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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寸步不离 是个很心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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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寸步不离 是个很心软之人
    夏黎低声道:“陛下怎么跑出来了?”
    梁琛也压低了声音:“这么多刺客, 寡人自然担心你,万幸寡人带了一些禁卫。”
    梁琛虽然是常服出宫,但他随行带了不少侍卫, 没成想这会子还派上了用场。
    刺客全部落网, 香橼楼终于平息下来,梁琛挥了挥手, 道:“把刺客押解回去, 严加审问。”
    “是!”
    梁琛又扶着夏黎上了车, 一同往大梁宫而去。
    辎车粼粼的驶入大梁宫, 此时宫门已经下钥, 但天子的辎车近前,大门还是轰然打开,众人顺利通过。
    押送刺客的队伍在中朝停下, 辎车一路往里, 通过内朝的大门, 终于在紫宸殿门口停下来。
    梁琛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阿黎, 今日你受惊了,便在寡人的路寝休息, 寡人吩咐了膳房, 给你准备了一些压惊的补汤……”
    夏黎却没有听清梁琛的话,心里思考着, 柳望舒怕是已经怀疑梁玷了, 刚才梁玷那一下子, 可不是荒废武艺之人能打出来的力道。
    甯无患和甯太妃是冲着梁玷去的, 这次有自己在没有成功,恐怕还会设计其他的陷阱,其目的就是分裂梁琛与梁玷的干系。
    倘或梁玷没有残疾的消息曝光, 梁琛定然要治他一个欺君之罪,而梁玷昔日里那些死忠的部将,绝不会坐视不理,整个大梁便会陷入动荡之中,必须……
    必须想个法子才是。
    “阿黎?阿黎?”
    “嗯?”夏黎终于醒过神来,道:“陛下,您说什么?”
    “寡人说……”梁琛刚要重覆,让夏黎留下来过夜。
    夏黎眼眸微微转动,道:“陛下,黎还有要紧事儿回绣衣司一趟,陛下早些安寝。”
    说完,跳下马车,飞快的走了。
    梁琛看着夏黎的背影:“……”
    这时候内官小跑着送来热腾腾的压惊汤,道:“陛下,压惊汤来了!压惊汤来了!还热乎着!”
    梁琛幽幽的道:“你饮了。”
    内官:“……”???
    梁玷押解着黑衣刺客进入金吾卫的圄犴,吩咐金吾卫严加看守,确保万无一失,这才转身离开圄犴。
    他一个人行走在黑暗的禁宫之中,因为夜色深沈,路上连一个内官宫女也没有,只听到他的跫音,发出孤独,且不规则的踏踏声。
    梁玷突然驻了足,站定在黑夜中。
    他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站着,过了一会子,终于有人从黑暗的拐角处走了出来,站定在梁玷身后。
    “跟了很久罢?”梁玷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看向对方,笃定的道:“柳司使。”
    那个藏在黑暗中的人,竟然是绣衣司总指挥使柳望舒!
    柳望舒没有说话,只是戒备的凝视着梁玷,他的目光在梁玷身上转里一圈,最后落在他的腿上。
    “想问什么,”梁玷道:“直说罢。”
    柳望舒开门见山的道:“你的腿,没有残废?”
    梁玷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就在刚才,他还拖着自己的跛足,一路崎岖前行,但现在……
    梁玷突然站直了身体,他不再掩藏,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柳望舒震惊不已,道:“你的腿真的没事?!”
    梁玷苦笑一声,沙哑的道:“现在柳司使已经知晓了,如是想参一本,可以去参了。”
    柳望舒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微笑道:“柳大人不会的。”
    二人同时看向对方,是夏黎!
    夏黎气定神闲:“大将军,若是柳大人想要参你一本,刚才回宫的路上,那么多机会,早已先下手为强了,不是么?”
    梁玷眯起眼目,似乎觉得夏黎说得有道理,嗓音沙哑的感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最先知晓这个秘密的,会是你们……”
    柳望舒皱眉,急切的道:“到底是这么回事?大将军的腿分明没事,又为何要……”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因为就连问这个问题的柳望舒,一时间也觉得非常可笑,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呢?
