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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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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谢少虞闻言,挑了挑眉,“陛下,现在月月丶云云才十一,微臣觉得在送往边陲历练前,可在军事学院待一年,这样也不会手足无措!”
    “漂亮!”霍瑾瑜打了一个响指,冲他竖起大拇指。
    她差点忘了这事。
    确实让人先去军事学院学习,然后再去边陲改造比较好。
    说到这里,霍瑾瑜又想起另外一件事,“谢少虞,你觉得现在朝堂上文臣武将相处如何?”
    谢少虞:“还算平和。陛下难道又想对朝政进行改革?”
    霍瑾瑜从旁抓起一柄折扇,上面是曾太傅给她提的字,一个大大的“和”字。
    古往今来,朝堂之上,文臣武将若说是其乐融融,基本很少,一般开国的时候,大多是武将势大,等到中期丶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开始压制武将的势力。
    朝堂之上混杂着各种利益丶权利丶摩擦,每个人的追求和信念都不一样,别说文武之间,就是不同衙门之间也是不同,就是刑部丶大理寺丶都察院三个司法部门之间,平时也是互相看不顺眼。
    霍瑾瑜缓缓摇了摇扇子,“文臣武将之间,朕也不求他们能和谐相处,互不干涉最好。”
    霍瑾瑜抽出她之前写的折子,递给谢少虞。
    ——军政分离,就是她的下一步。
    而且将之定位国策红线,在军政分离的情况下,武将打仗护国,文官治国,谁也被干涉谁,各司其职。
    至于军权,自然由她这个皇帝抓住。
    谢少虞浏览了一番,缓缓点头,“陛下的主意是好的,但是具体如何实施,尤其在许多地方情况覆杂,比如云贵地区丶新疆丶安南等地区,这些地方军权基本上与地方权力混杂一起。”
    霍瑾瑜笑了笑,“这也是朕实行军政分离的一方面原因。”
    实行军政分离,文武在自己的体系圈子里互动,谁也不干涉对方。
    有些时候,对权力的越界会让人沈溺,在此之前,她还是要定下一道高压红线。
    ……
    八月底,《大景朝报》刊登了关于“军政分离”的政策,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个消息恐怕还不如报纸上角落的逸闻或者小广告来的有趣,但是对于许多士绅勋贵阶层,尤其武勋阶层,这可是一个大好消息。
    比如得知消息时,忠勇侯正在拿着大棒子揍他的二孙子,知道后,就将棍棒扔了,看着报纸止不住大笑,“陛下英明!”
    军政分离后,他们这些武将除了陛下谁的话也不用听,不用整日担心被那群文官揪小辫子。
    即使有将士犯了罪,也是要给兵部军事法庭审理,文官那边不能掺和。
    乐完以后,凉风一吹,他缓过神自己还在揍孙子。
    想到此,忠勇侯目光一凛,自从贾拓的事情发生后,他就变了法子,讲究“棍棒底下出孝子”。
    教不会,他不信用打的还改不了。
    对于这些儿子丶孙子,他就换了另外一种教育方法,哪个混账,他就揍哪个。
    至于贾拓,他现在是管不了他,他在边陲可比他这个老子过得舒服。
    难道冥冥之中,这小子得亡妻庇佑。
    至于他今天打的二孙子贾平旗是因为他混账,好的不学,纠集一夥纨絝去暗娼园子胡闹,被兵马司的人抓到了,实属丢他的脸。
    才十五岁的年纪,一个没看紧,居然就学坏了,再不打回来,将来怕是要死在女人身上。
    忠勇侯越想越生气,当即捡起地上的棍棒,朝贾平旗身上捶了一下。
    刚刚缓过来一口气的贾平旗突遭攻击,“嗷”的一声嚎了起来,身子一下子如焯水的大侠瞬间绷直了。
    旁边的管家丶仆人在一旁着急劝着。
    “侯爷,您别打了!四公子快晕过去了!”
    “侯爷,四公子还小,咱们轻点!”
