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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绣衣司上任 不小心留下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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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绣衣司上任 不小心留下的红痕
    “恭喜皇后娘娘,恭喜国公爷!世子他——没怀孕!”
    医官说完这话,亦是足足一楞。
    是啊,没怀孕,恭喜甚么?医官也不知方才脑子里是如何想的,只短短的卡了一记,恭喜的言辞脱口而出,是那么得自然,如此得流畅。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鬼使神差?
    “没怀孕?”夏皇后不信,频频摇头:“你诊仔细了?我阿弟那可是……可是万里挑一的受孕体质!旁人家的夫郎尚且不如我阿弟!你再看看,仔细再看看!快啊,楞着做什么,让你诊脉啊!”
    “是是,下臣敬诺。”
    夏黎气定神闲,一点子也不担心。虽改不了原本的人物设定,至少可以不让自己怀孕。
    他已经确定过了,《绮襦风月》这个话本的确梦男了一点,狗血了一点,露骨了一点,但好用是真的好用,连书中暴虐残忍的天子梁琛,也必须按照话本走剧情,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医官呢?
    如不是马上便去绣衣司报道,夏黎倒是想煮上一壶香茗,仔仔细细的观赏夏皇后和夏国公有趣儿的嘴脸,最好再配上一碟子蜜饯。
    夏黎挑眉,第二次主动露出手腕,大度的让医官随便诊脉。
    相对比夏黎的平静随和,医官战战兢兢,被夏国公和夏皇后威逼的瞪着,顶着巨大的压力重新诊脉。
    “回回回……皇后娘娘与国公爷……”医官哆哆嗦嗦,犹如筛糠:“世子他丶他真的……没丶没怀孕。”
    夏黎长身而起,掸了掸自己的袍子:“倘或阿耶与阿姊没有旁的事儿,我便去绣衣司应卯了。”
    唇线微微轻挑,夏黎露出一抹温和的浅笑,这样绝美的姿容,这样儒雅的笑容,任是谁见了不会心驰神往?
    夏黎故意道:“阿耶与阿姊也知晓,我去绣衣司是陛下亲点,若是耽误了述职,陛下会不高兴的。”
    说罢,施施然走出屋舍,步履悠闲的离去。
    嘭——!!
    夏皇后随手将身边的香炉砸翻,失声大叫:“啊啊啊啊——气煞我!气煞我!!夏黎没有怀孕!他没有怀上天子的龙种!怎么办阿耶!怎么办!”
    夏国公连声安慰:“娡儿不要慌,还有机会的。”
    “还有什么机会?!”夏皇后嘶声力竭:“满朝都在嘲笑我这个皇后没有种!这么大好的机会,我都把陛下让给夏黎那个贱人睡了!他丶他竟没能怀上龙种!!没有子嗣,我以后如何做人,如何立足啊!”
    夏国公被她说的急切又慌乱,急促道:“还有办法,还有办法!娡儿你不要急……”
    夏国公的眼眸一转,突然爆发出阴测测的精光:“娡儿,反正咱们夏家是要有一个孩子的,这个孩子是不是天子的种并不重要,只要是咱们夏家的孩子便好。”
    “阿耶你的意思是……”
    夏国公压低声音,沙哑的道:“你不是养了一群床笫功夫很厉害的门客么?不管是谁,只要能让夏黎诞下子嗣,你是皇后,孩子便是太子!反正是咱们夏家的孩子,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那不是天子的种呢?”
