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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荀x姝 淡漠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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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荀x姝 淡漠权……
    三年里, 谢静姝果真没再出现在他面前,乔荀专注投入科举之中。本以为写谢静姝是故意避着他,后来偶然听谢行琛提了一嘴,才知道谢静姝已经不在云麋书院了。
    乔荀忍住了追问的冲动, 但谢行琛是个大喇叭, 说家里觉得该给谢静姝定亲了, 把她给喊了回去。只是以前没成功过, 这回一喊就成功了。
    乔荀没有答话,他知晓她迫不及待离开云糜书院的原因是什么。
    三年时间过的很快,少年的身子也急剧抽长, 身上长出薄薄肌理,五官依旧清俊, 只是眼神更加淡漠幽深,情绪愈发不外显。
    乔荀提前一个月进京住在燕府苦读, 在众多期盼中进了考场, 待放榜,理所当然地考中了会元,点了殿试。
    殿试与他而言就没有任何难度了,前三甲是必定的,距离年幼的帝王登基过去了六七年,封暄已经成了胸有沟壑的少年天子, 头戴冠冕, 仁德谦和,又有诸多良辰提点,手段果敢。长公主结束垂帘听政,放手给小皇帝执政,打算回到山上安享晚年。
    只是封暄手上能用的都是前朝老臣, 打算培养一批自己的近臣,他上位之后的科举算上今年才有两届,纵然是从中提拔,人选也少得可怜。
    乔荀和谢行琛双双榜上有名,对他而言无疑是大惊喜。
    乔荀是嫂子的亲弟,用起来最放心,他的文章必定是前三甲。
    封暄本来还在犹豫,要不然避嫌一下,给乔荀定个探花?但后来长公主劝了一嘴,道:“该是什么名次,就定什么名次。乔家式微,过度避嫌反倒不利于这个年轻人在朝中站稳脚跟。”
    封暄醍醐灌顶,大手一挥就定下来了状元。
    放榜后,众人有种意外又不意外的感觉,卷子文章张贴在榜上最中间,吸引众多学子河大臣前来观看。
    众人看过那针砭时弊丶引经据典丶字字珠玑的文章,对于乔状元的名头也没了异议。
    谢行琛打心里服气,含笑抱拳表示恭喜,乔荀对他也抱拳恭喜。
    因为乔荀住在燕府,一时间燕府被递了诸多帖子,都是想要拜访这位状元。谁不知道他日后定是少帝身边当之无愧的红臣,又有燕小王爷做靠山,现在不攀附,等他青云直上就没有攀附的机会了。
    而且,除此之外,险些把门槛踏破的不是这些同僚同窗,而是说亲的媒人。
    因为乔家已经没了长辈丶双亲,因此说亲的帖子都递给了乔蘅和燕嘉允,乔蘅看着这些帖子直犯愁,问燕嘉允有没有什么好想法。
    燕嘉允把这帖子直接丢给了封暄,美其名曰:“他是陛下的近臣,当然是陛下来抉择此事,咱们就不用操心了。”
    封暄诡异地被说服了,觉得很有道理,暗自思忖起来。
    打马游街当日很是热闹,诸多小娘子从窗中抛绢花,当朝状元是个如此俊美的少年,不少世家蠢蠢欲动想要直接帮下捉婿。
    乔荀兴致缺缺,身着赭红状元袍,却满眸冷淡,视线在大街两边扫视着什么,而后又往两边的楼窗中看去。直到走到街尾,却依然没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影。
    意识到她不在,乔荀缓缓勾出一个自嘲的冷笑。
    自己也是糊涂,明明诸事都看得分明,却在这件事情上总是无法释怀,总还觉得她该等着他似的。
    明明是自己亲口拒绝了她。
    乔荀垂下眼,摩挲着指腹,强行摁掉了自己的思绪。
    休整了几日,乔荀和谢行琛就一同入了翰林。封暄常召乔荀伴在帝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要重用的意思。
    想来用不了二十年,朝中就要出一位权倾朝野的权臣。
    终于在三个月后,乔荀上了个河道治理的谏言折子,有效治理了江南一带泛滥洪灾,封暄终于抓住这个机会,给他升了一个品级的官。就连谢行琛,也升至从五品。
    这速度,让朝中文武都望尘莫及。
    封暄琢磨着抓住机会一同嘉赏,特意在上朝之后留下乔荀,问道:
    “听闻不少媒人都想给你说亲,乔观言啊,你什么想法?”
    皇帝这样问,就是允诺赐婚的意思,可谓浩荡皇恩。
    殿上不少人还没走,竖着耳朵偷听。
    燕嘉允今日难得上朝,在一旁冷哂帮腔:“他啊,清心冷欲,孤家寡人。想让他成家,做梦吧。”
    谢行琛在一旁欲言又止。
    乔荀在众人明里暗里的视线中擡眼,淡淡道:“陛下,臣已有意中人,请求陛下赐婚。”
    封暄很是意外:“是何人?”
