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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喜欢你 寡人一早就看出他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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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我喜欢你 寡人一早就看出他心怀不轨……
    夏黎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按照甯无患和甯太妃的说辞,他想要试一试填写甯无患的人物设定。
    夏黎将话本翻到人物设定的一页,梁琛似乎知晓他要做什么, 立刻拿来笔墨递给夏黎。
    夏黎惊讶的看了一眼梁琛, 没想到他在想什么,梁琛都一清二楚, 道:“多谢陛下。”
    他提起笔, 在甯无患的人物设定上落下墨痕……
    姓名:甯无患
    秉性:谦谦君子, 温润如玉
    秘密:甯毋遗后
    填写完毕, 二人同时屏住吐息, 紧紧盯着话本上未干的墨痕。
    少许之后,夏黎微微吐出一口气,梁琛不确定的道:“成了?”
    夏黎点点头, 道:“陛下有所不知, 这人物设定若是填写的不正确, 墨迹是会消失的。”
    “眼下的墨迹还在, ”梁琛挑眉:“看来阿黎填写的是正确的。”
    夏黎沈声道:“恐怕如此。”
    梁琛幽幽的道:“没想到甯无患竟然当真是甯毋之后。”
    说起甯毋,那是大梁北面的一支狄人部落。这支狄人部落发展的十足强大, 四处南征北战, 兼并了不少部落,后来因为太过强大, 被梁琛的父亲盯上。
    梁玷的父亲帮助梁琛的父亲打下了甯毋, 甯毋溃散, 国君自缢而亡, 听说只剩下了美艳的夫人和一个小儿子。
    很多人都想得到这位美艳的夫人,她可是甯毋第一美人,只是没人见过这位夫人, 战乱之后,这位夫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也有人说是给国君殉情陪葬了。
    梁琛沈思了一会儿,道:“当年甯毋亡国之时,他们的小王子尚且年幼,如今算一算,恐怕和甯无患一般大……”
    夏黎紧紧蹙起眉头,看来甯无患大有来头,他是甯毋王族的后人,而甯太妃是当年甯毋国君的夫人,他们流落在外,阴差阳错的被梁琛的父亲看中。
    梁琛的父亲喜爱美色,又怎么会放过甯太妃呢?于是甯太妃带着一个儿子进了后宫……
    夏黎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甯无患总是怪怪的,为何楚轻尘也觉得甯无患怪怪的。甯无患看起来无欲无求,温柔体贴,但他背负着血海深仇,在原书中,他其实并非毫无回报的帮助楚轻尘上位,他是想借助楚轻尘的势力,推翻大梁王朝。
    无论是谁,只要能推翻大梁王朝,无论这片天地姓什么,是谁的,都无所谓……
    梁琛道:“看来他们这么做,就是想要借着甯太妃的寿宴作为借口,将当年的甯毋疫病传入上京,到时候便不需要一兵一卒,也可以瓦解整个大梁。”
    “寡人绝不能让他们得手……”梁琛沙哑的道。
    夏黎似乎在思考什么,道:“陛下,其实黎有个办法,不必打草惊蛇,只需要做一个局。”
    “哦?”梁琛看向夏黎,道:“阿黎有什么好法子?”
    夏黎道:“甯太妃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不知还有多少后手等着陛下,况且……甯太妃对陛下还有一饭之恩,倘或陛下真的对甯太妃先行下手,恐怕……会坐实暴君的淫威。”
    梁琛笑起来,笑得夏黎直发毛。
    夏黎奇怪的道:“陛下?”
    梁琛伸手捧住夏黎的面颊,道:“阿黎,你这么关心寡人?甚至还考虑到寡人的名声?寡人好欢心。”
    夏黎:“……”暴君也太容易高兴了罢?
