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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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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第50章
    顾承砚回来的那天没有提前通知家里, 所以耿诺无知无觉地坐在客厅看《绝望的Omega》。
    他想抓个现行,没想到家里上上下下全都叛变去了耿诺那,管家带着几个佣人过来嘘寒问暖地拦住他的去路, 顾承砚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和耿诺玩得好的佣人飞快地跑去通风报信, 隔着老远就高呼“上将回来了。”
    顾承砚:“……”
    他冷眼一扫,管家和佣人讪讪退下。
    阔步走向客厅, 莫名觉得他像是在捉奸。
    耿诺早有准备,电视迅速关掉, 自己坐在沙发上举着一份报纸装模作样地看,还模仿顾承砚平时的样子翘着二郎腿。
    报纸中间用了一整幅页面报道饱受压迫的Omega们掀起了全国性罢工, 耿诺不带脑子地只盯着这几个字看,正寻思着他们可真厉害, 顾承砚就走到他跟前了。
    耿诺故作讶然地擡起头,“上将, 你怎么回来了?也没提前通知一声。”
    如果不是这几天两人远程斗智斗勇以顾承砚失败告终的话, 他现在可能还真以为耿诺惊喜于他的出现。
    顾承砚也不提这事, 走到电视后摸了摸温度, 随后走到沙发前, 居高临下斜睨着耿诺。
    耿诺仰着脸一副纯真假象, 打定主意要将这一个礼拜的事装傻充楞过去。
    “报纸拿反了。”顾承砚冷不丁撇下一句。
    耿诺条件反射低头,哗啦哗啦把报纸转个圈,转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哪里拿反了!根本没拿反!
    ……被诈了。
    耿诺心虚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跟在顾承砚后面假惺惺地问: “上将你出差辛苦了。”
    “上将你累了吗?”
    “上将, 你要吃饭吗?”
    在顾承砚进到主卧之后, 耿诺又十分体贴地把自己关在外面。
    非常自觉地说:“上将那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顾承砚:“……”
    他简直要气笑了, 前一秒还以为耿诺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是心虚得要主动献身来堵住他的嘴。
    顾承砚还衡量了一下是不是可以让他将功抵罪。
    结果人家倒好,十分谨慎地要和他保持距离。
    顾承砚“唰”一下拉开门,门外蹑手蹑脚准备离开的耿诺脸上还挂着一丝幸免于难的窃喜。
    窃喜,窃喜是吧?
    顾承砚狠狠在他头上弹了颗爆栗。
    耿诺“嗷”一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他以为顾承砚要把他拖进去,但对方并没有后续动作,居然就只是退回去重新关上了门。
    顾承砚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趟,饭也没吃就急匆匆地又进宫去了。
    临走时让耿诺自己吃饭,不用等他。
    莫名其妙。
    他为什么不直接进宫,还回来干什么?不会就为了抓他的把柄吧?
    ……你也没抓到啊。
    一个礼拜足以发生很多事,耿诺经历了许多事情,心态早已悄然发生改变,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顾承砚都不知道。
    耿诺跟着希洛出去飙车打牌,过得相当快活。
    说实话希洛的爱车比顾承砚的好看多了,车型流畅,颜色炸眼,和顾承砚那种死气沈沈还让人很有压力的车截然不同,最起码很符合耿诺的眼光。
    两人在盘山公路上飙车,畅快淋漓,享受极致的刺激。顾承砚完全不知道这回事,还是进宫后皇帝找他告状才知道。
    希洛还带着耿诺去澳斯维加斯的赌场一掷千金,耿诺本来很抗拒,他们家落到现在这个模样,就是那个人渣沾上了赌瘾。希洛说不用他碰,穆迩那张私房钱卡里还剩点钱,不花出去他不爽,去赌场是最好的撒钱处。
    耿诺:“……”他要跟这些有钱有权的人拼了。
    耿诺是很看重钱的,希洛开始输第一局的时候,他莫名的占有欲就爆发了。
    ——对希洛手里穆迩陛下私房钱的占有欲。
    他围观了两局,发现牌数他基本上都能算出来,从第三局开始就指挥希洛出牌。
    第五局结束后,穆迩最后的私房钱不仅没花掉,还比初始金额翻了十倍。
    希洛:“……”
    耿诺:“……”
    耿诺:“嘿嘿。”
    嘿嘿你妹啊!老子是来花钱的不是赚钱的!
    希洛抱着耿诺的头猛揉。
    你个小可爱!
    希洛看这笔钱十分不爽,直接全部转给耿诺了。
    耿诺傻眼了,他成亿万富翁了?!
    哇靠人变富难道这么容易的吗?
    他忿忿地想当初要是他跟着那人渣去赌场,至于让他把家当输个底儿朝天?
    所以只要人聪明点,一切都可以避免的吗?