    “老爷,您轻点,轻点,奴才打听到了,四公子他是被人哄骗的,以后不敢了。”
    ……
    贾拓拎着酒回来时,就看到这热闹的一幕。
    他的亲爹满脸怒容地揍着他的侄子,而他的继母在一旁潸然泪下,多次被他爹给推开,热闹的紧。
    “真热闹啊!”贾拓轻啧两声。
    听到他的声音,院子里仿佛一下子被按下了定格键。
    贾拓不理他们,走到趴着的贾平旗身边,敲了敲酒壶,“旗儿,疼不疼,喝酒吗?”
    “混账东西,滚!”忠勇侯拉着脸夺过酒壶,“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打!”
    贾拓见状,耸了耸肩,见贾平旗脸色苍白,又看了看他的臀部,发现屁股处的黑色绸裤颜色越发深了,还有浓重的铁锈血腥味,他摸了摸,掌心一片湿润,反手明显看到血迹。
    “旗儿啊!”忠勇侯夫人当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周围的丫鬟丶嬷嬷连忙去搀扶。
    贾拓瞪大眼,“爹,这可是你孙子!”
    忠勇侯揪掉酒壶塞子,没好气道:“不长好,不如老子亲自收拾了!”
    贾平旗趴在板凳上,小声喘着气,忍着疼,眼巴巴地看着贾拓,“大伯!”
    忠勇侯继续气呼呼道:“旗儿,你以后还胡闹吗?”
    贾平旗连忙摇头,“不敢了!”
    忠勇侯攥着棒子敲了敲他扒着的板凳,肃声道:“从今以后,你就在府中好好备考,明年秋季争取考进军事学院,否则老子天天揍你。”
    “……好!孙儿知道了。”贾平旗如五雷轰顶,奈何无法反抗,只能凄凄地点头。
    小眼瞥了瞥一旁幸灾乐祸的贾拓,心中叹气,为什么他没有大伯的运气。
    位于红螺山的第一军事学院已经成立十多年了,从一开始强制勋贵子弟进学,现在已经需要进行武考和文考,除了从地方上升上来,一般勋贵子弟只有从军事学院毕业才会安排职务,若是考不上,就没有机会。
    当然若是不想入军事学院,也可以靠祖辈功勋换个监生名额入国子监,只不过那里更费脑子。
    而他从十三岁开始考,已经考了两年,还是考不进去。
    贾拓察觉他的眼神,俯身揪了揪他的脸颊,“你这是什么眼神,老子当年入军事学院,也是不得已,羡慕什么鬼!”
    他话音刚落,忠勇侯的吼声在他头顶响起,“贾拓,老子还在这里,你自称什么老子!”
    贾拓:……
    他摸了摸鼻子,招呼管家:“将人待下去,小小年纪别真打出毛病了。”
    管家迟疑地看了看忠勇侯。
    忠勇侯负手仰头看天,不理他。
    管家:……
    得!老爷这个别扭劲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招呼手下小心将贾平旗给擡走了,然后将院子清了场,将地方留给这两父子。
    等人都走完了,忠勇侯仰头灌了一口酒,叹气道:“我老了,以后侯府就交给你们了!”
    “与我没关系。”贾拓撇嘴,他早已不是世子。
    忠勇侯闻言,顿时瞪眼,“你还怨老子!”
    贾拓挪了挪屁股,“我不怨你,但是话我也没说错,难道你还想将侯府传给我。”
    “……”忠勇侯被噎住,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馀光瞥见贾拓也是一副不自在的样子,粗糙的大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如何,你现下在兵部任职,算是出头,老子到了九泉之下,也对你娘有个交代!”
    贾拓被他捶的身子直晃,无奈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忠勇侯凑近他,“现下陛下实行军政分离,这兵部可要彻底支棱起来。”
    户部丶吏部丶刑部现下都管不到兵部身上。
    贾拓当即推开他的脸,“您也别太高兴,陛下提出的这法子效果如何,现下还不知道。”
    忠勇侯不满道:“你这小子,将我当小孩子哄了,小心我揍你!”