    乔荀顿了顿,卖了个关子道:“等她同意,臣再请旨赐婚。”
    封暄没想到还能吃到这一口新鲜瓜,心情很好地准了:“成!”
    等大殿无人,乔荀下朝往外走,谢行琛追了上去,道:“等等,你想说的人不会是……”
    乔荀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宫外的马车旁,却不是燕家的马车,而是谢家的马车,漆黑眸子盯着车帘道:
    “我知道你每日都随谢兄送我进宫上朝,谢静姝,我知道你在这里。”
    马车里面一片寂静,谢行琛干笑了声;“观言,你胡说什么呢……”
    马车帘子忽然被打开,谢静姝一张俏丽精致的小脸露了出来,带着被发现的惊怯仿徨,还有几分骄傲自尊心的气恼。
    她压着喉咙的哽咽,努力镇定道:“发现我了算你聪明!怎么,皇宫是你家开的,不许我进吗?”
    乔荀盯着她,自顾自道:“第一年的时候,我在学堂温书中午睡着了,桌上不知道被谁送了饭菜。第二年的时候,我在房舍关门前没赶上,挤在谢兄房内睡了一晚,醒来身上多了个厚实的披风。第三年的时候,我要进京赴考,桌上木屉多了个锦囊,锦囊绣得很丑,阵脚都歪了,但里面有张很认真写的字条,上面说,希望我一举夺魁,前程锦绣,青云直上。”
    谢静姝的脸色一点点变白了。
    乔荀终于微微勾起一抹笑来,看着她说:“媒人踏破了我家门槛,同僚都在帮我说媒,就连我阿姐都在看拜帖……但我更想问,你现在订亲了吗?”
    不少人经过偷偷瞥来,谢行琛在旁边闭嘴望天,远处没离开的燕嘉允光明正大地瞧着这新鲜八卦。
    谢静姝哪想过被乔荀看穿了这么多,讷讷道:“没丶没有……这关你什么事啊……”
    乔荀其实很要面子,从没在这样的场合拉着女子说话,表明心迹,但他知道如今必须在这里捉住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一个承诺。
    所以纵然面皮微微烧了起来,他还是很冷静地道:“陛下愿意给我赐婚。听闻你拒绝了金陵那些给你说亲的人家,那我斗胆问一句,嫁我如何?”
    语气似乎依旧淡漠,如同问她你今日用早膳了没。
    但谢静姝却在听清他的话之后,倏地瞪大眼睛。
    -
    陛下居然赐婚了,赐婚的对象还是新科状元。
    但更让人好奇的是决裂三年的状元郎和谢家千金那段不得不说的风月事。
    婚期临近,乔蘅算是乔荀在世唯一的长辈,忙得脚不沾地。
    但新媳妇总要见家长的,因此乔荀带着谢静姝来燕府给乔蘅和燕嘉允看了看。
    小姑娘长得很讨喜,像小黄莺一般,眼睛又圆又大,瞧着没什么心机,乔荀比起来心眼子多的像筛子,等小姑娘出去更衣,乔蘅把乔荀拉过来,狐疑打量他:
    “你跟谢家这个姑娘,怎么回事?一直瞒着我们?”
    “没有。”乔荀毫不心虚,指着燕嘉允说,“他明明都打听到了,你为何不问他?”
    乔蘅扭头瞪了燕嘉允一眼。
    燕嘉允摊手,一脸无辜:“我猜到的跟你自己说的能一样吗?”
    乔荀在这件事情上表示了让步,同时也是为了能让谢静姝日后能得到乔蘅的一二照顾,一五一十交待了一遍,说完还冷静地补充道:“总之,我不想看到她嫁给旁人,所以我只会让她嫁给我。”
    乔蘅目瞪口呆,半晌才道:“你这个人……好生混蛋啊!”
    乔荀对自己的行为心里有数,没反驳:“还有要问的吗?”