    梁玷这个当事人,笑容扩大了,黑暗中他的笑容中除了苦涩,还有些嘲讽,道:“为何……是啊,堂堂一个武将,竟然要装作跛足苟且偷生……”
    那一年梁玷的确在战场上受了伤,也的确伤在腿上,情况非常严重,震动了整个医官署,所有的医官排着队的给他医看。
    梁琛震怒,要医官署用最好的药材为梁玷诊治,无论花多少钱财币,一定要医好梁玷。
    当时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是支持的,因为梁玷是大梁的战神,大梁士兵的信仰,为大梁屡立战功,这样的英雄豪杰,绝不能出事。
    但也有反对的朝臣,反对的一派则认为,梁玷功高震主,且他的父亲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不定梁玷也会成为反贼。况且梁玷的病症,需要大量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都是消耗国库的,梁琛堪堪即位,百废待兴,更何况他是弑兄杀父才上位的,本就民心不稳,若是一下子再用掉这么多财币,一定会招惹天下诟病。
    梁玷躺在病榻之上,天天能听到朝臣为了自己,吵得不可开交。
    “那时候我便明白了,”梁玷沙哑的一笑:“反正天下太平,暂时不需要我这个将军了……”
    其实梁玷的伤势已经大好了,他的身体底子很好,恢覆的非常快,就在朝臣争论不休之时,已经争气的养好了伤势。却在那之后,装成了一个只会嗜酒的瘸子……
    柳望舒震惊的道:“所以大将军不只是明哲保身……”
    梁玷还是为了梁琛这个堂兄,当时梁琛花了那么多财币,虽然他说一不二,独断专行,又是高压统治,朝臣不敢多说什么,但私底下对梁玷的议论不少。梁玷不想看着梁琛为了自己,和那些朝臣撕破脸皮。
    “也好……”梁玷擡起头来,看着漆黑的夜幕:“我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意义。”
    柳望舒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黎突然道:“大将军,若是黎说,可以为大将军破了这个欺君之罪呢?”
    梁玷奇怪的看向夏黎,道:“你?”
    柳望舒道:“这如何可能,虽陛下对你……”
    他说到这里,表情稍微僵硬,改口道:“信任有加,可大将军犯得是欺君之罪,这个谎话已经这么多年,现在想要圆谎,恐怕不容易,更何况……”
    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柳望舒也是懂得的。
    夏黎一笑,道:“请大将军和柳大人放心,其实……陛下是个很心软之人。”
    梁琛的外表看起来凶神恶煞,狠戾残暴,反覆无常,但其实是一个缺爱之人,他从小就没得到过父爱,母亲为了他早逝,因而养成了冰冷的性子。可说到底,正是因为这些,梁琛才会缺爱,他很渴望别人的关怀,以至于夏黎为了他“挡剑”,梁琛会如此全心以待。
    他的话音一落地,梁玷与柳望舒都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心软?这是在形容当今陛下么?
    夏黎轻轻拍了一下掌心,道:“总之,都听黎的。”
    *
    “无患。”
    甯太妃见甯无患回到馆驿,立刻迎上去:“成了么?”
    甯无患摇摇头,沙哑的道:“梁琛突然来了,那些刺客……全都被擒住了。”
    甯太妃眼中划过不可置信:“什么?梁琛来了?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甯无患道:“儿子也不知,儿子总觉得……梁琛知晓一些什么。”
    “别慌。”甯太妃道:“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是要稳住。”
    甯无患的眉心紧紧蹙在一起,道:“还有那些刺客,他们全都被梁琛抓了起来,现在便关在金吾卫的圄犴里,那里如此森严,该当如何是好?”
    “放心罢。”甯太妃的眉心反而十分舒展,道:“他们不会把你我牵扯出来的,你难道忘了,他们都是什么人了么?母亲早就与他们说好了,倘或不幸被擒,他们都会自绝谢天!”
    “什么?!”甯无患大吃一惊:“可是,那些人都是跟着母亲的老人,母亲不能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么,为何非要……非要自绝?”
    “糊涂!”甯太妃呵斥道:“无患,你糊涂啊!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他们为了你,可以连性命都牺牲掉,绝不能连累到你分毫!无患,你可要争气啊!绝不能……绝不能让母亲失望……”
    甯无患慢慢垂低了头,沙哑的道:“是……母亲。”
    梁琛回到紫宸殿,看了看空荡荡的龙榻,好不容易将夏黎接进宫里头,结果夏黎转身便跑了,急匆匆的也不知什么事情,留梁琛一个人独守空房,好不凄凉。
    梁琛刚想歇息,楚长修步履匆忙的走进来,禀报道:“陛下,刚刚押解入圄犴的刺客……全部身死了。”
    梁琛立刻追问:“如何死的?”
