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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第七十六章 黑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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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6章 第七十六章 黑心肝
    损失的金币, 通过压榨山神们跳舞赚回来,至于千机石丢失,保密。
    叶绯所说的一项能力, 她的丈夫们很感兴趣,西天那一群天神, 可以在空间隧道中有方向奔跑,以往只知道可以定点传送。
    这突破了认知, 他们开始钻研。
    叶绯则是惊吓之后, 珍惜现有生活。
    “珍惜个屁,不写了!”
    叶绯在她的办公间内交代经过,纸已经揉了许多团扔在地上。
    素星躺着说风凉话,
    “好好写吧,他们也吓得不轻, 知道你的错误在哪里, 才能下次不再犯,为你好。”
    叶绯写下几句, 就揉纸团,烦躁极了, 明明已经说过了, 还要写下来。
    哪一个步骤错了,可以直接和她说。
    “素星, 他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才明白,他们不是要知道经过,是想知道你和他们有没有什么。”
    “他们修炼明华净土,都不行, 能有什么。”
    素星睁开了眼,看着她肯定说,
    “你把这个写进去,就行了。”
    叶绯将信将疑,照他所说写下。
    等到晚上,宝迦阅一遍,过了,不再问。
    叶绯睁大眼,真让素星说对了。
    “这般看我作甚。”
    “看你面相。”
    宝迦挑眉,
    “如何?”
    “克妻。”
    叶绯没好气,折磨了她好多天,反覆不停想经过,还真当自己哪里做错了,当时情况下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宝迦扯她嘴巴,然后咬了一口,
    “是你不说清楚。”
    今日紫霞乔迁喜请宴,叶绯和宝迦换下衣出门,慈伦除了朋友的约,其他一律不出门。
    地点在一家专吃鱼的店内,叶绯消失了一段时间,对外说辞是去找蕴珩。
    紫霞请的人不多,十来个围坐在一桌,叶绯和宝迦坐下后,苍尘问,
    “写完没。”
    叶绯粗气哼了声,宝迦替她开口,
    “写了,待会儿和你们说。”
    看宝迦反应,应当是没什么问题,叶绯瞪三人,他们若无其事,相互聊天。
    紫霞晋升为庭区长,搬进濯清宫,确实是件喜事,但她面上笑容很淡,和要好的程歌相挨坐在一起。
    石千照现在很少和他们一起吃饭,有了天帝的威仪和距离。
    看到延津独自进来,紫霞眼中划过失落,但很快打起精神。
    鱼宴相当丰盛,有延津在的地方,就会变得热闹。
    石千照在延津讲笑话中进来,众人站起来,他擡手示意坐下。
    他坐在延津旁边,问聊什么,在远处就听到笑声。
    叶绯和石千照已经许久没见过,她的视线,在他进来时看过一眼,就再也没有落过去。
    坐如针毡,叶绯很不自在,低头喝茶缓解。
    整个期间,他们没有说过话,视线也在叶绯有意的避开下,没有交集,就好像,陌生。
    熬到结束,叶绯松了口气,偏偏延津说要去濯清宫暖宫,叶绯直接拒绝不去。
    她不去,宝迦自然也不会去,另外三个都想知道报告,也都拒绝不去。
    他们向玲珑的酒屋走去,叶绯暴走在前,四人慢悠悠跟在后。
    “明华净土?他们这是要禁欲了。”
    “想笑。”
    “小天宫恐怕要让人吃惊。”
    “有些期待。”
    他们看到叶绯进酒屋又出来,问,
    “怎么了?”
    “没位置。”
    没多久,他们陪她进了一家糖水铺,店里就他们一桌堂食客人。
    环境静谧舒适,他们坐了很久,成家以后,除了应酬,很少再和其他人走得近。
    就连过去的紫霞延津他们,也少有聚在一起。
    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远。
    濯清宫中,程歌说,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们现在不和我们一起了。”
    “你现在才觉得。”
    延津觉得她迟钝,程歌眉竖起来,和他呛,
    “你又早知道了。”
    “不像你木头。”
    “你知道你倒是说说,他们是为什么。”
    延津眼斜她,
    “这都不明白,他们跟着叶绯走,你们和叶绯关系又一般,自然不会来。”
    “他们要为了叶绯疏远我们?”
    “不叫疏远,是成家后保持距离。”
    “可是他们连暖宫都不来,还是不是朋友了。”
    “朋友没妻子重要,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你不擡杠会死。”
    “对你,会。”
    延津和程歌拌嘴,紫霞问石千照,
    “心情不好吗?”
