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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第六十九章 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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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9章 第六十九章 伤疤
    香丹铺有了九凤后, 叶绯亲眼看着日进百金,生意爆火 。
    他九个鸟脑袋可以同时照顾到不同客人,而他交谈间的美丽经, 迅速和客人引起共鸣。
    蓝音负责收金币包装,香丹盒被包装的漂亮, 并且敲章印上店铺名字。
    他们两个站在中央岛台内,从九凤那里咨询完, 就到蓝音这里结账。
    客人接连不断, 九凤和蓝音有序接客,叶绯在店里无事可做,去玲珑酒屋。
    她一坐下,和玲珑发牢骚,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以前元显他们超级大方, 还从来不管我,哪像这帮子人, 恶毒,阴险, 小家子气。”
    叶绯拿酒杯的手腕上, 金色编绳坠挂三枚深紫小铃铛。
    玲珑唏嘘,
    “你是越混越惨, 以前情人多资源给的多,现在全部是你爹。”
    “我的香丹铺,辛辛苦苦开张出来,说换老板就换, 太过分了!”
    “要是谁敢抢本君的酒屋,本君跟他拼命, 抢人钱财,不是东西。”
    玲珑是朋友,帮叶绯一起骂他们。
    叶绯喝了许多杯酒,全是掺水货,酒味淡到喝不出,
    “玲珑,你现在也太黑心了,这是酒吗,和水没差。”
    玲珑眼神虚移,说,
    “他们来这里警告过,你要是喝醉,就让本君的酒屋消失。”
    “疯子,全是疯子!”
    叶绯要被管疯了,连酒也不给她喝。
    她离开,去其他酒屋喝,可整条街上的酒屋,全部在她踏进时,就赶她走,就连那位解语花老板娘,也一脸抱歉,坚决不让她进去。
    叶绯站在街中央抓狂,他们真的疯了,还全部警告。
    她错了,一个宝迦是福气,四个才是厄运。
    酒喝不了,叶绯去舞坊赏歌舞表演,她从来没有看过舞剧,以舞蹈的形式来叙述故事。
    她坐在二楼,看得目不转睛,确实不下流,且有高雅趣味。
    领舞者在灯下的跳跃,甩群舞者一大截,她不为取悦,而是在展现舞的美。
    当初孔雀姬比景葵美上百倍,可没有她纯粹,她热爱的是舞蹈本身,并不是别人的目光。
    因此,她身上散发的光,格外耀眼。
    叶绯完整看完了一场舞剧,手中扇打开送上风,景葵在台上谢幕,她的目光扫到了叶绯。
    曾经不屑离场的女人,今日独坐在这里看她演出。
    观众散席,叶绯离开舞坊,天庭很大,但她却不知道该去何处。
    香丹铺能展现她的价值意义,现在被取代,她又无事可做,晃荡在街上。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方向前进发展,只有她,在停滞。
    她不是个有主动性的人,前进靠背后手推动。
    琴湖,叶绯在垂钓罔象。
    湖光和晚霞照耀着不怎么样的自己,一片绚烂。
    湖面在闪闪发光,阳光在上面撒了一把闪晶石,好风景带不起好心情。
    明戈宫,叶绯告诉婢女罔象的做法,婢女们拍胸脯说以前做过,没忘记。
    叶绯先去沐浴,出来后,发上斜了支金蝉钗,金丝绞得轻细,蝉随步伐会颤动。
    卜渊回来,看到餐桌上有保护的违禁物,面不改色坐下品尝,肉质嫩带甘味,蕴含的灵力带有爆裂感,刺激强。
    叶绯很不满开口,
    “为什么连酒都不给喝。”
    “你可以去玲珑那里。”
    “那是酒吗,那是酒味水!”
    卜渊笑起来时,脸颊上有酒窝,小小凹陷像葡萄蒂,
    “玲珑黑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你们黑心,整条街酒屋都不给进!我是通缉犯吗!”