    楚长修道:“服毒自尽。那些刺客的牙中都藏了毒药,见血封喉,全都是咬破舌头而死。”
    冷笑了一记,梁琛道:“好啊,还是一群死士。”
    “查!”梁琛幽幽的道:“便算是死了,也要从他们的尸首上,给寡人找出蛛丝马迹。”
    楚长修拱手道:“是。”
    因为宫门已经下钥,夏黎便留在绣衣司过夜,睡着睡着,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答应了梁琛一起用晚膳的,因为太忙,忘了个精光……
    大梁宫还要准备一场宫宴,当然也是由夏黎负责,夏黎今日便要忙碌宫宴的事情。
    他醒来之后并没有立刻起床,而是从头枕下面将《绮襦风月》的话本拿出来,随手翻开,好像看“早间新闻”一样,大体浏览一下话本上新出现的内容。
    “嗯?”夏黎似乎发现了重点,眯起眼睛专注阅读。
    【甯太妃似乎在等什么人,一直站在那里,过了许久,远远的看到了一个人影,热情的招手道:“哎呀,这不是五君子么?”】
    甯太妃今日入宫,亲自到医官署,是来为他的儿子甯无患取药的。
    医官本可以将药送到馆驿去,但是甯太妃为人亲和,又说一直憋闷着,正好随便散一散,便亲自走一趟医官署。
    甯太妃取了药,却不着急离开,而是站在医官署外面的偏僻之处,似乎在等什么人。
    医官署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人流量很大,但都不是她要等待之人,过了许久,甯太妃的眼眸亮起来,快速走上前去,装作巧遇:“哎呀,这不是五君子么?”
    ——原来那人是南楚的五皇子。
    五皇子看了一眼甯太妃,似乎并不待见她,都没说话,急匆匆往前走。
    五皇子的脸色并不好看,蜡黄一片,还有些咳嗽,一面走一面打喷嚏,想必是昨日游水害上了风邪。
    甯太妃关心的道:“五君子可要注意身子啊,这上京不比南面,即使是开春儿了,也阴凉的紧。”
    五皇子不耐烦的看着她,道:“有事儿么?”
    甯太妃不觉得自己是在用热脸贴凉屁股,道:“我只是替五君子感到不值得,想当年,五君子虽然排行小,但深得楚君的宠爱,如今楚君去了,五皇子变成了五君子,两日之后宫宴遴选安楚侯与南安侯,五君子怕是……呵呵,到时候怕是连君子都称呼不得了!”
    “你什么意思?”五皇子愤怒:“你觉得我选不上安楚侯与安南侯?”
    甯太妃一笑:“不是我看不起五君子,二君子乃是此次使团的特使,这安楚侯和安南侯,必有一个是他的囊中之物,再者,楚君的长子早夭,他便是长子,自古长幼有序,谁叫五君子没有做长子的命呢?”
    “至于……”甯太妃又道:“至于这另外一个侯位,三个君子争抢一个侯位,五君子有什么必胜的把握不成?”
    五皇子脸色铁青,尴尬到了极点,甯太妃说得对,他没有把柄,唯一的把握便是讨好梁琛,可是梁琛的性子比石头还要坚硬,比冰凌还要寒冷,根本是捂不热的。
    “唉——”甯太妃道:“我只是替五君子不值得,分明你才是楚君最宠爱的儿子,你才是南楚的希望,而如今……唉。不是我说,五君子这样高贵的人品,高贵的出身,做一个侯爷实在大材小用,别说是做楚君了,便是当今的天子,那也是……”
    她说到这里,连忙收了嗓音,道:“是我多言了,五君子听听便罢了。”
    【甯太妃说完,笑眯眯的离开,留下五皇子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夏黎挑了挑眉,这个甯太妃显然是在挑拨离间,他是故意挑唆五皇子,让五皇子不只对他的几个兄弟仇视,且把矛头指向大梁。
    甯太妃在南楚住了那么多年,这几个皇子的品性她知晓的非常清楚,二皇子是楚君的长子,资质虽然不能说太好,却是几个皇子之中最出色的一个,矬子里拔将军就是他了。
    至于三皇子和四皇子,中庸平庸。而这个五皇子,乃是楚君最小的儿子,他的母亲是宠妃,深得楚君的喜爱,因而养成了骄纵跋扈的性子,没有任何能耐,却被人捧得太高。
    如今一遭摔下来,本就心有不甘。昨日里又受了梁琛的羞辱,害了风寒,今日被甯太妃狠狠挑唆,心里的无明业火瞬间冲上来。
    【五皇子攥紧手中的药包,恨恨的自言自语:“对啊,说得对……凭什么侯位没有我的份?!别说是侯位,便算是南楚,便算是整个天下,都该是我的!”】
    夏黎摇了摇头:“这个五皇子,迷之自信啊,这便是传说中越普通,越自信么?”
    夏黎将话本合起来,洗漱更衣,将话本贴身带好,离开了绣衣司,先去一趟金吾卫的官署。
    “什么?”大老远的,便听到金吾卫的人道“:你再说一遍?怎么回事?怎么死的?”
    夏黎加快了脚步走过去,道:“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金吾卫有所顾虑,看了一眼夏黎,并没有立刻开口,毕竟夏黎一身酱紫绣衣,他可是绣衣司的副指挥使。
    打头的金吾卫道:“夏开府对咱们金吾卫有恩,那些刺客又是夏开府出力抓回来的,但说无妨!”