    “还有点事,本君先走了。”
    石千照只留了小会儿,就离开,程歌说,
    “变得岂止是那四个,天帝也越来越陌生了。”
    延津吃果子,咔咔咬的脆响,
    “知足吧,那可是天帝,是我们,不对,是这个世界的天。”
    紫霞蹙眉说,
    “他以前不这样。”
    延津笑笑,
    “谁不会变。”
    紫霞咬了咬唇,问延津,
    “他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有个解决不了的麻烦,他吃不好睡不着。”
    “什么麻烦?”
    “相思。”
    程歌张大嘴,追着问,
    “谁?”
    “不知道。”
    “少来,你肯定知道,快说。”
    “真不知道。”
    等延津也离开后,程歌安慰紫霞,
    “你少听他胡说,天帝兴许是其他事。”
    紫霞惨淡笑,她后知后觉他的心意,却又已经时过境迁,错过。
    “程歌,我是不是很蠢,总是搞砸事情。”
    程歌轻拍她背,
    “怎么能怪你,不说哪里知道。”
    “他送我伞,是不是想让我离他远点。”
    程歌半抱住她,也没有好的话词,只好说,
    “别想了。”
    “怎么能不想,我太蠢了,太蠢了。”
    有时候一个人,知道他的好,需要时间体会,可等悟到,又消失在岁月中。
    这份悔恨和遗憾,程歌无法感同身受,只能默默给她支撑安慰。
    不如意,才是常态,如意的幸福,只存在少数。
    叶绯的生活,平静有序,疏于练习的扇舞,在无人打扰的时候,会展扇悦己。
    这日,她在室内挥绸扇,轻薄绸丝如云,跟着曲调抒发情感,云岫随风变。
    她的舞跳不出柔,挥绸扇像在挥剑,是她独有的不完美。
    飞廉急急进来,
    “主上,大事不好,枢阳被关进无底狱了。”
    叶绯转过头,趔趄后才站稳,飞廉一脸焦急色,对于一手照顾长大的孩子,她比叶绯有感情。
    也就是嘴上说说狠话,真狠心,她做不到。
    叶绯放下扇子,话语凉薄,
    “泼天富贵可不好拿,跟着他爹就得受着。”
    飞廉急得原地打转,
    “主上,无底狱那里很可怕,你去救救他吧,枢阳很可怜。”
    “不去,死了更好。”
    这个孽子消失,对叶绯没坏处。
    飞廉抱住叶绯大腿,眼泪往外冒,
    “主上,枢阳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无底狱真不能待。”
    叶绯不听,被她拖着也要往外走。
    飞廉在地上拽,叶绯用力擡腿,
    “主上,你不去,我就抱住你不松手了。”
    叶绯骂她,
    “是谁跟我说不要他了。”
    “都是气话。”
    “你要这儿子,你去救吧。”
    “主上,主上。”
    飞廉开始嚎,叶绯踹她,她嚎叫更响亮。她把泼皮耍赖学去,更加不要脸皮。
    办公间内,叶绯泡茶时问她,
    “谁告诉你的。”
    飞廉老实回答,
    “无支祁。”
    “他忠谁,执融还是枢阳。”
    飞廉摇头,
    “不知道。”
    叶绯把茶杯重重搁下,
    “不知道你就听他骗!”
    “无支祁不会骗我,主上,素星救我的时候,利用冥后,枢阳和她起了冲突。就冥王那德性,肯定是枢阳吃亏。”
    叶绯面无表情说,
    “你就当他死了吧,我不想参合别人的家事。”
    “主上,你就给枢阳一次机会,他一直都在想你,也后悔了。
    他年纪小,不知道好坏。”
    飞廉哀求,叶绯看着袅袅茶雾散去,问她,
    “这次救了他之后呢,下一次我还要再去救吗?”