    “你在想什么呢?”希洛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你能成功翻盘赚这么多,最主要的原因是牌桌上的人是我。”
    耿诺:“……”
    “没有人敢在皇后的牌桌上出老千,更没有人敢在皇后赢了十几亿之后,在他离开的时候悄悄套麻袋抢钱夺命。”
    耿诺:“…………”
    “这才是赌真正可怕的地方,对于他们想坑害的人,从进门那一刻针对你的局就出现了,赢多少输多少全在人家的精心测算之中,根本不存在什么天降横财和见好就收。”希洛语重心长地劝告他,“千万不要沾赌。”
    赌场老板哭丧个脸,敢怒不敢言,第一次生怕客人说“今天手气好,要不再来两局吧”,哭爹喊娘地把二人送走。
    走到门口,希洛停下脚步,问耿诺:“你说你的父亲因为赌欠了一屁股债,还抛下你们跑了?他叫什么名字?”
    耿诺给他说了,希洛转头对赌场老板说:“查查这个人,一个赌棍就算穷途末路也不会放弃赌,更何况他还把债留给了别人。”
    老板忙不叠应下。
    耿诺鼻头微酸,上前抱住希洛,头埋在他肩窝。
    “怎么了?”希洛柔声问。
    耿诺摇摇头,在他肩头蹭了蹭,瓮声道:“希洛,你好温柔啊,像我的爸爸一样。”
    希洛:“……”
    喜当爹的皇后殿下摸着耿诺毛茸茸的脑袋,“……乖儿,不哭哈。”
    耿诺:“……”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总之,耿诺在顾承砚出差的这段时间,水灵灵地成了亿万富B,一直以来压在他身上重担就这么神奇地消失了。
    轻易得像是在做梦。
    他的心态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他现在完全没必要为顾承砚那一个月十万银河币的工资而做那不正经的私人助理了,反正他也没真的给顾承砚干过助理该干的活,他俩之间只有干。
    耿诺心里小声地反驳了一下下,也不是只有干。
    他从狂鲨逃出来,解决了一开始的金钱困境,还有能去皇家学院上学,这一切都是因为顾承砚。
    当然大部分还是因为我是个聪明能干的大Beta,但如果没有顾承砚的助力,他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在泥潭里打滚。
    还有就是……就是什么呢?
    耿诺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只是他不想再和顾承砚维持这种金钱和身体的交易关系了。
    这种应该属于辞职或者跳槽吧?顾承砚会同意吗?如果不同意,他也可以把这段时间顾承砚给的钱如数奉还,翻倍也行。
    辞职以后可以在希洛的研究所帮忙,等他正式从皇家学院毕业,还可以凭这份学历找一份正式的工作。
    以前那只能算打工,以后那才叫工作。
    耿诺也是很渴望实现自身价值的。
    他想了很多,在顾承砚进宫的这段时间仍然在想,有些东西想不明白,有些东西却很清晰明了。
    他准备等顾承砚回来和他好好谈谈。
    顾承砚不知道耿诺的心路历程,他此刻的心态可以用小别胜新婚来形容,憋足劲了只想回家抱着耿诺好好睡一睡。
    罢工事件声势浩大,背后貌似是苏芒伯爵在搞鬼,穆迩和他制定了一系列计划就是为了捣毁他名下的各种产业,让他自顾不暇。
    同时还策划让希洛在大众面前做一个演讲。
    希洛不是很同意,他还是很有性别意识的,关于这场罢工他甚至觉得Omega们没有做错什么。但是站在统治阶级的角度,又不得不解决这场暴乱,如何妥善解决就成了问题。
    顾承砚不掺和帝后间的私人博弈,乘着夜色回家抱老婆。
    他回来得太晚了些,次日一早还要早早出门,换做从前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也就随便窝一晚上了,但如今,顾承砚到家,看见耿诺在床上睡得香甜,还给他留了灯,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和温暖,急切地冲了个澡,等身上的水汽和风尘仆仆都散去才上床。
    耿诺睡得浅,尽管顾承砚动静很小,还是把他弄醒了。
    耿诺茫然地看着他,依稀想起自己是为了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等睡着了。
    “我在等你……”他睡眼惺忪地喃喃道。
    顾承砚心软得一塌糊涂,“下次不要等我,自己睡。”
    “不,不是。”耿诺深夜苏醒,脑子还有点慢。
    见他醒了,顾承砚就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一周没见,连家里的监控也被耿诺毁了,看不见个人影,实在想念。
    但他没打算做什么,就是单纯地摸摸耿诺,捏捏耳朵,摸摸肚皮,揉揉屁股蛋。
    耿诺想躲,顾承砚说:“别动,让我抱抱,今天很累。”
    耿诺睡前组织了一肚子的说辞,现在睡懵了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顾承砚宽厚温暖的怀抱将他一拢,又暖乎乎地想睡。
    他想起今天看的报纸,依稀回忆起一些说辞,小声开口道:“我也要罢工。”
    顾承砚闭着眼:“不能不写语文作业。”
    耿诺:“……”
    耿诺:“不是这个!”