    夏黎拨开他的手,言归正传,道:“陛下不必先下手,只要让甯太妃和甯无患深信,他们的计划得逞了,寿宴之上,甯太妃必然会露出狐狸尾巴。”
    *
    夏黎患上了重病,不知是被绣衣卫传染,还是传染了绣衣卫,总之绣衣司很多人都患上了重病,听说发热不退,仿佛中邪了一般,十分骇人。
    除了医官之外,天子甚至吩咐了巫师来给夏黎跳大神,但是都不成功,夏黎的病情愈发严重,加之他的身子骨本就不强壮,只是短短几日,竟然……
    “什么?”消息传到了馆驿,甯无患震惊的道:“夏黎病故了?!”
    甯太妃眼眸转动,先将送信来的仆役打发走,然后关紧门窗。
    甯无患还未从讣告中缓过神来,喃喃的道:“夏黎他……他……”
    甯太妃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儿,想开一些,这天底下什么样的好人没有?等我们推翻了大梁,我儿便是天子,母亲一定给你做寻最好的。”
    “唉——”甯太妃叹了口气,道:“也是可惜了,夏黎这个孩子,虽以前嚣张跋扈的,如今再见面,我却喜欢得紧,可偏偏……谁让他拦截了那批兽肉呢?儿啊,你也知晓甯毋疫病的厉害,九死一生,就夏黎那个身子,是熬不过去的。”
    当年甯毋疫病肆虐,甯太妃和甯无患都经历过,他们都是幸存者,已经不会再感染疫病。
    夏黎身子骨那么弱,若是患上了这种疫病,便算是名贵的药材顶着,恐怕也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
    甯无患看着讣告的帖子,夏黎在朝中也是开府,年纪轻轻突然病逝,很多朝廷大官都要去府上祭拜,他沙哑的道:“母亲,无患好歹与夏黎相识一场,打算去送送他。”
    甯太妃张了张口,本是要阻止的,眼眸一动道:“也好,凡事要亲眼看一看,才能作数,母亲也陪你去走一趟,这样心里头才会有底儿。”
    夏黎的府邸挂着一片白布,门前的石狮子也被白布严严密密的包裹着,府中的管事儿站在门口迎接宾客,已然哭成了泪人。
    登门来送行的人非常多,门口哭声一片,哀嚎阵阵。
    甯太妃的辎车在门口停下来,车帘子还未打起,甯太妃已经哭出来:“我的黎儿——”
    甯太妃从车上下来,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哭诉道:“黎儿……黎儿你怎么就去了?我的黎儿啊,快让姨母看看你……呜呜呜……”
    管事儿的亲自引着甯太妃与甯无患走进去正堂,正堂布置成了灵堂的模样,楚轻尘跪在堂上。因为夏黎没有亲人,楚轻尘亲自为他披麻戴孝,默默的烧着纸钱。
    灵堂的正中间,抱着一口巨大的棺材,夏黎便躺在里面。
    “黎儿!我的黎儿……”甯太妃一路往里走,似乎是想要去查看棺材,道:“快让姨母好好儿的看看你……”
    甯太妃要去看棺材里的夏黎,楚轻尘立刻站起来,拉住她道:“太妃,夏开府是因病过世的,身上还有病气,这病气十足厉害,千万别让太妃沾染了病气去。”
    因为梁琛封锁了消息,所以甯太妃一直以为宫中横行的就是甯毋疫病,她早些年患过此病,现在根本不怕再过病气。
    甯太妃执意道:“无妨!让我看看黎儿!黎儿都去了,还不让我看看他最后一眼嘛!黎儿——黎儿啊!姨母的心肝儿……”
    楚轻尘还是拦住她,道:“太妃,若是您过了病气,我们的罪过可就太大了,而且……而且夏开府已然去了,便不要再打扰他的清净了,甯太妃若是有心,站在这里远远的看一看罢……”
    甯太妃是想要去确认,一来确认夏黎是不是死透了,这二来也是确认夏黎是不是死于甯毋疫病。
    楚轻尘拦住她,正是因为梁琛早就料到了,甯太妃秉性多疑,她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万一发现夏黎是诈死,那这个局便做不成了。
    甯太妃执意,道:“呜呜呜……我可是他的姨母啊!他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们干系最好,如今最后了……最后了……你们连黎儿最后一面,也不让我见见嘛!”