    *
    夏国公世子的辎车,过了第一道大梁宫的宫门,于下马桥前停下。
    下马桥再往前,便是大梁宫左右禁卫的府署。进入第二道宫门之后,宏伟壮阔的绣衣司拔然兀立在中书省之畔,府署之宏伟,是司空和司农两个府署加起来,也遥遥赶不上的。
    “副使大人。”一个绣衣卫在绣衣司门口迎着,干练拱手:“副使的绣服已然准备妥帖,请副使随卑职入殿更衣,点卯很快便会开始。”
    “有劳了。”夏黎点点头,也不多话。
    绣衣卫推开一间偏殿的大门,请夏黎入内更衣,自己则是侯在殿外。
    吱呀——
    大门关闭,夏黎先将怀中的《绮襦风月》原稿拿出来,谨慎的放在一面,这原稿如此重要,夏黎都是随身携带,以免出现临时状况。
    绣衣副使的锦服为绛紫色,佩紫金冠,束紫金蹀躞,腰间一把紫金柳叶剑。入绣衣司的人,都有两个不成文的规定,其一必然是天子的心腹之臣,其二……
    则是必须生得好看。
    绣衣司不单单是直隶于天子的特殊府署,还是大梁宫的门面。
    “真没想到,夏小世子竟充了副使的空缺!”
    殿外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想来是闲极无聊的绣衣卫在嚼舌根。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夏小世子可是上京一霸,不学无术的混子!这等人都能进咱们绣衣司?”
    “你不知道?夏小世子乃是咱们司使大人的——青梅竹马!说不定并非天子看中了夏小世子,是咱们司使大人看中了小竹马,有一腿呐!”
    “你可别瞎说,一看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夏黎侧耳倾听,对于“自己”的八卦,夏黎甚至比那些绣衣卫还要感兴趣。毕竟原书中夏黎只是一个炮灰,上线笔墨不多,这些无关紧要的情节,书中并没有着重描写。
    “夏小世子的确是咱们司使大人的青梅竹马没错,但是——”
    书中绣衣使柳望舒出身名门,乃上京柳家之后,与夏国公府门当户对,加之柳望舒只比夏黎大两岁,两个人可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干系。
    夏国公曾经为了拉拢柳家,还与柳家定下婚约,要将自己的大女儿,也就是今日的夏皇后许配给柳望舒,让两家亲上加亲。
    只可惜那一年柳家犯了天威,被老天子贬黜,一朝墙倒众人推。柳望舒的父母客死异乡,柳望舒带着他们的尸骨回到上京,想要安葬父母,奈何他身无分文穷困潦倒。
    “司使大人便想到了投奔夏国公府,你们猜如何?”
    根本不必猜了,夏黎虽穿入书中没多久,但也深知夏国公府的种种,夏国公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落魄的柳家根本不在他的狩猎范畴之内。
    “无错!”那绣衣卫津津乐道的调侃:“夏国公府翻脸不认呐!根本不认柳大人,将柳大人扫地出门,更过分的便是那个夏小世子!他素来拜高踩低,竟将一盆国公府喂狗的口食倒在地上,让柳大人做狗吠来食!”
    夏黎:“……”
    在原书中,冷漠桀骜的绣衣使柳望舒,乃是主角受的众多爱慕者之一,而在《绮襦风月》的原稿之中,柳望舒则被幻想成夏黎的爱慕者之一。
    夏黎揉了揉钝疼的额角,不知这个原主的脑内结构到底是什么模样,把柳望舒当做狗一样欺辱,转头竟幻想自己是万人迷,被柳望舒疯狂迷恋。
    嗯,脑子有坑。
    看来进入绣衣司,也并非端了一只金饭碗,毕竟夏黎“曾经”得罪过他的顶头上司。
    哗啦啦——
    夏黎更衣完毕,随手翻开原稿。
    【人物设定】
    姓名:柳望舒
    秉性:冷若冰霜,痴情闷骚
    喜好颜色:____。
    喜好菜色:____。
    “呼——”夏黎松了口气,柳望舒人物卡中待填写的内容,万幸并非什么刁钻的问题。
    “都在做什么?”一道清冷的嗓音从殿外幽幽飘来,犹如冰凌,令空气瞬间料峭寒冷起来。
    “马上便要点卯,都无事可做么?”
    “司使大人!”
    “柳大人!”
