳,于是又补上一句反驳,“我没慌。”
    白鹄可以在镜子中看到,那双绕在自己脖子前的手慢慢地向上移动,一点一点覆盖了他的耳朵,世界的声音逐渐减小。
    镜子里的白鹄突然就笑了,他人长得好看,笑起来也好看。至少在这个雪夜木屋中,他会是其中最漂亮的存在。
    他不知道是笑影子的无用之举还是就笑闻述的掩耳盗铃,嗓音也带着笑意:“回答错误也只是被带进镜子里,指不定我能在里面活得风生水起,什么时候找到出来的法子还能和你再见。”
    肩膀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像是控制不住捏紧了手,与此同时听到那几乎破口而出没经过思考的话:“不可能!”
    这声音好似也吓着了声音主人,但也才顿了一会儿,闻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其实说的也对,不过……”
    白鹄还没有听到不过什么,影子那双潮湿的手已经捂着了他的耳朵。
    现如今耳朵被捂得严严实实,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只听见了那双神奇妙手捂出的“咕噜咕噜”声,是耳朵被灌进了水的声音,好似他现如今被水鬼脱下了水底。
    无限的“咕噜”声就像那被带进水里时远离的光线,逐渐变暗,也逐渐阴冷。
    他现在甚至看不到时间,也不知道还剩下一分钟还是两分钟,但他仍然抽神想:不过什么呢?
    -
    “那你觉得影子会是谁?”伊一放下了书,脑子里不断检索,“美女?不对,贝儿可是主角。野兽?但野兽怎么会被困在镜子里,难不成这个副本不仅夹杂了《美女和野兽》,还夹杂了《白雪公主》不成?”
    贾子涵回忆了一下脑子里所有收集到的信息,突然想到了副本的名字“谁偷走了我的玫瑰”!
    他连忙说:“不不不,《美女和野兽》不只是有贝儿和野兽,还有贝儿父亲!贝儿父亲偷走的玫瑰,而副本名字正好就是‘谁偷走了我的玫瑰’!所以很有可能……”
    闻述突然从旁边杀气腾腾地走过,贾子涵被这杀气吓得脑子短路了,刚想要说的可能是谁也给忘了。
    他不明所以,下意识眼神追随过去,还没追上去看到什么所以,就瞥见了那嘀嗒催命的钟已经是十一点二十分了!
    闻述和从房间走出的和绮擦肩而过,只是一对视,两人皆在对方眼里看出了同一目的——他们两个不是什么好鸟的人,都想救下白鹄。
    伊一刚要接话:“那答案——”
    “不对。”
    躲在就角落丶努力规避镜子的仙贝出声阻止了伊一的话。
    她依旧还是那副柔弱的样子,但是她从来也只是看着柔弱并无愚笨,在车厢中她就能面对着那滩永不干涸的血娓娓道来证据,如今站在了最角落,她也从不怯懦。
    在很多时候,她说话声音小,甚至对上和绮的时候显得胆小,便好似是个没有用处的背景板,但是她从没让人觉得她是后腿,甚至大概是因为她说话较少,永远站在旁观者的角落,所以她比大多数人都要理智。
    仙贝:“还有一个从来没出现的但在一个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人,母亲。镜子在大众的认知中,也和女性相近,而日记本中-出现了父亲哥哥姐姐,但没有出现母亲,大概率是母亲去世了。而这个影子,不也能认为是亡魂吗?”
    那镜子造型很是奇特,下面宽上面窄,底座呈现长方块,仔细一琢磨,这镜子活像个墓碑!
    正巧和绮赶过来说道:“房间里的双人油画框下方有雕刻名字,是Louise!无论这个名字是男方还是女方,但无论如何,这是唯一出现的名字。”
    她错过了刚刚一群人在争吵的名字还是身份的事情,并且那嘀嗒嘀嗒的声音存在的意义大概只是为了扰乱他们的思绪,就连一百个读者都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更何况是一个似是而非的问题。
    答案此时汇集在大厅中,但每个人的脑子都忍不住地为对方的答案呐喊助威,以至于产生了动摇。
    Louise丶母亲丶父亲,又或是之前否决的贝儿和野兽。
    他们无法坚定选择,只能给出目前认为最有可能的答案。
    和绮最后道:“答案是Louise。”
    “……”
    很可惜,无法得知答案是否正确错误,没有反应。
    此时闻述已经从厨房拎着一把菜刀出来了,他面沈如水,走路的步伐活似溜冰般快速,带着没人敢惹的气势冲到了大厅。
    仙贝也匆匆定下结论:“‘我’是母亲!”
    “……”
    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他们看不到现实中的影子,但镜子中可以看到,那个影子捂住了白鹄双耳,遮住了白鹄双眼。
    像是试答案一样,贾子涵紧接着说:“‘我’是父亲!”
    “……”
    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俩一个母亲一个父亲,活似像小孩儿邀功的两口子,伊一看了一眼近乎十一点二十三分的时钟,艰难开口道:“答案我们说没用,得要他自己说。”
    只剩下最后半分钟的时间,而此时白鹄站在镜子前,听不见也看不见,仿佛灵魂已然孤立了世界。
    闻述可没理这三七二十一,拎着菜刀就要朝镜面砍。
    突然,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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