    口头说着警告,手上已经动手。
    贾拓:……
    等到忠勇侯凑近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瞥到倒在地上空荡荡的酒壶,心中暗呼不妙。
    ……
    次日,贾拓进宫时,霍瑾瑜就见他脸上多了一道笔直的红痕,正好斜刻在他脸上,即使涂了粉,也遮不住。
    难道夜里睡觉的时候,脸枕在什么特殊东西上了。
    霍瑾瑜诧异道:“贾拓,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贾拓无奈苦笑:“陛下,此乃家父酒后失态所为。”
    “……”霍瑾瑜闻言,眉角轻扬,“看来昨日京城有许多人激动了。”
    贾拓只得讪讪一笑。
    他懂陛下这意思,因为他听说好几个勋贵家中也闹了笑话。
    他爹喝醉揍他这个儿子,永善侯喝多了,脱了衣服跑出府,临川侯则是不小心摔折了腿,听说是被武器绊倒,若不是幸运,连要命处都有可能伤到。
    霍瑾瑜摇了摇头,忽而问道:“贾拓,朕听闻,你懂一些高丽语?”
    贾拓楞住,“会一些,不过不多。”
    霍瑾瑜:“懂一些就够了,贾拓,你这些时间应该听说高丽的事情,朕想派人前去高丽。”
    贾拓眸光霎那发亮,当即抱拳道:“陛下,臣一定不辱使命,替陛下拿下高丽!”
    没想到为朝廷开疆辟土的事情也能轮到他身上。
    果然如老爹所说,都是他早死的娘在天保佑!
    “……朕不是这个意思!”霍瑾瑜扶额无奈道,走到一处斜放的海外舆图旁,示意他上前,“让你去高丽,不是让你去带兵。”
    “啊?”贾拓没想到自己会错意了,不过既然陛下有吩咐,说明就有功劳,想到此,他拱手道:“陛下有事尽管吩咐,臣一定会竭尽全力!”
    见他没有推辞,霍瑾瑜说了自己的想法。
    贾拓认真听着,等到结束后,捧着霍瑾瑜的密旨,向霍瑾瑜跪别。
    霍瑾瑜没让他带兵,不代表不给他其他配置。
    不过此次前去高丽,预计要折腾一两年才能回来。
    ……
    贾拓一行人到了高丽,自是受到了高丽王的礼遇,尤其得知朝廷不曾想过将高丽纳入国土,高丽王恨不得弄得更加声势浩大。
    贾拓这话不只是给高丽王听得,还是观望局势的其他东南亚藩属国。
    ……
    高丽那边有人管了后,朝廷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宁王立世子上。
    自从传出立“女世子”的消息,众人就如同观猴一般,接连去看宁王。
    而宁王的那些儿子孙子整日在宁王身边晃荡,想要劝他改变想法,上奏陛下重立世子。
    宁王则是有苦说不出,他早就后悔了,但是陛下不允许他后悔。
    九月中旬,在万寿节上,霍瑾瑜十分高兴地赏了宁王丶卢佳许多赏赐,并且表示,受宁王的请求,特此立卢佳为世子。
    百官看着宁王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是又气又笑。
    宁王此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宁王察觉百官的眼神,同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
    眼神里满是谴责。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他一个人的责任,这群人整日喊着祖制丶礼法,可是陛下胡闹时,一个都靠不住。
    霍瑾瑜看到宁王与众臣的眉眼官司,勾唇笑道,“在此喜庆的日子,朕感念先帝的不易,众卿给先帝写首悼念诗可好?”
    “……”众臣心中叹气,齐刷刷躬身道:“微臣遵命!”
    反正也写这么多年,年年都有。
    新帝登基时,大家觉得经历了先帝,对于新帝那是信手拈来。
    后来证明,新帝与先帝不愧是一脉形成的亲父……女,都是会折腾人的。
    陛下也太不计较了,自己的万寿节让他们写诗悼念先帝。
    队伍前方的霍云深抿嘴忍笑。
    霍瑾瑜馀光瞥到:“霍云深,你也有。霍月浅,你们姐弟俩一样。”
    霍云深这下笑不出来。
    霍月浅无奈瞪了一旁的蠢弟弟,躬身道:“儿臣遵命!”