    柳望舒的嗓音提高了一些,冷冷的道:“在这里,无论你们是国公之子也好,还是三司之子也罢,先是绣衣卫,若做不好,砍了双腿撵出去,我绣衣司不养闲人。”
    “敬诺,卑职谨遵教诲!”
    吱呀——
    在柳望舒的训话之中,偏殿的大门终于打开。
    夏黎一身绣衣,头戴紫金冠,三指宽绛紫玉带紧紧束缚细腰,令少年的身子挺拔而柔韧,充斥着一股儒雅的美感。
    上京一霸,刁钻刻薄不学无术,说得便是夏黎。然,上京也有一美,诞生之时天降粉雨,姿容俊美绝无仅有,说的同样是夏黎。
    绣衣卫们怔怔的盯着夏黎,一时竟出了神。
    柳望舒眯了眯眼目,他的双眸冷漠,冷漠之中又隐约着一丝丝的覆杂,目光从夏黎身上划过,反而显得过分的无视。
    柳望舒负手而立,没有任何语气:“从今日开始,你便是绣衣司的副使,盼望你竭力的为大梁效忠,为天子尽心,在这处……最好放下你国公府小世子的身段儿。”
    冷冷的警告,所有绣衣卫噤若寒蝉,不敢啃一声。
    “今日点卯便到这里,还有旁的问题么?”柳望舒例行公事询问。
    夏黎抿了抿嘴唇,眼眸中划过略微的犹豫。
    柳望舒简言意赅:“说。”
    夏黎再次犹豫了一瞬,也只是短短的一瞬,少年的嗓音透着清冽,问:“柳大人喜欢什么颜色?”
    柳望舒:“……”
    夏黎:“……那菜色呢?”
    柳望舒:“……”
    什么情况?绣衣卫们面面相觑,看罢,果然是青梅竹马!
    “咳!”柳望舒重重的咳嗽一声,更是冷下脸,直接忽视了夏黎的提问:“若没有问题,副使前去叩谢圣恩罢,不要让陛下久等。”
    夏黎有些遗憾,人物卡上的缺省内容虽然简单,但果然不是那般容易便能填好的。
    点卯之后,内官引导着夏黎前去拜谢天子恩典。越过第二道宫门,往第三道宫门的内宫而去,但这个方向并非是去紫宸殿的方向。
    紫宸殿乃是天子路寝,也就是天子的寝宫。梁琛平日里办公,或者接见心腹臣子,都会在那处。
    “公公,”夏黎发问:“这是去何处?”
    内官笑起来:“夏副使,陛下不在紫宸殿,请夏副使跟老奴来便是了,请——”
    七拐八拐之后,内官站在一处偏僻的殿门前:“夏副使,陛下就在里面儿,请罢。”
    这里是……
    浴堂殿!
    腊祭盛典的夜晚,就是在这里,浴堂殿的温汤池中,漆黑一片,夏黎堪堪穿书而来,被喂了药,稀里糊涂的与梁琛发生了亲密的干系。
    哗啦——哗啦——
    暧昧的水流声传来,梁琛低沈的嗓音隔着殿门:“是夏副使到了?进来罢。”
    夏黎看似恭敬,微微垂着头,实则敛起所有的表情,步入浴堂殿。
    熟悉的屏风,熟悉的黑袍挂在屏扇之上,与那一夜不同的是,浴堂殿内点着明亮的烛火,一个个铸造精巧的青铜灯奴捧蜡,将整个殿堂照耀得犹如白昼。
    摇曳的烛火,勾勒着梁琛挺拔而流畅的身姿,尤其是那优越的胸肌线条,水珠摩挲着每一处肌肉,留下暧昧湿润的水痕。
    梁琛的颈侧,甚至还挂着浅浅的伤疤,是那晚夏黎难耐呜咽,不小心留下的抓痕。
    “夏卿。”伴随着水声,梁琛率先开口,若有所指的道:“这里……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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