    飞廉呐呐,
    “他是你儿子。”
    “他没有继承我的仙脉,不能算是我儿子。”
    飞廉气鼓鼓反驳,
    “那慈伦也不是你女儿。”
    “慈伦父亲是我丈夫,她就是我女儿。”
    叶绯说的冷静,飞廉却是为枢阳抱不平,
    “出生又不是枢阳能选择,你们也不负责了。”
    “大道无情,凡人只有区区数十载寿命才需要血脉,我们又不需要那等子虚情。就是杀亲,也很常见。”
    飞廉垮下肩膀,她被说动,却又感到难过,
    “主上,真的就不要枢阳了。”
    “不能为我所用,不要。”
    叶绯说的斩钉截铁,飞廉叹气,
    “枢阳命真苦。”
    无底狱,枢阳并不陌生,他在这里度过了很多个生辰日。
    待在黑暗中,让他平静,那是一份与生俱来的亲近感。
    从知道叶绯有了其他孩子后,执融对他变了,从爱变成了恨,恨他不能让叶绯牵挂,不能让她来找他。
    觉得他无用。
    枢阳很聪慧,他什么都猜得到,因此执融为了冥后将他关进无底狱,他很平静,他知道这刻起,他们不再是父子。
    枢阳以前以为自己对执融来说,是重要血脉,现在明白了,他可以有很多个血脉,并没有多大区别。
    他爱那个女人,才会爱他的孩子,爱转移才让那个孩子成为特别。
    枢阳在黑暗中待了很久,久到他以为被遗忘。
    等到他出去,已经有二殿下存在,叫锦佑。
    大殿内,锦佑开口叫大哥,枢阳笑容温暖,锦佑被感染,跟着露出笑容。
    枢阳笑容更深,
    “杂种,谁是你大哥。”
    锦佑被恶意击中,笑容当场凝结。
    枢阳目中无人越过他,无视冥后眼神喷出的怒火,他找了位置坐下,婢女们上前伺侯。
    执融责怪枢阳,
    “教养呢。”
    “喂狗了,孤儿不需要。”
    “丢人现眼。”
    “子承父,劣质被嫌弃很正常。”
    枢阳说话刺,执融看向他,
    “看你是想回去。”
    “我可没这么说。”
    “以后嘴巴放干净。”
    “你是冥王,你说了算喽。”
    “知道就好,磨磨蹭蹭,还要等你。”
    “那可真是太荣幸了,那边那个谁,叫大哥。”
    语气像叫狗,气氛又冷下,枢阳笑得灿烂。
    执融没开口,锦佑迫于压力,极度不情愿再叫他,
    “大哥。”
    “杂种,谁是你大哥。”
    “枢阳!”
    执融怒火升起,枢阳笑得大声,他和他们才不是一家人。
    这顿家常饭,枢阳没能吃,被赶走离开。
    无支祁跟着他一起离开,
    “主上,二殿下叫锦佑。”
    “真俗,没文化,天庭来过没有。”
    “在为小天宫头疼。”
    “黑心肝如何。”
    “飞廉说很好。”
    “哄着飞廉,别断了。”
    “是,主上。”
    枢阳离开后,气氛依旧没有好转,锦佑气得吃不下饭,一个劲埋怨枢阳过分。
    冥后慢悠悠说,
    “你爹宠他,能有什么办法。”
    “等你儿子超过枢阳了,本王也可以宠。”
    执融一副不在意,令夷拍下筷,
    “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合着只有枢阳是!”
    “本王可没这么说。”
    执融胃口还有,没受扰继续吃。
    “爹,枢阳才是杂种,你让他走!”
    锦佑快气疯了,他被耍了两次。
    执融被搅没了吃饭兴致,
    “没用才是杂种,枢阳是你大哥。”
    锦佑大喊起来,
    “为什么要叫他枢阳,冥界没太阳,让他改名!”
    “那你自己也取个好听名字。”
    执融的身上,根本没有父亲的影子,锦佑忿忿,
    “你给他取名叫枢阳,为什么我没有!”
    “不想输给他娘取的名字。”
    执融说实话,更让人生气,锦佑骂出来,
    “杂种的娘到底是谁!”
    锦佑被一掌扇到了墙上,执融站起来,眼神嫌恶,
    “废物还聒噪。”
    耍人,再正常不过了,被耍还无能发怒,倒胃口。
    执融走了,锦佑从墙面下来,眼神比刚才还要怒,
    “娘,你怎么不吭声!”
    令夷淡淡瞥他,
    “你爹不是说了,你超过枢阳,他也会宠你。”
    锦佑呵笑,
    “就你信,一开始不宠,以后也不会宠。”
    “不重要,只要你超过枢阳。”
    “你没用,都抓不到他心,只会要求我。”
    令夷将茶碗砸在他身上,
    “滚。”
    锦佑拍拍衣,变干净后高扬头离开,让他不高兴,大家都别高兴。
    枢阳,名字就在偏爱,冥界有太阳,要亮死人。
    修士睡觉,不会有梦,这段时间是身体封闭,识海自发修炼,会不断扩散感知。
    当叶绯睁眼看见彼岸花,又看见长相酷似执融的枢阳,她生出一丝犹豫,没能彻底狠心绝情,于是错过了最佳脱梦时间。
    枢阳也不叫她娘,而是冷冰冰叫她,
    “主上。”
    叶绯牙冻到,于是,嗯了声。
    彼岸花一起飞燃起,点亮他们周遭,枢阳气怒,穿越过来,紧捏她手,
    “你个黑心肝!把我扔在这里!”