    次日,二人去文化殿想要借鉴一番,发现朝中百官给先帝的悼念诗词足足堆满了两间屋子。
    两人目瞪口呆。
    同来文渊阁找书的宣王听说后,找过来时,就看到两人这副傻样子。
    屈指敲了敲他们的头,轻声道:“你们怎么了?”
    霍云深指了指满架子的诗词,有些结巴道:“六舅舅,这些都是大家写给先帝的吗?”
    宣王纠正道:“是朝臣奉陛下的命令写给先帝的。”
    两姐弟一头黑线,不都是写给先帝的吗?
    霍月浅随手拿起一份,居然是洛平川写的,她随口问道:“六舅舅,你也写过吗?”
    她与弟弟这么小年纪都有份,舅舅应该也有吧。
    宣王脚步一顿,叹气道:“在京城上朝的官员都写过,你说呢!”
    霍云深闻言眼睛一亮,如同跟屁虫一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宣王身后,“六舅舅,你写的什么,给我看看。”
    宣王负手装作耳聋。
    他的文采不行,写的差强人意,干嘛要献丑。
    离开时,霍云深看了看满屋的书架,感慨道:“姐姐,咱们以后登基后,也让人给娘写夸夸。”
    “嗯。”霍月浅看了看自己抄录的几首诗词,唇角扬起弧度,点了点头。
    觉得这个传统不错。
    宣王嘴角一抽,心中为后来的朝臣掬了一把辛酸泪,同时打算给霍瑾瑜瞒着这个“惊喜”。
    ……
    “阿嚏!”霍瑾瑜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旁边的檀菱丶韩致紧张地看着她。
    霍瑾瑜拿起帕子擦了擦鼻子,“没事。”
    她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然后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战报上。
    国内比较太平,战报主要是国外的。
    最近,英国与葡萄牙人丶西班牙人接连打了两场,各有输赢……葡萄牙人丶西班牙人现下也通过景行,想要与景朝做生意。
    西南地区,鞑靼与瓦刺最近也是骚动不止,侵蚀罗刹国的地盘越来越大,目前鞑靼纠集了五万骑兵北上,打算杀入莫斯科。
    面对这种情况,霍瑾瑜早已经做了准备,若是鞑靼敢趁机往南走,她不介意将他们全部闷杀,西南的士兵已经多年没见血了。
    正好今年兵部刚刚才改革,正打算进行一次军演,不如位置就放在阿拉山,让他们磨磨手中的刀。
    对于鞑靼丶瓦刺这种情况,罗刹国当然惊恐异常,他们见识过鞑靼的强悍,罗刹国在清楚他们的意图后,一方面联合沿途的波兰丶立陶宛等国守卫国土,延缓鞑靼他们前进的脚步,另外一方面给霍瑾瑜送信求救。
    不过信中有一部分控诉丶指责霍瑾瑜没安好心,诅咒她引火自焚。
    霍瑾瑜表示鞑靼丶瓦刺又不是她拴在门外的狗,明明是被她驱赶出去的,是罗刹国引火自焚,当年没有想着留着鞑靼给她搞破坏的想法,鞑靼也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再说接下来就是冬日,冰天雪地里打仗本来他们比鞑靼丶瓦刺他们更有经验。
    不过鞑靼丶瓦刺确实不能不防,祸水“西”引的前提,是不能冲了自家大坝。
    ……
    九月底,霍瑾瑜与各部商议,决定在阿拉山进行军演,参与军演的士兵规模在十万左右。
    此事在确立后,就在《大景朝报》上刊登了相关消息,与之相关的副刊,则是刊登了一些鞑靼丶瓦刺往北对罗刹国丶波兰等国的冲击。
    往日极少刊登国外信息,此次刊登,也是防止被人控诉他们军演劳民伤财。
