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易感期
三月中旬的时候,俞从虔迎来了今年的第一个易感期。
这一次依然是来势汹汹。
宽敞的卧室内,苏郁难措不及防地独自面对处于易感期的Alpha,还是有些招架不住,虽然他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但也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了……
而俞从虔这次即便注射了抑制剂,也还是抑制不住一个劲儿往苏郁难身上扑,似乎格外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安抚和慰藉。
“哎——”苏郁难脖子一痒又一痛,不用想都知道俞从虔开始在他脖子那一亩三分地上种草莓了,“你别吸那么用力啊,要留印儿了!也别咬啊,痛的!”
回答他的只有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铺天盖地的雪松香团团包裹住苏郁难,他艰难地用两手按着俞从虔的肩膀,虽然推不开,好歹也是一个小小的阻力,不至于让两人的身体那么严丝合缝,苏郁难酝酿了一下,忍着羞耻开口:“你要是特别难受的话,我还是像上次那样用手帮你吧……”
俞从虔这回动作顿了顿,应该是听清楚了,脑袋擡起来一点,目光沈沈地望着苏郁难,哑声应道:“好。”
被他这么盯着看,苏郁难感觉自己的脸好像都变得又烫又红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而且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所以即便脸还红着,但他解俞从虔裤子的动作还算干脆利落。
失去贴身衣物的保护,那物水淋淋地弹出来,高高扬起,怒张着,亟待温柔的抚弄。
苏郁难根本不敢多看一眼,匆忙地擡手覆上去,掌心立马被滚烫的温度给烫了一下,他忍住缩回手的冲动,开始慢慢地上下动作起来。
动着动着,发现一只手的力量和给的刺激似乎不太够,他又擡起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握住,双手一起紧握着,来回套弄。
几乎是同时,他听到俞从虔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仿佛受到肯定与鼓舞,苏郁难手上动作愈发的快,还揉按挤压了一下出口处,也不知道这力道是轻了还是重了,总之俞从虔给他的反馈是闷哼一声。
这一声哼得非常性感。
差点把苏郁难哼得起了反应。
知道这是让他舒爽到了,而自己也的确开始手酸了,苏郁难于是打算速战速决,不断施加更多的刺激给俞从虔,不负所望的,在苏郁难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俞从虔痛痛快快地释放了一次。
那一摊液体几乎全浇在了苏郁难没来得及撤开的双手上,苏郁难看了一眼自己满手的白浊,只觉臊得慌……虽然这些不是自己的东西,但其实比自己的更让人羞耻害臊啊……
苏郁难都顾不上去看俞从虔什么表情和反应了,赶紧先冲去了浴室清洗手部,等他洗好手从浴室出来时,手上还多了一条热毛巾,他慢吞吞走到床边,把热毛巾递到俞从虔面前:“擦一下吧。”
虽然俞从虔射的几乎都溅到了苏郁难的手上,但俞从虔那物从根部到顶端也还是湿淋淋的,甚至小腹处也有点汗涔涔的,还是擦一下会清爽舒服些。
俞从虔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接那热毛巾,他明明一丝不挂地大剌剌仰躺在床上,是仰视苏郁难的,但气势却丝毫不弱,反而十分强大,还痞坏痞坏地笑了一下:“你帮我擦一下好不好?”
苏郁难都不知道该怀疑他是在耍流氓还是在撒娇了。
不过都亲手碰过摸过了,拿毛巾擦一下也没什么的……
这么想着,苏郁难右手抓着洁白无瑕的毛巾,往俞从虔小腹处轻轻擦去。
他擦得认真,也轻柔,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旖旎或色气之情,但没想到,擦着擦着,俞从虔那物竟然又十分坚挺地站起来了!
苏郁难不由得咋舌:“你这……是不是硬得有点太快了啊?”
俞从虔无辜地看着自己的老二,还反问了一句:“很快吗?”
“……”苏郁难无奈地将毛巾往旁边的椅子上一丢,这还擦什么啊,过个十几二十分钟又得被弄脏弄湿了。
苏郁难认命地再一次握住俞从虔的命根子,可以说这一次熟练得多了,但也许是不久前就用这种方式纾解过一次,这次俞从虔竟然久久都没有要释放的冲动……
“你怎么还不……射……啊?”苏郁难实在是手酸得都快没力气了,忍不住催促俞从虔。
俞从虔估计是也不好受,毕竟这次硬了挺久了,但是快感一直没有攀升到足以令那物大肆喷涌的程度,他压抑着哑声开口:“你再下手重一点。”
说着,自己也伸出右手,覆在苏郁难双手上,带着他一起动。
“不行了,”苏郁难皱了皱眉,“我手实在没力气了,我先歇会儿……”
话音落下,苏郁难就撒开了手,猛地用力甩了甩两只发软的手,再弄下去,他都担心手会抽筋了。
温暖的触感和快感一下子都没了,俞从虔哀怨地看着苏郁难,无声地渴求与催促。
苏郁难一顿:“要不你自己弄一下?”
俞从虔看他在看自己还放在那里的右手,马上把右手拿开了:“不要。”
别撒娇啊!苏郁难无奈失笑。
又试图和他讲道理:“可是我现在手真的很酸,真的没力气继续弄了……”
俞从虔忽然猛地起身,一把抱住苏郁难将他压倒在柔软的床上,嗓音沙哑眸光危险:“那就换其他部位弄。”
其他部位?
哪个部位?
像是回答他的疑问,俞从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挺动了几下。
这动作的暗示意味简直不要太直白露骨!
苏郁难惊恐地瞪大眼睛,条件反射地伸手到后面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急了:“不行!不可以!你敢?!”
他喊得很大声,把俞从虔都喊清醒了点,俞从虔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忙把其他想法抛到一边,先安抚他的情绪:“别怕,不会很痛的,我会温柔……”
“温柔你个头啊!男人在床上说的好话根本不能信!”苏郁难打断他,“而且你现在这副饥渴难耐隐忍良久的样子真的很没有说服力好嘛!”
两秒后,俞从虔忽然低声笑了笑,可能是被苏郁难这副受惊小鹿的模样可爱到了吧,这种蓄势待发的紧要关头还能强忍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没有立刻把苏郁难扒光。
但也没有起身放过他的打算。
半晌,苏郁难挣扎道:“我手恢覆一点力气了,我继续帮你弄吧……”
俞从虔却飞快皱了皱眉,手的刺激显然不够了……他盯着苏郁难粉嫩红润的嘴唇看。
苏郁难马上也注意到他那道炙热的视线是放在哪里了,顿时把嘴抿得死紧,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就差写上“休想”两个大字了!
俞从虔又笑了笑,猛地低头亲了亲苏郁难鼓起来一点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红红的耳朵尖,随后在他耳边哑声询问:“那腿可以吗?”
一边问,一只手摸进苏郁难的浴袍,在他紧致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苏郁难没太听明白:“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