    卜渊笑出声,他笑得眉都要翘,
    “你还真一家家进去。”
    “你们太过分了,竟然针对我发布新管理条例。”
    “没有针对你,只是你符合这个条件。”
    卜渊还在笑,叶绯气恼手打他,他不躲,笑声更大。
    叶绯整条街试一遍,捡不到漏网鱼,笑死他了。
    晚上,卜渊在深潭中打坐,叶绯在岸上翻看他的收藏品,精美画一旁配故事。
    叶绯仔细看香艳露骨画,感慨这些画作不逊色大家,不管从线条色彩还是技法,通通一流,只因为是春/宫就下流,不上乘。
    叶绯忽然觉得自己的画太无聊了,她擡头,目光流连在卜渊身上,每一寸不放过。
    被盯住的视线太强烈,卜渊等着她下一步。
    叶绯站起来回房,她铺平纸,婢女替她磨颜料矿粉。
    打稿的线条勾勒出,卜渊裸上身在水面打坐。
    原本束在背后的发,叶绯改为散落。
    叶绯十分专注投入,将月下打坐的男人画的极魅性感,肩臂线坚实,发上水珠沿着胸膛在滴落。
    腰腹线条分明,水面倒映出他闭目带邪的面容。
    她在画心目中的卜渊,她悟了,提高画技就得画有激情的东西。
    卜渊的身体像是在吃她,碰撞到骨,还不让她叫出来,连声音都要吞掉 。
    叶绯吻他的身体,流连在腰腹,又坐在他身上俯视记住他动情时的模样。
    薄唇微翘,下垂的眼有狭长弧度。
    叶绯突然地俯身咬他喉咙,再舔吻,他双手插进她发间,压住要她继续。
    三天后,叶绯满意的画作完成,画面中的男人引人遐想,身体笔直端庄打坐,脸上也只有微表情,唇微微张没有全部抿紧。
    本尊闭目,但倒映在水中的眼睛有睁开趋势,散发落在肩上背后,湿润又松弛。
    打坐的双腿被改成了无遮,她描绘真实的浓密处,有水波稍稍模糊处理,更富有情/欲感。
    叶绯还没欣赏完,卜渊没收走了,
    “你干嘛,还给我!”
    “下流。”
    “这是高境界追求。”
    “随你编。”
    “你个自恋男人,画上只是长得像你而已,还给我!”
    “本尊在这里,不用看画。”
    “还给我,我三天不睡觉画的。”
    “我这三天也很累,持续给你灵感。”
    “我的,还给我。”
    卜渊收了画就走,叶绯追在他后面讨还,两人前后在追逐,从地到树再到深潭,叶绯掐诀聚水射他。
    卜渊转身,双手合掌,水墙压她。
    水龙卷出现,冲向卜渊,他改手势,龙卷结冰定住。
    叶绯换诀,漫天水锁链冲出,卜渊挑眉,
    “绯,原来你一直在藏拙。”
    “不想拼命。”
    法术退去,卜渊手指点叶绯额头,
    “小聪明是有,大聪明没有。”
    卜渊将她拥入怀,叶绯仰头,看他的眼神,像夏天被照油亮的叶面,卜渊低头含住两瓣花蕊,他无法自拔地再次陷进她的需要中。
    她保命的方式很笨,没他不行。
    慕强的人,也渴望被需要,叶绯没主见,需要被人推着走,刚好与强势的人相契合,包揽一切决定,替她指明方向。
    她的每一次主动,如独自来到天宫,如和扶螭丶锟割裂,换来的都是后悔,也证明她从内心抗拒主动。
    这样的人,可能注定会被抛弃,但也会遇到致命完美契合的人。
    合适与否,外人很难评断。
    在卜渊看来,他从未舍弃过她,同处一界知道她在哪里,也知道她受庇护安全,根本没料到她会自己离开。
    如果她没有擅自作主,会一直受庇护,不会经历惊惶辛苦。
    兜兜转转,笨蛋才明白自己不适合做决策。
    这不是说她是弱者,相反,她的塔具有威胁力。
    而是指她身上弱点,若是一直有人指引她,她可以不用走弯路,朝着指定方向不断前进,她的毅力很强,能达到强者高峰。
    每个人都有弱点,叶绯身上存在的是性格弱点,克服起来格外难。
    卜渊说叶绯黏人,没说假,他一回来就靠近,一天传音虫留言要许许多多。
    嘴上说她黏人,但朋友们晚上的邀约,他十邀九拒,早早回家去。
    回去前还得给她买喜欢的栗子糖,每次都要排队,她自己不愿意排等。
    这日卜渊买完栗子糖,路过花草店,看到一盆漂亮花,他擡腿进去。
