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第 66 章
    我对小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我认为你可以把死屋之鼠的logo改成米〇鼠。”
    我还是有抽空看太宰特地为我准备的资料的——毕竟也是他的一份心意, 里面的资料其实也不止是天人五衰的，还有死屋之鼠的，好歹这也是其中一个成员名下的组织, 所以也囊括在内。
    故而, 我也看过死屋之鼠的logo, 是一个狂笑的老鼠的头像，和某个地表最强法务部的某个经典人物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
    既然死屋之鼠的logo是老鼠, 而米〇鼠也是老鼠，大家都是一家鼠, 所以彼此当然可以不用分得太清。
    “怎么样？我的建议。”虽然我这么问, 但是我已经看到小丑闪闪发光的眼睛了，很明显，他对这个主意也很看中。
    “太棒了！”他的脸颊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晕，“哈哈……真是太棒了！”
    这个小丑开始发癫了, 已经是个废丑了。
    他很兴奋地抓住我的手：“真是美妙的主意, 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所以，为了答谢星酱你给我提的这么好的建议——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哦~是不是很期待呢~”
    “为什么突然要给我送礼物呢？”我的脑后已经要冒汗了，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当真啊！虽然他当时也说会给我送礼，但是你可以反悔的, 反正你是自由的小丑不是吗？毁诺才是你应该做的事。特别是在见识到小丑在送礼这件事上的奇特审美之后, 我对于小丑会送出什么来已经完全不抱期待了, 绝对不会是我想要看到的样子！
    他娇羞地扶着半边脸：“啊呀，不用这么客气, 我们也是好朋友了, 我怎么会落下你呢？”甚至还对我wink了下，“特别是今天还是你的生日！”
    果然！那根蜡烛果然就是给我自己点的……对不起, 我不应该乱点蜡烛，增加这个星球的碳排压力，请放过我……
    但我还是坚强地维持住这份假面，勉强回覆他：“是吗？太惊喜了！其实我只是说着玩的，没抱什么期待，你真的给我买了火鸡吗？”
    给我说“是”！
    这个时候我想听到的只有“是”or“yes”，或者其他同义词，没有其他选择！
    “小丑怎么会准备那么无聊的东西呢？”他摇了摇头，“你是在试探小丑对你的心意吗？放心吧，我准备的绝对是最有意思的！”
    完了，不是火鸡。
    “那我能有幸提前知道这份惊喜的具体内容吗？”我假装很期待的样子。
    拜托了，就算我平日里作恶多端，但也不要让我吃到这种苦头，我可以消耗一个崇高的道德……拜托了，真的不要……
    “哦！没想到星酱你对小丑有这么高的期待呢~那我怎么会辜负你呢？”他的眼似乎开始诡异地冒星星，“提问！小丑的礼物是什么呢？”他摘下了他的帽子，抱在胸前，双眼放光地盯着我。
    我悄悄地往后仰了一点：“我猜是一位奶奶。”毕竟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里，值得拿出来说道的，除了那只火鸡，就是奶奶了。
    而掏出一个活人来做礼物，也很符合小丑这种不走寻常路的家夥的做法。
    “宾果！答对了！不愧是星酱呢~”他将手伸进帽子里，像一个真正的魔术师那样，在里面掏了掏。
    虽然我知道其实他只是在用他的异能，但是难道他真的会把一个大活人从里面掏出来吗？我有些好奇地往前探去。
    而且我哪来的奶奶呢？他要怎么做到这点呢？
    最终，小丑在捣鼓了几分钟，差点消耗完我的耐心之后，终于掏出了一个东西——我觉得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踩着我耐心消耗完的那条线。虽然我没有证据，因为他的目光虽然放在我的身上，但是表情却毫无破绽，一直维持着他的笑脸面具，只偶尔困扰似的皱皱眉头，似乎真的很努力在找东西的样子。但是没关系，我判案从来不讲证据，因为我是大反派！呵呵哈哈哈——
    而小丑最后掏出来的东西，是一个怀表。
    我有些疑惑地接过：“不是说是奶奶……”我沈默了。
    这个小丑是有两把刷子的，这确实是奶奶，因为这是那种很常见的能在里面放照片的怀表，而里面也的确放了照片，照片上就是一位老妇人。
    这都很正常，但不正常的点在于，这位老妇人的脸，给了我一种熟悉感。
    “你……你这张照片是？”我的目光忍不住在照片和小丑的脸上打转，这位“奶奶”与其说是我的奶奶，不如说是他的奶奶，长得颇似小丑啊……
    “你不会是要把你的奶奶送给我吧？”虽然很荒唐，但是一想到是小丑，就觉得很合理了呢……
    “咦？我看看……”小丑动用他灵活的小手隔空摸走了怀表，在看清之后发出惊讶的声音，“啊，小丑不小心搞错了呢，是这个啦！”他又从帽子里掏出一张照片，很随意地贴在了原来的那张上面，将怀表盖盖上，并抛了出去。
