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陈皓愣住,姜满从他手中接过资料,“你的个人情感我无权干涉,但是,我不喜欢你质疑他的态度。别忘了,他才是你的至亲。”
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身后传来陈皓挫败的声音。
他无奈地笑了笑,盯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之前总有人觉得我在嫉妒他,可天知道,我对他拥有的一切才不感兴趣呢!可是现在……”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一字一顿地说:“我真的有些嫉妒他了。”
姜满没有停留,快步离去。
见到蒲采炜的那一刻,苏桁干脆利落,直接摊牌。其实,即便他沉默,蒲老爷子心里也早有了数。老爷子端坐在古朴的木椅上,眼神飘向窗外,脸色紧绷,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苏桁理解他的犹豫,耐心地坐在一旁,不发一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直到蒲采炜缓缓侧头,目光如炬:“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亲子与你之间,偏向你?”言下之意,即便蒲璟再不争气,也是他蒲采炜的血脉!
苏桁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从未要求您二选一,只是看到他在歧路上越走越远,想助您一臂之力,将他拉回正道。”
蒲采炜审视着他,半晌后,话锋一转:“稳稳现在住你那?”
“是的。”苏桁简洁回答。
蒲采炜的目光变得深邃:“连孩子都更愿意相信你,不愿跟随他,可见他做人的失败。”
苏桁心中微震,难道蒲采炜早已知晓稳稳的身世?这些年却守口如瓶!他重新审视眼前的老人,心思深沉如海,显然早已料到自己的到来。
既然话已至此,苏桁也不再遮掩:“蒲璟与陆夫人联手,一个救公司心切,一个欲毁之而后快,但目前都力不从心。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利用所有可用资源。而我,就是要断了他们的念想,让他们一败涂地!”
蒲采炜闻言,缓缓点头:“说说你的计划。”
另一边,周柔轻轻推开女儿的房门,温柔呼唤:“小洁,咱们聊聊。”
陆洁坐在地板上,抬头望向母亲,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如果又是公司的事,您就别白费口舌了。”
周柔步入房间,在椅子上坐下,试探地问:“你不赞同我的做法?”
陆洁翻了个白眼,起身移到对面沙发,搂紧怀中的抱枕:“妈,虽然我对苏桁无感,但我也知道,他是我大哥。你找他帮忙救公司,我没意见。可你用的手段,我实在无法接受。”
陆洁的性格直率,她敬佩那些坦荡的小人,却对伪君子深恶痛绝,比如蒲璟!
周柔望着女儿,眼神柔和了几分:“你啊,真是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陆洁自嘲一笑:“幸好我像他。”
周柔一愣,随即轻叹:“你以为我想这样?阿铮岂是能轻易摆布的?不用点手段怎么行?只要他和郑蕊能在一起,就算郑氏不直接帮忙,我们的难关也能过去!”
陆洁摇头,态度坚决:“你拆不散他们的。”说完,她不顾母亲的反应,起身离开:“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
陆洁的心情有些烦躁,她也想拯救父亲的公司,但正如周柔所说,她的骨子里像极了父亲,对那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行为深恶痛绝,尤其是拆散相爱之人这种事,更是让她不屑。于是,她来到了酒吧,独自坐在吧台前借酒消愁。
她长得漂亮,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男人上前搭讪,但她都冷冷地拒绝:“滚开。”
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交换了眼神,随后一人上前,微笑着说:“小姐,心情不好?要不要和我聊会天?”
“滚。”陆洁头都没抬,继续喝着酒。
“小姐,不要这样拒绝别人的好意嘛!”男人不死心。
“滚不滚?”陆洁心情不爽地回过头,看到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恶心地撇了撇嘴。
可那男人却凑了过来,挨得她很近,“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见他自以为很帅地朝她眨眼,陆洁是真的想吐了。她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推到一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还想泡姑奶奶?”
男人有点恼,但在看到同伴得逞的眼神后,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陆洁接着喝酒,喝得差不多了,把钱丢到桌上,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酒吧。
走到酒吧门口,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冷战,可非但没有清醒,反而头更晕了!而且,身体里更像有股火苗在往外钻。
她使劲甩了甩头,朝前走了几步,双腿却软得厉害,差点摔倒了!
这时,有人赶紧上前扶住她,“小姐,你没事吧?”
她扭头,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你……”
“呵呵,怎么喝这么多酒啊?咱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正是刚才过来搭讪的男人,他跟同伴一起扶着陆洁就上了车。
等陆洁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她已经在酒店的房间里了。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粗鲁地按了下去。
“该死……我要回家……”男人捏着她的脸,“老实点,只要你待会乖乖地把我们哥俩伺候爽了,我们就让你回去。”
谁知,陆洁居然张嘴就咬了一口!男人疼得回手就甩了她一记耳光,“妈的!敢咬我?!”
另一个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看他的样子毫不留情地讥笑:“连个女人都弄不了,看我的!”
他上了床,整个人都坐在陆洁身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放开!放开我……”陆洁无力地挣扎着,抬眼瞪着身上的男人,“你敢碰我,我就会杀了你!”
她眼里那股狠劲,着实让男人愣了下,可很快,他便大笑:“那也得等老子干完之后!”
他抬头看一眼同伴,“老规矩,这次我先干。”
同伴耸耸肩,“我去洗澡!你快点啊,这小妞身材太好,我都等不及了。”
陆洁的心开始颤抖,她第一次怕了。比起蒲璟那种坏心眼的家伙,这两个人却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