    金色的繁盛小花朵从盆内弯绕生长,远远看着像一捧星。
    卜渊买下这盆兰松草,单手抱着走回去。
    很巧,迎面碰到舞坊的舞姬们,她们打过招呼,惊奇看着他手里抱花又拎糖盒。
    卜渊点过头,然后与她们错身离开。
    舞姬们回去后,纷纷对景葵说坊主买了很漂亮的花还有栗子糖,问她有没有收到。
    景葵为了保持跳舞的身体,从不吃糖。
    她和卜渊冷战后从来没再说过话,别说送花,连来看她一次都没有。
    景葵的追求者不少,没了卜渊,她也会和追求者们出去。
    景葵和姑娘们说她没有收到,姑娘们尴尬,都找借口离开她上妆的房间。
    不就是一盆花,她天天都收到,谁稀罕。
    这天夜里,景葵去了卜渊最常去的地方,但玲珑告诉她,卜渊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
    景葵作为顶尖舞者美人,从来不缺男人殷勤,可她在卜渊那里就只得到坊主对待台柱子的优待。
    送花,呵,连杯水都没递过。
    她倒要看看,谁能让他这么上心。
    景葵有一股愤怒,她都没收到过他主动挑选的礼物。
    隔天,景葵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她让人记住的是气质,远远就能注意到,非常特别。
    明戈宫内,婢女引景葵进厅,她以为会见到卜渊,没想到是叶绯出现待客。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景葵不动声色坐下,观察叶绯。
    婢女们对叶绯恭从,站的位置与她很近,主客分明。
    这样的感觉,令景葵不舒服。
    “卜渊呢?”
    “你找他什么事。”
    “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不说来因,那只能请你现在就离开。”
    叶绯坐在主位,她的腔调,多数人不会喜欢。
    “问不得,还是你答不出。”
    景葵像是进入了某种战斗状态,她深知女人做强,不在于和男人斗争资源,而是在于控制男人,变相得到资源。
    叶绯目中无人的模样,很惹人讨厌,
    “小冰,送客,以后记得先通报,别一股脑所有人都带进来。”
    名叫小冰的婢女来到景葵面前,请她离开。
    景葵是个高傲但有涵养的人,之前酒屋老板娘她是不屑有争执,但现在不同,叶绯在挑衅她。
    “卜渊,让他出来!”
    景葵克制怒火,维持着美人体面。
    叶绯笑了出来,
    “他还没回来,你要不去门口等。”
    “你算什么东西,赶我走。”
    景葵怒视叶绯,身上散发出灵压逼迫环境,
    “你何不直接告诉卜渊你的身份,山神,很惊喜哦。”
    “谁告诉你。”
    “元显提过你,一百天,转圈圈情人。”
    景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虽然是过去,但被这么形容,
    “那个无趣木头,只有金币多而已。”
    “元显很爱玩,金币确实多。”
    “说的好像你都了解。”
    景葵脸上满是嘲弄,叶绯看着她,
    “你来到底是想证明什么,你漂亮,你身份高贵,你觉得男人不在意你有罪。”
    “没有,你胡说!”
    景葵觉得叶绯说话特别难听。
    叶绯又笑起来,
    “卜渊罪大恶极,哈哈哈。”
    “你闭嘴!”
    景葵控制情绪,一副讲正事模样,
    “我要排练新舞,需要定替补领舞者演出,卜渊何时回来。”
    “你去门口等,他回来你就能看见。”
    叶绯沾染恶劣,玩弄对象不分性别。
    景葵气怒,用她最厉害的话攻击,
    “怪不得你和元显合得来,都是一路货色!”
    “也没有很合得来,听他讲过故事而已,说你家太可怕了,吸金币无底洞。”
    “不过是花五万金币,这也值得到处说!”