    我接住了那个差点摔在地上的怀表——小丑根本不是对着我抛的，他只是随意地找了个方向，要不是我手速快，差点接不到。打开之后，我发现小丑临时加上去的那张照片歪歪扭扭的，他根本没有认真贴，甚至也不是贴，只是放上去而已，还因为放的角度过于自由，导致它被夹出了一道折痕。
    虽然我对小丑的这种做法很无语，但看在他没有真的给我送一个大活人的份上——
    我还是支持他的。
    新照片看上去就正常多了，看起来应该是小丑p的我的老年版本，看起来还蛮自然的，他也算有心了。
    “谢谢你。”我向他道谢。
    无论小丑为什么会想给我送这个东西，看在这也算是纪念品的份上，我还是要感谢他的。
    我又将我的“奶奶”照片拿出，准备扣出小丑的奶奶替换上去：“你奶奶的照片我还* 是还给你吧，之后不要那么粗心乱丢了哦。”就算是反派也是有家人的嘛，就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一个亲近的奶奶吗？真是人不可貌相。
    ——毕竟是他随身携带的照片，肯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不用了，送给你了。”然而小丑却拒绝了我，“这位女士的出生也与你的奶奶相类似。”
    “……”我真的无语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的？”
    他的说法的意思就是，他的“奶奶”也是科技产物。而他的性转老年照片肯定是他特地准备好的——他总不能有特殊癖好吧？现在它又出现在这里……很显然，这是有预谋的。
    “是的呢~我不仅送给你你的‘奶奶’，还把我的‘奶奶’也送给你——是不是很感动呢？”他笑眯眯的，似乎很期待我会给出什么回答。
    不敢动，不敢动。
    小丑真的是给我大开眼界，人到底能为一个恶作剧做到什么地步……
    不过想想我自己……
    好吧，也不算大开眼界。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从今以后，你的奶奶就是我的奶奶了。还好原故事里的小女孩最后见到的不是她的妈妈，不然现在的境况可能不会很好看，毕竟，你的〇就由我收下了听起来就是不太体面。
    “好了好了，接下来就由小丑来带你回去吧！”
    我很顺利地搭上滴滴打丑，回到了天人五衰的基地。
    路上他还一直骚扰我，试图从我口中获取我购买的礼物的信息，还说既然他的礼物已经给我了，那他的礼物也要给他。
    呵，天真。
    与其相信他是好奇，我更愿意相信他是想要趁机做手脚，他的异能用来做这种事实在是太方便了。还好我有一个储物背包，他的鬼手耍不到那里去。
    所以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并好心告诫他与其来骚扰我，不如去准备他的惊喜，也就是那个爆改logo的事。免得到了基地之后惊喜还送不到饭团手上。
    他很委屈地答应了。
    呵，戏瘾罢了。
    ……
    我们回到基地的时候，人还很齐。我的意思是说，除了那两个神秘主义者，其他人都在。
    “当当！果戈里登场！”小丑甩了一下披风，双手高举，仿佛在赞美太阳。
    我也很配合，顺着他甩的力度从披风里滑了出来，双腿一叉，手也举起：“当当！星登场！”
    然而在场的观众却很不捧场，饭团只是对我们点了下头就继续敲键盘，伊万君则完全无视了我们，只有西格玛像看傻〇一样地看我们。
    什么态度！
    我和小丑对视一眼，很快领会了彼此的意思：搞事！
    但这次我学聪明了一点，还是要加上一点沟通的，于是我指了下饭团，示意先整饭团，他也对我点了下头。
    很好！沟通结束，行动！
    我往饭团的方向扬了下手，小丑就把我往披风里一卷，直接把我们两个都送到饭团面前。
    我狠狠一拍饭团的电脑桌，质问他：“你对你的同事和挚友就这个态度吗？”
    小丑在一边很委屈地助阵：“是啊是啊，阿陀，我们还特地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饭团面对这种攻势，也不放下手中的工作，连头都没有转动一下，依旧在做他的赛博劳工，只是至少对我们敷衍了一句：“是吗？我很期待呢，是什么呢？”
    我觉得这家夥有点太嚣张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我决定直接把礼物端到他面前。
    我掏出了我准备的礼物，堆到饭团的面前，直接盖住了他的大半个电脑桌。当然，键盘也被完全盖住了，屏幕也只能看到一点。
    他面无表情地按了下保存——真是令人心酸的肌肉记忆，之后将手从那堆礼物中抽出，终于将脸转向了我们，询问道：“请问，这是什么？”
    “□□。”
    “原来如此，是□□啊。”饭团很自然地接上了我的话，“但是我为什么需要□□呢？”
    看样子饭团是一个合格的成年男性，他可以听到电流下的真相。
    而本来一直在偷偷围观的西格玛悄悄走近，并询问：“你们在说什么呢？□□是什么？”
    他居然！？
    不过想想也是，他还是个三岁宝宝呢，不能听到很正常。
    于是我回答他说——
    A.□□就是□□。
    B.这个对你来说太刺激了，还是去看天线宝宝吧。
    C.是男性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