    “是你自己要待。”
    “年少不懂事,你没教。”
    “有没有搞错,这都能怪到我头上。”
    “就是你的错,你都不来找我!”
    枢阳用力抱紧她,他的身高已经和她一样高,长大了很多。
    叶绯拍拍他后背,
    “谁叫你像他。”
    “怪你,没让我继承你的仙脉。”
    “你怎么不怪你自己长歪。”
    叶绯推开他,已经长大,不适合再拥抱。
    枢阳不悦被推开,继续抱住,
    “黑心肝,我在这里过得苦,你还不让我抱。”
    “你自己乐意。”
    叶绯给他抱,手轻轻抚拍他背,他更委屈了,很用力抱紧。
    飞燃明亮的彼岸花,在幽暗中很美丽,相见的喜悦并不久。
    当有脚步声惊扰时,枢阳立即让叶绯离开,
    “去河里把自己淋湿,就能离开。”
    叶绯往河方向跑,一整片彼岸花好似全部都在燃烧,火星子落在身上,不灼烫,而是温暖。
    她一跃而起,要跳入河中醒梦。
    时间静止了,她的身体定格在河面之上,彼岸飞花也全部定在空中。
    叶绯对执融的能力,并不了解,她眼珠子转过去,他穿过静止的空间,眼神冷彻刮骨。
    “你听我解释,有解释。”
    “你的话,本王再也不信。”
    “冷静,你冷静,大家各自成家,好聚好散啊!”
    叶绯被摔倒在花丛中,
    “怎么哄你的,说!”
    “你走开,别乱来!”
    “你怎么答应本王的!本王给你带孩子,你就这么回报!”
    “你情我愿的事情,别说的好像我负你。”
    叶绯动不了,他的身体又硬又冷,覆在她身上凶狠咬她肉,还要拆她骨,
    “你发什么病,我们早就没关系,从你离开的时候,我们就一刀两断了。”
    她的绝情嘴被堵住,执融克制久的情绪,顷刻间溃散,他眼中出现疯狂,花火落在他们身上,迸溅出火光,像是星眼在闪烁。
    他们的故事,远处枢阳在旁观,漫天飞花之中,他和他们是那么近,又是那么远。
    他只是延续,无法横插在他们之间,被忽略,也就理所当然。
    彼岸花燃烧他的眼泪,这个世界无人在意他。
    血脉算什么,不过是天道用来延续生命的手段,它什么也不是。
    执融从叶绯身上起来后,暴戾心魔被压制,他一贯的轻佻笑,那张森冷脸变得不正经。
    “这里有很多凌波仙子,你要不要比美。”
    “当我跟你一样自恋。”
    叶绯坐起来,手指梳拢发,他给她拿发上花草屑,
    “特意给你种下。”
    “你还会有这心?”
    “本王一直有心。”
    执融打指,彼岸花的河沿岸出现水仙花,青葱簇拥洁白花朵绽放,嫩黄花蕊俏迎风。
    叶绯俯身去触碰,身上衣垂在腰间,白腻肤和花瓣一样,她低头嗅闻,清香嗅入,她露出笑容。
    火红之中的凌波仙子,并不是适合在冥界生存,需要耗力精心养护,仅为让她看一眼。
    叶绯问执融,
    “仙子与我,谁好看。”
    执融从后拥住她,两人倒映在水中,
    “你最好看。”
    他身上的温情,因为吻她出现。
    墨发铺散在背后,叶绯跪坐仰着头,执融坐着双腿围住她,一手抚在背后,另一手扣她后脑。
    洁白脖间被吻出花蕊,又沿下更大面积去印出。
    等想起儿子,叶绯立即跳河离开,无法回头去看一眼。
    执融解开空间限制,过去对枢阳的宠溺又回来了,
    “儿子,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枢阳阴沈一张脸,跟在他身后,执融也不介意,俊美脸庞上是飞扬的笑意。
    “你可真是我的好爹。”
    “你娘来监督,本王可不敢对你坏。”
    “你们真不是东西。”
    “不然怎么有你个小东西。”
    执融笑出声,笑声透着愉悦。
    枢阳眼中出现阴戾,但很快掩去,他问,
    “那什么花?”
    执融好心情回答,
    “你娘爱的花,叫凌波仙子,人比花臭美。”
    枢阳喉结滚,但咽下,一路他没再出声。
    他去踩执融的影子,没有任何反应。
    枢阳没有注意到,他背后的影子,在悄然伸长,边缘变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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