    乔蘅见他主意已定,心中也不像没情谊的样子,便招招手放他出去了,等两人离开燕府,她才对身边的燕嘉允感慨:“我觉得他对于阿姝的心意其实很深,只是自尊心强,不愿承认。”
    燕嘉允冷嗤一声,戳穿道:“不是,你胞弟就是心眼子太多,明明喜欢人家,还要让人家姑娘围着他转罢了。”
    “……”太过一针见血,乔蘅无话可说。
    而另一边,乔荀带谢静姝出了燕府,回到皇上御赐的乔家新宅,谢静姝才猛然回神一般松开了手。
    乔荀见状,没说什么,只道:“七日后的婚期,你好好准备,我这段时日不能去看你,你不懂打点也没关系,反正乔宅里也没旁人,我会替你准备好。”
    谢静姝被他这段时日的好意弄得七上八下,却又始终不见他说心悦自己,一时有些紫厌消极,感觉他就是随便那婚事应付的,轻轻嘀咕一声:“你知道我平时的生活习惯吗……”
    乔荀瞥她一眼,开口道:“你喜欢穿鹅黄色裙子,戴珍珠发饰,喜欢穿厚底绣花鞋,平日喜欢用冷水净手净面。若无要事,不睡到午膳不会起床,晚上不喜欢早睡,喜欢看话本子,还把我的名字填作主角。还有……”
    “停停停!”谢静姝耳朵泛红,跺脚道,“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乔荀轻轻翘了下唇,没解释怎么知道的,只是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揉了揉,压下眼底的深色,道:“我送你回去,你安心等着大婚嫁过来。”
    顿了顿,他道:“三年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但有些话,我想大婚再对你说。”
    谢静姝就这样带着满心烦乱回到谢府,应付完爹娘和兄长,独自回到房中唉声叹气。
    婢女上前来伺候,也被她挥退下去。
    觉得他好像很喜欢自己,又觉得他若即若离,谢静姝就这样在消极情绪中度过了三日,终于来到大婚的时候。
    大婚当日,红绡挂满枝头,满街敲锣打鼓,喜迎新娘。
    谢静姝盖上红盖头,给爹娘磕了个头,坐上了喜轿,一路被送到乔宅的新房里。
    傍晚日头渐落,外头席间觥筹交错,好生热闹,燕京众人都来给乔家这位御前近臣捧场,而宅府的这个少年臣子,明明年纪轻轻,却淡漠疏离,气质深冷,叫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不断有人举杯,而他轻飘飘避开所有的敬酒,只淡淡应下诸多恭喜,依稀间已经能看出未来权臣的影子。
    终于在宴席快散时,他请谢行琛和燕嘉允挡酒,独自抽出身来回到新房里。
    床榻上,谢静姝接了盖头正在大口吃饭,见他来了筷子都掉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你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手忙脚乱地擦了下嘴,试图把眼前的饭收到一边,乔荀坐在她身旁,止了她的动作,拿了合卺酒递给她。
    谢静姝喝了合卺酒,见他不言不语的样子,心头又闪过几分失落,想到临出门前被嬷嬷塞的册子,又觉得躁得慌,还有点委屈,垂下眼道:
    “我知道你不喜我,我也不想在这里影响你的心情,等会他们都走了,我就去隔壁屋睡,这样我们还能相敬如宾,你也不用随便找个人应付你的婚事……”
    乔荀搁下合卺酒杯,忽然打断她:“谁说我随便找人应付?”
    谢静姝一楞,讷讷:“你……什么意思?”
    乔荀轻叹口气,把她搂到怀里,紧紧抱住了她,而后轻轻偏头,深吻过去,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含糊地说:“我准备了三年的时间才考上状元娶到你,你说我不喜你?要与我分房睡?相敬如宾,你未免把我看得太圣人了些,我做不到。”
    乔荀单手把她身边的碗筷扔到一边,下巴搁在她肩头,那些藏于深处的丶幽暗的丶压抑了三年的思念和欲|望终于一点点冒了出来。
    他手臂绕到她脑后,摩挲着去摘她的发饰,一点点拆了下来,又落在她背后的衣带上,察觉她轻轻颤抖,他弯了弯唇,目光渐渐幽深下来,像是要把眼前的人拆解丶吞噬干净,可惜谢静姝与他相错着,看不到他的脸色。
    谢静姝在心跳如鼓中,听到乔荀淡漠嗓音透露出几分紧绷的沙哑:
    “那三年,你收到的没署名的生辰礼物是我送的。给你说亲的那些媒人,是我威胁搅黄的。你兄长常常带给你的枣糕,是我偷偷翻墙排队去给你买的。乔家配不上谢家,我无法改变我的出身,但三年后,走到御前的乔观言,终于能配得上你。阿姝,洞房花烛夜,相敬如宾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了……我心悦你,我还要你同我心悦你一样心悦我,你听清楚了吗?”
    乔荀性情淡漠,却说出这番话来,透出少年内心深藏的野欲。
    他说没动心,他自己都不信。
    谢静姝被他推到床榻上,脸皮迅速泛了红,看到他在慢条斯理地褪衣,惊叫一声扭开脸,想到那些册子的图画,羞得不敢看他。
    脑中太乱,不敢相信他的话,又觉得早该如此,她语无伦次道:“你撒谎,明明是我喜欢了你八年……观言哥哥,明明是我一直在等你啊……”
    乔荀赤身欺上,灭掉床头的红烛,压抑了三年的心绪终于在此刻得以释放。
    他低下头,咬在她的唇珠上,剥开她最后一件里衣,慢慢地,温柔地却强硬覆上去,说:“我喜欢你,所以你要嫁给我。”
    在她哭怯的轻颤抓挠中,他喟叹一声,笑说:
    “我可以花一辈子让你相信这件事。”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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