    眼看着楚轻尘便要拦不住,突听有人通传:“绣衣使丶金吾卫大将军,前来祭拜——”
    原来是柳望舒和梁玷来了。
    二人走进来,柳望舒一眼便看到了那口棺材,踏踏踏快速上前,但走到棺材面前之时,却驻了足,他似乎是害怕,眼神不断的波动着,甚至不敢直视棺材里的夏黎。
    “夏黎……”柳望舒沙哑的道。
    楚轻尘看了一眼柳望舒,为了局做的真切,知道内情的人其实并不多,楚轻尘负责拦住祭拜的宾客,因此他算是其中一个。
    而柳望舒并不知情。
    楚轻尘狠狠松了一口气,甯太妃十足难缠,幸亏柳望舒和梁玷来了。
    柳望舒此时此刻也算是真情流露,他的表情震撼丶悲伤丶痛苦,凝聚成了一张大网,极具感染力,一下子便将甯太妃的目光吸引了去。
    甯太妃上下打量柳望舒,仔细的辨别着柳望舒的悲伤,不像是假的,那么……
    那么,夏黎是真的死了!
    ——死于甯毋疫病!
    甯太妃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将心窍咽回肚子里,她的表情变得松弛,从未这般放松过,自从甯毋亡国以后,甯太妃的心弦时时刻刻都处于绷紧的状态,而眼下,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会子了。
    “夏黎……”柳望舒的身形有些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
    “当心!”梁玷抄手扶住柳望舒的胳膊。
    柳望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棺材,喃喃自语:“前些日子……不是还……还好好儿的,怎么突然就……”
    楚轻尘挤出两滴眼泪,他本就生得好像小白兔一般,如今哭起来,更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哽咽的道:“夏开府……夏开府身子骨虚弱,发热一直反覆,好不容易退了热,不知为何又烧起来,如此反覆了好几次,夏开府的身子哪里……哪里能撑得住啊!”
    “呜呜呜……”楚轻尘又哭起来,他哭得可比甯太妃凄惨,眼泪劈里啪啦的掉下来,可以用梨花带雨四个字来形容。
    到场的宾客一听,也跟着哭出来,一时间灵堂充斥着哭嚎的声音。
    “我……”柳望舒轻声道:“还没有……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的心里话。
    柳望舒的情绪非常内敛,还有一些别扭,便像他喜欢吃甜食,可为了绣衣使的威严,他在外面便装作自己讨厌吃甜一样。
    他一直否认对夏黎的感情,可是直到看到夏黎的棺材,他才意识到,一切都太迟了……
    “太迟了……”柳望舒哽咽的道。
    “陛下驾至——!!”
    人群骚动起来,夏黎是大梁最年轻的开府,因而登门祭拜的宾客非常多,从达官显贵到平头百姓都有,可大家没想到,便是连天子也亲自前来祭扫,这是多大的荣光啊。
    “陛下祭扫,众人避退!”
    宾客分成两列,自动向两侧退去,梁琛阔步从中间走了进来,禁军本也想跟着进来,梁琛却道:“不必跟进来,今日是寡人送阿黎的日子,不需要这么多人。”
    梁琛吩咐之后,一步步的走入灵堂,先是上香祭拜,这才幽幽的道:“阿黎,你怎么就如此走了,没有了你,你叫寡人以后怎么办……阿黎啊,你好狠的心。”
    他说着,继续慢慢往前走,站在棺材面前,楚轻尘这次没有阻拦。
    梁琛伸出手,竟然触摸了夏黎的遗体,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面颊,口中又道:“你如此年轻,怎么能放手就去?你当真好狠的心!”