    顾承砚掀起半边眼皮,鼻腔发出“哼”的疑惑。
    耿诺认真说:“我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了,我也要这么做。”
    顾承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他,一手向上丶一手向下,耿诺隔着衣服按住他作乱的手,急道:“我要性罢工!”
    顾承砚动作停下,“你说什么?”
    耿诺以为他生气了,缩了缩脖子,害怕得想蜷起身子,但是他整个在顾承砚怀里,更像往他怀里拱。
    他倔强地强调:“性罢工。”
    顾承砚沈默两秒,“你说你看的新闻?”
    耿诺转过身子,两人贴的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对方鼻息,耿诺小声嘀咕:“我都看到了,底层人民在抗争!Omega都敢于抗争,我们Beta当然也要!”
    “那你呢,你也要抗争?”
    耿诺理所当然地说:“对呀,我也是底层人民。”
    顾承砚继续问:“受压榨的底层人民?”
    耿诺本来想很硬气地嗯一声,但考虑到压榨自己的人就在眼前,屁股上还有一只作乱的手,于是他声音微弱地嗯了一声。
    怂怂的。
    “人家罢的什么工?你罢什么工?”顾承砚问的时候顺便在耿诺屁股上掐一把。
    耿诺差点弹射起飞,但也只能往顾承砚怀里撞,他强调:“我都看新闻了,这次闹得很大,全国性罢工!”
    耿诺喃喃道:“看来omega真是苦Alpha久矣。”
    顾承砚隐隐发出闷笑,埋在他颈窝轻轻咬他,一边笑一边问:“性罢工?性罢工?听说前几天学校给你专门安排了语文测验,你跟我老实交代,这次语文考了多少分?”
    “干嘛呀?”耿诺推他也推不动,隐隐察觉自己可能又闹笑话了,“不就是全国性……”
    自己念出来也察觉到不对了,什么狗屁性罢工,他恍然讷讷道:“是全国性的罢工啊……”
    顾承砚大笑起来,整个人什么疲惫都感觉不到了,“耿诺你是什么宝贝啊,性罢工,真亏你想得出来!”
    耿诺脸红透了,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烧熟的龙虾,哀求道:“你别说了……”
    顾承砚不说了,他只笑。耿诺气急败坏地推他,“都怪你。”
    “哦?怪我?”
    “就怪你,谁让你一回来就那样,我是被你吓的,要不然怎么会走神连这个都看错……”耿诺越说越觉得丢脸,恨不得把顾承砚的记忆全部清除了,“这不是我的正常水平,正常人谁会看错这个……靠!”
    顾承砚笑着附和他:“对对对,这不是你的水平,哈哈哈哈……”
    耿诺把头埋起来当鸵鸟,这觉没法睡了。
    被这话茬一打岔,耿诺想说的话也没能说成。
    次日顾承砚带耿诺去皇宫参加帝后的私宴,四个人在一起吃顿便饭。
    席间,皇帝和顾承砚聊罢工的事如何处理,又说准备去什么地方考察,近日就要出发。
    耿诺正两手抱着酱大骨啃,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也没太注意他们说什么。
    啃到一半放下酱大骨,他想喝点东西,但满手油腻腻的,他不想碰杯子。
    顾承砚一边和穆迩说着话,一边随手拿过湿帕给耿诺擦了擦嘴,又端起他手侧的高脚杯喂到耿诺嘴边,耿诺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下了半杯,顾承砚提醒他喝慢点,耿诺喝完咂了声,被后劲激得脸都皱了。
    穆迩看着他俩发笑,跟希洛打趣说你看顾承砚像不像在带孩子。
    顾承砚瞥他一眼,“我乐意之至,反正我又不会有孩子。”
    这话一出,穆迩和希洛的眼神都在耿诺和顾承砚之间暧昧地移动。
    Beta不能怀孕,顾承砚和耿诺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孩子,但是作为Alpha,性别和地位都占主导地位的一个人,身份还是帝国上将,他想要一个孩子简直易如反掌,甚至可以说很多身份尊贵的Omega都恨不得上赶着去给他生。
    但顾承砚当着耿诺和帝后的面说,他不会有孩子,这是在向耿诺许下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
    浪漫哦。希洛暗暗想。
    顾承砚手里还握着耿诺刚刚喝过的酒杯,他晃了晃,两指轻轻搓动,嘴唇印在耿诺刚刚喝过的地方,饮下杯中剩酒。
    目光始终灼灼地注视着耿诺。
    耿诺被他看得发毛。
    他乍然听到顾承砚说不会有孩子,感到很奇怪,是不喜欢孩子,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笃定的模样好像确定自己百分百不会有孩子,如此确定……他有死精症啊?