    “确实不值得说,元显太没风度了,给你的族神见面礼怎么了,每个不过一百金币。”
    “分手到处说的人,没品至极,你在他口中,或许也是个故事。”
    景葵冷嘲,她又有什么好得意。
    叶绯只是讨厌不请自来的陌生人,才拿这件事来攻击。
    “我不会成为故事,因为我没有向一个才认识十天的男人讨金币。”
    “我从来没有讨要过。”
    “不是讨,是暗示,追求你就得养你的族神,你可真是贵。”
    “我是贵,不像你,随便谁都能玩。”
    景葵用最毒的箭射出去,看着叶绯脸色变差,她勾出笑容,轮到她进攻,
    “便宜货,才会被哄抢。”
    叶绯的伤口被揭开,景葵满意离开了。
    叶绯双眼失神,被保护者来嘲笑没被保护的她,她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
    她没几个地方可以去,玲珑那里不能喝酒后,她不再去。
    黑漆漆的晚上,她坐在琴湖边,手里石子扔出去,咕嘟一声沈没。
    四周静悄悄,连月也隐在云后不露面。
    她其实可以忍下那些记忆,可为什么要残忍做对比。
    应该保护的时候忽视,而可以忽视的时候又出现,难道她就是便宜,可以任意搓捏。
    手里石头扔完了,叶绯抱紧自己膝盖,风温柔吹拂起她的发,她一动不动,像块石头。
    “饿不饿,请你吃烧鸟。”
    叶绯擡起头,眼前有两串烧鸟,她接过,带着鼻音,
    “才一个金币,便宜货。”
    “便宜不代表不好。”
    “可是贵的干净卫生。”
    “有些天神吃不惯干净,只喜欢便宜货。”
    叶绯肩膀颤起来,深深呼吸忍住酸涩,
    “你才是便宜货。”
    手腕上的紫金铃在石千照手中研究,她狠狠大口咬烧鸟,
    “才两串,根本不够吃。”
    “你没吃饭?”
    “没。”
    紫金铃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名堂,他伸出手,
    “走吧,请你吃饭。”
    “我想吃烧饼。”
    “美的你。”
    叶绯借他手力站起来,他们来到馄饨铺,吃五香馄饨。
    “你干嘛还吃,不是吃过了。”
    “这么香,那里忍得住。”
    “别从我碗里抢,要不够吃了。”
    “少吃腰细好看。”
    “好看你个头!给我,我要吃。”
    一勺子装饱满的馄饨塞进叶绯嘴里,喂完她,石千照又用这勺子自己吃。
    吃完馄饨还要去吃烧鸟,石千照说要回去了,叶绯拉着他走,
    “不准回去,吃一串,就一串。”
    “你一串又一串,本君还不知道你。”
    “我给你保证,三个金币。”
    “超过五个打你,真的打你。”
    “好好好,快点走。”
    卜渊回来的时候,没看见叶绯,问婢女,她们吞吞吐吐,说她离开了。
    “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有。”
    婢女们的反应,让卜渊皱起眉,
    “谁来过?”
    “景葵。”
    传音虫联系叶绯,联系不上,卜渊感应紫金铃去找她。
    在一个巷子,看到她在敲石千照竹杠,
    “再买杯青草糊,我保证最后一杯。”
    “你的保证一点也不值钱,松手,本君要回去了。”
    叶绯双手用力往后拉住他手臂,他往前走,她被拖着移动。
    “最后一杯,差这最后一杯肚子就饱了。”
    “信你才怪。”
    叶绯的胡搅蛮缠,在卜渊出现后停止,松开手放石千照离开,她站直身体,看见他就想起景葵的话。
    卜渊买了杯青草糊,递给她,
    “谢谢。”
    胡搅蛮缠都比这句谢谢来的有感情,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
    卜渊熟悉她这个模式,有事不愿谈回避,态度冷淡。
    他伸手去握她手,她避开,嚷嚷和别的男人撒娇要吃的青草糊,一口未碰。
    不吃,那就扔了。
    叶绯转身就走,朝着繁华光亮走去,在离开昏暗巷子的那一刻,她被抵在墙上,
    “发生什么事了,你说,不要用你这一套惩罚我。”
    叶绯木然看着他,
    “说什么呢,你的景葵说我是便宜货,谁都可以玩。是啊,我在被玩弄的时候,她在跳高雅舞蹈,不是谁都可以接近。”
    叶绯拿掉他的手,要越过他离开,被再次按在墙上,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就是个跳舞的,赚金币而已。”
    “我不想听,请你松手。”
    叶绯自我保护,出现冷漠。
    卜渊抱紧她,手臂收拢紧,
    “你就算要恨我,也不能找别的男人要一星半点安慰,只能恨我。”
    独属于他们的恩怨,不能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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