    金吾卫这才道:“回禀大人,那些刺客……刺客好像是被毒死的,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昨夜抓回来的刺客全都死了,而且是自己服毒死的,据说是把毒药藏在了牙齿之中,然后咬破了舌头,毒药侵入血髓而亡,顷刻毙命,根本没得救。
    夏黎道:“可曾让人来验尸?”
    金吾卫点点头:“验了验了!只是……除了中毒而亡,他们也看不出什么,这会子大将军就在里面。”
    吱呀——
    圄犴的大门被打开,大将军梁玷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他的面色凝重,眉心紧紧蹙着,应该是在思虑什么。
    “大将军。”夏黎走过去。
    梁玷这才回神,挥了挥手道:“都下去罢。”
    金吾卫们应声退下,梁玷对夏黎道:“夏开府,借一步说话。”
    二人进了金吾卫的府署,走到最里面,梁玷谨慎的关闭了大门。
    夏黎挑眉:“大将军可是发现了什么?”
    梁玷锁着眉头,道:“这些刺客……怕不简单,他们用的都是最普通的武器,丝毫破绽也没有留下,只是……”
    夏黎没有打断,静静的等着梁玷说下去,道:“可是他们手掌常年习武留下来的茧子,全部整齐划一,其中不乏左撇子,却依然使用右手习武的茧子,这是……军中的规制。”
    但凡入军,都是统一习武的,别管你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统一右手用兵器。
    “还有……”梁玷道:“他们手中茧子的形状也和中原士兵的情况不太相同。”
    夏黎捕捉到了重点,道:“中原?”
    梁玷点点头,道:“夏开府冰雪聪敏,果然一点就透……梁某怀疑这些刺客,并非中原之人,而是北面的狄人。”
    梁琛即位之后,一直是南楚蠢蠢欲动,北面的狄人早些年,被梁玷的父亲带兵扫荡,直击王庭,后来梁玷也曾带兵扫荡,昔日里骁勇善战的狄人只要一看到梁玷的旗帜,便会闻风丧胆,根本不敢与之一战。
    北狄的各个部落犹如一盘散沙,瓦解的不成气候。
    梁玷忧心的道:“这个时候出现刺客,不知是不是偶然,还是图谋更多……后日便是宫宴,还请夏开府当心一二。”
    夏黎点点头:“多谢大将军提醒。”
    *
    上次的宫宴,因为甯无患突然过敏昏厥而中断,这次的宫宴还是在长欢殿举行,和上次的规制一模一样。
    羣臣与南楚的使团齐聚长欢殿,一片欢声笑语,互相攀谈着。
    夏黎走进长欢殿,主动来到梁玷身边,低声道:“大将军,今日你一定要守在陛下身边,寸步不离。”
    梁玷奇怪的看向夏黎,道:“夏开府可是发现了什么?”
    夏黎笑笑:“今日可是大将军与陛下,消除隔阂的好日子,听黎的,准没错。”
    他说着,还怕了拍梁玷的肩膀。
    梁玷一脸迷茫,张了张口,不过最终点点头,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夏开府。”楚长修走过来,道:“陛下身体临时抱恙,还请夏开府前去看看。”
    “陛下抱恙?”夏黎惊讶。
    梁琛那身子骨,壮得跟头牛犊子似的,怎么会突然抱恙?难道是五皇子动了手脚?或者是甯太妃动了手脚?
    不应该的,话本里明明没有这样的内容。
    夏黎担心的蹙起眉头,立刻跟着楚长修离开长欢殿,往紫宸殿而去,楚长修在门口驻足,请夏黎入内。
    夏黎快步走进去,便看到紫宸殿最东面的太室之中,龙榻上隆起一个鼓包,梁琛躺在上面,盖着锦被,双眼紧闭。
    “陛下?”夏黎来不及作礼,来到榻边轻轻碰了碰梁琛:“陛下?”
    梁琛没有任何反应,静静的躺着,好像入睡了一般。
    怎么回事?夏黎心头一紧,难道梁琛中毒了?不然为何昏迷不醒?殿中也没有医官,夏黎心里盘算着,先找医官问一问情况,实在不行,再看看话本里有没有蛛丝马迹。
    夏黎刚要起身,“啪!”手腕突然被拽住。
    “呵呵……”睡美人一般的梁琛睁开双眼,面容带笑,道:“阿黎,吓着了?是在为寡人担心么?”
    夏黎:“……”
    夏黎瞪着眼睛道:“陛下没病?”
    看梁琛的模样,分明面泛红光,精气十足,一点子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梁琛抓住他的手腕不放,甚至小幅度轻轻的摇晃,道:“寡人当然病了,阿黎这两日总是忙碌,都不来紫宸殿看看寡人,寡人险些要变成望夫石了,得的是……对阿黎的相思病。”
    夏黎:“……”呵呵,好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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