    哇靠,啧啧啧,好惨……白长这么大这么猛,居然是空弹。
    顾承砚那天喝得有些多,酒喝上头了,随手拿起耿诺咬了一半的甜酥饼吃掉,压下酒劲,其馀时候总喜欢侧头看着耿诺笑。
    当晚,两人在皇宫的客房住下,顾承砚异常兴奋,深刻践行了一个礼拜也存在小别胜新婚。
    他这次又与平时有所不同,他把耿诺按在床上,反覆流连在后脖颈,轻啄,撕咬那块皮肉,企图寻找到一丝信息素的慰藉。
    但这显然不会存在于没有腺体的耿诺身上。
    得不到满足的顾承砚愈发用力,让耿诺的叫声充斥在他混沌的意识中。
    最后,在耿诺的后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耿诺昏睡过去。
    次日,顾承砚抱着耿诺,两人却默契地选择不提起昨晚的事。
    顾承砚带着耿诺离开皇宫,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他没想到去的地方是军部的黑牢。
    在那里,他遇到一个老熟人。
    亨特被士兵五花大绑地拖过来,跪在顾承砚和耿诺面前,鼻青脸肿的,看上去明显挨了不止一顿揍。
    耿诺大惊:“亨特,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亨特擡起头,看到顾承砚,瞬间瑟瑟发抖。
    耿诺跑到他面前要给他松绑,顾承砚看到这一幕已经微微皱起眉头。
    他居然什么也没问,就不由分说就冲上去为那个Alpha解绑。
    顾承砚说:“这个人偷你的钱,被我发现了。”
    “什么?”耿诺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看看顾承砚又看看亨特,“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上将,你是因为看到他从我的账户取钱了吗?不是的,是我拜托他的,他不是什么小偷。”
    耿诺替亨特说话让顾承砚更不满了,他居然不信自己,第一反应是替那个人辩驳。
    顾承砚冷嗤一声:“你自己问他。”
    刚好这时亨特松开绳子,拉着耿诺的胳膊向他求饶,“我不是故意的,耿诺,你和这位大人解释一下。”
    顾承砚看着他拉着耿诺的手,眉头皱得更深了。
    耿诺难以置信地问:“所以你真偷拿了?”
    亨特莫名其妙被抓来,被打怕了,瑟缩地点点头。
    于是耿诺又把他揍一顿。
    但显然力气不大,轻飘飘的。
    耿诺边揍边骂:“要死啊你个棒槌!想要钱你跟我说啊,我又不是不给你,你为什么要偷偷拿?你偷拿多少?我爸这个月还要治疗的,我还没给家里转钱……”
    亨特连忙说:“没多少,真的没多少,我就拿了一点点,就是没钱买烟的时候从你那取一点,真的就一点!”
    耿诺又照他脑袋拍一下,“还算你有良心。”
    顾承砚沈默地看着两人,眉心紧琐。
    什么叫“要钱给我说,我又不是不给你”?他跟这个该死的黄毛Alpha到底是什么关系?
    “耿诺。”他打断两人。
    耿诺回过头,连忙向顾承砚解释:“上将,这里面应该是有些误会,亨特他不是坏人,他是经过我的允许的。”
    “请不要怪罪他。放他回去吧。”
    顾承砚微微攥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的是,亨特和耿诺的关系的确要比众人想象中好很多,虽然在村里,两人见面的时候十次有八次要打一架,八次还都是耿诺赢。
    他俩的生身父亲从前就是朋友,耿诺和亨特又年纪相仿,不然也不会有那个玩笑话的娃娃亲,亨特虽然整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但对耿诺,说实在的,没得说。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是互相信得过的可靠的亲人。
    耿诺小时候没有零花钱,亨特自己的零花钱总是分成两份,自己一份,耿诺一份。在耿诺家里第一次被讨债的打上门时,亨特一咬牙把自己多年的压岁钱都拿出来给耿诺了。
    所以耿诺敢堂而皇之地将账户和密码告诉他,放心地拜托亨特帮忙取钱照看家里。
    尽管上次回家时他已经给了亨特一笔报酬,但就算知道了他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和贪念,耿诺也不会真的责怪他。
    你看,他就算偷偷拿钱,也不会动耿父治病要用的大头,一个曾经这样帮助自己的人,他自取点买烟钱……那就取呗。
    只是顾承砚不知道他们俩的过往和羁绊,把亨特当成卑劣的小贼也是理所应当。
    既然耿诺都这样解释了……顾承砚沈默地盯着正在对那个黄毛Alpha嘘寒问暖的耿诺,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耿诺笑嘻嘻地对着亨特耳语:“嘿,老子现在超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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