    霍瑾瑜觉得有些钱不能省,刀不磨不利,周围地区虽说暂时安分,但是不代表一直平安无事。
    ……
    十月中旬,十万将士在阿拉山口集合,其中包括五万骑兵,三个炮兵营,六个火枪营……
    在到达的第一时间,各部队就开始在指定地点驻扎,建立各种防事。
    为了防止与之接壤的阿拉木汗国误会,邓盟派人给留守的鞑靼将领送去了书面通知。
    表示他们景朝此次是军演,不掺和任何国外战事。
    留守的鞑靼将领看着上面的胡言乱语,嘴角直抽。
    哦,他眼睛没瞎。
    这种时候,傻子才觉得他们是在进行军演,他两只眼睛看到景朝的每一尊大炮都对准了他们鞑靼,无声地警告他们不要越雷池一步。
    原先可汗留下他,是为了抵抗景朝军队,但是他觉得,他应该祈求长生天,不要反被景朝给吞了。
    否则若是景朝动手,等西征大军回来,自己的尸体早就被秃鹫给啃光了。
    邓盟在通知过周围藩属国后,就开始进行军演。
    其实这次军演主要是演给新疆各部落,周围邻国丶鞑靼丶瓦刺以及罗刹国看的,不是他们打不起,打不了,而是他们仁慈没有出手,若是有想法,尽管可以试试。
    ……
    罗刹国与鞑靼的战事,最后老天爷帮了一些忙,冬季时遭遇了极寒天气,整个欧亚大陆几乎都被埋入雪堆里,也减缓了鞑靼的前进脚步,加上鞑靼后续物资供应不上,最后在黑海附近驻扎。
    至于往回走,有些不现实,一是影响士气,二是景朝的军队还在阿拉山口守着,说不定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战事就如同冬日的寒冰,暂时僵持在这里。
    罗刹国知道,他们没时间等,是故他们打算联合其他归属神圣罗马帝国的公国丶王国,一同反击鞑靼,若是他们不答应,他们也不打算拦着了,直接放他们过去,反正比起他们的苦寒的领土,鞑靼应该更能看上那些更加富饶丶温暖的国土吧。
    说不定等鞑靼与他们打的两败俱伤,他们可以趁机捡漏。
    不得不说,那些王国丶公国确实被罗刹国这招给镇住了,同意一起反抗。
    ……
    年底,霍瑾瑜看着手中的战报。
    莫卧儿帝国丶奥斯曼帝王丶萨菲王朝丶葡萄牙丶西班牙……
    鞑靼现在宛如鱼群中鲶鱼,将整个欧亚大陆都调动起来。
    现在海外的各种粮食丶药材还有棉衣丶武器价格飙升,让不少人赚的盆满钵满。
    年底的税赋收入比往年高不少,尤其出口税,有了更多的钱,霍瑾瑜能将更多的钱投入各种建设。
    ……
    岁月如梭,一晃三年过去。
    欧亚大陆的战争还在进行,鞑靼与罗刹等国,目前还是打的有来有回,鞑靼比起三年前,实力削弱不少,奈何罗刹这边的联盟快要维持不住。
    霍瑾瑜觉得等到鞑靼与瓦刺退守回来,欧亚大陆的战争仍然不会结束,他们会接着继续打。
    昌宁二十五年。
    霍瑾瑜将霍月浅丶霍云深扔进第一军事学院学习,引起朝野议论,许多朝臣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呵呵……陛下难道以后还能让这两个小殿下去战场吗!
    然后,第二年,霍月浅丶霍云深在军事学院待满一年,成绩优异,没等大家夸奖几句,霍瑾瑜就在朝堂上公布了要派两人去边陲历练三年。
    群臣顿时眼前一黑!
    大家纷纷呼嚎:“陛下,万万不可!”
    就是一开始欢喜霍月浅丶霍云深进入军事学院上学的兵部也不赞成。
    陛下啊!您不能因为自己年轻时没经历这些,就折腾起两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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