    他悲戚的说着,因为棺材很深,仗着旁人看不见,梁琛的手指竟然钻入夏黎的衣领里,轻轻的磨蹭。
    夏黎:“!”
    装死做局的夏黎,差点子痒的跳起来,如不是因为要继续装死,夏黎绝对会咬梁琛的手指,让他搞破坏。
    因为梁琛的嗓音低沈而深切,宾客们也忍不住跟着呜咽起来,哭声比之前更大。甯无患侧头看了一眼甯太妃,低声道:“母亲,看来……是真的。”
    甯太妃点点头,甯无患又道:“咱们走罢。”
    他似乎不忍心再看这个场面。
    甯太妃也没有继续执拗,又点点头,道:“走罢。”
    梁琛一面调戏着夏黎,一面观察着甯太妃和甯无患的表情,眼看着他们要离开,眼目一动,突然“咳咳咳”的剧烈咳嗽起来。
    “陛下?”楚轻尘配合的发出惊呼。
    “咳——咳咳!!”梁琛继续咳嗽,咳嗽的声音更加剧烈。
    楚轻尘道:“陛下节哀啊,切勿伤了龙体!”
    梁琛摆摆手,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咳……咳咳咳……寡人无事,无……”
    他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断了,猛地吐出一口血来,飞溅在祭台之上,染红了白布。
    “嗬!!”
    “陛下吐血了!!”
    “快叫医官啊!”
    咕咚——
    伴随着众人混乱的叫喊声,梁琛毫无征兆的一头栽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昏死了过去。
    甯无患大吃一惊,道:“这是……”
    甯太妃惊喜万千,紧紧咬着后槽牙,额角的青筋抑制不住的蹦动,低声道:“梁琛……梁琛他也感染了疫病!”
    甯无患虽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梁琛与夏黎的接触很多,夏黎如果感染的是甯毋疫病,那么梁琛绝对会被感染,只不过梁琛身子骨强壮,比一般人体力都好,所以症状发作的比较慢罢了。
    “太好了……太好了……”甯太妃招手道:“无患,咱们走。”
    甯无患回头看了一眼混乱的灵堂,终于是跟着甯太妃大步离开。
    楚轻尘看到他们离开,立刻给楚长修打眼色,楚长修会意:“快去传医官!把陛下扶上车,回宫!”
    梁琛是假装吐血,这里宾客众多,时间久了或许会被人发现端倪,楚长修上前挡住宾客们好事儿的目光,让禁卫将梁琛擡上辒辌车,车驾一路飞驰狂奔,往大梁宫而去。
    楚轻尘则是负责清理现场,将宾客们全都送走,道:“诸位,真是不好意思,今日事发突然,祭拜便到这里,还请各位回罢。”
    宾客们也是理解,毕竟是办丧事,还是要以死者为大,纷纷离去。
    灵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柳望舒和梁玷还没有走。
    梁玷看了一眼柳望舒,道:“走罢。”
    柳望舒却道:“我想……再陪一陪他。”
    他说着,一步步往前走,来到棺材旁边,垂头凝视着脸色惨白,死气沈沈的夏黎,他似乎鼓起了勇气,慢慢跪下来,双手紧紧扣住棺材的边沿,陷入了痛苦之中。
    梁玷看着柳望舒,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柳望舒垂着头,眼前慢慢昏花,那是眼泪,他以前从不落泪,即使流落在外,受尽苦楚,柳望舒也从来不会落泪,但今日不一样……
    啪啪。
    柳望舒的肩头被人轻轻的拍了两下,他还以为是梁玷,擡起头来,竟然对上了夏黎一双笑眯眯的眼眸。
    “夏黎?”柳望舒不敢置信。
    棺材里的夏黎,竟然突然坐起来了,这不就是俗称的诈尸么?
    可是柳望舒一点子也没有害怕,他反而十足兴奋,不敢置信,伸手去摸夏黎的面颊,夏黎的脸颊并不似死人一般冰凉,反而……反而有些暖洋洋的,虽然体温比一般人都低,但的确是温热的。
    还有皮肤,是软的,一点子也不僵硬。
    柳望舒看着自己的手掌,指尖蹭下了一些白色,是夏黎敷在脸上的粉,为了装死人,自然要把脸涂得白一些。
    “你……没事?”柳望舒不敢置信。
    夏黎眨了眨眼睛,笑道:“把柳大人都给骗过去了,看来……唔!”
    不等夏黎说完,柳望舒突然一把将夏黎抱在怀中,紧紧的搂住,沙哑的道:“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
    夏黎楞了一下,没想到柳望舒这么担心,擡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让柳大人担心了,事出有因,所以今日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请柳大人见谅。”
    柳望舒摇头道:“你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两个人这么抱着许久,柳望舒突然一僵,似乎意识到这个举止太过亲密了,连忙放开夏黎,咳嗽一声,道:“方才是柳某失礼了。”
    梁玷走过来,递了一只帕子给柳望舒,道:“柳大人,擦擦眼泪罢。”
    柳望舒:“……”
    柳望舒瞪了一眼梁玷,道:“看来大将军是早就知情了?”
    梁玷道:“并不是早就知情。”
    夏黎道:“黎并未提前告知大将军。”
    “那你为何?”柳望舒奇怪。
    梁玷挑眉道:“若是夏开府真的出事,按照陛下的秉性,不该是最后一个到,而是第一个到。”
    夏黎恍然大悟,不过幸好,甯太妃好像没有梁玷这么了解梁琛,毕竟梁玷和梁琛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
    梁玷又幽幽的道:“万幸,如今陛下已经回宫了,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否则……”
    按照梁玷对他这个兄长的了解,梁琛若是看到柳望舒紧紧抱住夏黎,恐怕会吃味儿到当场砸烂这个灵堂。
    只是……
    梁玷不知道的是,梁琛虽然不在当场,但他也有另外一种途径,亲眼目睹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便是——通过《绮襦风月》的话本。
    自从梁琛知晓话本的秘密之后,夏黎也不藏着掖着了,两个人闲暇无事就喜欢扎在一起看花本。
    而且夏黎发现,话本放在梁琛身上,比放在自己身上安全得多。就比如夏黎做局装死,他躺在棺材里,绝对不能将话本贴身存放,所以便临时将话本交给梁琛保管。
    梁琛吐血,被擡上辒辌车,车帘子一放下来,立刻便“起死回生”“生龙活虎”起来。从怀中掏出贴身存放的话本,展开来阅读。
    “让寡人看看,这个局做得顺不顺利……”
    梁琛本想看看甯太妃和甯无患的反应,好计算下一步的谋划,没成想竟然看到了……
    【柳望舒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视若珍宝一般,轻轻的摩挲着夏黎的面颊,低声呢喃道:“我还有好多话,好多话……没有来得及与你说。”】
    【“你可知晓……”柳望舒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很轻:“我心里一直……”】
    梁琛忍耐着极大的酸意,继续往下阅读。
    【柳望舒紧紧将夏黎抱在怀中,拥着他纤细的腰肢,沙哑的感叹:“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
    【柳望舒似乎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咬了咬后槽牙,郑重而沙哑的道:“夏黎,有一件事情我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你,我怕若是不说,以后或许没有机会……”】
    【夏黎迷茫的道:“柳大人?不知是什么事情?”】
    【柳望舒深吸了一口气:“夏黎,我喜欢你……”】
    嘎巴——
    梁琛的手指骨节发出脆响的声音,这个柳望舒,果然贼心不死,寡人一早就看出他心怀不轨,简直不得不防!
    话本有预知功能,或许柳望舒还没来得及表白,不行,寡人绝不能让他开口。
    梁琛沈声道:“停车。”
    楚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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